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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肜自然是不管这里头的那些个龌龊,这是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算不得是个小事了,她也不能私下处理了。等着贾政回来,她就把那些个事给兜了出来。贾政也是很无奈,这个嫂子,真是让人无语,原本还只是在府里折腾,现在好了,越折腾越远了。那二姐的事情,他们夫妻一看就知道那是着嫂子给起得头,这才消停多久,就又干下一票来。原因那前事贾政已经处理了,也知道哥哥的脾性,所以也没告诉贾赦。可现在这事不说是不行了,也得让哥哥好好管管这嫂子,不然,还不知道她接下来又会干出些什么,他们夫妻俩可不能总是跟在这嫂子后头收拾。
贾政拿了这东西,冲着子肜摆摆手,就出门找他哥哥去了。果然,贾赦气得额上青筋乱颤。当下就把手里的茶盏给砸了,书房外远远站着的长随都吓了一跳,不知道里面这两位老爷是怎么了。
依着贾赦的意思,就想把这邢夫人休了,原以为这人算是学懂事了,年岁上去了,也知道个分寸了。所以,现在贾赦平时也不再给她没脸,对着她是也长了些耐性。现在贾赦觉得,原来人家是在养精蓄锐呢,要么不闹腾,要来就来场大的。贾政心说,这哪跟哪儿啊,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大太太什么时候消停过,只不过他们夫妻不想让大哥气出个好歹来,才没特意告诉他的。
只是这休妻还是算了。贾政向他大哥确认过,贾赦自认自己也快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了,休了这房妻子也无意再娶了。既然如此,贾政就劝他大哥留着她,现在这事情还没什么人知道,但如果一旦休妻,这事情就闹大了。而且,休妻虽然是女子无德,或是犯了七出之条,但作为丈夫。脸上也是无光的。
贾赦才刚是气狠了,现在经弟弟一说,也算是冷静下来了,当下也认了这个理。至于这接下来的处置。贾赦也算得上是利落能干的,当下就让元喜满禄二人去把王善保夫妻给捆了,又抄检出所有的凭证,让人根据这些个凭证同志那些个事主三日后在荣府后巷集合。
到了那日里,元喜满禄当着所有事主的面,宣布王善保夫妻刁奴欺主,私下里借着主子的名头在外放贷,谋取这不义之财。现在事情已经败露,这夫妻已经被逐出荣国府,不再是府里的家奴。而至于那些放钱的凭证,被满禄一把火烧了,说是这事就了了,也不用再换那些个银子,以后这事与荣府再无瓜葛。这些事主元也没心思管这个债主到底是谁,但等到看到把那些个凭证都烧了,又听说不用还钱,就轰然叫好,直说荣国府干了大好事,有的说要去庙上给他们磕头祈福,有的说要在家里供奉长生牌位,有的乌咽不成语的,一时间群情激奋。
而后,元喜又张贴了告示,告示上说道,这王善保夫妻行不轨之事,被主家发现,现被主家逐出,以后他们行事一切与主家无关。
这算是对外面人的交代,其实贾赦还是手下留情的,为了让这夫妻俩乖乖的认罪顶缸,以前他们老的银子都没有罚没他们。
王善保夫妻开始被捆了起来时还不知道除了什么事情,还想着央告看守的人给大太太送个话,帮着把他们给放了。只是这回是大老爷亲自下的命令,又是大老爷的心腹带人来捆的人,谁敢捋虎须?只当是没听见。
这王善保夫妻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的就着了忙,到了大太太面前哭诉,这时候大太太早就被大老爷狠狠地训斥过了,哪里赶出头,只是避而不见。眼看着大太太不抵事儿,他们也就病急乱投医,向着现在二姑娘也算是掌家的,就指派这媳妇子去迎春那里求饶。而司棋早已经为她姥姥姥爷求过姑娘。只是大老爷发了话,哪里有姑娘说话的余地。
就在这些人到处乱忙的时候,贾赦想着还不够,只想把那一家子都赶了出去,于是这儿子媳妇女儿女婿的,连着司棋都不能幸免,男女分别得看管了起来。
这下子,就连是迎春,脸上也不好看了。余下的几个姑娘看着脸上也是火辣辣的,就坐不住了,想着给求情了,探春自然也在其中。那日她给她娘说了印子钱的事情,不久这王善保夫妻就给抓了,她就知道里面有些勾当。只是这回子二姐姐的贴身大丫鬟给抓了,实在是扫了二姐姐的颜面,让人以后怎么说嘴?再说了,这司棋平时就看着是个好的,也最是能帮着迎春的,这回子明白这只是受了她外祖的牵连,他们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于是几个人就一起去求了二太太。
(我还是要说两句哈,以前我也送过巧克力的,后来觉得老夫老妻的,就不那什么了。所以今天被老公出其不意了一把,心里真开心。那什么,亲说的对,我也该表示一下的,那就等到White Day,我再回礼哈。
那啥,今天怎么没亲送我玫瑰花,叹气,捂脸状。更得少,也不好意思讨花,羞。)
正文 229 生病
229 生病
子肜其实也对这种连坐政策不怎么待见,只是后来在贾政的解说下才明白,在古时以宗族家庭以及传承为要务的年代,这种惩罚手段的重要性。所以她自己在管理家务立下规矩时,为了引起下人的重视以及一些不必要的后患,也就用上了这个手段。只是现在对着几个姑娘的眼睛,她也心软了。
其实,司棋这个丫鬟,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对待迎春也是忠心耿耿的,本性有些软弱的迎春也确实少不了她的扶持。只是,原著中她与她表弟私下往来,搁在现代人眼里,也就是个自由恋爱罢了。但在这个时代,却是伤风败俗的事情。不光如此,还要连累姑娘的闺誉。一般人总会想的,这姑娘身边得力的大丫鬟就是这样的,那姑娘还不会被带坏了?要有那些夸张嘴贱的,不只是二姑娘,指不定其他的姑娘们都给牵扯进去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现在还不到料理这些个事的时候,一来看着这些姑娘们有些心软,二来也确实不能不顾迎春的颜面,三来嘛,她也不忍心看着好好的花朵说不准就此枯萎,要防着那些个故事有的是办法,就是要打发了司棋也有更体面的法子,何必闹得现在姑娘们都难看呢。
于是,因着二老爷的劝说,最后,被惩治的只有这王善保夫妻,而且,为了堵着他们的嘴,他们私谋的那些个银子并未罚没,为了那些个要命的钱以及子女后代,这夫妻俩倒是牢牢地闭上了嘴。
司棋放了出来,还是在迎春身边,就是分例也没动她,只是这丫鬟也是个心气高的,吃了这样的没脸有加上惊吓焦虑,出来时就病倒了。子肜得了报,可怜这个孩子,也就没让她挪了出去,就让在二姑娘的抱厦里头寻了个边上的屋子让她养着。也让人请医吃药的照应她,只是不要到姑娘跟前,省得把病气过给了姑娘。
府里这会子病人还真多着呢,大太太也病倒了。这回可是真真的,并不是以往说的体弱养病之类的。
大太太这回被老爷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又没了那些个银子,最主要是失了那些个银子,就好比剜了她的心头肉,这还有个好的?当下里就撑不住了。大老爷还是顾念着夫妻情份的,看着她那个样子,想着也算是的了教训,也就没有更一步的深罚她。
这边邢夫人请医问疾的,老太太虽然不喜欢她,但好歹还是她的儿媳妇的,又看着这下子病的凶险,于是那些个上好的药材补品也是流水般的赏了过去。邢夫人虽病得要死要活的,但还是没失了神志,知道那些是好东西,就觉得捡了便宜。她这病本就是因着心上得的,现在觉得得了好处,多多少少的算是有些宽慰,于是身上就觉得轻了些。
更好笑的是,因为老太太都送了东西,子肜再怎么和大太太不对付,也不好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是也给她送了些好东西,这邢夫人觉着能占着二房的便宜,心里就更是窃喜,于是这场病倒是给她挺了过来。更别说瑚大*奶琏二奶奶因要孝敬嫡母,也是东西不断的,这大太太也就好得更快了。只是,邢夫人得着甜头,哪肯如此轻易就好了的?于是接下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邢夫人这一病,跟着受累的就是二姑娘迎春。邢夫人到底还是大老爷的正房妻子,这次病得如此的凶险,那些个子女虽都不是她生的,但是按着礼数,还是要伺疾的。瑚大爷身子本就不好,禁不得操劳,老太太就发话免了他的劳累,而瑚大*奶要伺侯瑚大爷松乏不得,自然也是跟着省了心。而琏二爷哪里就反了个个,这凤姐儿本就养着身子呢,如何能让她再受累?这琏二爷要顾着自己的屋里,又要照看着外头的事务,在继母那里也就是应个卯而已。而老三贾琮本就是尽量的不惹人眼光,在这种场合自然是能不出声就不出声的,况他虽是儿子,但到底是男子,端茶送水的也轮不上他,而他老婆自然也是缩在后头。因此上,什么受累的事情都轮到了迎春这个姑娘的身上。
迎春又是个实诚的女孩子,虽然这个嫡母她往日里并不亲近,但她还是谨遵着孝经,喂药喂粥、擦拭更衣等等都不假手于他人,自然就劳累了很多。慢慢的,也就有点吃不消了。最后还是大老爷看着心疼了,让姑娘好好保重自己个儿的身子,才算是让迎春缓了过来。
大太太虽然还想再多装装病,可是也知道老爷对自己的怨气还大得很,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生事了,想到那天老爷的怒火,她就忍不住地害怕,老爷说着要休离自己的话的时候,那个脸色可是比三九天里的寒冰还要冻得结实,所以就是再舍不得那些个东西,再心疼自己的体己银子,还是只能一天天的“病愈”起来。
二姑娘迎春前段时间伺疾,所以在二太太跟前告了假推了管家的差事,但是现在大太太身子好了,迎春还是没来继续领差事。子肜体谅她前段日子辛苦了,也就让她好好歇息一阵子。
黛玉生性敏感,心思又是极细,觉着二姐姐老呆在房里,不仅仅是累了的缘故,怕是和府里前些时候乱遭遭的事情有些关联的。只是她现在虽然帮着掌家,前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不知道的,知道多多少少的与前几日他们姐妹几个玩笑中说的印子钱有关,虽然模模糊糊的猜出些什么,只是舅舅舅母没说,自己就不要再多想了。只是这些事情都跟大房有关,还跟司棋牵丝绊藤的,这二姐姐怕是脸上过不去,也端不起脸来管事,才索性躲了起来吧?
想明白了这些,黛玉就想着过去劝劝,只是若自己就这样一人过去当件正儿八经的事来说,怕是话还没说,就先臊到二姐姐了。因此,她也就特意约了探春一起去探望,姐妹说笑间的把这件事给解开了。
探春当然是欣然同往,又想到既然他们两个去了,没有拉下惜春的道理,也就跟黛玉这样说了。黛玉看了她一眼,说道:“只是去看看二姐姐罢了,又不是请酒,难不成还要把人都叫齐了不成?是不是还得把宝姐姐也约上?到时候闹哄哄的一屋子人,我都嫌闹得慌,二姐姐还弱着呢,能禁得住?”
探春一听,也笑了:“到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了。”
这两人也不耐烦人多跟着,只带了两个小丫头就出了门。来到迎春处,只听得里面静悄悄的,也没什么人声,走进了方才发现,屋外廊下都没什么人,只等二人已经走到了屋子门口,这门帘一掀,打里面走出个丫鬟,却是司棋。司棋看到这两位姑娘来了,脸上先有几分不自在,马上就招呼道,“林姑娘三姑娘来啦,快屋里请。”说着打起帘子,等着二位姑娘进去。
迎春在屋子里,也没穿什么大衣裳,正靠着窗在看书,听见司棋的招呼,忙放下书本起来招呼。探春黛玉二人忙道不麻烦,姐姐还是坐着好了。三人随意的坐下,司棋又忙忙的要下去沏茶,探春忙叫住她,转脸对着迎春说:“姐姐别怪妹妹多嘴,几日不来,姐姐这里的规矩倒是变了不少,司棋不是姐姐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吗?虽然端茶倒水也是她的本分,只是这茶水上该当伺候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这一袭话倒是让司棋猛地站住了,一会儿才笑着说:“瞧三姑娘说的,一等丫鬟,也是个丫鬟,三姑娘不是说了这也是我的本分嘛,多大个事情,值得什么?前段日子我们太太病了,我们家姑娘在跟前儿服侍,这一屋子里的人都跟着忙前忙后的。现在好容易都好了,我们姑娘也是好心,就让人都歇息歇息。因着我前段日子都在养病,倒是没跟着受累,所以现在这些个小事,我顺手做下子也就罢了。”
黛玉没料到这才刚一来,三姑娘就摆出这个架势,看了探春一眼正想着打个圆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