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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是阅兵者从受阅部队队列前通过,进行检阅的仪式。分列式是受阅部队列队从检阅台前通过,接受阅兵者检阅的仪式。
这些说的太大了。但是借用田教官的一段话,这好像很合适。因为,田教官说:“你们,是大学生。大学生就是即将扛起责任的人。就是人生中的军人。是军人,就要接受检验!”
军训最后两天全是练习队列,和一遍一遍的“首长好”、“为人民服务”。
当最后一天,演习变成真的阅兵式的时候,本来疲倦的身心竟然又热血澎湃起来。操场上,整整齐齐的的方队,在音乐的节拍中,做着整齐划一的动作。经过主席台换成正步的时候,仿佛真的是军人一般,目光炯炯的看向主席台,脚下也整齐的踢着步子,精神格外集中。
阅兵式结束,大学第一堂课,军训落幕。
几个女生来找代理班长说送教官礼物的事情。尽管在这两个星期的军训里大家抱怨教官“魔鬼”,可是经过那场大雨,大家都真正敬重起田教官来。一班的代理班长程海把各个宿舍的宿舍长集中起来去买礼物,还没出校门就看见那辆当初载着教官们的军车开出了校门。
教官们走了。
女生宿舍长洛晴在看见车子的时候就拉着另一个女生追了上去,可是车子连灰尘都没扬起就消失了。
程海上前刚要出口安慰,就看见洛晴大大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咽回去了。
一行人慢慢往回走。
“这是纪律。”洛晴掏出手机给负责女子方队的教官打电话,电话那头就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是祝福和鼓励,最后挂了。
袁明远一直没说话,听见洛晴重复那句话时微微点了点头。心头感慨飘过,不论什么年代,这样的军人才是铁骨。
袁明远回到宿舍向大家解释了情况,几人又是一阵唏吁。
“四哥,收拾好了没?”印祥在门外探进头朝正在喝水的袁明远问道。
“哎哎,印祥,你怎么老喊阿远‘四哥’?有什么说法没?要是有什么典故,以后我们就叫阿远‘老四’得了!”林彦青从床上探过头来插话。
“四哥就是四哥,没什么典故。你们不能叫他‘四哥’,这里只有我能叫。”
“嘿嘿,印祥,你这话倒是说对了,我们是不能叫他‘四哥’,因为,按年龄,他可是我们宿舍最小的!所以,我们就叫他‘老四’啦!你既然叫他‘四哥’,那依着顺序,叫我大哥,叫云瑾‘二哥’,叫卫廉‘三哥’吧!”
啊?老八竟然比四哥大?
印祥回过头看在床上的卫廉。那人正倚着一个抱抱熊抱着电脑玩。
八哥,别以为电脑能把你嘴角的笑给挡住,我可是看见了!
只是,四哥,为什么这么久了,你都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害我刚才都不会解释为什么喊你四哥了!
回头看袁明远,仍在捧着杯子喝水,眼睛秒都秒自己一眼。
嘿嘿,四哥,不知道你和十三比谁大呢?这辈子十三要是大了四哥这么一丢丢……嗯,改天得问问,今天是不能问了,要是问,危险程度不亚于全球冰山融化。对于四哥的脾气,印祥表示在上辈子就琢磨透了。
“八哥!”唐云泽冲了进来,把胤祥挤到一边,顺手往卫廉床上扔了一包东西。
卫廉放下笔记本笑着伸手去揉唐云泽的头发,“什么事这么急?”
“八哥,你看,怎么样,弟弟我有才吧?”唐云泽明显的要显摆,“怎么样”三个字没有疑问语气,是要求夸奖的语调。
卫廉看着唐云泽一副“你快夸我吧!”的表情,嘴唇一挑,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刚说了‘老四’的事,这又来了‘老八’的事了。我们就一直奇怪着呢,要说‘老四’还可以说是因为在宿舍排行第四,这‘老八’又是怎么来的?叫你八哥,那阿泽必定最大是老九了,对了,好像卫廉你就是叫他‘小九’的吧?哎呀,我好像记得阿远喊印祥‘十三’!”林彦青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惊的从床上坐起来了。
“对啊,我也纳闷呢。”李云瑾附和着,“卫廉‘老八’,阿泽‘小九’,阿远‘老四’,印祥‘十三’,这是怎么叫出来的?”
被提及的四个人都互相看了看,怎么解释?难不成告诉他们,自己是清朝的皇阿哥?这有点惊悚。
“咳咳,小九,呃,阿泽,你这是?”卫廉将唐云泽扔上来的包打开,看到一排被弄成个手枪模样的子弹壳惊讶了,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的,清咳了两下到看到东西的时候反而真的被这个子弹壳手枪吸引住了。
“八哥,怎么样?帅吧?”
卫廉抬头看着唐云泽一脸得意,点点头,“不错,什么时候会这个了?”
唐云泽耸了耸肩,表示‘It’s so easy’。
“李云瑾!”门被从外面踹开,“你什么意思!”李云琛气呼呼的闯了进来。
袁明远见这两兄弟又要打架,伸手揉了揉额头,觉得这两人倒帮了忙解了围了,对印祥道:“收拾好了,走吧。”
印祥听见自己四哥发话,看了两眼面无表情的李云瑾和一脸愤怒的李云琛道:“我们有事先出去了。对了,今天晚上有迎新晚会,听说会找新生代表上台,你们……嗯,心里有个数啊!”
袁明远和印祥两人来到校外的那家洗浴中心。也许是因为军训结束,大一新生们都跑来洗澡,这里竟订不到单间的了,还剩下一间高级四人间的包间。大池子那里袁明远是不要去的,从小到大,这在包间里洗澡还是从那次带印祥来洗开始的。和自家弟弟一起洗已经是袁明远能接受的极限了。所以,袁明远毫不犹豫的定下了这四人间的。
转身刚要走,听到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定个包间。”
“包间没了!要不就大洗浴室吧!里面人也不多的,还有位置。”
“那最早出来的一间还要多长时间?”
“这可说不准,这都是刚满的,最早的一个进去才五分钟。”
“唉,八哥,今天四点吧,学生会报名,咱要是去晚了可有的等了。”
袁明远回头就看见卫廉和唐云泽两人也拿着洗浴用品。印祥听到卫廉和唐云泽两人的对话,回头看了看袁明远的脸色,心里想了想,笑道:“哟,你俩才来啊!让你俩订房间还不得哭死,幸亏我们过来了!走吧,都订好了!”
卫廉和唐云泽听了都愣了愣,随即笑了笑。卫廉笑道:“刚买东西耽误了些时候,没看见你们,走吧。”
四人分成两排一前一后走着。这可是自遇见来,两党人员首次会话,两方人员心里都在翻江倒海。短短三分钟路程竟走了五分钟。
其实,印祥在出口时就后悔了。
这不是吃饭的包间,是洗澡的啊!!!怎么就给忘了是洗澡啊!!!四哥,要不是当时你的脸色误导我,我怎么会开口说那么一堆话,这可是你的缘故,而且你没反对不是?所以,你要恼,别恼我……
卫廉心里略微叹息,这次不算是交集吧?只是在一个房间洗澡而已,大家AA制,谁也不占谁的便宜。不过,他们竟会开口,到底是什么原因?
四人来到包间,只见这间包间里有一个大池子,外加四个淋浴。池子旁边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男式女式洗浴用品,什么浴帽浴巾洗发膏护发素还有各种护肤品。
双方不发一言,各自转过身后脱衣走到淋浴下,均目不斜视,很默契的,都穿着内裤冲洗。
冲完澡,都进了池子泡。因为池子里放了可以缓解疲劳的中药,所以氤氲的水汽里有淡淡的中药味道。这带着淡淡中药味的雾气袅袅升腾,加上这间包间名叫“江南烟云”,房间里还放着名叫《故乡的原风景》的轻音乐,很有复古的感觉。
“四哥,问你个事?”印祥泡在池子里,伸手打开带进来的一瓶冰镇红茶。印祥和袁明远挨着在池子的一头,而卫廉和唐云泽两人在另一头,隔着雾气看不清楚。,印祥把头歪向袁明远那边小声问道。
“嗯?”
“学生会招新呢,你报名吗?”
“不报。”袁明远接过打开的冰红茶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为什么?是不是觉得进了学生会要听别人指挥?”印祥有些疑惑,伸手又打开一瓶,灌了两口感觉没那么热了便将瓶放到池子边,自己一下一下帮袁明远捏肩膀。
“轻点!前几天摔的还没完全好。”袁明远调整好方向,方便印祥帮自己按摩,自己将胳膊放在池子边上,微微叹气,“可能是上辈子累了,想歇歇了吧。”
“哦。那就不报名了。对了,前几天岳寒找我,让我加入大学生艺术团。我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报了,想着没什么事,也能多交几个朋友,就也给四哥报了。因为岳寒是副团长,他知道我的实力,所以……咱俩不用考核……四哥,你要是不乐意,到时候去退,听说现在正在统计人数好买团服。”
“什么时候的事了?”
“就那天打靶归来。当时想告诉四哥,可四哥你老不让我说话……”
“咳咳,好了,到时我去看看吧。要是没什么事,进去也没什么。好了,过来,我帮你捏捏。”
这边印祥舒服的任由袁明远帮自己按摩,那边卫廉正享受同等的待遇,唐云泽帮他按。
“八哥,过会儿咱得赶在那俩人前面走。”
“嗯?”
“当年他刮了咱多少银子,难道现在洗个澡还要咱掏钱吗?”
“小九,你,噗哈哈……”卫廉转过身揉了揉唐云泽的头,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虽说你以前喜欢银子,可也不会这么着啊!说,怎么了,连这点儿钱都放心上了?”
“八哥!”唐云泽愤愤地低头贴着卫廉的耳朵小声说了两句。
“啊?真的?”卫廉忙在池中站好,一拍唐云泽,“转过身去,我帮你捏捏。”
“小九,一会儿上去咱给他们放上二十块钱再走。”
“八哥,干什么还放钱?”
“听哥哥的,没错。”
“好吧。”
没过一会儿,卫廉和唐云泽两人就上去开始穿衣服。印祥看了一下表,这才泡了不到二十分钟,转头看了眼正在闭眼沉思状的袁明远,雾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疲惫极了,索性也闭了眼,反正泡多长时间都是一个价,多泡一会儿是一会儿。
袁明远和印祥上来穿戴好,看见放在台子上的二十块钱,袁明远示意印祥收起来。
两人觉得这澡洗得值了。因为这个洗浴中心是新开业的,在刚开业的时候发了优惠卡,凡持卡来的人,前两次费用打一折,以后来洗打九折。袁明远和印祥第一次来的时候每人都拿到了一张卡,因为卡是一直有效的,所以只用了袁明远的那张。所以,唐云泽看到“江南烟云”间二百块包间的价格,袁明远只花了二十块。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章开头写的很不好,墨墨以后再修吧。嗯,剧透一下啦,下一章福晋出来哦~~~鼓掌~~~还有歌的问题,还有什么意见不····
PS:求评论·····为什么都不留个爪涅???可以讨论一下的····墨墨喜欢互动····
☆、迎新晚会(上)
六点多钟,大一新生就开始聚集在小会场等候迎新晚会的开始了。到了七点整,小会场照明灯光一关,舞台上的大幕拉开,哗啦哗啦的塑料小手掌拍动的声音渐渐掩盖了会场上人们的窃窃私语。
“四哥?”印祥很惊讶袁明远也在晃动小手掌。
袁明远不回答,只是轻轻晃着小手掌,眼神悠长叹息。
“十三,还记得弘晖么?”
印祥一听‘弘晖’两个字就不说话了。他知道弘晖在四哥心中是道伤。而这道伤,还在划在了四嫂和四哥之间。
“那个时候,弘晖就喜欢玩拨浪鼓,轻轻一晃,咚咚咚,他就笑,笑得眼睛弯弯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后来长大了,也不玩拨浪鼓了,就爱拿小木剑耍。仰着小脸对我说,阿玛,等弘晖练好了,和阿玛一起出去办差,额娘很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