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兴奋地说:“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回去找人画图纸,王爷爷就等我消息吧!”
“好!这是我这儿的电话号码,定了之后马上通知我。”
我们互相留下联络方法之后,朱老爷起身说道:“好了,这边的事了了,我要回京复命了。丹儿,我高兴能见到故人之后!你以后万事小心。朱爷爷能帮你的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会帮到底!”
我感动地说道:“谢谢爷爷这么照顾孙儿!我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的!”
我们就在军营分道扬镳。我带着五虎将打道回府,一行人在车上说说笑笑的。肖新新对我说道:“老大,我怎么没听说你有个表叔啊?从哪儿钻出来的?”
黄战天也笑道:“就是啊,还是大地产商?”
马志远瞄着我说:“老大,你可要帮我留个好单位哦。”
欧铮铁也过来凑热闹:“老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我看着他们说:“时机尚未成熟,到时再告诉你们!”
肖新新拉过陈伟说:“阿伟,我们可是兄弟啊!你要告诉我哦!”
陈伟拉开肖新新的大手说:“你们就听老大的吧!他不会害你们的!”
我向他们说道:“你们几个都到我家来特训!艺术节快到了,我可不想看到你们一个二个被赶下台,丢了我的脸!”
他们只好噘嘴点头。刚一到家,我把门一关,叫他们拿出各自的家伙儿,当场表演。马志远的琴声响起;陈伟开始布棋;肖新新在研墨;黄战天取出颜料画笔。四人演练一翻之后,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把四大擂台撤了吧。我明天就去和詹佑说,叫他再多出几个节目吧。”
黄战天说道:“不是吧?我们真的这么差吗?”
我摇摇头说:“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唉!”
陈伟马上说道:“老大,你指点我们的不足吧!”
我整理了一下说:“阿伟,你的棋局布得很好,也很严谨,但是你过于谨慎就变得畏手畏尾,试想想,要是人家攻势一浪接一浪,你能防得了多少?少了主动也是不行的!好好想想怎么样才能奇正结合,出奇制胜。
老马,你的曲子弹得相当熟练,音也抓得很准。不足的是你弹琴时太紧张、太僵硬了!你要将身心都溶入曲子中去!你自己都不投入怎么去感动你的听众啊?你怎么将曲子的意境表现出来?再细心体会一下这首曲子,用心去想、去感受!
肖新新!你这笨蛋!我叫你写字,你就把笔杆当刀柄!哪有人写字写得像你这样杀气沉重的?字乃仁者之兵!仁者无敌,要以仁爱宽厚之心来写才能成为上选!怎么能将杀气溶入书法中去呢?
最后就是战天你了,你的画虽然颜色和手法都掌握的不错,但只有外表没有内涵的画是没有灵魂的。你要设定一个鲜明的主题,要表现一个有深度的灵魂才是!”
他们四人听了都沉思起来,我走到马志远的琴前,坐下弹了起来,曲声悠扬而起,整个人开始随着曲子的起伏摆动挥洒,表情时而快乐、时而忧郁、时而感伤。充分演绎出曲子的深意,领众人进入了这音乐的世界!马志远看呆了,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差这么多!即时用心体会起来!
一曲终了,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老马,见到他双眼闪着精光,一脸激动的模样,问道:“领略了几成了?”
马志远叹道:“只有五成!老大给我点时间,我会尽全力去演奏的!”
我点点头说:“不要逼得自己太紧,放松点才能让自己进入曲子中去。”
转身杀入陈伟的棋盘中去!陈伟一开局就拱兵来招仙人指路,以守为先。我笑了一声说:“仙人指路不错是对付高手的惯用招式,但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一截了!还怎么跟人对下去?!再来!”陈伟收兵后,仔细回味了我一翻话,双眼一闪,立即炮架中军以攻为守。我点点头上马保中兵。陈伟就开始一步步地设起军阵,上马、出车、冲兵、上相将自己的棋子都安排好了之后再一步步向我杀来!我还一直没找到机会扰乱他的阵形,可知陈伟守得是天衣无缝!他这种稳扎稳打的确令对手一时无懈可击!用来对付我还差一点,对付八段应该没问题了。我稍为满意地说:“好一个稳中求胜,但有时也要会用奇招,古时的所谓出奇制胜是说要出骑兵忽然杀出扰乱敌军阵形,再指挥车兵和步兵掩杀求胜!就像这样”说着挥兵直进,而车由斜刺里杀出,横扫千军!
陈伟看了后忽然灵光一闪,脑中呈现出古战场的杀戮情景!他向自己问道:“要是我带兵,忽然被敌方骑兵突袭,我会怎么办呢?长枪!对了用炮轰!炮台!用什么架呢?马后炮!对了,以兵看车,用车看马,以马为炮台!”想毕一阵调动,将车、马、炮兵连成四武冲阵将我拒于门外!我一看笑道:“好!好一个四武冲阵!你赢了!继续努力,重要的是思考方法,每盘棋都不一样,只有掌握了思考方法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陈伟重重地点点头。
肖新新见轮到自己了,连忙让位站到旁边研墨。我过去提起毛笔,蘸了蘸墨汁只写了一个“一”字就把笔放了下来。
肖新新一看,差点没哭出来,惨叫一声说道:“啊?!什么?!老大,你就写了一笔啊?就不能多写几笔了吗?”
我摇摇头说:“你看这个‘一’字。你感觉到了什么?”
肖新新好好看了一会儿说:“单纯、用力均匀、力透纸背。”
“还有吗?”我问道。
“还有看不出来。”
“一为数之首,正所谓始于一而终于九。别看他就只有一笔,要写好可不易。拖太长了,显得没力;写太短了,显得小气;怎么样才能写得恰到好处呢?”
“不知道”
“好好想想!你长这么大的头都装了草啊?”
肖新新闭上了双眼,用心去体会,刹时间,他看到了亲人们笑脸;邵晴含情脉脉的一瞥;老大充满鼓励的点头。他提笔运劲,放纵自己的情绪,任由自己的右手写出了一个“爱”字!我看到他能写出这个字,心中宽慰了许多,一早我就发现猩猩的刀法太过暴戾,正愁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纠正他,没想到他自己倒悟出由情入道的刀法至境!我激动地说:“猩猩!你终于明白了!我们习武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为亲人、为爱人、为好人而战!战死无悔!”
黄战天听了后,再看自己刚画好的山水画,随手就把它揉掉,取过一张白纸又画了起来。不过三分钟时间,他就完成了一幅倩女图,图中的少女长发飘洒、清秀之中带着狡诘,回眸一看,嘴角微翘,一种说不出的心动!令人一见倾心,深醉不醒!这图中的女孩子正是战天的女友蔡晓!我从来没有想过蔡晓会有如此妩媚的一面!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纯洁!我拿起这幅画说:“要是小妹看到这幅画,她一定会感动得乱七八糟的!好你个战天!悟性就是高!好了,你们四个现在开始练功吧,好好巩固自己刚才所得。铁儿,帮他们守关。”
陈伟在闭关前交了一份文件给我,“老大,这是我刚整理好的新生资料。里面有几个新生都是大有来头的。我都已经画了标记。”
我点点头说:“好的。我会看的。”
他们四人坐定在我房中,细细回味着刚才所得。体内能量如百川入海般从四面八方向丹田湧来!在他们周围忽然出现四道颜色夺目的光流,有热情如火的红;有清纯如水的蓝;有冷如寒冰的紫;有淡如云烟的白。四色光流渐渐将他们四人包裹如蚕虫入茧。
欧铮铁双眼瞪得像灯泡一样大,嘴半天都合不上,指着他们四人向我叫道:“哥!你快来看看他们!有点不对劲!”
我进房一看既惊奇又欣慰地说:“没想到他们几个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成茧阶段。比我预想之中早了许多!他们果然有过人的天负!”
欧铮铁硬硬地移过脸来问道:“哥,他们到底怎么了?”
我拍拍铁儿的肩膀说:“别担心,他们现在正在脱胎换骨!他们出茧之日就是他们满师之时。”
欧铮铁一听兴奋地问道:“哥,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成茧蜕变啊?”
我笑了笑说:“你啊?你可不行,他们四个的武功都是老哥我一手传授,和你练得不属于一种内功,所以你再怎么练也不会结茧。我还真有点怕你过于急进,又伤了身体!”
欧铮铁摇摇头说:“我会小心的。大哥,那他们会睡多久啊?”
我看了看他们几个说:“要是快嘛,两、三天就能醒来。要是慢就一个星期、一天不等。”
欧铮铁听了问道:“那这几天的课怎么办啊?”
我一听傻了!呆呆地看着他们四人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他妈的!你们这帮兔崽子怎么现在来结茧啊!唉,我要去办法应付学校和他们老爸老妈了!铁儿你也练功吧。别偷懒了。唉”
第五十七章一团乱如麻!
第二天一早,姗姗带着三位姐妹到家里找我。
小樱看着姗姗说:“大姐,我们这么早来,会不会吵醒老公啊?”
百合也说道:“是啊,要不我们先到学校去吧。”
小薰只是点头,什么也没说。
姗姗刚想说话,铁儿就包着被子出来开门说:“谁啊?这么早就来敲门啊?哦?是嫂子们啊?这么早来找我大哥啊?”
姗姗一见铁儿出来,赶紧问道:“铁儿,你大哥在吗?”
铁儿揉着眼睛说:“大哥他一早就出去了。我还想跟着他去,他却叫我多睡一会儿。”
姗姗奇怪地问道:“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铁儿看了看钟,才六点四十五!算了算说:“那时天还没亮呢!约摸去了一小时了!”
她们奇怪地互相看着,不知道我这一大早上哪儿去了?
在福源区老街边的一块大空地上,站着一个人,正在那呆呆地看着这片空地。一些早起的老人家都侧目猜测:这孩子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那块破地有什么好看啊?“小孩儿,你不去上学,来这里干什么啊?”终于有位老人家耐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在看这块地啊!老人家,我问你,要是将来这里要建一个住宅区还有超市、公园什么的,你们会喜欢吗?”
“哦?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把这个老区搞热闹了。”
另一个老人却说:“要是建楼啊,我可受不了那没完没了的打桩声!”
我一听也是哦,施工时的噪音可是一个大问题。真要和王老爷商量一下才行。想毕向两位老人说道:“施工方面有点吵声是难免的,重要的是可以繁荣这一区,还可以带给附近的居民生活上的方便,你们说这样不是很好吗?”
老人说道:“我都一把年纪,也没什么所谓,不过要是真有这么一个住宅区,我儿子说不定就会在这里买上一套房子,那时我要见我孙子就方便多了。说不定一家人还能住在一块儿了。”
另一个老人听了也说:“要是这样还真不错,我们老了不就想一家团圆,安享晚年嘛?”
我一听心中灵光一闪,问道:“老人家,我向请教一下你们。你们儿女一般拿多少工资一个月啊?”
老人想了想说:“我儿子做司机,一个月有两千来块钱吧,儿媳做会计加奖金什么的两千多点。”
另一个老人说道:“我儿子也就拿个两千块一个月。女儿嘛,拿一千八。”
我接着问道:“那他们现在是租房子住还是买房子住啊?”
两位老人都异口同声说:“当然是租的!现在房价这么贵!哪有钱买啊?”
“哦?那一个月要交多少房钱啊?”
“我儿子一个月一千五百块房钱吧。”
“我儿子一个月一千块,女儿那边好像一千五外加管理费什么的。”
我试探着问道:“要是以后这里的房子卖二十四万,三房两厅。第一次只用交五万作首期,再分二十年还清,就算它三厘利息,每个月才供八百块!比租房子还划算呢!你说你儿子、女儿的会不会回来你们身边住呢?”
两位老人一听一脸喜色地说:“真有这么好的事?孩子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笑着跟他们说:“要是这是真的,你们会叫儿女们来买吗?”
老人家拍胸脯说:“只要真和你说的一样!我们两老把棺材本都拿出来给他们做首期!”
我点点头说:“不知道两位爷爷怎么称呼?住在那里啊?”
老人说道:“我叫林劲威。就住在那幢楼里。这是我老伙计林天佑。就住我楼下。我们经常一起出来晨运的。孩子,那你叫什么名啊?”
我向老人家一拱手说:“我叫何丹。两位老人家,今天我们相逢也是有缘。你们也提醒了我一些问题。将来这里的住宅建成,我预留几个好单位给你们。”
两位老人目送我走了,林天佑笑道:“这孩子,有意思!老友,你看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啊?”
林劲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