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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妈妈竟莽撞若此,冲撞道长,还望不要见怪。”
谢泽铭揉着被绑得发麻的手腕,沉默以对,故作高深。
不过他心里却在想,难道这就是千古奸臣蔡京?怎么看起来一点电视上奸臣该有的奸气都没有,反而气度不凡,声音悦耳,谈吐也甚高雅。要不是蔡京早已声名狼藉,谢泽铭几乎就想跟他搞好群众关系了。
见谢泽铭不说话,蔡京也不生气,只道:“李道长请随蔡某来。”说着便伸手拉他的手。
谢泽铭很想把这奸臣爪子甩开,但想到严重后果,怕死的他终于没敢。
青儿抱着他的瑶琴跟在后面。
那当然是一把经他这天才发明家改造过,安装了储有五十万首音乐的小硬盘(附带说一句,他发明的笔记本电脑硬盘容量有1000G,并且可以随意拆成一个个10G的小硬盘使用。再附带说一句,这些音乐本来是他准备泡妞用的),不用弹便能发出优美琴声的自动古琴。
否则,他怎能让自己的琴技在几个月内变得高超无比?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十项全能。他的天才主要表现在数理化方面,音乐细胞数量极其有限。当然,自动弹奏的功能只有他才能启动。这古琴落在别人手里不过是把普通的琴。
走进偏厅,桌旁有四团雾站起来迎接他。
蔡京一一介绍,谢泽铭过耳就忘。不过当蔡京介绍到最后一个时……
“米芾大人!听说你的书法非常精妙,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谢泽铭动容了,刻意记了记米芾衣服的颜色以便待会还能认识。
他仿佛曾经听表姑说过米芾是个大书法家。他琢磨着要不要向米芾要几副字做为宋徽宗真迹的替补。毕竟以他的身份和身手,就算有机器人的帮助,大概摸不到宋徽宗藏画室的边。
谁知米芾竟道:“李道长过誉了。自晚唐柳公权后,若论书法之高,唯蔡太师与其弟蔡卞耳。”
蔡京听了很是高兴,笑道:“米公此话真叫蔡某汗颜。却不知米公以为其后何人耶?”
米芾大言不惭的说:“便是区区在下。”
谢泽铭忍不住微笑,想不到名垂千古的大书法家也有拍奸臣马屁的时候(其实蔡京的书法水平真的不在米芾之下)。
谢泽铭对着镜子练了十万遍(这半年又复习了五万遍)早已成为习惯的出尘笑容落在那五人眼里,当真是轻风细竹、淡雪梅花,把他原本只有六七分的美貌提高到十二分。
蔡京终于原形毕露,和那三个不知名的官儿一道流下满地的哈拉子,连米芾也看得目不转睛。他们本来对谢泽铭还有见面不如闻名之想,现在却觉得见面更胜闻名。不知是否因为北宋文风盛行,那几个人回过神来便诗兴大发,作起词来。
米芾最先作出一首词:
促坐重燃绛蜡,香泉细泻银瓶。一瓯月露照人明。清真无俗韵,久淡似交清。正味能销酒力,余甘解助茶清。琼浆一饮觉身轻。蓝桥知不远,归卧对云英。(汗……这首不是米芾的,也不知是谁的,随便抄上来,大家不要认真)
谢泽铭轻轻掂过诗笺,暗赞一声好字,就连他这不懂书法的人也觉得赏心悦目,不愧是名书法家。
那张诗笺当即被他以理所当然的态度顺手放进袖子里充公。
接着谢泽铭从青儿手里取过瑶琴道:“笔走龙蛇,墨泼南溟,如此妙书,贫道当以一曲报之。”他一边说,一边在宽袍广袖的掩盖下选了首节奏飘逸幽远的曲子,熟练的播放出来。
众人眼睁睁看着他面带微笑,双手虚按,手指不动,琴弦却自己颤动震鸣起来。一时间雅乐清音如林籁泉韵、袅袅不绝,又如敲冰击玉,抑扬顿挫的回荡在小偏厅里。
那几位本来还在苦苦思索新词,现在一个个呈当机状态,连手里的毛笔掉在地上也不知道。等到他们终于重新启动进入晕到死正常运行模式,却都放下笔,连称自己随手之作不可亵渎仙音,自当改日潜心另作妙词奉上。
蔡京原本对他的神仙身份还有一点怀疑,现在彻底相信了,心里的欲望却空前高涨:“我这辈子什么人都玩过,却就是没玩过神仙。一定要想个法子,只是不能用强……”
他心里转着念头,表面却不动声色,与众人喝酒聊天谈诗论词,顺便也聊聊天宫生活道家修行,谢泽铭避重就轻一一挡过。
月亮越升越高,几个官员包括米芾都先后告辞走了,蔡京却半点没有放谢泽铭回去的意思,他遣走所有下人(包括青儿),亲自用酒来灌谢泽铭。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谢泽铭被他连灌六大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是来北宋找三从四德如花美眷的,而不是让别人把他当花来采的!而且蔡京竟然连神仙的主意都敢打,简直色胆包天,不愧是超级奸臣!不显点厉害,还真以为他好欺负!
他当下推醉(其实真的已经醉了),迷蒙着眼(因为近视)倒在蔡京怀里,含了一口酒,勾下蔡京的头,全部喂进他嘴里,蔡京色授魂予下全盘接受。
谢泽铭乘机将他按倒,一大坛酒不由分说的灌下。蔡京虽有挣扎,但他不过是文官,力气并不大,加上早被谢泽铭迷得晕头转向,酒不醉人人自醉,就这样在谢泽铭神仙笑容的蛊惑下连干了四五坛,大吐一场,终于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哈哈……你终于……还是败在我手里……”
谢泽铭摇晃着爬起来,又一跟斗栽倒在蔡京身上。他斜眼看了看蔡京白白净净的脸,酒劲难以抑制的涌上,脑子糊涂起来:“嘻……女人,怎么有女人……”。
谢泽铭在玉堂楼天天小心时刻谨慎的保护自己,都没释放过欲望,此刻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当然是上天派下来解决他蓄积的。
这样想着的谢泽铭,伸手就撕开了蔡京的衣服。
房外的蔡府仆人都听到这声丝绸断裂声,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被撕掉衣服的是他们尊贵的太师。
谢泽铭的手在蔡京光滑的皮肤上抚摸着。嗯,手感很好,就是胸部太平,这女人完全没有发育嘛!算了,发育不好也不是人家的错,哪有女人会自愿当太平公主呢?
蔡京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体上有东西在爬,不舒服的扭动身体,想把异物甩掉。
他的这个动作刺激了谢泽铭:“哦……,等不及了吗?我……就来了!”
谢泽铭在酒精越来越强的催化下燥热起来,他两三下扯掉衣服,扶起战意高昂的分身,分开蔡京的双腿。他顶!他顶!他顶顶顶!
噫,这个女人下面怎么没洞?
谢泽铭将头埋在蔡京的两腿之间,瞪着深度近视的醉眼仔细寻找:“哦,原……原来……在这里。我看看……”他说着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
蔡京早醉得稀里糊涂,几乎所有的精神都在跟姓周的老头聊天呢,竟是轻轻松松的让谢泽铭的指头进入禁地之中。
“就……就是这里了!”谢泽铭像水利专家找到大坝上隐藏的蚂蚁洞一样,权威的点头。然后再度扶起自己的分身,狠狠朝目标冲过去。
“呀!”蔡京有气没力的叫了一声,在酒精的麻痹下,意识不清的他并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谢泽铭终于感受到想念已久的被温暖紧窒包围的美妙滋味,像受到鼓励般自然而然的律动起来。
蔡京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偶尔象征性的挣扎扭动一下,喉咙里断断续续的逸出细碎的呻吟。
谢泽铭兴奋得快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冲刺,改变着角度和力度,身下人柔软的内壁不停摩擦着他兴奋的欲望,令他发出畅快愉悦的叹息。
直到把他一年份的积蓄都射进了身下人的身体里,他才觉得睡意上涌,倒在了蔡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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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谢泽铭带着宿醉的头疼醒了过来,他动了动,觉得天旋地转,立刻又闭上了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头像被人狠狠敲过一样痛?
发生什么了吗?
他记得……昨天他接待了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和他朋友,他们喝酒作词唱歌,然后他好像作了一件很舒服的事。
是什么事呢,为什么想不起来?
谢泽铭又张开眼睛,在最近距离看到一张俊秀中略带憔悴的脸。
这是……蔡京!
谢泽铭的酒立刻醒了大半,他惊惶的爬起来,看到蔡京脸色苍白、眉头微皱、衣不遮体的睡在自己身下,而自己的分身竟然还在他的密穴里。他们身下的地席上满是零乱的血迹和精液的痕迹。
看到这里,傻子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居然发酒疯,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超级大官,相当于国务院总理兼中央军委副主席的人按在餐厅的地板上强奸……不!迷奸了。虽然对方是个大奸臣不值得怜惜,但他的大祸却是迫在眉睫。
怎,怎,怎,怎么办?
他可是三千亩田的一根独苗,还肩负着传种接代的重要使命呢,他不要被凌迟处死啊!得……得马上回玉堂楼去,操把菜刀逼李鸨母把他的时空穿梭器还来,然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三从四德的漂亮老婆他也不要了。小命要紧啊!
谢泽铭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分身从蔡京身体里退出来,抓过散落在地板上自己的衣服,还没披上身,就听到地上的人极轻的嗯了一声。谢泽铭大惊下凑近一看,只见蔡京的眼睛慢慢的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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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情节考虑,蔡京的年龄与历史记载不符。不过好在偶也不是写正史,娱乐文而已,大家消遣着看,不要太当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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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谢泽铭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分身从蔡京身体里退出来,抓过散落在地板上自己的衣服,还没披上身,就听到地上的人极轻的嗯了一声。谢泽铭大惊下凑近一看,只见蔡京的眼睛慢慢的张开了。
天要亡他!爷爷奶奶老爸老妈表姑表姨表姐表妹,你们的期望他这辈子是完不成了,他们谢家马上就要断子绝孙了!
蔡京还有些不太清醒的望了望他,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蔡京发现不对了。他的眼睛朝自己的身体望过去,他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张开嘴,那一句“来人啊,拖出去凌迟处死,尸体喂狗”的话已经呼之欲出了。
谢泽铭毫不怀疑恼羞成怒的蔡京会不顾他的神仙身份,先宰了再说。谢泽铭猛的扑过去,一把抱住蔡京,用唇堵住了对方的唇。虽然已无数次想到死,但谢泽铭还是想要活下去。没有人比他更怕死了,所以哪怕是能把他的死期向后拖延半秒的举动,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蔡京在他怀了挣扎着,可以想象,一旦蔡京挣脱,他谢泽铭就死到临头了。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
有人说生活就象强奸,当你无法抗拒的时候,就只有闭上眼睛去享受它。
既然已是既成事实无法改变,他也就只有努力让蔡京把强奸当作生活一样享受了。
谢泽铭继续用唇堵住蔡京的唇,然后腾出一只手,将一个手指插进蔡京的密穴里。
此举换来了蔡京更加疯狂的挣扎。
谢泽铭耐下性子,在蔡京体内逐分逐分寻找那一个也许可以拯救自己生命的点。
就在蔡京咬破他的嘴唇,而他的力气也快要耗尽的时候,突然蔡京哆嗦了一下。
谢泽铭大喜过望,立刻对那一点展开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蔡京立刻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来自体内的攻击,他紧咬着唇,僵硬着身体,生怕一个忍不住,呻吟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谢泽铭抹了一把冷汗,知道蔡京一时半刻是没力气挣扎了,他放开另一只禁锢蔡京的手,握住了蔡京半抬头的分身。
唉,要知道他身子下面的可是古今奸臣榜上辉煌灿烂名列前茅的精英人物。
他应该甩蔡京几个大锅贴,怒斥其非,然后骂不绝口的被蔡京的狗腿子拉出去乱刀砍死,才对得起天地良心。可他……呜呜,他小命要紧啊。而且从礼尚往来的角度来说,他昨天爽过了,也该替人家弄出来。至于从人道的角度……
谢泽铭不停为自己无耻的行为找借口。
其实他的是非不明忠奸不分根本就是他对这个时代的疏离感造成的。这次北宋之旅对他来说就是一次出国旅游,是他生命的插曲而非主旋律,他一有机会就要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一个迟早会醒的梦,除了那会跟他一起回到现代的未来老婆,他不必对梦中的任何人任何事负责。
蔡京的身体热了起来,在他的怀里扭动,嘴里也咿唔出声。不愧是超级大贪官,对自己的欲望绝对忠诚,道德廉耻随时都能象破抹布般扔在地上再踩一脚。
谢泽铭竟然也有了反应,他感叹自己大概也不是块忠良之臣的料子……呸!他是为了保命,没见人权宣言上说吗?公民的生命权神圣不可侵犯,他现在是为了人权而奋斗!
蔡京还真不是普通的放荡,叫得房顶都要掀了,要了一次又一次,简直是天才小受。但他官做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