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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酒店经理回答。
汉斯坐下。
大帅和两名小姐从门口伸出脑袋。
“我们半分钟之前才知道发生了可怕的事,请问可以离开这套房子吗?”大帅满脸无辜地问。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小姐趁人不注意朝外面的阿姨挤眼睛,似乎在示意什么。
“我没有权力决定此事,请耐心等待,稍后警察会来,到时候你跟他们说吧。”阿姨闯荡江湖多年,面对如此情形,当然心领神会,明白不能轻举妄动。
大帅点点头,缩回到房间里,没有关门。
虽然明知发生了什么,占据了天大道理,仍然要小心应对此事,一不留神就可能会来麻烦,因为面对是这个城市中拥有强大权势的人的后代。
汉斯低声问丁能:“为什么这些人先来?你没有打过电话吧。”
“没有。”丁能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进去的时候那两个小姐和你的朋友在干什么?”汉斯又问。
“他们在热火朝天的嘿咻,被我打断之后显得很不高兴。”丁能说。
“这样就好,我会处理此事,不必紧张。”汉斯面带自信的笑容。
鬼害人
酒店经理坚持站在门外不肯进来,这样的行为让丁能感到费解。
只要进来打开仍有血迹的房间,看一眼,至少可以了解部分真相。
因为真正的事实说出来绝大部分人不相信,丁能明白这一点。
阴魂作祟害死了人,外界如果得知,肯定会认为这是胡说,目的在于掩饰几位公子爷犯下的恶行。
但这偏偏是真的。
如果此事广为人知,肯定会引起掀然大波,当事人会被万众的唾骂给淹死、烦死,今后除非改了名字同时做一次整容手术,到异乡隐姓埋名重新做人,否则日子没法过。
最可恨之处在于丁能和大帅被卷进来了,一时难以摆脱。
可以想见,将来还会有更多麻烦出现,如何在这样的复杂局面中保全自己显然是个难题。
三位公子可以到国外住着,过个三五年,等整个事件被大众遗忘之后再回来,而丁能和大帅却无法这样做。
汉斯低声说:“我父亲有这家酒店百分之十的干股,并且是董事会成员,他们就算报警肯定也得找信得过的熟人来处理,没啥大不了的。”
牛公子点点头,一言不发。
迈克小声问:“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家里,叫他们想办法解决此事。”
“不必了,会有人通知你和我的父母,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外人介入,肯定是在商量对策,准备打点好一切再来现场。”汉斯说。
“怎么会弄成这样?”牛公子有气无力地说。
“全都怪你,好端端的混日子罢了,玩女人就可以,干嘛跟女鬼混到一起。”汉斯说。
牛公子听到埋怨之后显得很不高兴,冷冷地说:“不要把事全推到我身上,明白吗?小姐是你俩弄死的。”
“要不是被鬼上身,我们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汉斯说。
“你对警察这样说,看他们会不会相信。”牛公子低下头。
“当然会信,因为这是事实,丁大师可以提供证明。”汉斯说。
“如果有必要,我会证明这一切,但你们必须保证我和我的朋友不会遇上麻烦。”丁能用阴森的目光看着汉斯和牛公子。
防人之心不可无
丁能明白,必须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具备反击的能力。
他从来不相信承诺,尤其是这些公子哥,在这些人眼中,他知道自己根本算不上什么。
如果有必要,他们会出卖一切。
还得准备另一条退路。
怎么弄呢?他有些不知所措。
稍后,趁着牛公子和汉斯交头接耳之际,丁能发短信给在外面的猛男,叫他自己回家去,不必过来这边。
然后他挑选了十几张图片发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只新手机里,那部山寨机外形非常漂亮,他看过之后爱不释手,决定买回来放到家里。
既然手机已经买下,似乎不弄张卡也说不过去,所以又选了个很不吉利的号码。
没想到此时居然能派上如此用场,当初无论如何没想到。
“丁能,你在干什么?”牛公子问。
“没事看看新闻,关心一下经济形势,想搞清楚我的股票还有没有希望解套。”丁能平静地回答。
“这时候你还有如此心情,真是难得。”牛公子说。
“这样可以避免心情过分沮丧。你也可以试一试,很管用的,知道某个地方刚刚发生了空难或者严重交通事故,就会觉得自己的处境其实蛮不错的。”丁能说。
“你能否确定大帅和那两只鸡没有发现这边的事?”牛公子显得不太放心。
“进去之后看到的情况很正常,我哥们身上的套子表面还是湿淋淋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丁能慢慢地说。
他打算要让牛公子留下想象的余地,既不确定,也无法把握一切。
“大帅有没有问你什么?”牛公子说。
“没有,我勉为其难地陪着玩了一阵子四P,直到汉斯敲门才停止。”丁能说。
“我相信你能做到不露声色,你很聪明,极少犯错误。”牛公子说。
“过奖。”丁能说。
汉斯看看手表,有些焦虑地说:“为什么那几个人还不来?是不是在哪喝高了?如果这样可就麻烦了。”
“刚才你通电话的时候有没听出什么?”丁能问。
“那些人就算喝得站不起来,也能用若无其事的语调说话。”汉斯说。
防人之心不可无
稍后,穿制服的人终于来了。
不幸的是,来者并非汉斯预约的人,而是酒店经理叫来的。
首先戴上手铐的是两名小姐,据说她们将会被暂时拘留,等待弄清事实真相。
一名保安轻声嘀咕,说她们必须交够罚款才能免于劳动教养。
“我们没做什么,只是在房间里关起门酒聊天而已,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不知道。请放了我们吧。”两名小姐哀求。
阿姨在一边轻声安慰她俩:“没事的,进去呆一夜而已,至多明天中午就可以出来。”
然后开始查看现场,此时保安和阿姨被请到门外走廊里,只留下酒店经理。
房间内所有人的手机全都被没收,关机以后放到一只袋子里。
当满是血迹的房间被打开时,汉斯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显然在担忧能否成功摆平此事。
牛公子却很平静,大概认定自己能够置身事外。
几位警察对于房间内大量的血迹表现得若无其事,用数码相机拍了一阵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走出来。
迈克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一会站起来,一会又坐下去,从表情看,似乎他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
丁能看了看拎在别人手里的袋子,自己的手机装在里面,他开始庆幸已经发出了足够的图片。
大帅坐在椅子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别人。
这时汉斯联系的人终于来了。
从身穿的制服看,这一伙的级别显然更高。
丁能发现其中有熟人,是西门沁队长。
“小丁,好久不见。工作顺利吗?”西门沁微笑着问。
“挺好,还行。”丁能回答。
“等把你了解的情况老老实实说出来,只要没干坏事,就不必担心什么。”西门沁说。
丁能点头。
汉斯脸上浮现轻松的笑容,显然认为局势已经得到控制。
所有人被分别带到楼下的停车场内,进入警车,然后带到警局,被分别关到不同的房间内询问并做了记录。
我是无辜的
两名警员坐在丁能身边,其中一名较年青的人把录音机放到他面前,另一位则拿起纸和笔。
先问了丁能和姓名和家庭住址,工作单位以及婚否,毕业于何处之类信息。
“今晚发生了什么事,请尽可能详细的说出来。”警员保持一副胸有成竹的微笑,显然想以此施加压力。
丁能生平第一次遇上类似情况,略微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事前的约定说:“我们吃饭喝酒,然后坐下聊天,叫了小姐,我最近比较累,没有兴趣,所以独自在外面看电视,看一场足球赛,是切尔西对利物浦。后来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我有些好奇,同时也因为孤独,所以就敲门,大帅开了门让我进去,我坐在房间里跟他和小姐聊天,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突然听到汉斯在外面非常紧张地大喊,说出事了,小姐跳楼了。于是我赶紧出来,然后就坐在沙发里等待你们出现。具体怎么样确实不太清楚,尤其是我呆在房间内的那段时间。小姐是否真的跳楼或者出现了其它情况我完全不知道。”
“你很狡猾,把所有的事会推到别人头上,装作全不知情。”警员说。
“这全是真的。”丁能不禁猜想,如果据实相告,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已经做了记录,如果事后得知你刻意隐瞒或者说谎,你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作伪证也会被判刑,不要以为没事。”
“谢谢你的提醒,我说的全是真实情况。”丁能说。
然后又问了一些事。
丁能发现到他们很有经验,显然受过严格而复杂的专业训练。
稍后,一名警员离开了房间,走到外面,不知去了哪里。
留下的警员说:“我的同事到别的房间里打听其它人交待的情况,看与你所说的是否吻合。”
“我是无辜的。”丁能平静地说。
“你能证明自己所说的情况吗?”
丁能犹豫了片刻:“大帅和那两位活着的小姐能够证实。”
“等一下就能知道,别着急。”警员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丁能问。
“不会很久,主要取决于你是否诚实,以及其它人交待的情况跟你所说的是否一致。”
丁能发现对方有些难缠,似乎很认真的样子,眉目间隐隐有点怒气,这家伙年纪不大,估计刚毕业也就一两年。
他有些担心,如果这家伙仍然保持着部分幼稚的理想和行为原则恐怕会很麻烦。
我是无辜的
稍后,另一位警员回来。
“我失望地发现你一直在说谎,现在可以给你一更正错误的机会。请告诉我,最近两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回来的这位严肃地问。
丁能猜测这是他们平时贯用的策略之一,用别人会出卖自己这一概念来套出真实情况。
他感到担心,猜不出牛公子和汉斯还有迈克到底怎么说,这帮公子哥是否能顶住,坚持先前的约定,统一口径说小姐跳楼自杀。
同时他深感怀疑,汉斯说能够搞定一切,为何这些警察还不依不饶,刨根问底,一副宜将剩勇追穷寇的架势。
难道那几个龟孙真的陷害自己?丁能对此很是怀疑。
“我是无辜的。”丁能答非所问。
“我也觉得你应该无辜的,可别人的招供当中却并非如此,你得抓紧时间,等到我们下了结论之后可就很难翻案了。”警员说。
“我不相信你所说的。”丁能摇头。
警员按下了录音机的播放键,牛公子和别人对话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
“我们的几位同事刚刚查看了尸体,很显然她们是死掉之后才被扔出去的,还有两个房间里大量的血迹,请你解释这一切。”
牛公子的语声出现:“我没杀人,是汉斯和迈克干的,他俩鬼上身上,所以这样做,你们找他俩去,现在放我回家吧。我老爸是牛贵财,你们肯定认识。”
“我们全都认识你的父亲,这城里谁不认识,等全再谈这个。让我们回到案情上面,据我刚刚得到的情报,汉斯和迈克交待的情况与你所说的完全不同。”
“他们吃过小姐的肉,你们可以到他俩的胃里寻找证据。”牛公子说。
“恐怕来不及了,迈克和汉斯都曾经呕吐过,弄在洗手间的马桶里,感觉非常恶心,所以已经冲走。”
“你们可以到下水道里寻找。”牛公子说。
“朋友,你的建议行不通,早已经不知冲到哪条管道里去了,不可能找回来。”
“丁能可以证明我所说的一切。”牛公子显得有些紧张。
“他的交待跟你所说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