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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个家族的鬼,更加不可信。
丁能知道这两只鬼不会甘心失败,这个家族中其它的鬼和人也不会认输,他们将寻找机会卷土重来。
这个家族当中在地府的鬼会想方设法与自己家族当中仍然活着的人沟通,或者四处飘荡,寻找有能耐的法师来对付曾经的仇敌,而活着的那些,所谓和平协议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他们迟早会找到某个机会下手,这样的事不可避免,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很可能一两年过后,新一轮进攻又将到来。
想到这里,丁能一声长叹,觉得或许离开这里到其它地方住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既然不可能灭了这个家族满门,而对方总也不肯完全屈服,那么逃避就成了几乎唯一的出路。
“你们一直想弄死我,从宋僵宋钟开始针对我采取行动的时候开始,我解释过许多次,反复的重申迈克的死与我无关,可是没有人听我的话,你们家的人采取暴力的手段想要消灭我,结果弄成后来的样子。你们在地府想必见到了被万道德害死的那几个宋僵的孩子,如果还能够保持清查的思维并且独立思考的话,就应该放弃了,别想再耍阴谋,省省吧,别弄到最后整个家族彻底完蛋了才知道悔悟。”丁能说。
讨厌鬼
宋骨和宋乖的魂魄通过马桶钻回去,渐渐隐没在水里。
丁能关上盖子,想了想之后把一张符贴到卫生间窗户上,以避免再次出现类似情况。
阿朱进来了,轻声问:“刚才你跟宋家的鬼谈话么,听着语气像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宋骨和宋乖想指望我去对付宁采臣和阿勇,我拒绝了。”
“这帮王八蛋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居然想让我们去对付那两个法师,荒谬。”阿朱摇头。
“这两只鬼生前就是耍阴谋的好手,现在仍然想这么干,他们自己无能为力了,就想借助其它人的力量。”
“你应该把他们灭了,对待敌人不应该仁慈。”
“我担心牛头马面又来找我麻烦,如果遇到一个不爱钱财不贪图享受的地府公务员就糟糕了。”丁能说。
“感觉你担忧的情况不太可能出现,我猜想类似牛头一九八四那类的小神恐怕普遍存在,咱们现在有些钱,就算杀了鬼之后它们来了,只需要扔出个十万八万的请它们到夜总会玩一两天,想必也能够搞掂。”阿朱说。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初那位编号为一九八四的牛头想要在我动手之前挽救那八名杀手的阴魂,可是它来晚了,只能叹息,这事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牛头没有穿越时空的能力。”丁能看着阿朱,心里不禁想,难道自己的心爱的女子居然有比神更强的地方?
这或许可以证明,神并非万能。
或者可以这样认为,牛头马面并不怎么强,仅仅只是地府当中比鬼卒更高一级的雇员罢了。
人间的强者可以到达什么样的境界,此时丁能关心的问题变成这个,他不禁猜测,比如死掉的巫婆阿花,这位千年槐树精距离一位小神还有多远?
宁采臣已经活过了五百多年,这位传奇人物距离神的境界应该更近一些罢。
还有阿勇,这位集南洋土著的降头术与道家法术于一身的法师想必也挺厉害,到底还有多少秘不示人的能耐谁也不知道。
传说中修为达到天人境界者,空中会降下五色祥云,接引其飞升至天界,接受册封,是为神仙,这样的事真的存在吗?
神仙问题
丁能陷入到困惑当中,就眼前所见所闻来分析,如果说自己认识的人当中谁最有希望飞升成神的话,那无疑阿朱可能性最大。
他虽然每天跟阿朱在一起,却弄不清楚她的修为到底进入何等境界,恐怕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厉害到何种程度。
他有些担心,某一天会不会突然降下五彩祥云,然后阿朱飞升而去,留下瞠目结舌的自己悲伤地望着天空,正如当年那位背着孩子遥望七仙女的董永。
同时他也感到困惑,不敢确定这个世界是否真的存在着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天神,传说中的一部分内容已经得到证实,他看到了牛头马面,还有鬼卒,地狱等等,但是天神在哪里还不得而知。
想来应该是有的,既然有妖魔和怪物,那么相应的天界神仙也必须得有,不然的话各方势力如何达到平衡?
他就此向阿朱讨教,得到的答复是——但尽人事,各安天命,操那么多闲心干嘛,该吃就吃,该玩就玩,把自己日子过好就行。
“太玄乎了吧,能不能说得具体些?比如孙悟空和海龙王是否真实存在,猪八戒和嫦娥是否真的有一腿?”丁能接着问。
“我怎么知道那些事是不是真的。”阿朱摇头。
“你这么厉害,还以为知道这些事呢。”
“我除了在道法方面有些研究,还有对地府的事更清楚些,其它方面的知识和见识远不如你,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是别问了,我答不上出来。”阿朱笑嘻嘻地说,“如果哪天我接到通知,可以去天庭定居,当然要带着你还有阿紫胖丁一起去。”
“如果不让带着我去呢?”
“那么我也不去,就留下来陪着你。”阿朱说。
“我很感动。”丁能诚恳地说。
这时他想起了那些为了绿卡而扔下丈夫孩子父母远走他乡的女人,相比之下,阿朱多伟大啊。
“我只是觉得修道挺好玩,算是爱好吧,也没想着要飞升、要当神仙什么的。”阿朱说。
“或许就是由于你这种平和的心境,所以你进展特别快,用雷雨扬的话来说,简直一日千里。”丁能勉强笑了笑。
大难临头
午夜的山京城中,一起重大行动正在进行当中,山京市警局特别行动组的六名成员与十二名锦衣卫隔着大路远远地盯着天天向上夜总会的所有出口。
这些训练有素的武装人员并没有打算冲进去挨个检查身份或者是直扑目标,他们接到指令,在附近安排了狙击手,打算直接朝化身为宋乖的宁采臣和化身为宋骨的阿勇射击,计划一枪爆头。
按照设想,当目标被击毙之后,散落在周围大街上的人手会迅速聚拢过来,控制局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防止有心人趁机制造谣言。
天天向上夜总会的幕后股东以及一些领干股或者收保护费的实权人物对此并不知情,因为一切来得极突然,瞒过了众多消息灵通人士。
事情起因于宋氏内部的怀疑,无论阿勇和宁采臣努力地想要扮演新角色,可是面对一同生活了多年的亲戚和朋友还有同伙,他们露出马脚是迟早的事。
这两位高人先前伪装自己死于非命的行为太过激烈和干脆,以至于有些惹人生疑,宋家的聪明人其实很多。
接下来的几个月当中,这两位高人由于生活太轻松也太愉快,渐渐放松了警惕性,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周围的人就算想要忽视都不可能做到。
他俩常常泡在一起,到处寻欢作乐,放纵形骸,与他俩有过肌肤之亲的小姐不计其数。
这些事看在宋家其它人眼里,于是悄悄采取了行动。
宋精和宋奸通过内部途径,不惜血本地悄悄从首都特别锦衣卫当中请到了两名身具异能的特级侍卫官,想要核实眼下的宋骨和宋乖是否货真价实。
两名侍卫官自身修为非同小可,在一次故意制造的会面机会当中,他俩躲在远处悄悄窥视,确定了宋骨和宋乖的真实身份,然后组织了这一次行动。
没有逮捕和审讯的计划,因为两名侍卫官明白,能够化身为另一个人,并且以此人的音调和口音说话需要的法术不简单,如果想活捉目标的话,会引来天大麻烦,试想一下,如果发觉情况不妙,阿勇和宁采臣这样级别的法师随时都有可能改变形象,甚至是隐形,或者通过其它的手段溜走。
只有在对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用狙击手在数百米之外突然射击,一枪爆头才是最佳办法。
大难临头
为了避免引起目标警觉,两位来自首都的特级侍卫官采取一些办法,他们用尸体里提炼出的油脂涂抹了全休参与行动的人的身体外露部分,据说这样就不会散发出杀气,也就不会引起目标警觉。
埋伏在各处的武装人员虽然焦急,却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等待。
按照事前调查的结果,化身为宋骨的阿勇和化身为宋乖的宁采臣一般会在夜间二十三点左右走出天天向上夜总会,然后带着中意的小姐回别墅内放纵,有时会到李莲英大街东段的美食城吃些东西再回别墅。
这时阿勇和宁采臣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正在夜总会内喝酒,他们周围有六名衣着暴露的小姐,这些小姐的身上的衣服还在不断地减少。
“操,这才是人过的日子,以前我为了修炼吃尽苦头,终于到了应该享受的时候了。”阿勇乐呵呵地说。
宁采臣把一名身体纤瘦的小姐抱在怀里,两只手正愉快地游动在感兴趣的部位上,只是对着阿勇笑了笑,算是应答。
他俩最近几个月以来纵情声色,几乎什么事都不想管,偶尔到办公室露个脸,简单处理一下事务,然后就溜走。
这样的生活让他俩的道行大受影响,实力下降了不少。
宁采臣对于术数和预测本来研究,但是大量的美酒和美女令他对于危险的预感差不多完全消失。
最近这段时间的生活让他俩觉得自己的安全没有问题,试想一下,谁没事会招惹一位宋家的重要人物,并且他们还各自有挺尊贵的身份,一个是跟害虫有关的会长,手底下有百十号闲人,全市餐饮业和单位食堂都在其监控之下,一个是山京城最著名的黑老大之一,手底下直接管辖着勇士数百名,性从来者超过千名,这样的财力和势力足以镇住暗地里那些不怀好意的对手。
阿勇要了一个女体乘,过了一会儿,这份弄得挺漂亮的东西送进来了,只见一位白晰丰满的女子躺在一架可以推着走的桌子上,浑身摆了不少的食物和装饰,就这么送到房间里。
据说这样的进食方式源于东洋鬼子,后来这边的人也学着照做,再植入一些本土特色,结果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危险
宁采臣从女体肚皮上拿起生鱼片,在调料当中滚了一下,慢慢送到嘴里,然后又喝了一口酒。
时到今日,宁采臣仍然习惯于喝四十度左右的白酒,而不是葡萄酒和啤酒,这也是破绽之一,因为从前的宋乖从来不喝酒精含量超过百分之二十的液体。
宁采臣带着六名保镖,这也是从前宋乖的习惯,这个习惯他保留下来,因为这样做比较有派头,可以随时享受到服务。
在宁采臣的别墅里养了几名小妞儿,他挑选这些人的时候唯一考虑的标准就是从她们身上找到一些与聂小倩相似的地方。
几百年了,他一直无法忘记曾经的爱侣,还有燕赤霞,那一段岁月是他漫长生命当中最辉煌的一段,他明白无论以后的日子怎么刺激和多姿多彩,也不可能重演从前的灿烂。
现在周围群芳侍候,香气扑鼻,色欲横流,可是他却总感觉到一丝难以言状的空虚,这样的情绪原本不应该出现,因为他历经五百年的修炼,几乎已经可做到心如止水,古井无波。
他偶尔也会想,或许自己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继续修炼和为人看病算命什么的,而不是像眼下这么挥霍无度,纵情声色。
最近两个月来,他和阿勇渐渐与宋家的人减少了往来,他认为这样可以使自己更加安全,慢慢的,那些所谓的亲戚就会疏远,除了经济方面的合作之外再没有其它密切的关系,这样一来就可以把眼下的生活长久持续下去。
锦衣玉食,淳酒美女,豪车广厦,出门则保镖前呼后拥,住宅内佣人尽心侍候,虽然仅仅只是几个月时间,可是宁采臣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心中的想法偶尔有些变化,可是他明白自己无论如何已经离不开这一切。
古人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的宁采臣就是这般情形。
他有充足的理由告慰自己的良心,宋乖的钱来路不正,如果仅以最近几年来的所作所为看,这家伙死个十次八次都不为过。
劫了富有而无德的宋乖和宋骨,济了贫困的阿勇和自己,宁采臣认为这是天经地义之事。
邪恶势力不可能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