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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娘家太太面前也只能闭口不言,只让贾政多劝着点。贾政这边笑呵呵的打着保票说没事,嬷嬷丫鬟还是不错眼的盯着,一段时间下来真的没事才略放下心。
双身子本就容易热,又要顾着小的不能用一些凉性的东西,子肜这个夏季很是烦躁。贾政这时候就发挥出无比的耐心及体力,又哄又逗的,甚至还通宵的打扇子。后来总算是把夏季对付过去了。子肜又开始闹小脾气了,贾政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都是上辈子没经历过的,贾政更是表现成二十四孝老公。有时子肜性子过去了,自己都很不好意思,贾政却还甘之如饴,弄得子肜有时坏心眼的想贾政是不是有点小受虐?
日子就这样有滋有味又平凡的过着,眼看着子肜的肚子一天天的鼓了起来。子肜当然是不放松胎教的,不是以前人对这肚子唱歌读书什么的,她认为这些都不太好,话说胎儿听觉神经何时发育成熟?记得以前有个老师说过,这样做相当于成人置身于飞机场天天听着飞机起落。那这样算是噪音还是刺激发育?她是和宝宝作亲子游戏。等感觉得到胎动时,每日于固定的时间在肚子上固定的部位轻拍,慢慢的,宝宝也会做出反应,应和着顶着那部位。渐渐的,哪一日到点了没拍那个地方,宝宝就主动在那里动起来,当然子肜必须回应,不然的话以后宝宝就不和她玩这个游戏了。
高氏那边也都不错,只是还是不太动弹。现在贾赦休沐日夜都陪她,对她比第一次怀贾瑚时还好。只是这府里是最不缺女人的,贾姨娘烟柳又怀上了,以前的遭遇让她倍加小心,贾赦也关爱有佳呵护备至。太太自然是高兴的,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孙儿孙女。高氏心中不痛快,但这世道就是这样,她又能怎样?况贾赦还是对她很好,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又想着贾瑚,最终气平了。
自高氏有孕贾瑚就被太太接到身边带着了,高氏实没精力分身照看,又想着子肜的肚子,哪里有不愿意的。倒是子肜担心太太又是要操持家务又是要带养贾瑚,恐她累着自己,只是这话不怎么好说。太太倒是笑着说不妨事,以前自己不也是这样带着儿子管着家?虽说现在有点年纪了,看还有贾敏照看着。子肜也就笑着不说了。
这年过年也是贾敏帮着操办的。高氏子肜再怎么身子重,祭祖还是要去的。子肜倒还好,高氏就只磕了头就让人抬回来了。年夜饭高氏照旧在自己屋里,子肜也不耐久座,略动了两口就告乏先离了席回屋。贾政过了会儿也找了个由子溜回了榴院。太太看了,就让贾赦也回屋守夜,顺便也照看下高氏和烟柳。贾赦推托了,硬是不回,说了各种理由,最后还说今年是小妹作为姑娘家出嫁前最后一次在在娘家守夜了,一定要陪陪她。说得贾敏眼圈隐隐红了,心中不由又把子肜念叨了一番。贾瑚小孩子抗不住困,早就被安置在塌子上困着了。只等过了子正,放了鞭炮焰火,吃了饺子,大家才散去。而榴院里贾政早就抱着子肜找周公下棋了,只是不知俩人一同找的周公还是各管各的。
新年贾政上丈人家拜年,子肜虽觉身子无碍向一同前往,但到底还是被太太拦住了。贾政回来后带回了许多老太太丈人丈母娘还有小舅子的东西和问候,当然也少不了王仁小朋友爱的絮语。
接下来无甚话,子肜生辰还是两人私下里过的,贾政也没怎么别出心裁,只是又给子肜用古琴弹了现代歌,感觉怪异,颇有喜感。子肜怀孕月份已高,俩人不能做些什么,只搂着说些小话。这生辰也就这样过去了。
三月初八子肜还琢磨着是否让贾政给她过个三八节呢,下晌就听说大奶奶开始发动了。太太打发人给贾赦送了信让他告假回来。稳婆早就备好了,太太又打发人请了太医来。子肜现在这样子也不能往那里凑,太太怕两下里冲撞了,也不许两下里走动,子肜没得法,虽担心高氏,也只能在屋里呆着,连个消息都不知道。等贾政回来才前去打听,说是一切都还好,贾赦已经回来在那里等着呢,子肜这才放了心。
当下无话,太太又隔着两地,贾政就吩咐休息吧,子肜想不到其他法子,身子又重,且也实在困乏了,只得歇息了。一夜睡得实在不踏实,好容易到了早上,赖大娘就来,说是大奶奶今晨生了个哥儿,因血房忌讳,让二奶奶就在自己屋里,不必过去探望,等以后有的是机会,还让二爷先去太太那里,太太有话吩咐。待俩人应了,又转头吩咐丫鬟小心服侍二奶奶,不要太出门走动,省得冲撞了。
贾政出了门后,子肜虽有万般疑惑,还只得按着太太的吩咐,只在房内休息活动。这一日真是难熬,子肜连茶饭都无心思,好容易等到晚上贾政回来了,就巴巴的看这贾政。贾政被她看得无法,只得拉着她坐下,说道:“你先别急,等下我都告诉你,你还是先吃饭吧。”子肜知道贾政说一不二的脾气,当下也不多说,努力往嘴里塞饭。等着吃完这顿不知滋味的晚饭,两人坐在一边,看着丫鬟都收拾了退出去了,贾政才说:“太太原说瞒着你的,但我看你这样不踏实反倒不好,反正你原也有些猜道。不错,大嫂难产,大出血,大人没保住,已经去了,还是很好。”子肜听了一时都没反应,不错,他们都知道原著中的邢夫人,也都大概猜道有这么一天,只是到了眼前,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虽与高氏说不上有什么感情,但这样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而且凭着子肜的本事或许还能救得了的人没了,这滋味……贾政和子肜都是见惯生死的人,当然不会无故把责任往自己生上揽,但是不好受还是不好受。
静默一会儿,贾政先开口,“对她你也做得够多了,现在还是顾顾你肚子里的小的吧。也别多想,睡吧。大哥那里,我会多开解的。太太也是怕你知道了心里害怕,才让瞒着,也让你身边的人没事不得出榴院,生怕沾染些什么。你就权当不知道,也顺着她,散步遛弯就在自己院子里吧。”子肜本也无所谓这些,顺着就顺着。
荣府嫡长媳的丧事自然是气派的。阖府只瞒着子肜一人,榴院的人都得了太太的关照,嘴巴闭得紧紧的,而子肜的心腹也认为这样对子肜比较好,也没在子肜面前透露。子肜体谅太太的好心,乐得配合演戏。只是心腹之人对她有所隐瞒还是让她非常不爽。长此以往还当了得?找了机会,把几人叫到身边,好好发作了一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主子,怎么可以配合别人做戏隐瞒主子?虽说是好心,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是主子的判断,他们不该替主子拿主意,更不该有所隐瞒。
这边发作完,几人诚心领受,又顾着子肜的身子,越发小心伺候。
不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再不来子肜也是要担心的。四月十四日晚,子肜怎么也睡不踏实,半夜里就痛醒了过来。子肜心下明白,她的宝宝要出世了。
正文 41 珠琏
生孩子是个折磨人的过程,也是个考验人耐心的过程。初产的话,从产程发动到产门开到八指大概要十五的小时。所以子肜虽然痛醒了过来也没出声。可贾政是什么人,那个敏感程度怎么会不知道。所以这会儿贾政已经醒了过来。等知道是怎么回事时,就这样一个人此时也有点手忙脚乱举足无措,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起身叫人。子肜忙把他拉住,生产的过程她早已对贾政交待清楚,这么早叫人,由得让一群人在眼前乱晃,没得让人心烦,况且这时代没有陪产的说法,贾政必定是要被赶出去的,她还想让贾政多陪她一会儿。
不过贾政这会儿虽陪着她却像个慌脚鸡似的,还要子肜反过来安慰她。等着又一波阵痛过去,天已是大亮。子肜唤了人来刷牙洗脸也不更衣就传了饭。尽力的吃了东西,子肜就去净身了,虽不能坐浴,但还是要尽可能的擦洗干净。然后才回房继续由贾政陪着。贾政早已派人去告了假,这回子正在房里转圈呢。子肜吩咐厨房烧热水不能停,烧开了水就端进来凉着,经常用这熟水擦身。又吩咐准备好些糕点,午饭也要容易克化的。只等用了午饭,子肜感觉阵痛频繁了,才去了主卧隔壁一间早就准备妥当的产房,同时派人去唤稳婆,又把早已准备好的开水煮过太阳晒过消过毒的白布巾帕剪刀什么的用具拿出来,另外额外准备了几坛子高度烈酒备用。丫环婆子早就觉得不对劲了,时不时听到房里传来哎哟声,可是主子又不让叫人,现在好不容易让传人了,哪有不跑得飞快的?
贾政这时进不了产房,被拦在门外来回转圈。不过他也没闲着,盯着要进产房的稳婆丫鬟婆子什么的换上子肜早就准备妥当消过毒的大褂子,连头发也用准备好的大布巾包裹好不许漏出头发来。手洗了几遍还不够,还得用烈酒冲洗过,关照进了门除了子肜不能碰别的东西,碰了别的东西后就要用烈酒冲洗手,他们自带的东西也不准带进去,说是产房里子肜早就备好了。于是几个人带着一声酒味儿进了门。
等人进了门,贾政在外面就没那么镇定了,听着里面越来越紧的呼痛声,贾政恨不得把门帘瞪出个洞来。时间的流逝他感觉不到,丫鬟请示是否传晚饭的声音他也听不到,天暗了点灯了他通不知道。只听到里面终于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贾政才感觉到自己的喘气,原来他就这样站了半天,而里衣的前襟后背都已透湿。
等不及稳婆把婴儿抱出来,贾政再也不顾别人拦着,冲进了产房。进了房直扑子肜,看着子肜虽脸有疲色,神志还是不错的,当下还不放心,连声问着情况如何。子肜此时也没力气说话,只得合了合眼皮表示没事,贾政这才放了心。旁边早有婆子过来把贾政请出去,贾政还不动身,直等到婆子说还得给二奶奶擦拭换衣整理褥子,贾政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出房门。倒把抱着才出世的孩子的稳婆弄得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知道道喜。贾政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算是有了个儿子了。让给了喜钱,又着人给太太送了信,这边才收拾妥当,贾政也不多话,接过儿子,不顾阻拦,又冲进产房。倒把身边的婆子唬了一大跳,生怕伤着才出世的少爷,立马不错眼的跟着,却看贾政抱着似模似样,手法也很熟练,虽有疑惑,倒也没怎么上心,她哪知道贾政上辈子虽没陪着老婆生孩子,但孩子还是抱过的,还专门练过。
贾政知道子肜心悬孩子,到了跟前就把孩子凑到子肜眼前,说到:“你看,是个儿子。你放心歇会儿,我就在旁边守着。”子肜早就困乏不堪,只等听到贾政的话,又看了儿子,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四月十五日,贾政第一个儿子来到了世上。老爷太太得着信也是高兴极了,又是打赏,又是吩咐人去王家报信,太太还忙不迭的要看孙子,被老爷劝住了,天已经晚了,孙子又才出世经不了风,还是等明天过去看吧。
当下虽还未过大奶奶的七七,府里却因连得二位孙少爷把丧哀冲淡了不少。大房的二少爷一出世就没了亲娘,虽早有请着奶娘带着,贾赦也告了假治丧,太太还是不放着,使人抱了身边来养。而贾瑚小小的年纪失了母亲,心中哀痛,又要强撑着在灵前守灵答礼,虽有人仔细看弗,怎奈本身身子就弱,竟然病了个人事不知。当下吓坏了太太,自己亲身看护。但是府里事务本来就多,又操办着丧事,还有个才出生的小孩子,这太太也眼看撑不住了。还是老爷发话,把二少爷抱回大房,着心服人仔细看着,太太还是看着瑚大少爷,其他事务大姑娘帮着太太,实在不行的话就去东府里找珍大奶奶搭把手。
大姑娘是个要强的,怎肯落人嘴舌,自然是憋着一口气的操劳,虽忙得打脚跟,事也有点七零八落的,但好在有太太把关,总算没出大错。还好因为母丧,这二少爷的满月酒做不得,贾敏也可少忙一些事。
话说二房这边大少爷虽才出世,就早有精挑细选的奶娘备着了。子肜却不喜欢用奶娘,亲自哺乳是最好的,况且初乳是最好的,含有许多免疫物质,还有前六个月的母乳,婴儿就是通过它来补足身体还来不及产生的一些个物质,过了那段,也就是一些营养成分了,况哺乳是加深母婴感情的。于是子肜决定,在月子里,儿子就由她亲自带着,奶娘在旁边搭把手,也让儿子熟悉熟悉奶娘的气味。出了月子,恐怕自己事务就多了,也得搬回主卧,为了不影响贾政休息,晚上孩子就跟着奶娘,但不许一床睡,孩子有自己的小床,白天还是自己带着喂养,奶娘在旁边伺候。
子肜虽然已经有了奶,但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