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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的小孔。
袁朗低低喘息了一声,忽然伸出手,捧住许三多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不同于之前看烟花时的缠绵温柔,这个吻带了些粗暴的侵略和本能的渴求,舌撬开许三多的唇,长驱直入,勾着许三多的舌纠缠吸吮,不肯放过。
许三多无法合上嘴,轻声呜咽,却只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袁朗终于放开他的唇,却沿着他的嘴角一路舔下去,顺着许三多仰起的细颈,留下湿濡的痕迹,在形状漂亮的锁骨间种下浅红色的吻痕。
又麻又痒的感觉,在自己脖颈间徘徊流连,却舍不得阻止对方,许三多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握紧袁朗的欲望,更快地摩挲按压,似乎只有给予对方同样的快感,才能缓解自己心底那种狂沙烈日下的干渴。
配合着许三多手的动作,袁朗开始挺动腰身,一下一下,将火热的欲望撞击在青年手中。抬起头,贴到许三多耳边,低低喘息呻吟:“啊……三多……啊……哈……”
那声音激得许三多猛然一个战栗,手上动作戛然而止,只愣愣地握着袁朗的□,手微微颤抖。明明是自己握着袁朗的□,然而自己下腹竟也聚了团火,空虚得难受,却不知该如何填满,腿无意识地搭上袁朗的髋部,轻勾摩挲。
最初的‘试验’失了分寸,目的本身已经不再重要,这个时候只有欲望作为主宰——袁朗忽然拉下许三多的双腿,将□插入其中,就着他夹紧的腿,开始贴着许三多大腿根部快速地□起来。
许三多这时哪还记得最初的本意,只本能地搭住袁朗的肩,贴到对方怀中,紧咬着唇,承受袁朗越发凶猛地撞击,不自觉地夹紧腿,即使摩擦带起了疼痛,却快感更盛。
新春的夜里,狭小的空间,微微作响的床,藏在被子下撞击与承受的身体,纠缠的喘息,带起满屋的热力……
“——啊!”袁朗猛地挺身,深深插入许三多两腿之间,许三多抱紧袁朗,两人同时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溅在二人胸腹之间,而许三多大腿根处也是一片湿濡。
二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搂在一起,喘息着平复呼吸,过于热烈的温度逐渐降低……半晌之后,二人缓缓分开,许三多不自觉地蹭了蹭腿,却被袁朗注意到了。
“不舒服?”袁朗嘴上问着,手就很自然地向许三多两腿之间探去。
“不,不是。”虽然刚刚‘亲密接触’过,可许三多还是红着脸夹紧腿,想‘谢绝’袁朗的‘关心’,“就、就是觉得有点黏糊……你、你‘那个’是用……用的什么?”
袁朗了然,凑到许三多耳边,暧昧的声音带了丝笑意:“提示,咱们今晚吃了什么?”
许三多一愣,忽然明白过来,不禁又羞又好笑:“——煮汤圆儿的水?”
“回答正确,加十分。”袁朗笑着在许三多脸颊上一揪,忽然觉得,等他俩关系‘定下来’后,每次猜自己今晚用什么‘液体’,似乎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腿间湿漉漉的,有些黏糊,想到这是煮汤圆儿的水,又想起两人刚才的‘行为’,许三多真不知该继续犯羞还是爆笑。
“你等等,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袁朗说着便翻身下床。幸而现在的室内设计,都是每间卧室配有独立的卫浴设施,不然这大年夜的,光着屁股冲出去找毛巾,要是被‘岳父’、兄嫂乃至小侄儿看到了,那才叫一个尴尬。
不一会儿,袁朗便折了回来,钻进被窝,不顾许三多羞得涨红了脸,哄着人家张开腿,然后用浸了热水的毛巾将许三多两腿之间仔细擦净。
看着袁朗专注地盯着自己两腿之间的样子,许三多腿有些发软,刚泄过的□又颤微微地半翘起来,引得袁朗抬起头,望着他暧昧地笑。许三多又羞又气,抬脚踹了袁朗,将这‘假公济私’、明明擦干净了还摸个不停的‘狼’给赶下了床去。袁朗皮厚,也不介意,笑着钻进浴室去洗毛巾。
许三多攥着被角,窝在床上,看着浴室里透出的灯光,侧着脸,深深吸了口气,这床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浓烈的气息,不知怎的,就发起呆来。
这些年来,自己从没跟别的任何人做过同样的事。除了成才以外,甚至对别人的肢体碰触都不是太喜欢,那为什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受袁朗步步靠近、突破一道又一道防线,乃至于今晚这样近乎冲破底线的性行为?自己喜欢的……不是成才么?
当袁朗洗完毛巾,重新钻回被窝抱住他时,许三多习惯性地缩进袁朗怀里,然后怔住:似乎自己都没发现,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对袁朗依赖更多?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袁朗相处时,竟再也没有想起成才?
抬起头,对上袁朗询问的眼——当你拥有了一个人形电脑,你就应该对他负责,因为你拥有他的一切,主宰他的一切,所以你有权也有责任对他的一切负责——许三多与袁朗对视半晌,忽然又埋头扎进对方怀中。袁朗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莫名地抱着许三多,替他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窗外礼花声渐渐小了,许三多闭上眼,听到属于夜的寂静逐渐降临——即使不因为爹‘虐待’袁朗,他也打算比去年早些返校。因为他心里有个疑问,他需要回去,回去看看成才,回去好好问问成才,去厘清自己心里的想法——事到如今,他究竟喜欢的是谁?
第 17 章
寒假转眼便去了大半,初十过后,许家老大、老二也得回去上班了。许三多则在家又多待了几天,陪许百顺逛逛商尝看看本地庆新春的活动。还差一周开学时,终于也收拾行李,准备返校了。
“三儿。”许三多正和袁朗在房间里打包行李、检查东西是否带齐了,听到招呼声,回头一看,许老爹正站在门口冲他努嘴,“爹刚出去给你买了些零食好在飞机上吃,过来拿吧。”
“那正好,爹,麻烦你帮我拿过来一下,我把它跟这包袋子拴在一起。”许三多直起身,晃了晃手里的鼓鼓袋子,里面装的是带给成才的家乡小吃。
许老爹皱了皱眉,咂吧咂吧嘴,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眼一瞪:“你过来就是了!”
许三多愣了下。袁朗从后面悄悄拍了拍许三多的屁股,许三多回头看他,袁朗用唇语向他道:“去吧。”
许三多摸摸屁股,放下袋子走出房间,跟着许百顺一路进了他爹的卧室。
“把门关上。”许百顺在小沙发上坐下,向许三多道。许三多不明就里,按爹说的关了门。
“过来坐。”许老爹指了指床边那张晚上睡觉放衣服用的小凳子。
许三多心里咯噔一下,这小板凳承载着‘童年的记忆’,小时候每次爹要训话,自己就得端着这根儿小板凳,乖乖坐在爹面前听训。可这会儿也不敢说啥,只走到床边拿了凳子,在许百顺正对面坐下。
“娃儿,我问你。”许百顺取下夹在右耳上的烟,点了衔在嘴里,“你老实跟爹说,袁朗到底是不是你找的男人?”
许三多怔了怔,这次却没像刚回来时那样急着否认,低头沉默了会儿,小声道:“……我不知道。”
许百顺愣了下,笑着呛出口烟:“你个龟儿子。平时帮人家看顾什么倒是细心,偏偏搁到自己的事儿时,就什么也看不明白了。”
许三多不知该说什么,有些局促地两手交握。
“离了你爹我,你可咋办哟!”许老爹瞪了他一眼,又狠狠吸一口烟,再吐出,“依老子看,就算你俩没进展到板上钉钉的程度,但也肯定没你之前说的那么单纯!”
一听许老爹这话,许三多忽然想起除夕那晚的事儿,腾地红了脸。
“老子就知道你俩有问题。”见许三多这模样,许百顺哼了一声,又抽了几口烟,没再开腔。
许三多见老爹不说话,也没敢吭气,一时两人就这么干坐着,对看无言。
“龟儿子。”许百顺起身,在茶几烟灰缸里捻灭了烟,沉默了会儿,缓缓开口,“……这都啥年代了,老子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要真打算找个机器人结婚,我也会不反对的。”
许三多一愣,正欲开口——
“——但是。”许百顺截断话头,眼睛还盯着烟灰缸,像在思索什么,手缓缓拧着烟屁股在缸子里压来压去,“……如果有缘分的话,爹还是希望……希望你能找个‘人’作对象儿。”
许三多怔了怔:“爹……”
“没错……现在科技是进步了,机器人跟人看起来都没两样了……就像那些啥专家说的,机器人也有感情,有思维了。”许百顺叹了口气,将烟屁股狠狠捻缩成一小坨,“但爹认为呐……这人和机器人……还是有区别的。人是人,机器是机器。虽然爹说不出来其中的理儿,但爹觉得……人毕竟有些东西,还是机器人无法代替……”顿了会儿,抬眼看向许三多,“你明白爹的意思么?”
许三多看着许百顺,半晌,缓缓点了点头:“所以……机器人他们才想要变得更接近人类。”想起袁朗以前那些看似玩笑的要求,现在竟忽然觉得心疼。
许百顺愣了下:“我不是说这个。”见许三多不解的样子,提起一口气,却终又放下:“算了算了。爹就跟你讲到这里,不多说了。”
身子往后仰,靠着沙发背,许百顺将许三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似无奈又似宽慰地笑了:“龟儿子……你是长大了,是成年人了。以后的路,怎么选,怎么走,爹就算想给你掌舵,恐怕最终也是管不了的了。”
“……爹。”许三多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行了。”许百顺站起身,呼了口气,“你找的对象,是跟你过一辈子,不是跟爹过一辈子,到底选谁,最后还是你自己说了算。”捶捶背,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爹只希望你好好选,别选错了人,只要对方真心对你好,你喜欢……就选他吧。”
看着爹的背影,许三多跟着站起身,却有些挪不开步子。
“只不过,你得记住。”许老爹在门口停下,手搁在把手上,似是遮掩不好意思而故意粗声粗气,“你要是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咱家里,你爹我,还有你两个哥哥,永远都在你后边儿等着,永远无条件支持你。”
“爹。”许三多眼睛发酸,快步走上前,搀住许百顺的胳膊。
“得了,你爹我还没老到要你扶。”许百顺硬声硬气地拨开许三多的手,挥了挥拳头,竖着眉毛恶狠狠道,“以后你找的那家伙要敢对你不好,老子一拳头打得丫哭爹喊娘,让他知道坏事儿做不得!哼!”
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院儿里的孩子欺负,总是爹挥着竿子把那些家伙赶开。许三多一愣,忽地笑了,拽过许百顺的胳膊紧紧抱住不撒手:“嗯!”
许百顺摇摇头,狠狠一揪许三多的耳朵,打开门,任由他抱着自己胳膊,走出房间去。
……
机票订在下午两点。怕路上堵车,许三多和袁朗赶了个早,出门后招辆出租车,运着行李顺利到了机场,在候机室外的餐厅吃过饭,便坐着等登机的通知。
袁朗将行李办了托运,回候机室时,正看见许三多在发短信,便走到他身边坐下:“在跟成才联络?”
“嗯。”许三多一边盯着手机屏幕打字,一边回道,“之前成才不是打电话说要来接我么,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给他发个短信,他好算着时间出门。等我们到了再电话联系。”
“其实也不需要他接吧。”袁朗一手横搭着椅背,刚巧把许三多环在怀里,“行李我提就够了,在机场外招辆出租车,就两个人还方便些。”这话说得在理,口气却有些酸。
“不是。”许三多按下发送键,“成才说他找了辆车来接我。”
“找的车?找到谁?”袁朗挑了挑眉:这小子借车摆阔呢?
“不知道。”许三多将手机揣进包里,“我也问了,他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袁朗耸耸肩,不置可否。没过多久那10号登机口便传来通知、指示检票开始。许三多连忙随袁朗一起上前排队登机了。
……
这次回程极为顺利,既没晚点,许三多也安安稳稳坐在自个儿的座位上,只是袁朗站在人形电脑专用的机舱内,腿上没了那温热的重量,微微有些失落。
航班到达后,二人取了行李,一路走出机场。呼吸着北方特有的干燥冷空气,许三多掏出手机准备联络成才,一边四下张望。
“——许三多!三呆子!”忽闻一声汽车喇叭响,许三多和袁朗循声望去,俱是一愣——左面街边停着辆红色敞篷跑车,成才攀在副驾座上,直向两人挥手,“这儿!”
许三多和袁朗互看一眼,连忙提着行李走上前去。这才发现驾座上坐着个长发波浪卷儿的女人,一身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