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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着一件粉红色的外套,下面是长裤,头发披散在脑后,唇红而齿白,看上去完全是一副良家女孩的样子。
跟平时完全不同,她大多数时间都是一副古代打扮,保持苍白的脸色。
丁能大感惊讶,难道她没有隐形吗?
父亲乐呵呵地说:“阿能,交了女朋友也不说一声,听说这边有事人家倒是跑过来帮忙,多好的姑娘,你应该早点带她过来。”
“最近比较忙,我打算等过些日子各方面比较安定之后再领她到家里。”丁能说。
“听说阿能家里出事,我主动跑过来,想看看有什么事可以做。”阿朱平静地说。
她的声音悦耳动听,温柔而甜美。
丁能心想难得她如此卖力表现,给自己挣足了面子。
多好的姑娘
救护车和警车全都来到,带走了所有的流氓。
成崖余起身告辞,说情况已经平息,自己在得赶回去看有没有需要做的事,丁能客气地表示了感谢和挽留,但他执意要走。
狭小的房间内挤满了人,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阿朱面带笑容,与丁能的父母很谈得来的样子。
丁能的母亲从箱子底翻出一只脏兮兮的银链子,说是传家宝贝,要给阿朱戴上。
阿朱矜持地笑了笑,伸出脑袋欣然接受。
母亲热情地问:“阿朱,你跟丁能认识多久了?”
“差不多有八个月了。”阿朱说。
“怪不得他这么久不回家,原来是忙着工作和交朋友。”母亲说。
“阿能的工作确实很忙,有些时候我都得抽空去帮助他弄。”阿朱说。
“你在什么单位工作?”母亲问。
“我在黄泥巷,平时管理一下居民们的闲杂事宜,如果邻居间发生冲突就调解一下,事情比较少。”阿朱说。
“是在街道办事处上班吗?平时会不会遇到怪事?我是指撞邪什么的。”母亲脸色紧张地问。
“我在黄泥巷里住了许多年,从没遇到什么不可理解的事,外面的传闻不可信。”阿朱依旧保持微笑。
“工作稳定吗?收入行不行?”母亲问。
“还不错,从来没觉得缺钱花。”阿朱说。
丁能在一边心想这算什么回事,都哪跟哪啊?但又无法插嘴,只好任由她们聊天。
“我家丁能已经满二十三岁,不小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母亲笑逐颜开地问。
“再等等吧,现在流行晚婚,不着急,我和丁能都年青,再过十几年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阿朱镇定自若地微笑。
“我看你也有二十岁了吧,还是赶紧结婚的好,生了孩子我可以帮你们带,什么都不必操心,你们只管努力打拼事业就好。”母亲说。
父亲不时到窗口往下看一眼,显得有些紧张。
虽然表面说没事,但心底肯定会感到焦虑。
丁能走到门旁边,看到了装垃圾的小桶内有许多碎玻璃,再看看被砸烂的窗子,心头很不是滋味。
宋僵
丁能决定要设法还击,不可以再像目前这样等待对方出招。
外面楼梯里有人路过,脚步声比较沉重,他的父亲立即从沙发坐垫下面抽出菜刀,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这情形让丁能感到心酸,同时也有愤怒,全是自己惹来的麻烦,连累到家里人。
“阿朱,不用怕,有我在。”父亲站在门口,一脸坚决。
路过的人继续往楼上走,并未停留在丁能家门前。
父亲松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菜刀放回到沙发坐垫下面压住。
“我建议伯父伯母换个地方住,到丁能的大房子里,那个小区里有许多大人物,保安工作也很到位,应该比较安全。”猛男说。
大帅在一边用胳膊轻轻捅猛男,示意他说漏嘴了,但他浑然不觉。
“什么大房子?怎么没听阿能说起过。”父亲一脸茫然。
“公司奖励的,我打算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就暂时保密。”丁能赶紧打圆场。
“哦,原来是这样,阿能居然弄到大房子了,真是厉害。”父亲满面笑容,稍后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问,“你做了什么大事,为何公司会奖励房子给你?”
“阿朱帮助我治好了牛贵财儿子的精神病,所以奖给我一套三百多平方米的房子,还有一辆宝马车以及一些存款。”丁能说。
“好啊,咱们儿子真有出息。”母亲开心地笑。
丁能明白父母都是心思单纯的人,别人说什么都会相信,尤其是自己说的话,他们从来都不会怀疑。
阿朱到厨房煮鸡蛋给大帅和猛男吃。
这时丁能的电话铃声响了,拿起来看,发现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有事吗?”丁能平静地说。
电话中出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丁能,我是宋僵,你应该听说过。迈克是我的最小的儿子。”
丁能心想终于来了,非常好,正想找这家伙去,没想到他主动与自己联系,省了一些事。
他猜测很可能成崖余已经把那些关于杀手的幕后主使人之类话传到宋僵耳中,以致这位老坏蛋再也沉不住气。
当然也可能是由于接连出现的失败让宋僵感到惧怕,决定玩其它的阴谋。
“正想找你,却接到电话,你想告诉我什么?”丁能用完全无所谓的语气说。
宋僵
丁能走到阳台上与对方通话,他不希望让父母听到交谈内容,两老的承受能力有限,经不起折腾。
宋僵用若无其事的口气说:“半个钟头以前,我听人说你在背后诬陷我与淡牛锡大厦地下停车场内发生的枪战有关系,所以打算问一问,弄个究竟。我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名誉对我非常重要,任何一点诽谤和打击都可能会对我的生意造成不良影响,希望你立即停止对我的家族的造谣中伤,并立即设法平息已经传出去的谣言。”
“我确实听杀手这样说过,非常遗憾,此事已经传开,没有办法再收回。倒是你应该好好管住自己的行为,做一个遵纪守法的人。我在些郑重的告诉你,我与迈克的死完全无关,对于你失去儿子这件事我深表悲痛。”丁能说。
“我操,你什么玩艺儿,居然敢跟我这样说话,你算什么东西?”宋僵怒吼。
这显然这是因为提及迈克的缘故,丧子之疼让宋僵表现得失态。
“希望你能认识到错误,从此不再乱来。”丁能平静地说。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半分钟之后宋僵再次开口:“我刚刚收到消息,证实你与迈克的死关系不大。”
“你弄错了,是完全无关。”丁能冷冷地说。
“恶棍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一名混蛋,总得有某个人出来证明这一切。”宋僵说。
“对,很有道理,我也正想告诉你同样的话。”丁能说。
“你是小有名气的神棍,发觉鬼害人,却不肯出手阻止,敢说自己与此完全无关,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宋僵说。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事前确实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丁能说。
“害死迈克的鬼已经抓到,经过审讯之后被封印到一只不锈钢罐子里,沉入一个废弃的矿井内,恐怕一千年都不可能出来,哈哈。”宋僵狰狞地笑。
“恭喜你,大仇得报。”丁能说。
“我们来一个君子之约如何?”宋僵说。
“什么内容,说来听听。”丁能说。
“你我约定,互不侵犯家里人和亲密的朋友,所有的事只针对你和我,怎么样?”宋僵说。
“一个小时以前,我家里的玻璃被砸烂,父母受到惊吓,刚刚发生过这样的事,我凭什么相信你。”丁能心想,这家伙如果能算君子,自己就是超级圣人了。
做人的底线
丁能明白自己只能答应这样的约定,但同时不禁怀疑对方的诚意。
电视里见过宋僵,这是一名精力充沛的老头,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从外表看上去很慈祥也很友善,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这旮旯最流行的就是欺诈,拍过胸膛之后转眼就毁诺的事屡见不鲜,已经算不了新闻,而是一种极为普遍的现象。
只能寄希望于宋僵遵守约定,不扩大攻击范围。
至于丁能这边,他明白自己不会故意伤害无辜者,就算得到机会也不可能把矛头对准宋家那些与此事无关的人。
像刚刚发生过的那样以攻击和恐吓老人为目的之事丁能是不会做的,这一点是他做人的底线。
而有些人是彻底没有底线的,什么都敢干,什么都做得出,只要有利可图。
这样的人当今时代有很多。
丁能明白这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两件事让对方改变了看法,知道自己不会被轻而易举地消灭,并且具备反击的能力,所以宋僵提出这样的协定。
宋僵显然想把事情控制在一个既定的范围之内,避免家里人受到伤害。
丁能当然也希望如此,但是这老东西可信吗?
如宋僵所言,确实别无选择。
宋僵暴露了自己的弱点,那就是家里人。
明白这一点,但丁能却无计可施,因为他根本不会去做那样的事,但对方却不明白,这显然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在里面。
宋僵身后有一个规模不算小的家族,其成员占据着这个城市里多处重要的位置。
“因为你不希望再次发生同样的事,所以只能这样,别无选择。”宋僵说。
“好,我答应你,只要我的家里人和朋友没有麻烦,我就不会以你的家里人作为目标,唯一的前提他们是不参与此事。”丁能说。
“面对这么一点小麻烦,我的脑筋足够应付了。就这样吧,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宋僵说。
“约定从此生效,希望你不要毁诺。”丁能说。
“我宁僵是这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说话不算数。”
“如果我家里人和朋友受到侵犯,此约定自动失效。”丁能说。
协定
通话仍在继续。
丁能心想难道这位宋僵就不怕被监听吗?
稍后他明白,倒是自己应该小心些,千万别说出可以导致自己入狱的语言,据说有种新科技叫做选择性监听。
“我保证不会麻烦你的家人和朋友。得申明一下,如果他们病了或者发生某种意外,你可别把账算到我头上。”宋僵说。
“你最好祈祷别发生这样的事,否则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丁能用严厉的口气说道。
他打算吓住这家伙,使其不敢对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下手。
应该会有效,否则宋僵就不会提出这样的协定。
“我肯定不会动你的家里人,如果你不要乱来的话。”宋僵说。
“我会遵守诺言,只要你别破坏这个协定就可以。”丁能说。
“很好,到此为止吧,应该说再见了。”宋僵的语调渐渐变低。
“想抽空出来谈谈么?”丁能问。
“这样吧,你明天早晨九点到我办公室来。”宋僵说。
“我白天要上班,没空,明晚二十四点到黄泥巷谈吧。”丁能说。
“看来不用谈了。”宋僵挂断了电话。
“操。”丁能怒骂。
“谁打来的?”大帅问。
“迈克的老子。”丁能回答。
“你跟那位大款说了些什么?看你似乎很不愉快的样子。”猛男凑过来。
“他跟我约定,互不侵犯家人和朋友,所有的冲突和行动只限于我和他之间。”丁能说。
“你答应了?”大帅问。
“只能答应,至于原因,你们都明白。”丁能说。
“我想到一件事,把手机关掉,然后拿出电池。”猛男严肃地说。
“为什么?”大帅满脸诧异。
“你们有没有看过那个香港电影《窃听风暴》,据说只要身上带着手机就能够被监听,必须把电池挖出来才可以阻止出现这样的事。”猛男说。
“有理,此事不可不防。”大帅立即掏出手机,把电池拆下装到口袋里。
丁能和大帅也做了同样的事,然后三人相对大笑,仿佛做成了某件重要的大事并且得到一群美女的赞扬。
笑了一会儿之后,大帅平静下来,低声说:“那位姓宋的大款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像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