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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的宝宝,将会把诺诺的毒舌特长演绎出来!
超虐心的说。。。请期待喔!(爆)
话说。。。偶写的体位也没什麽创意的说。。。是因为深信最原始才是最爽的关系啊~!!
大家要留言喔~~!!不知你们喜不喜欢这样的李世民?(我个人是超喜欢的。。。)
夜宴东宫(27)李渊x李世民(严重慎入)(完)
夜宴东宫(27)
──『太子与秦王帝位之争夺』改
交合的痛楚因著春药很快便变成了一种酥麻。李世民放声吟叫,叫不完一声,长发就被李渊扯住,被逼往後。李渊的躯体紧紧贴住他的後背,用公狗交配的姿势疯狂地操弄著他。李世民的吟声都不能完整,每每被狠快的抽插所间断。被李渊制住的头颅跟著动作前後晃动,一下下的撞到墙上去,撞得世民头昏目眩。鲜血的锈味在嘴里泛开,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他就是停不住摆动腰肢的动作,彷佛那已经是他最熟悉的行为一般。李渊的肉棒满满地填满了他的後穴,一送一还,那种痛楚那种快意,都使得李世民慢慢记起了七八年前在太极殿中被父亲侵犯的情景。具体是什麽回事他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哭得很厉害,身体像被撕成两边般,先别说被男人侵犯是种怎样的感觉。那人是他爹爹,他的亲生父亲。当那人对自己失去了为父的慈爱,而视自己为一件玩物般操弄时,那种感觉实在比死更难受……过了这些年,原来一切可以变得那麽不同。那时候的他怎会想得到将来他能这样义无反顾地把屁股翘得老高,主动摇动身体,一脸媚颜,双手还欲求不满地在身上到处撩火……李世民也不知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难看了……血脉中一阵骚动,也不知是性起,还是悲恸。
李世民的身子动得十分狂热,他黑发四散,眼神迷乱。昨夜在东宫的後遗加诸在此刻的操劳,李世民觉得他的身子快要破了,从盘骨之处,是酥软得近乎销魂的一种痛楚。认清这感觉後,就只剩呕心和难受……
到底是谁逼得他变成现在这样的?
是为了尊严,还是为了对皇位的执著……
他也不知道了。李世民只知他可笑得很,於是脸上也堆起笑意,他如是说:「爹爹……世民的淫穴弄得你舒服吗?插完了就别忘了要给我回报……世民已不是当年那无知小儿,被人干了都不晓得拿肉金……如果当年我稍为懂事,早要求你立我为太子……又何需像现下这样为了争取一些小事而被人操……」
李世民说得越来越讽刺,李渊终忍不住扯起他的脑袋、再重重往下摔,让他跌倒在床上。李世民楞了一下,竟马上又下流至极地张开了双腿。儿子变得这麽低贱,李渊实在看得怒不可遏,张口就骂道:「孽种!!你看你现在是什麽模样!!」
「哈……一个被父亲操的……还能怎样人模人样……?」李世民答得风清云淡,也充满了讥讽:「我们一家子都只是禽兽而已,哥哥干弟弟也好,父亲干儿子也好……都不觉得羞耻的……为什麽停下来?反正你都不觉得羞耻……」
话未说完,李渊热腾腾的肉刃又贯破了他,这次抽插得更狠更快。几乎整根肉棒都撤出了,只馀顶处,马上又用力插入,甚至加入两根手指,无情地将世民的後穴撑大。李渊疯狂地大笑起来:「没错!我是在干你!我是在干我的亲儿子!!是我的亲儿子喜欢被人操,我不操他,他也会找别人操!那我为何不参一腿!哼,李世民,你这烂穴都松成这样了,还好意思问我取肉金麽?!好……我就付你……最低贱的婊子的价钱……五文钱……你只值五文钱!!!」李渊说罢随手在掉落的衣物中扯下一块玉佩,竟就这样将它塞入世民後穴里,只馀流苏留在外面:「这里够我操你千万次了!给我好好地干!告诉我!现在是谁在操你!!」
「……爹爹……是爹爹在操世民……是爹爹的肉棒在插世民的屁眼……」
说出那种话心里竟是痛也不痛。这倒好……付了钱,就可以干……不拖不欠的……他已经是贱成这样了麽……以後不管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父亲,都可以侵犯他了……李世民抱住被子,承受著根本是这身躯已无法承受的痛楚。下身被激烈地碰撞,马眼中流出的淫汁不但弄湿了手,也打湿了被单。赤红的流苏像血一样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挥舞,玉佩刚好压在前列腺的地方,几乎逼得他马上要射精……射精……他因为被父亲插弄得太爽,爽得想要射精……明明是那麽痛,那麽难过……他却还可以达至极乐,没种地射精……!!
「痛……啊哈……好痛……」被折腾至此,理智已渐渐丧失,李世民此时只晓得把最片面的感受哀号出来。用他残破沙哑的声线重重覆覆地低呼道:「不要这样……呜……我是你的儿子……我是你的儿子啊……」
「是哩……世民是我的乖儿子……那就该免费给爹爹操吧,还收什麽肉金?」李渊残忍地冷笑著,还顺势一顶,顶得世民全身痉挛。这还不止,他一手抓住流苏,毫无警兆便将那玉佩扯出。玉佩上的雕刻刮得世民一阵麻痛,抽了出来,竟已由翠绿成了鲜红,是玉佩上的棱角割伤了他,鲜血随著玉佩滴落流苏,混成一片红。李世民仰头痛呼,甬道猛地紧缩,反是啜得李渊一阵舒爽,也只有更觉得他的儿子是个淫胚:「别以为这说就会让我心软!你已经让爹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我李渊没你这样没种的儿子!」
迷迷糊糊之中,其实李世民仍下意识掐住根部,不让自己轻易射精,想挽留他最後一点清明。李渊见了,连忙将他的手抓起反剪身後,挺硬的肉根当下随身体的摆动而拍打於小腹上,龟棱受到刺激,想射的感觉让世民全身一抖。
「不是已经了贱得淫水流个满地了吗?还装什麽!你不是想要男人的鸡巴吗?说,爹爹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你大哥操得你更爽了?」
李渊不但冲刺得更激烈,还握过世民的男物,以横暴的手法紧捏他的龟棱,又扯又搓,只为逼他马上射出淫液。到了这程度,已经是只有创痛而没有快感了。快感只是在这具被春药所支配的肉体上。好痛,同时也很爽快……属於父亲的肉刃在他体内穿插著,带来了熟悉不过的感觉……
「……啊……不……啊哈……」
李渊在他身後唤著最难听的名字,完全已不是用来唤亲生儿子的叫法了。婊子、杂种、贱狗……能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些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顾伦常,理智在情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明明知道这是错得离谱的事,还受著生理与心理上的摧残,然而他的身体居然还可以变得这样烫热……生至如此,到底还有什麽意义……
好痛……好痛……
李世民渐渐连自己呼痛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他双唇微微颤动,想叫爹爹放过他,但「爹爹」这两个字已变成了一把利刃,在他喉咙里划出道口子,逼得李世民喷了一口乌血。是他伤痛欲绝,也是肉体再受不了这样的催折。泪水汗水混和著血,李渊却视如无物,像头公狗般抱著他的腰猛力冲刺。
接著具体是发生了什麽事,李世民已经不大清楚了。只知眼前一阵红,一阵黑,躯体被视如死物般激烈地摇晃。他的身子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在李渊手里一掏之下,达到了肉体的高潮。
「啊呃──」
热精射到脸上,打湿他的视野。紧接是李渊虎腰一顶,将浓稠的热精都释出。一道紧接一道的,像要把他灌满般洒遍他体内。才一抽出,过多的白汁便从那红肿的穴口中溢出,还一张一合的,就似还未吃够一般。李世民的身子因著过多的操弄而不能自控地抽搐,双目呆滞的直望前方。床上一片狼藉,他人里里外外都是精液和血迹,李渊竟就这样将他重重扔下,任由他像件被被厌倦了的玩物般遗落在床上,只扳过他的头来,将湿脏的肉物插进世民口里,要他清理。李世民已然失去心神,任由那腥臭的肉物在自己嘴里插弄,也反应不来。
於今李渊的目光中,已全然没有一个父亲对儿子该有的慈爱,有的只剩像在看一副肉玩具的贱视与鄙夷。他从上而下审量著世民,随手撩起在世民脸庞上被精液黏住的一撮青丝。李渊勾起了残戾的笑来。
「你看你这是什麽模样?满身都是淫液,根本根一条在路边任人操弄的母狗无异!你这个样子,还配当皇帝麽?!!」李世民双眼微微一睁,还未来得及与李渊对上,就被李渊狠狠掴了一巴掌,整张脸都偏到了一旁去。犹闻李渊在他耳边狠狠地骂道:「打醒了你没有?你这丧心病狂的贱种……」
没听见世民回答,李渊又泄忿似地来回掴了他几巴掌,打至手也累了,看见李世民喘息不止,才停了下来。
这刻,李世民终於彻底死心了。李渊这句话割断了他们父子之间仅馀的亲情。除却亲情,本该深种的恨意便汹涌而出!李世民知道眼前这人以後不但不会再视他作儿子,甚至,不会再当他是个人!
哈……李世民倒怕李渊会继续当自己是儿子,他可受不了用儿子的身份来在这人身下承欢呢……现在可好……他可以全心全意憎恨眼前这个人了……因为当他是条狗般奸弄和抽打的,并不是他爹爹……
李世民没有再动,任由脑袋偏到一旁,双目半开合,是开也无力闭也无力。但见李渊下了床,慢条斯理地穿好龙袍,那种悠然的举止就似在他身上所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李渊再没看李世民一眼,临走前,他轻轻道:「世民,明天把帅印交出来。朕要褫革你秦王之位。」
……褫位……
李世民刻下几乎要狂笑出来!
除去他的亲王之位,就等於说他不再属於李唐宗室!李渊,这主意真好!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剥夺他的兵权,一方面就是可以名正言顺任意操他了!
李世民双目猛睁,腹中坏血又哗啦的喷出。此时躲在屏风後的程知节终於忍不住走出来扶起他,用袖子为他抹去口边乌血。
「殿下!!」
李世民这才想起程知节一直在旁,抬头一看,将军平时乐天豪爽的脸孔早已挂上无数泪痕。李世民呆了一下,直接以狂笑掩饰自己悲痛的表情。他反过来捉起程知节的手,搁到胯下乱搓一把。脸上又泛起那几乎像哭的媚笑:「哈……知节,这幕父亲操儿子好不好看?是不是看得下面硬了?来,我让你操……我让你……」
「够了!殿下是天策上将,不该这样作贱自己的!!」
程知节用力抽起被世民捉住的手,转而抓起世民的肩猛地摇晃,就似想摇醒他一样。摇了数下,李世民脸上的媚笑都死去了,取而代之是那种痛苦的自嘲。
「……天策上将?」他轻笑著,出神地望著房间一角,语气出奇地柔和:「就是刚才这个赐我『天策上将』这名号的人,也都口口声声叫我母狗、贱货……!!但他可说得没有错……我这模样……不是贱是什麽──」
「殿下……!!不要再说了!!」
「别要再叫我殿下。明天之後,我就什麽都不是了。」李世民静了静止,忽然挥开程知节:「你走,叫其他人也快点离开唐室。我已失势,保不了你们。」
「不!!我不走!我要杀了那狗皇帝!!」
李世民望著程知节那激动的表情,静默半许,忽然竟冷笑了起来,还笑得越来越烈,笑到气喘了,他如是狂叫道:「好!!杀!!把他们全部都杀!!杀尽这些狗娘养的!!」
就连程知节都一时被世民吓著了。却见世民目发异光,龇牙咧齿,身子虽静止,表情却癫狂得像一头随时会杀人的野兽!程知节吓得退後了几一步,李世民却继续瞪望前方,已如入无人之境,双目当中,只馀无尽的仇恨!!!
「哈……说偶是狗吗?我就咬死你们……咬死你们……咬得你们面目全非,身首异处!我要李建成这贱种惨死我手里,我要李渊亲眼看著我这条母狗穿他的龙袍、坐他的皇位!!」
血气上涌,李世民倏忽眼前一黑。是肉体已到了极限底线,他终於撑不住昏倒过去。不过只要待他一睁眼,他就会彻彻底底变成一头灭绝人性的兽!!其时五月,武德九年,唐室慢慢迈入开国已来最为腥风血雨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