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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过一阵子验尸体消息出来之后我们就会知道两个人的死因,如果他们被凶手所杀,那么大家将面临危险,因为不知道是谁干的,在抓到真凶之前得加倍小心。如果是其它原因,比如撞邪或者是自杀,情况可能会好一些。”丁能说。
灵异凶杀
丁能把监控录像的画面调出看了一遍,感觉很是诡异。
死去的保安和清洁工慢慢悠悠走到储物室外,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动作异常地缓慢,仿佛梦游一样,由于光线较暗,看不清楚他们的面部表情,只能隐约看到两人的嘴都张得挺大,有些呆滞像。
按照最近以来对鬼魂和灵异科学方面的研究,丁能猜测这两人在进入房间之前应该就已经死掉。
一定有某种外来的力量控制了两位死者的行动,让他们走到房间内,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然后慢慢变得僵硬和冰凉。
所以他们的魂魄不在尸体旁边,当然也可能被打散或者带走,如果弄死他们的是一名恶鬼凶灵,可能会把他们收为鬼奴,如果这样的话他们的处境将非常悲惨,很难得到翻身的机会。
四人讨论了一阵,均感到无计可施。
丁能初步认定这是一起灵异凶杀案。
保安队长说:“我宁可与一名最最残忍的凶手拼命也不愿与鬼魂打交道。”
李秘书眼中流露出鄙视,显然觉得这是个大言不惭的家伙,在储物室外他的表现如何大家都看在眼里。
丁能也感到困惑,不明白保安队长平时那种勇敢和镇定怎么来的,一直认为此人是条可以信任的好汉,未曾想事到临头表现如此不堪。
可以想见,如果真有一名持刀的恶棍冲进来,指望保安队长勇往直前一夫当关是不可能的。
李秘书说:“警察多半不会跟你一样的观点,他们肯定要列出一群嫌疑对象,然后逐一叫去询问,没准为了破案还会弄出屈打成招的事来。”
“不至于吧。”丁能感到诧异。
“确有可能,我听人说那帮家伙折磨人的办法多着呢,为了完成指标或者向上级有所交待,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保安队长说。
“有这么黑暗吗?我无法相信。”丁能说。
“如果有人怀疑到我,你们可要为我作证,我一整天都呆在办公室里没有外出过。”李秘书说。
“他们死的时候没到上班时间,谁知道你在哪里。”保安队长说。
“有监控录像呢,只要今天早晨七点左右没去过那层楼,谁也不可能把你当嫌疑对象。”清洁组长说。
“谁也不可能怀疑你,看看块头就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有能力弄死两个人吗?”丁能说。
鬼女友
会议毫无结果,渐渐转入闲聊,清洁组长和保安队长一再要求丁能提供保护。
“你们干脆搬到我家里住去吧,反正房子大着呢,只有我跟女朋友在,增加一些人气也好。”丁能没办法,只好这样说。
“唉,我家里有老公和孩子,一起来行吗?”清洁组长问。
“行啊,没事,正想热闹点。”丁能说。
“你女朋友是谁,我们见过吗?”保安队长问。
“她见过你们,但你们看不到她。”丁能说。
“为什么?”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她是鬼,名叫阿朱。”
这个回答让李秘书抱住了清洁组长,保安队长则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丁处长,你这人太恐怖了。”清洁组长苦着脸说。
“没事,阿朱是个好姑娘,认识以后你们会喜欢她的。”丁能说。
“算了,我还是呆家里吧,生死由命。”李秘书说。
“你的女朋友不会害人吧?”保安队长小心翼翼地问,然后又补充一句,“眼下她在不在这里。”
“她不会做那种事,放心好啦。”丁能心中感到一阵不高兴,觉得保安队长完全就是乱猜疑。
“你的朋友能够帮忙吗?”保安队长说。
“我会叫她帮忙寻找真凶,如果是恶鬼所为,估计能抓到。”丁能平静地说。
“但警察不会相信,他们无法对上级交待,侦缉行动恐怕会持续一段时间,直到他们放弃或者遗忘。”保安队长说。
“丁处,你太高深莫测了,我有些怕你。”清洁组长说。
“你们可以放心,我这人虽然不敢自吹好到哪里去,但坑人害人的事倒也不会干。”丁能说。
“这些领导真令人心寒,出了这样的大事,居然不肯去看一眼死者,一个个全躲起来,把麻烦全扔给咱们面对。”保安队长说。
“你要还想继续当队长的话就注意自己的嘴。”清洁组长说。
“咱们都是一条战壕里的人,不管什么话想说就说,至少我不会乱传。”丁能说。
“就是,如果我们相互之间都无法信任,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开展。”李秘书附合。
清洁组长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外面太安静了些?最近二十多分钟以来,我没听到有人走过的脚步声,还有就是窗帘,已经好一会儿没动过了。”
另一个空间
清洁组长的话让丁能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透脑门。
她说得没错,是有好一阵没人从外面经过,如果说这不算什么怪事的话,那么窗帘不动就很不对劲了。
这是二十四楼,距离地面六十多米,目前正是下午,按理来说应该风很大才对。
但是窗帘纹丝不动,仿佛固体一样。
就算在清晨也不会这样,此地的风从来没完全停止过。
今天刚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因为阳光透进来,照到了桌子上,他把所有的窗帘拉上,遮得严严实实。
丁能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别慌,我去看看,也许今天气候比较怪。”
“我想也是,哪有这么多没完没了的怪事。”李秘书极为勉强地笑了笑。
丁能站起来,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双腿不要颤抖,以从容不迫的姿势走到窗前。
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窗帘,往外看,起初只是觉得光线比往日稍暗一些,没有什么奇怪的,接下来认真观察,他立即发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
对面一百多米外的草泥马酒店不再像往日那样金碧辉煌,而是呈现出深绿色,看上去仿佛被人用污水从顶至底浇过一遍。
原本是玻璃的位置现在有许多空洞,就像一张张黑乎乎的大嘴,等待吞噬东西的机会。
下面的大街仍然存在,但没有车辆驶过,路面也并非记忆中的沥青,而是一些大块的碎石。
从窗口望出去,感觉整个城市仿佛被中子弹轰过,然后又过一百多年。
这种感觉对丁能而言并不陌生,几个月以前曾经领略过,那一次的可怕遭遇浮现在脑海里,他一连做了三次深呼吸,终于控制住惊叫一声的强烈冲动。
看到丁能愕然的表情,清洁组长和保安队长走上前,李秘书紧随其后,三只脑袋凑过来,往外面看。
“怎么会这样?”清洁组长的声音里透出哭腔。
“我们进入了另一个空间。”丁能说。
“啊——!”李秘书双手抱头,发出一声恐怖的叫喊。
保安队长和清洁组长紧紧搂到一起,相互寻求保持和安慰。
呼唤阿朱
丁能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纸巾扔出窗外,想看看有什么怪事发生。
洁白的纸片没有飘浮的感觉,不像正常情况下那样忽左忽右,而是保持直线下坠,速度很慢,但没有任何的偏移发生,就像在太空中扔出东西一样。
几个怪模怪样的人从对面的楼房窗户内伸出脑袋,朝这边嗬嗬怪叫,由于距离较远,看不清楚是男是女,只能确定其中一个的头发特别长。
他们显然看到丁能,其中有一个甚至在挥手。
担心惹来麻烦,丁能把窗帘拉严。
感觉到无计可施,丁能开始呼唤阿朱,低声连喊了三遍。
什么反应也没有,他心头掠过一丝恐惧,难道她听不到呼叫?
他开始怀疑,置身于这个空间内,是否能够与外界联系?
犹豫了片刻,他开始大声呼喊:“阿朱!我遇到麻烦了,快来救命啊!”
外面无比寂静,却没有任何回音,声波仿佛被什么全吸收了。
他摸出手机,发现没有任何讯号,这让他感到一丝绝望,电话打不了,怎么办?
李秘书学着丁能的样拿出手机,看过屏幕之后,她满脸惊讶,摇摇头示意自己的也没讯号。
这下麻烦了,他暗暗嘀咕,没准会被陷在此地,直到阿朱来寻找自己。
“丁处长,我不想死啊,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一定要救我。”清洁组长哭泣。
看看三位惊恐万状的下属,他明白自己眼下得先安慰好他们,不然的话,还没等到有事发生他们恐怕已经被吓死了。
与大帅相比,这三位可以说是胆小如鼠。
“不要慌,控制住情绪。我到门口看一看,或许一下子就能回到正常的世界里。”丁能故作轻松。
“露出一小条门缝就可以,如果发现情况不妙,要赶紧关严。”保安队长用颤抖的声音叮嘱。
“我知道。”丁能挤出一个微笑。
看到他如此镇定,李秘书和清洁组长稍稍平静了些,两女站到丁能身后,把保安队长挤到一边,紧贴着丁能的后背。
“丁处,无论到哪里我们都跟着你。”李秘书说。
“当然,已经身陷这样的境地,咱们四个决不可以分开。”丁能说。
保安队长努力往两女之间钻,似乎觉得呆在人堆里更安全。
丁能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往外看,目光所到之外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异样,走廊内的光线也基本正常,只是显得太安静了些。
“有事吗?”李秘书低声问,她把脸埋在丁能背后的衣服里。
痛苦等待
丁能小心地把一条胳膊伸出门外,试探了一下,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又把脑袋伸出。
走廊内很安静,十几米外有些雾气一样的东西,乍一看仿佛是火灾。
犹豫了片刻,丁能把门关严,然后从内部锁住。
“外面有什么?”清洁组长问。
“什么也没有,正因为太过平静,让我产生了怀疑,突然觉得或许呆在此处更好。”丁能说。
四人回到沙发里坐下。
气氛凝重,感觉似乎在等待上刑场一样难受。
“我的手机没讯号,你们的呢?”李秘书问。
丁能摇摇头。
保安队长拿出手机拨号,连按了十几遍,然后沮丧地放回口袋里。
“为什么不试试座机?”清洁组长说。
“对呀,一紧张全忘了。”丁能拍拍自己的脑门,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
他毫不犹豫地拨了求救号码,然后满怀希望地等待。
听筒中传来沉闷而缓慢的说话声:“你拨的号码在地府不存在。”
丁能被吓了一跳,扔下了电话。
其它三人先前已经把耳朵凑近,此时听得清楚,本来已经苍白的脸色此时变得更加难看。
“怎么会是地府的人接听?”保安队长问。
“也许是出了故障。”李秘书说。
丁能把目光转到电脑上,想通过这东西与外界联系,却发现无法上网。
“这么干等着真无聊,不如大家打牌吧。丁处,我见过几次你办公室里扑克乱飞,那副牌呢?拿出来玩啊。”清洁组长说。
丁能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新牌,扔到茶几上:“玩吧,算我一份。”被阴魂玩过的旧牌他没拿出来。
李秘书没兴趣,于是只好玩三人地主。
牌摸到手,丁能发现自己的运气好到不像话,无论谁来玩都可以大胜。
接下来的几把牌也是如此,他面前出现了一大堆零钞,全是从两位手下口袋里掏出来的。
“丁处到底人年青,脑子好使,就连打牌也更厉害些。”保安队长说。
鬼敲门
打了一会儿牌,丁能发现气氛稍有好转,大概是由于有事可以做的缘故,三人不再像先前那样惊慌失措,他们把注意力转到牌局中,得到了一种超然物外的暂时安宁。
他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其实他并不想赢,根本没动脑筋思考牌怎么出,仅仅只凭习惯和常识往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