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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阿圆才被推出来,刚才白得像纸的脸终于恢复点血色了。我看了心里才舒服一点。医生过来说道:“你朋友算是大命了!送进来及时,要不就没救了。你是他朋友是吧?来跟我办住院手续吧。”
我当晚就在阿圆的床边守了一夜。第二天、直到第三天的黄昏时分,阿圆才苏醒过来。甫一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闭目养神的我。不由问道:“你是谁啊?我我这是在哪里?哦痛”他稍一挪动,背上的伤口痛得他直咬牙!
我按住他说:“躺好!你背上有伤!两天前的晚上你在家里被人刺了一刀。是我送你进来的。这里是长庚医院,很安全。”
阿圆再看看我。忽然记起说:“哦我想起来了!我们在酒吧里见过。这次还真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现在最重要是先把身子养好,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你还认得要杀你的人吗?”
“不记得了,当时我醉得连开门都开了半天,刚开开门就觉得背后一痛,我就晕倒了。”
“哦这样啊,你还真是得罪人多了!要不人家干嘛要你的命啊?”
“唉别提了。我躺了几天了?”
“快三天了。”
“啊?三天了!我的新工作又完了!唉这个月的房租又没着落了,还有水、电、煤气费治伤费唉老兄!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呢?”
我差点没被他活活气死!“我这么辛苦才把你救活!你却问我为什么不让你死?你想气死我啊!”
“我现在是债台高筑,再没钱还,那帮高利货也会杀了我的!迟早是个死,为什么你不让我早点死呢?”阿圆一脸悲伤地诉说着。
“什么高利货?他们在哪里?”
“你想干什么?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他们在XX路XX号娱乐天堂里。”一边劝着还一边把对方的地址详细报告!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借刀杀人!好让他把债给赖了!
“我问你一件事,你那天在酒吧里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些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那晚喝了点酒,加上你在旁煽风点火的我就都爆发出来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神秘地看着他说:“我要帮你实现梦想!让你说过的话成为现实!你有没有胆量面对未来越来越多的危险和挑战?”
阿圆想了想说:“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我双眼直射他的双眼说:“我要助你参选总统!我要扶你坐上那个宝座!”
阿圆吓得弹了起来:“什么?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还没有参选就被人暗算了!要是去参选那不成了活靶子?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还不如你现在一刀捅死我算了!”
我听了起身不屑叱道:“算我看走眼了!原来你是个这样的人!没胆怕死之辈!还空言如何如何为民请命!如何如何为民造福!都是屁话!像你这样的人还真该让债主宰了算了!”
最后一句还真吓着阿圆!连忙叫道:“好啦好啦!我也是人嘛,怕死是正常的。这样好了,老弟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可以了吧?”
“当真?我可没逼你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是啦!都是我自己说的。对了,你到底是谁?我当上总统对你有什么好处啊?我可告诉你,如果要我当上总统之后包庇你做些什么坏事,我可做不到!”陈水圆坚定说道。
“放心啦!我才不会要你给我什么好处!你只要好好记得你的安台之策就行了!”
“听你的口音好像是从大陆那边过来的。难道你是想我把台湾卖给大陆啊?”
“卖给自己人总比卖给外国人好!”
陈水圆听了这句话心中剧震!苦思良久之后才点点头说:“你说的对,反正迟早都是卖,不如现在卖了还能卖个好价钱。你叫什么名?是什么职位的?”
“我叫何丹,职位嘛,以后再告诉你。”
“什么?你叫何丹?我前段时间常听说大陆出了位阴阳判官也是叫何丹的!难道你就是他?”阿圆一听双眼一亮,不顾背后伤痛坐了起来!
“我的身份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尽快复原。否则就会赶不上新一轮的总统选举!”
在另一边,国民党总部。代总统“连沾”的办公室内。此时正是月黑风高,夜深人静之时。连沾刚放下推积在自己桌上的如山文件!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吱呀”声响。房中的窗户忽然开了。连沾奇怪地过去看了看窗外。“奇怪!没有风啊?这窗怎么就自己开了?”
忽然有一个声音在他背后传来:“连先生。窗户是我开的。”
连沾吓得双腿发软。扶着窗台转身就看见一个日本忍者站在书房中央。连沾指着他战战兢兢地问道:“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鬼鬼祟祟地进我书房做什么?”
暗忍轻轻说道:“我是奉命前来助你登上台湾总统这个宝座的!所有阻你的人我都可以帮你除掉而且不会留下一丝痕迹。”说完室内温度骤然变冷!浓重的杀气弥漫着整个书房!让连沾不寒而栗!
连沾听了不由火起:“我凭什么信你啊?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要是有本事就先给我宰了宋子瑜这个老混蛋!他就是我的最大对手!”
“没问题,等我好消息。”说罢身影一闪就消失了!连沾紧张地伸头出去四周看了看,连个鬼影都没看到!这人的身法果然厉害!“这个忍者到底是谁派来的?难道是老李头儿的人?来的倒是时候。”
何丹刚从医院回到大宅,柳生就上前说道:“御主计划好什么时候去找李XX呢?”
何丹听了想了想说:“柳生,那个先不忙!现在传我将令!亲卫队派出二十人分成四队日夜轮流保护陈水圆!一定要保住他的性命!他是我们国家统一的希望!”
柳生听了马上应道:“是!我马上就去传令!”
我看着窗外的月光,淡淡说道:“也是时候去拜会一下台湾的大佬们了”
当夜,台湾亲民党主席宋子瑜正在自家的书房里整理参选演讲稿。何丹此时已经来到他家门前,忽觉杀气一现!一道影子从宋宅大院里的大树上飞向屋侧的玻璃窗!何丹见了冷笑一声:“你终于出现了!”说罢身影飘动!轻身一跃跳过围墙。几个纵跃就立于树梢之上。
在宋子瑜的书房,大门无风自开!“谁啊?是太太吗?”
一道冷冷的声音刺入他的耳膜:“我是来取你性命的!你就认了吧!”
宋子瑜心中如被冰刺一般!整个人吓得大汗淋漓!头一抬就见到一人举刀向着自己劈了过来!只见寒光一闪!面前的桌子被强劲的刀气劈成两半,左右横飞!发出震天巨响!宋子瑜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尿了出来!眼看着面前的长刀劈至也无力闪避!就在他生与死的一瞬间,面前的刀忽然停在了他的额顶!凶徒一动不动地立于他身前,保持着挥刀的姿势。此时他的身后立着一位少年,正是尾随而入的何丹。当他刚赶到书房门口时,正看到暗忍挥刀直取宋子瑜的脑门!电击一指,劲风隔空点中暗忍定穴让他在最后一刻停止攻击!此时的宋子瑜已经被吓得尿了一裤子、昏死过去!何丹脑中一闪,施出障眼法让家人都以为他已经被害。就在他的家人、保安进来之前,何丹一手抄起暗忍跳出窗外隐入夜幕之中!当宋夫人见到丈夫一脸是血,死于非命之时吓得当时就昏了过去!保安马上传召救护车送宋子瑜到医院抢救!障眼法只能骗过肉眼却骗不过精细仪器。何丹只好随着车队跟到医院。身上的暗忍只好暂时丢进乾坤袋。看他造化了,乾坤袋中没氧气,看他能憋多久。
刚到医院就有大批记者围在门外!宋子瑜刚一下车就被推进了急救室。当然负责推他进去就有何丹一个。“快!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点!”一边叫着一边推开围了上来的记者们!
一进急救室,何丹就开始动手脚。将里面的护士、医生一一催眠,不到半小时,医生就摇着头出来说:“宋先生送进来时就已经没气了。抢救无效,大家请节哀吧”
后面跟着宋子瑜的遗体,直接推进太平间冷藏。闻讯赶至的亲民党领导都十分诧异和悲愤!宋夫人更是哭成泪人!抱着宋子瑜的遗体不肯放手!此时带着面罩、披着白大褂的何丹连忙扶起夫人说:“夫人请节哀吧!我们得马上处理宋先生的遗体。”说着就把夫人交给围上来的亲人们。推着“尸体”直奔太平间。
在半路上,何丹就把宋子瑜藏到一间没人的病房里,设下结界,外人进不来,也看不见里面有东西。随即将那暗忍拉出乾坤袋,他已经缺氧死了。何丹只好把那混蛋火化,带上他的衣服,出了医院,此时越来越多的记者涌到医院抢报这则新闻。
何丹趁乱离开,“现在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宋子瑜倒下,最得益的当数连沾。看来这日本人就是奉连沾之命来刺杀宋子瑜的。真是好机会!我大可借题发挥,拉他下马!”想毕到闹市的电器店里买了个录音机和带子贴身藏好。找个黑暗的角落换上了暗隐的夜行服来到连沾的府邸。用屁股想都想到杀宋子瑜的人一定是连沾啦!但这正好也给人一个暗示连沾不是凶手,因为人们都会想连沾此时若是杀了宋子瑜谁都会认为他就是凶手,他一定不会这么笨挑这个时候下手的。所以他就会摆脱嫌疑。只要他帐上没有大笔资金外流,谁也没办法说人是他买凶杀的。
何丹此时也鬼使神差一般地推开窗子跳入连沾的书房里。连沾一看是暗忍马上过去看了看窗外,小心地关上窗子!大骂道:“你现在这个时候来我这里干什么?!你要害死我啊!你要钱是吧?等过了风头之后我就给你!你马上离开我家!快!万一被人看到了我就水洗不清了!”
何丹阴沉地说道:“人已经杀了!”
连沾没办法只好说道:“我先给你一些钱,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不能有大笔资金流动!这里是一万块,你先拿着过几天,三天之后晚上九点到我办公室。我把尾数给你!”
“宋子瑜已死,下一个目标是谁?”
连沾倒是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邹涛!这个老混蛋就是下一个目标!不如这样,只要你这个日本忍者在他那边露露面,这老头就水洗不清了!哈”
邹涛,台湾三军总司令。六十八岁,是当年跟着蒋家一同撤到台湾来的老牌将官!
我一听心中暗喜,说了一声:“好!”闪了出去。此时警车也到了连家门前。连沾立即收拾心情应付警察们。
我回到医院,随便找了条尸体以障眼法化成宋子瑜的样子,之后一身暗忍服扛着仍然昏迷的宋子瑜,潜回大宅中。守在大宅周围的亲卫们立即将何丹包围了!百杀大阵气势汹汹地向我身上劈至!此时的我正想看看他们最近的修练成绩,遂没出声,弹身而起,空中旋风腿闪电般踢翻他们手中的兵器!落地双掌齐出!一道雄浑气墙呈圆形向四周辐射而出!围攻过来的亲卫们一见连忙持刀护住中门!死死顶住!可是气劲太强!飞退的亲卫们在地上划出道道深坑!拖了两米才停了下来!一脸惊异地看着面前的暗忍!我一把摘下面巾,笑道:“反了你们!连我也敢打?!”
他们一见是我,马上跪下请罪:“属下不知是御主大驾!请御主恕罪!”
我挥挥手说:“都起来吧,我们里面说话。”说罢扛着人进了大厅。救醒宋子瑜。宋子瑜醒来之时还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府,“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这里是地府吗?”
我一听笑道:“刚才你就差点进地府了,还好你运气不差,让我遇到了就把你拉回来了。”
宋子瑜摸摸自己的身体,“我还活着!我没死!我还活着!太好了!哦!对了,给我老婆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
我止住他说:“现在还不行。你知道是谁派人来杀你的吗?”
“连沾!除了他没有谁会跟日本人有关系了!”宋子瑜倒是清醒。
我吩咐道。“那你现在还要装死!直到我把连沾甚至国民党拉下马的时候,你才能还阳。”
“你是什么人?连沾跟你有仇?”宋子瑜奇怪问道。
“迟点你就知道了。这段时间你就住在哪里避避风头吧。我明天还有要事去办。你自便吧,有什么需要就跟我的下人说。”说罢我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我仍然扮着铃木御郞,继续视察附近地方。黄昏之前,独自来到了邹涛的家里。这老人家还挺喜欢花的,院子不大,种满了桃花、桂花和梅花,在池子里还有养着莲花。此时正是莲花满池之时,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此时的我也没有闲暇赏花了,隔着厅外的玻璃门,见到老人家正在厅中看电视,身边坐着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
“喆儿,你该进书房里练字了。去吧。”孙儿邹喆苦着脸起身向着书房走去。
老人等孙儿进了房间之后才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喝口茶吧。”
我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