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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相信你。”牛公子终于松开手。
杰克和汤姆已经走到门边,正回过头看着丁能,想催促却又打住。
牛公子鼓起勇气看了看两只鬼。
汤姆朝牛公子点点头,友好地说:“不必惊慌,我们不吃人。”
“不吃人吗?这样很好,我赞成这样的原则,人肉算不上好食物。”牛公子说。
“我们最多也就会把人的魂魄打散。”杰克说。
“打散?这算什么事,挨揍的人疼吗?”牛公子问。
“不疼,只是会死掉,跟一般意义的死亡有所不同,魂魄被打散之后就是完全彻底的死掉,从此三界除名,再也不可能投胎转世,因为灵魂已经灰飞烟灭。”汤姆说。
“你们不会这样对待我吧?”牛公子的手再次抓紧了丁能的肩膀。
“目前肯定不会,将来就说不准了。”杰克说。
“你不必理会我老弟的话,鬼的记忆力很靠不住,容易忘事,等一下我们可能会忘掉与你有关的承诺。”汤姆说。
牛公子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歇斯底里。
交谈的同时,两人跟着鬼兄弟穿过曲折的长廊,进入到大厅内。
牛公子伸手指着右前方一只盆景兴高采烈地说:“我想起来了,从前我曾经在这株小树下与阿紫狂热地嘿咻,翻云覆雨,其乐无穷啊。”
大失所望
丁能仔细观看牛公子所指的盆景,发现那是一棵小金桔树,其规模过小,仅一尺多高。
以阿紫和这位牛兄的块头,大概也就可以在桔树旁边的地板上嘿咻,除非这一对能够一同变小,弄到像老鼠那么大。
“我又想起来了,就在那张桌子上面,我和阿紫曾经亲热了整整大半夜。”牛公子兴致勃勃地回忆。
那张圆桌的直径大概有一米左右,虽说是两只鬼,但要想在上面折腾而不摔下来也需要些技术。
“佩服,辗转反侧于方寸之间行云布雨,由此看来大公子的功夫想必一定非常厉害,改天请指点一二。”丁能说。
“好说。”牛公子毫不谦虚。
“马上就可以见到阿紫,你是否为此激动?”丁能问。
“我很期待,希望可以旧梦重温。”牛公子摇晃着脑袋,脸上有些红晕,大概血压已经升高起来。
“温你M个头,好不容易才把你赶出去,还回来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弄死你?”阿紫愤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阿紫,可见到你了。”深情呼喊的同时,牛公子张开双臂,大步流星冲上前,仿佛抢玉米的鸡。
丁能心里暗暗祈祷,希望阿紫不要素面朝天地出现,把一张苍白青灰的鬼脸展现在公子爷眼前。
“啊——!”牛公子一声惨叫,呆站在门坎上,先前准备拥抱的手臂缩回到胸前,摆出类似黄飞鸿跟人打架之前的架势。
阿紫身穿一件浅紫色的肚兜,下半身一丝不挂,置身于两只男鬼中间,相互间完全是零距离,不对,应该是负距离。
她的脸呈现出惨灰色,獠牙伸出青色的唇外,头发散乱开披到两位男鬼身上。
就算是一名初一学生也会知道她和那两位在干什么,牛公子久经沙场,阅人无数,更是明白。
丁能走到牛公子身边,轻轻拍拍其肩膀以示安慰。
“鬼的生活跟人类不一样,各种观念存在差异,你要想开些。”丁能说。
“她真的是阿紫吗?为何相貌跟我印象中不一样?只有说话声音相同。”牛公子问。
大失所望
阿紫转回头,与两只男鬼继续妖精打架的过程,对牛公子的到来不予理睬。
汤姆和杰克面带微笑,站在几米开外观看三位同类的情事,估计等一下会轮到他俩上场。
乍一看会觉得眼前正在演出一场灵异版的毛片,三只鬼倾情投入,动作狂放而热烈,气势磅礴,大义凛然,折腾得死去活来,荡气回肠。
丁能平静地告诉牛公子:“那位就是阿紫,只要她愿意,确实可以变得很漂亮。”
“记忆中的她是那样的美丽,仿佛来自外太空的凌波仙子。怎么会这样?我并不在乎她是否滥情和乱来,但现在的她居然这么丑陋和恐怖,太让我失望了。”牛公子不住地叹息。
“你没事吧?”丁能问。
“我很沮丧,但你不必安慰我,因为没有用。”牛公子垂头丧气。
紧贴在阿紫背后的男鬼咧嘴一笑,乐呵呵地说:“过来一起享受爱情吧,生命是短暂的,不必有太多顾虑。”
牛公子不理睬男鬼的招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头发披在脸前的阿紫。
丁能想进去找阿朱,却又担心牛公子做出什么得罪鬼的事,以至惹祸上身。
这时阿紫终于无法再忍受牛公子的存在,故伎重演,脑袋离开身躯飞过来,悬停在丁能面前。
“小丁,你来这里我很欢迎,谁叫阿朱喜欢你呢,没办法的。但是带着这家伙一起来就不应该了。”阿紫的头颅说。
牛公子被这样的景象吓得心胆俱寒,缩回到丁能身后,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腹。
“这位公子自从回去之后无时无刻不想念你,相思成疾,险些卧床不起,他一直缠着我,非得来见你一面,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带他过来。请你谅解”丁能说。
“小香肠,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子,看在你做我的鬼奴大半年的份上,今天就不揍你了,想不想跟我亲热?想就过来,咱们玩五P。”阿紫懒洋洋地说。
牛公子的脑袋从丁能腋下伸出,嘴唇抖个不停,努力了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应该先把自己弄漂亮再说。”
“操,居然嫌我难看。要不要来个更恐怖的?”阿紫冷冷地说。
“你现在的样子已经很恐怖了。”牛公子说。
“想让我变回漂亮的样子吗?”阿紫问。
“是啊,那样显然更好些。”牛公子说。
美好记忆
阿紫的脸迅速一变,面色洁白而光滑,眼睛又黑又大,獠牙慢慢缩回到口腔内,嘴唇呈现粉红色。
牛公子面部挤出一丝笑容,语声却仍在颤抖:“对,我记忆里的阿紫就是这样。”
阿紫诧异地说:“大部分时间我都保持跟广大群众一致的外形,为什么你只记得我近似人的样子?”
“因为这时的你最美丽。”牛公子的语声比较流利。
“你还记得些什么?”阿紫问。
“我们常常做爱,很热烈,很美好,我对此印象深刻。”牛公子回答。
阿紫伸出长长的舌头拍打自己的额头:“我操,你这记忆力大概是出毛病。难道那些挨揍挨骂的情形全都忘了么?”
“你有打过我吗?有骂过我吗?为何我一点也不记得。”牛公子说。
丁能心想自己来此之前已经提醒过这种多情种子,应该无责任。
“等会我的身体忙完了那边的事之后一定要好好揍你一顿,让你认真回忆一下从前发生过的事。”阿紫的脸再次变回鬼样。
“我很乐意与你重温往日美好的一切,打骂就不必了,我历经辛苦来此不是为了这个。”牛公子再次缩回到丁能身后。
“小丁,你看这家伙是不是很欠扁?”阿紫说。
“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俩做过很多次,多少有些感情的因素,牛公子不远十里来到这儿看望你,我认为你应该对他热情一些,毕竟这个世界上有情郎难得一见。”丁能说。
“你的话有些道理,可我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要对一只鬼性奴热情相待,他明明就是一只很普通的奴隶嘛,这样的东西我每年都要换三五个,没了新鲜感之后就扔掉,向来如此。”阿紫说。
“我有个建议,如果你能够始终保持漂亮的外形,并且保证不干坏事,我可以雇用你做我的情人,带你离开这里,到我的豪华住宅里享受幸福生活。”牛公子说。
“你说幸福就幸福?傻B。”阿紫的头颅离开,飞回到身体上,与脖子完成了无缝对接,长回原样。
三只鬼继续粗野而热烈地相互折腾,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
此前他们对待无头的女鬼身体也是同样的做法,似乎怀中的爱情目标有无脑袋对他们的欲望而言没什么区别。
美好记忆
丁能想了想,决定还是再试一试,看能否说服这位淫荡的女鬼。
“我认为你应该考虑牛公子的建议,在人界他挺有办法,路子非常野,并且很有钱,或许你可以尝试一下富豪之家的生活方式。”丁能说。
“这主意真够糟糕的,我没一点兴趣。”阿紫从两只男鬼之间探出脑袋。
牛公子慢慢从丁能身后站起,表情仍然显得惶恐。
杰克和汤姆开心地笑着观看三只鬼的亲热活动,对两位人类视而不见。
阿紫有些装腔作势地大呼小叫,引起身旁两只男鬼阵阵开心的笑声。
牛公子低声说:“鬼的生活太放纵了,感觉很颓废,就像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当中那些坏青年一样。”
“我希望自己百年之后也可以像这样混,感觉挺有意思,甚至有些羡慕他们。”丁能平静地说。
“你真堕落,我很惊讶,不知道学校里老师怎么教你的,九荣九耻还应该还记得吧?”牛公子说。
“我只是比较诚实而已,说出自己的欲望没什么可耻的,况且仅仅只是想象而已,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机会付诸实践。”丁能说。
“想亲自体验一下这种乱七八糟的身体爱情吗?”牛公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
丁能点头:“如果能够保证安全,不会染上那些可怕的疾病,也没有谁会用大刀追着砍我,这样的事当然愿意尝试。试想一下,男人们这么辛苦地看毛片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体验其它的爱情乐趣么?”
“这并不难办,只要你站在我这边,认真帮我做事,等以后我外出放纵的时候带上你一起去。”牛公子说。
“多谢。你真是一个好老板。”丁能说。
“不用客气,你不但是我可以信任的手下,同时还是我的哥们,咱们以后好好混,争取弄出点名堂来。”牛公子说。
丁能心知这是因为眼下的环境让牛公子感到恐惧,所以捡一些好听的话说,想让丁能为其卖命。
由于受到影响,阿紫有些意兴阑珊,她推开了两名男鬼,说今天到此为止,然后光着下半身走近两位来访者。
不知羞耻
阿紫走到牛公子面前一米处站住,她两腿间的稀疏的毛显得很刺眼,配合上苍白发灰的肤色,乍一看仿佛一具会走动的尸体。
丁能感到诧异,这女鬼怎么就不知道羞耻呢?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丢到哪里去了?为何不遵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伟大真理?
两名男鬼搂在一起往外走。
汤姆和杰克朝这边挥手致意,丁能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
“想回来当我的奴隶吗?”阿紫用手指捅牛公子的胸部。
“我想找回失去的梦想。”牛公子严肃地说。
“那你找到了吗?”阿紫大大咧咧地问,同时掏鼻孔。
丁能再次感到惊讶,鬼并不呼吸,难道鼻子里也有什么可挖掘的内容不成。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努力过,回去之后心情能够平静下来。”牛公子说。
“现在看到我这样子,你回去之后还会想念我吗?”阿紫问。
“这个说不准,也许会,也许不会,因为心里的想法是很难控制的。”牛公子说。
“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阿朱。”丁能打算开溜。
“别走开,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吧。”牛公子脸色显得很紧张。
“我认为自己在这里你们谈话不方便。”丁能说。
“没什么不便之处,挺好的,咱俩是哥们,无话不谈,根本没秘密可言,对吗?”牛公子拉住丁能的衣袖,眼中充满了祈求。
“好吧,我坐在那边,你们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干,就当我不存在。”丁能走到墙壁边缘,躺到长椅子里,眼望天花板。
这时阿朱进来了,她面色苍白,獠牙伸出唇外,身着艳丽的红色长衫,一副彻底的鬼相。
“我正在打麻将,刚刚听汤姆说你来了,扔下牌就跑来了,麻友都笑话我。”阿朱笑容很灿烂,四只尖锐的长牙非常扎眼。
“阿朱,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