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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生说:“那当然,入乡随俗嘛。”
我接着就开始用惑心术向赵权问道:“赵权,现在你要老实地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情!不得说谎!”
赵权呆呆地点了点头。陈铁生看了大喜:“你把他催眠了?”我点头说:“现在开始问话吧。我保证他说的都是他所知道的真话。”
陈铁生开始审问他们三人关于王涛走私军火的事,赵权他们都如实回答,赵权还说:“下个月一号就是开学那天的半夜两点,王涛、王海会带着师爷卢方出公海和军火商狄威交易。他要我们在仓库外面把风。”
陈铁生听了犯愁,眉头紧锁地踱来踱去。我奇怪地问道:“哪里是公海啊?海都分公母的吗?”
陈铁生听了笑道:“孩子!你现在才像个孩子嘛!你可知道你平时精得可怕!连我们这些大人都不如你精明。以后有没有兴趣来我手下办事啊?我给个处长你做!”
我初时还觉得心动,但是想了想说:“算了,我还是保持神秘好一些,我不想给我的家人带来危险。我现在只想做个平平凡凡的初中生就好了。这些天我好累!特别是今晚,我连续用了这么多次惑心术,现在都快顶不住了。”
陈铁生叹了口气,过来搂着我说:“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抓住这帮小子!从而钓出他们身后的大鳄。好啦,剩下的事就由我们来处理吧。”
我想起刚才的问题说:“陈伯伯,你还没有告诉我公海是什么?”
陈铁生说:“公海就是沿海国内水、领海、群岛水域或专属经济区以外不受任何国家主权管辖和支配的所有海域。《联合国海洋法公约》(1982)规定,公海对所有国家开放。各国均可平等地享有航行自由、飞越自由、铺设海底电缆和管道自由、建造国际所容许的人工岛屿和其他设施的自由、捕鱼自由、科学研究自由。各国在行使公海自由权时,应遵守海洋法和其他国际法规则,应考虑其他国家的利益。任何国家都不得对公海的水体、海床、底土及其上空的任何部分施行法权或军事有效占领。船舶在公海航行时,须悬挂国家国旗,遵守国际法和服从船旗国的管辖。军舰和专用于政府的非商业性用途的船舶,在公海享有不受船旗国以外国家管辖的完全豁免权。公海法律制度具有调整国家间航海、商业和渔业活动及开发与利用公海资源的作用。所以,如果狄威的船不是在中国注册的,那我们也没他办法,只有那艘船的注册国才能逮捕他们!”
我一听好好思考了一阵,欲魔爷爷忽然对我说:“他们怎么这么笨啊?找人把他们两方的船都炸沉!弄得像黑吃黑,双方火拼之后,两边的人都死光!反正他们抓回来也是死。”
我听了后,向陈铁生转述了爷爷的提议,陈铁生听了沉吟不语,吴京波却喜上眉梢,一个劲地说好计!陈铁生问我说:“丹!这是你想的吗?”
我看着他威严的面孔撒不谎来,只好说:“是我爷爷教我的。”
陈铁生才缓了口气说:“这才对嘛!要是你能想出这个办法,我可要先把你看起来,免得你以后做了坏人,那就天下大乱了。丹儿,你要记住!千万要做个好人!答应陈伯伯!”
我惊诧地点点头说:“我会的。我一定做个好人。”
陈铁生听了高兴地搂住了我,好半天才松开,转身对吴京波说:“京波!你现在就给我留在这里看好这几个人,要是他们有什么闪失,我就革你的职!我现在要到国安部那边了。我顺便送阿丹回去,这里就交给你了。”
吴京波立正敬礼说:“是!局长!”
第十六章大战之前
陈铁生送了我回家,这时已经是半夜三点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摊在了床上,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这次行动,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灵力。醒来之后,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心头一跳,马上爬起来。定睛一看,微微一笑,揉了揉脸说:“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
原来一直坐在床边的人是自己的女友杨姗。她看到我这么大动作,噗哧一笑说:“你对付那些坏蛋时的胆子都被狗吃了?看到我就像看到鬼似的。”
我抱着她,亲了一口说:“怎么了?想我了吗?”
姗姗擦着嘴说:“你好脏啊!没刷牙就亲人家!”
我抱着她说:“来!我们一起去刷牙。”
两人就在浴室里边玩边刷,我趁她不注意把牙膏抹到她的脸上,她闪避不及,开了水龙头拿水泼我!闹了好半天,我们才出了浴室,两人身上都湿了,姗姗埋怨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
我边脱着衣服边说:“你看我!就像刚洗完澡似的!”
姗姗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没有衣服在这里。穿着湿的衣服又很不舒服。”
我淫笑着说:“那就脱下来让我洗了吧,反正又没外人,我拿条毛巾给你包上就好了。”
姗姗羞红了脸,摇了摇身子说:“那可不行!那不是你全看了吗?”
我笑道:“大不了我也让你看嘛!来,脱了吧,趁现在太阳还在,一会儿就干了。”
她扭捏地到我房间把衣服都脱了下来交给我,我把衣服凑到鼻子前深深地闻了闻,这时刚好姗姗从房里出来,看到我正在闻她的衣服,娇叱道:“你好变态!干嘛闻我的衣服嘛!”
我享受地说:“好香啊!没想到你的衣服这么香,来!让我闻闻你的身子。”说完就向姗姗扑去。姗姗大叫着逃开:“坏蛋!不要过来!走开!走开!”
我光着膀子,一招双龙出海,往包在姗姗身上的大毛巾抓去。两人在大厅里追逐,高兴极了。正玩得忘形,门开了,老爸回来了!他看到眼前这一幕,过来就给我一巴掌,拉过姗姗,指着我骂道:“你这个衰仔!好的不学!还不快点跪下!姗姗,你没事吧?阿丹有没有欺侮你啊?叔叔给你出头!”
我抚着脸跪下,姗姗马上对我爸说:“何叔,我们玩玩而已,丹没有欺侮我。”
我爸大惊问道:“什么?你们玩什么要把衣服都脱了啊?”
我对爸爸说:“我们刚才在厕所弄湿了衣服,所以”
我爸瞪了我一眼说:“没眼看你啊!姗姗,你到房间去,盖好被子,别着凉了,衰仔,还不带姗姗进去?”
我一脸委曲地带着姗姗回房,老爸摇了摇头,把姗姗的衣服挂好就去准备晚饭了。我们回到房中,我噘着嘴,坐在床上生闷气。姗姗体贴地过来在我脸上的掌印上亲了一口,整个人抱住我说:“是我不好,害你被你爸打了,疼不疼啊?”
我看怀里的姗姗,气不起来,叹了口气说:“都怪我,玩得太疯了。”说完抱着姗姗。
姗姗笑着说:“现在你可以闻到我的味道啦。”说完她的脸贴着我的坚实的胸膛。
我贪婪地嗅着姗姗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惊叹地说:“姗姗你实在太香了,再找不到这么香的女孩子了。”姗姗听到我由衷的赞叹,心中像吃了蜜糖一样。
我正陶醉在美乡里,忽然听肖新新的声音,这帮煞风景的小子!我对外面喊道:“你们在外面等我!”
外面立即响起一声:“是!老大!”
我扶起姗姗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回来。”她笑着点了点头。
我出到厅里,虎着脸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开始隐蔽起来!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否则我们将会永无宁日!连你们的家人也会受牵连。”
肖新新问道:“为什么啊?那帮人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吗?”
我小声对他们说:“现在陈伯伯要抓王涛,我昨天帮他们问供,知道王涛最近会有一宗军火买卖!陈伯伯他们正在想法,怎样把王涛和王海一网打尽呢!”
陈伟兴奋地说道:“哇!那就有好戏看了,会不会像在电视上演的那些警匪片那么刺激啊?我也想去看啊!”
肖邦国叹了口气说:“李大哥,你和夏姐姐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害你的人都已经落网了!看他们还有几天好活!”
我也叹了口气说:“他们要是知道有你这个帮他们报仇的朋友,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这时姗姗穿着我的衣服走了出来,坐到我身边,他们三人一看,都看傻了!肖新新和陈伟不约而同地叫道:“大嫂!”姗姗羞着钻到我怀里去了。
我向肖新新和陈伟交代了几句关于练功方面的事,就放下心来,好好地陪了姗姗大半个月。每天早上都陪她看电视、画画、吹箫、弹琴的。姗姗也跟着我学了半个月的箫,最近已经可以吹些小曲了。
快乐时光特别快,又是时候开学了。我特意在开学的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把姗姗的爸妈也请到我们家,我和姗姗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爸爸妈妈,相视一笑,我从房里扛出古筝,姗姗取出竹箫。大人们都惊奇地叫出来,你妈还问道:“丹!你这个琴是哪里来的?”
我随便说道:“我向陈伟借的。今晚我就和姗姗来一段高山流水!我是高山,她是流水!”说完向已经准备好的姗姗点了点头,二人开始合奏,我戴上指甲,拨弄着琴弦,发出雄浑的声音,刚强峻峭的音乐如同巍峨的高山屹立挺拔,几段起伏就像峰回路转,带人进入山中谷地,流泉水涧之处。这时姗姗从配乐转为主乐,婉转悠扬的箫声形如哗哗流水,连缠不断;高低起伏表现出水势无常,而我就在划弦配出流水的声音。水势越来越急,我已经合起双眼,用心去体会,用神去演奏。流水最终出大海,高山直冲九重天!曲终之时,点点滴滴的水珠敲打着石板,叮叮咚咚的响声渐渐消逝。我也睁开了眼睛,将身边吹得有点缺氧的姗姗揽入怀里,温柔地对她说:“你吹得很好!比上次我们合时进步了很多。”
姗姗拍了拍急促起伏的胸脯,撒娇着说:“我差点就跟不上了。你下次等等我嘛。”
我们面前的大人都被这一曲震撼了!我爸爸只是微微一笑简单地夸了我一句:“不错不错,可不要骄傲了!”
我妈惊喜地看着我说:“儿子啊!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你这儿子!看来要重点培养了!”
姗姗的父亲也像我爸一样,不敢太夸女儿,只是说:“姗姗,你吹得很不错哦。”
她妈妈问道:“姗姗,你和阿丹都是跟谁学的?我们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我们俩神秘地一笑,姗姗看了我一眼说:“我是跟丹学的。”
这时,连我们楼里的老邻居们都过来敲门,问道:“刚才是不是你们家在放音乐啊?怎么这么好听?”
我妈高兴地笑道:“哪里?是我们家孩子在乱弹琴呢!”
隔壁的王大婶惊奇地说:“什么?乱弹都这么好听?那认真起来还得了啊?丹丹!来,给叔叔阿姨们再弹一首怎么样?”这时门外的邻居都挤了进来,我冲姗姗笑了笑,说:“你回过气了吗?”
她站起来点了点头。我们又合奏了一首流行歌曲:《相思风雨中》。其间我们不时四目相投,情意绵绵。那些叔叔阿姨们都沉醉在相思曲中,没有看出我俩的关系。直到快十二点,我爸妈才送走了那些邻居们,他们临走时还不停夸我和姗姗配合得好。那是当然,我和姗姗可以说是心灵相通了,合作起来当然天衣无缝啦!
就在我们弹琴弄箫之时,在市公安局内,陈铁生根据帐本上的资料,将涉嫌贪污的内部官员全部收押。国全局和边防部队也采取霹雳手段,将那些收过黑钱的官员秘密逮捕,名义上就是出外公干,其实已经被打入大牢,等候判决。
而王涛那边,那天,他离开仓库之后,回到家里和王军宝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大哥说道:“大哥,军宝那孩子还没消息啊?”
王海气道:“别提那个衰仔啦!我看他九成已经被人抓了!”
王涛大惊道:“不会吧!要是军宝被抓,那我们就危险了!”
王海气着说:“那还不至于,军宝毕竟是我儿子,不会将我们供出来的。”
王涛心中稍定,小声问道:“大哥,那下个月的买卖是不是要推迟啊?”
王海摇摇头说:“没关系,我们到公海交易,再加上海关那边我都打点好了!老于你还信不过吗?”
王涛才放下心说:“大哥,要是这单买卖做成,我们转手之后,可以赚二十万啊!”
王海不屑地说道:“二十万算什么?我要的是一百万!不趁现在多赚点钱,以后都不够军宝那败家子花啊!老二,你回去休息吧,记得帐本的事要抓紧啊!”王涛应了一声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王涛的师爷卢方就上门告诉他:“二爷,阿权的马仔钱富今早来找过我,说昨晚叶明和牛高上银河去了,刚好碰上警察临检,牛高不知所踪,叶明让两个小子抬了回来,还跟阿权说,叫他先到外地避避风头,阿权就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