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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片桐疾风真得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上学放学,片桐疾风都会来接送光希和高巳。两人的三餐也是她来准备,晚上会有各种奇妙的床头故事。
而每个学期的母姐会,穿着一身正装、挺直腰杆、淡定从容的片桐疾风,永远是混在妈妈群里最显眼的存在。
自从光希和高巳两人第一次的母姐会是由片桐疾风来参加后,她就再也忘不掉那个站在一堆母亲们中间、将自己脊背挺得笔直,一脸严肃的姐姐形象。
而在片桐疾风上了初中后,那一身只有新年才会穿的正装就换成了轻便的水手服。
白底、蓝色包边的水手服,片桐光希永远记得疾风姊初中时的水手服的系带颜色。
初一的时候是金色,初二的时候是亮橘色,而到了初三,则是深红色。
片桐光希在那三年里,是那样憧憬着姐姐的那国中生的水手服。
而只比片桐光希晚了五分钟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片桐高巳,却逐渐变成了光希既爱又怕的存在。
本来两人从小就无话不说。她知道他的一切秘密,他也知道她的。
两人每一晚都仿佛还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交握着双手,头并头的睡在一起。
一直到那个晚上,片桐高巳在黑暗里撑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的双胞胎姐姐良久,这才俯□,吻了吻对方的双唇。
在那一个瞬间,片桐光希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这是最坏,也是最糟糕的状况。
但是片桐光希和自己的弟弟对视了足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后,她才轻声开口说:“原来……”
刚一开口,光希才发现自己心底汹涌着怎样一种复杂的感情。
“接吻是这个样子啊。”
片桐光希将那绝对不能说出去的禁忌之情的责任全丢到了青春期少年的懵懂上。
但是她和片桐高巳都很清楚,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可能会有下文。
可意味却绝非上面那样。
。
。
01 Adventure(冒险)
同姐姐们一起跑去老家附近的山顶上看星星。
02 Angst(焦虑)
开始厌恶叫光希为姐姐。原因不明。
03 Crackfic(片段)
鼓足一生的勇气,俯下
身,将自己无法宣诸于口的真心献给倾慕的女孩子。无论得到什么结果。
04 Crime(背德)
光希是唯一倾慕过的人。
05 Crossover(混合同人)
抱歉,我不喜欢网球。刚才只是条件反射。
06 Death(死亡)
被光希所爱的男人杀死如何?
07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和龙宫里奈一起成为反派角色。
08 Fantasy(幻想)
法律里没有亲兄妹不可以结婚这条规定。
09 Fetish(恋物癖)
手机上用的手机链同光希的是一对。
10 First Time(第一次)
第一次接吻的对象是光希。
11 Fluff(轻松)
学习、运动、人际交往、各种才艺。
12 Future Fic(未来)
首相、物理学家、数学家、文学家……想要就可以做到。
13 Horror(惊悚)
发现疾风姊爱慕对象的真身。
14 Humor(幽默)
父母不会离婚。
15 Hurt/fort(伤害/慰藉)
亲吻没有被拒绝。但仅止于此。
16 Kinky(变态/怪癖)
片桐高巳爱慕着自己的双胞胎姐姐。
17 Parody(仿效)
仿效光希那样,将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存在。
18 Poetry(诗歌/韵文)
青蛙和知了。砂糖与奶精。
19 Romance(浪漫)
在天空树的最高层告白。
20 Sci…Fi(科幻)
陨石在三分钟后将撞击地球。
21 Smut(qing色)
伸出舌头,舔掉了唇边沾到的牛奶沫。
22 Spiritual(心灵)
爱意。憎恨。空虚。
23 Suspense(悬念)
同龙宫里奈孤注一掷决定阻止姐姐那萌芽状态的恋情。结果未定。
24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想去侏罗纪看恐龙。
25 Tragedy(悲剧)
倾慕的女孩子是自己的双胞胎姐姐。
26 Western(西部风格)
荒芜的沙漠上,两个牛仔在决斗。
27 Gary Stu(大众情人(男性)
收到的情书,永远有一半是男生写的。
28 Mary Sue(大众情人(女性)
片桐高巳是个绝对的美少年。这就达到女生追求的标准了。
29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
片桐高巳从来没想过疾风姊会这样死去。
30 OOC(Out of Character;角色个性偏差)
片桐高巳是个会原谅所有人的圣父。
31 OFC(Original Female Character;原创女性角色)
白鸟树里的来历很值得追查。
32 OMC(Original Male Character;原创男性角色)
水原诚一这是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33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决□)
做不到。
34 PWP(Plot; What Plot 无剧情。在此狭义为“上床”)
灌醉光希,脱光自己和她的衣服。一旦并排躺在床上,什么欲望都没有了。
35 RPS(Real Person Slash;真人同人)
姐姐写得姐夫的个人自传,已经确认了影视版权的归属。
。
。
有一件事情,片桐高巳觉得片桐光希一定是因为过度的惊恐而忘记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
因为他觉得那件事情非常的让他觉得安心。
片桐一家,是那场震动全日本乃至于震动全世界的神户大地震的受害人之一。
说是受害人也不太确切。
准确来说,他们一家在这场神户大地震里,失去了容身的住处。
在那个时候,片桐高巳和片桐光希刚刚满四岁不久。
在地震来临之时,片桐疾风被这震动惊醒时,吓得连哭都不会了。
那一天,片桐家的父母远在东京参加宴会。家里雇的保姆也早就回自己家里去了。
片桐疾风在地震最厉害的时候,找到了缩在床上瑟瑟发抖的一对弟妹。
她抱起吓傻了的片桐光希,用毯子裹好了她。
又强撑着背起片桐高巳,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家门。
她们三人在这种天气的深夜里,裹着说不上薄也厚不到哪里去的毯子,朝着避难所而去。
片桐光希早就因为惊恐而忘记了那场地震。
可片桐高巳却将这件事情牢记于心。
并且觉得自己就是自从那个时候起,就产生了一股 “只要有疾风姊在,一切都能找到稳妥的解决办法”、这种没来由的自信。
可片桐高巳直到很久之后才知道,自己眼里无所不能的疾风姊,从那一天之后,就是如此的畏惧地震。
并且,深深地敬畏上了能够带来地震和海啸,洪水和台风,以及诸如此类的自然灾害。
这些自然灾害,在片桐疾风的认知里,比起如今自以为掌握了移山平海的能力而沾沾自喜狂妄自大的人类,要冷酷无情上数千万倍。
移山平海这种人工的能力,怎么能同地震、海啸、洪水、台风这些自然灾害一起相提并论?
片桐疾风敬畏着自然的力量。
可悲的是,她的一双弟妹,完全不敬畏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人。他们两人仗着自己聪明过人,所以一向目下无尘。
他们会选择性的听从片桐疾风的话,但是如果片桐疾风的要求和他们想做的事情相悖,那么他们这对姐弟,只会选择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就算这种心意,会让两人内心挣扎得有多痛苦……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出来了!
将以前的一些伏笔解决掉真是太好了。不知道竹野莹是谁的姑娘,回去翻第22章。
☆、本文首发,谢绝盗文
作者有话要说:尝试一下《幻色江户历》其中的某一篇的写作手法。
果然对话流写起来最有趣了。
“敦贺先生;前次真是非常抱歉——”
“啊;这是我老家的特产;请务必收下。”
“嗯;这是我老家非常有名的点心,从颜色最浅的吃起;一直吃到颜色最深的那一个;会尝到非常美妙的滋味。啊,虽然别看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团子,但是一盒就要售价两万块,还是不含税的价格。每天限量才做二十盒的稀有品。”
“诶诶诶?敦贺先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啊。对的;对的。深红色和深紫色,敦贺先生觉得哪一个才是颜色最深呢?”
“是的……这是非常有趣的一个选择题。我很喜欢这个有趣的抉择。啊啊啊,没有没有,其实也不要一定按照颜色深浅的顺序吃起来,您随便哪一个团子先吃都没有关系。每一个团子的滋味都不同,但是你总归会吃到的。”
“对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盒团子,一定、绝对、不要分给别人吃,要自己一个人独享才可以。”
“理由?理由的话……当然是因为这一盒团子里,是人生百味啊。”
“是的。如果人生百味少了其中一种,那人生就不完整了。”
“啊——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
。
“您家的茶水也非常美味。…………抱歉,其实我喝不出来茶水的好坏。但是只要能让我入口的水准,那就一定是好茶——没错了。”
“对了,您觉得《特别搜查科~夏日回归线~》的剧情怎么样?”
“我、我当然知道那剧最后一集、最终回播出时的收视率了。”
“是——百分之二十七点七——对吧。”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出SP这种特别剧场。”
“不!怎么可能是江郎才尽!”
“是因为别的事情啦。”
“嗯,我是来和您说别的事情的。”
“啊啊啊,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我真的没有想要说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大概只是和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那样不重要的东西。”
“对不起——这个比喻太糟糕了。是我的错。”
。
。
“诶?”
“诶诶?”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敦贺先生你不希望我用这么正常的语气来和你说话吗?”
“我会超困扰的啊!”
“还能怎么回事……这个问题不如去问问下万能的社幸一——社先生如何?”
“管他什么事情?拜托,重复别人的话是为了酝酿骗人的谎话
,这个道理我在七岁的时候就学到了。”
“嗯,好吧,那么敦贺先生恭喜你新学到了一招生活小技巧。”
。
。
“社先生可是非常认真的跑到我家门口,九十度鞠躬的向我恳求——以后千万别随随便便来同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啦。”
“唔……我当然没答应了。只是鞠躬罢了,我才不会那么轻易答应这种事情呢。”
“所以?嗯,我对他说‘这种条件太强人所难了,快点回去吧。’”
“结果——”
“结果如何?敦贺先生你真的没有猜到吗?”
“居然……真的没有猜到啊。”
“其实敦贺先生你压根不想知道答案吧?”
“很残酷的答案哟。”
。
。
“嗯,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个残酷的答案才过来的。”
“——才怪。”
“我才没有那么坏呢。我才不是那样的坏人。不要随便将这么糟糕的设定随便丢到我的身上来。”
“即便我习惯背黑锅了也不可以哟。”
“对了,对了。”
“这样才对嘛。”
“这不过是个说起没什么大不了的正事前的一个闲谈的话题罢了。”
“啊啊啊啊——别急啊,我说啦我说啦。先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来。超~危险的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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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这么说了后,社先生超级牛皮糖的。”
“对的,怎么也不肯回去。搞得好像我们家有谁辜负了他一样。”
“总而言之,大概我是辜负了他的信任吧。虽然我觉得他给我的信任是比‘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还要微不足道的分量。”
“好吧,敦贺先生您既然不喜欢‘刚出生时被医生剪断的脐带根’这种形容词组,那我就暂时不说了。”
“总而言之,最后我对社先生说,‘你这样只是在强人所难,而且一点诚意也没有。’”
“我觉得那个时候,社先生是一定觉得只要用钱就可以摆平我了。”
“才不会呢。我怎么可能被那么几顿饭给收买。”
“嗯,我其实对他说——”
“啊,敦贺先生您不要吃团子吗?”
。
。
“……”
“…………好了好了。”
“敦贺先生,您笑起来很好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