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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登格却还想说什么,他早就接受了父汗跟舅舅的双重叮嘱,将保护海兰珠作为自己的责任。海兰珠直接拿了一套资治通鉴递给他,这是皇太极要自己交给儿子的书。
“该是我做的事,我一件也不会落下,我是大清的皇后,你跟常守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嫡出,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额娘能自保,能护住你们,额娘不光有你汗阿玛亲自给的掌管八旗的虎符、令牌,还有一批死士,你现在只要做好你该做的,任由她们蹦哒,我倒要看她们能蹦跶多久?”海兰珠在乌尔登格离开的时候,在他耳边低语。
“钟木娜还有心情拜访闵妃?她这个侧福晋还真悠闲?”虽然皇太极后宫女人不多,但是份位较高的两人海兰珠一向不过多压制,不仅是因为她们育有皇子,还因为对她们到底有些不忍心,毕竟皇太极现在只是自己一个人的男人,天下皆知。所以对宫里头的女人管的并不算严。在之前海兰珠一直认为两个妃子不安分的会是颜扎氏,没想到反而是叶赫那拉氏,叶赫那拉氏在海兰珠眼中是个聪明人,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聪明人打算干什么?
海兰珠从不想做吕后、武则天那样的人物,她只想做皇太极背后的小女人,可是皇太极现在贵为一国之君,很多事情依旧由不得海兰珠想还是不想,而必须要怎么做的问题。
没两日,活跃的布木布泰被验出怀有男胎,并且胎儿不稳,必须静心调养。就连外面请的郎中都是这么说的,这让自我感觉还不错的布木布泰有些心惊,加上她怀有男胎的事被爆出,她有些担心后院的女人会对她不利。与此同时,庆格尔泰也被验出怀了身子,多少也让布木布泰有了危机意识。在陈佳婉儿的挑唆下,托娅仁娜会时不时赏些吃的用的给两个怀孕的人。
“这些东西都让郎中看过,确实对胎儿好,福晋只管赐下去,她们吃不吃您也不用在意,横坚都是好东西,您也给贝勒爷写信说了。就算不吃,也能够让她们紧张一下,您就等着看戏吧!”陈佳婉儿笑着说。
托娅仁娜有些不甘心的说:“布木布泰怀的可是儿子。”
“那又如何?”陈佳婉儿笑道:“是男是女,您都是孩子的嫡母,再说您也怀的是儿子,怕什么?除非她早产,不算嫡不算长……甭管她们生了什么,您都是福晋,任谁也别想越过您,您不仅是贝勒爷的嫡福晋,更是贝勒爷放在心上的女人,您没发现,不管爷明面上多宠她们,在你房里总是最多的。”早在半个月前,太医就已经诊断出托娅仁娜怀的是男胎,陈佳婉儿曾在多尔衮耳边进言要给福晋足够的面子,才能稳住后院,连大明的皇帝都这么做。
海兰珠这时候也得知布木布泰怀的的是男孩,看来极有可能就是福临?对于福临,海兰珠打心眼里厌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也不是因为他的行为,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当初自己听到的福临不是皇太极的孩子,这对海兰珠而言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情,哪怕海兰珠知道那只是谣传,可是依旧觉得恶心,她不容许任何人污蔑皇太极。还有历史上两个科尔沁皇后的悲哀,也是海兰珠不愿见到的事情。
各个府里的眼线都渐渐传回各个消息,海兰珠将消息汇总,然后从中分析出有用的消息。
‘豪格侧福晋最近太活跃了……’海兰珠敲着桌子思索着。这次皇太极出征将豪格带着,可是在出征前豪格已经拒绝了好几个继福晋入选,看来还没有死心想娶吴克善的女儿的打算。
前线不断传来捷报,乌日却让人传来博礼不行的消息,让海兰珠一时间悲喜交加,她派人将布木布泰怀有男胎的消息递回科尔沁,终于在博礼临终前,传到博礼耳边,博礼也算对这个不省心的女儿放了心。
博礼的死让海兰珠很是难过,但与此同时吴克善以及他的子女却需要守孝,也算暂时缓解了海兰珠的压力,毕竟对待豪格,海兰珠并不想跟他撕破脸,于是决定在吴克善等人守孝期间,定下豪格的继福晋人选。人选是现成的,海兰珠的堂侄女,豪格前世的继福晋,蒙古科尔沁左翼后旗洪果尔贝勒之女,明安贝勒之孙女杜勒玛。
洪果尔贝勒在科尔沁的势力仅次于寨桑,海兰珠决定等他们回来就让皇太极赐婚。
“皇上,李倧进献公主在帐外。”皇太极新提的侍卫首领鳌拜恭敬地说。
李倧其实并不明白听到自己带着最出色的公主李维雅前来进献给大清皇帝,周围人为什么是那样的眼神?李维雅可是朝鲜最美的公主呢!
“让他候着!等朕有时间了在接见他们。对了那些个朝鲜的匠人可曾安顿好?”皇太极头也不抬,看着手里的公文说。
“安顿好了,已经说了如果他们愿意迁移,会成为我国的平民,享受同大清百姓一样的待遇,还会给予一定的补助。”鳌拜很不明白皇太极的这项举措,在他看来‘为我族类,其心必异,须诛之。可是他官小人微,在皇太极眼中并不是什么人物,他才不管自己的想法。
皇太极并没有解释,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作解释,他心里快速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班师回朝,海兰珠生了没有……
李倧协同自己的女儿在帐外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皇太极终于接见了他们,但是却看也不看李维雅公主,直接将他赏赐给了一旁的鳌拜,李倧紧握双拳,但却不能反抗,皇太极不说话就冷眼看着他,最终看得他跪下谢恩。
“尔等小国竟藐视朕之真心,是不配兄弟之国,从今而后,尔等须行藩臣之理。”皇太极冷然道,又说了每年进贡的东西,不给李倧拒绝的权力,就打发了他,其实要不是现在还未打下大明,皇太极就想直接取消朝鲜的藩号,直接将它并入大清版图。
☆、66
解决了朝鲜的事情,皇太极带着大量的朝鲜匠人回盛京,他记得后世的书上有说过,所有的国家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不说别的,他们的妆刀就做的很不错,小巧锋利,可以给海兰珠把玩把玩。听说倭国的武士刀也不错,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弄来看看。
皇太极本来很瞧不起朝鲜,也觉得这个小国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国,可是现在皇太极不那么想了,一个国家就算再小也不容忽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不管是朝鲜还是罗刹国,或者是安南、缅甸等。
越想皇太极越发觉得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并不会因为自己知道几百年的历史而轻松多少,闭上眼睛,摒除杂念,皇太极开始思索怎样能够兵不血刃的将大明早日变成大清。大明此刻内忧外患、政治腐败、百姓民不聊生……皇太极很想早日征明,可是也知道时机不对,不说自己的心腔之患袁崇焕,还有此刻大清与大明之间兵力悬殊……皇太极深知汉人还是一个很团结的民族,现在他们内部的矛盾还没有达到极致,不是自己趁火打劫的好时机。
处理好朝鲜的事物,皇太极大军开拔回盛京,可就在众将士意气风发准备出发的时候,海兰珠产下她的第三子,皇太极的第八子。消息传来,全军大振,将士们无一不觉得他们在受着长生天的保佑。而皇太极更是激动万分,不顾阻拦,留下豪格等人,自己先行回宫。
“谁动过八阿哥这个被子,快说!”乌兰用右手食指跟中指夹着海兰珠亲自给孩子缝的被子,在她身边还有两个眼神犀利的老嬷嬷,跟四个带刀侍卫,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伺候八阿哥的奴婢嬷嬷跟乳母们都跪在地上,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谁最后动八阿哥这个被子,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不说的话就一起处置了!”海兰珠的声音从房里传了出来,语气并不严厉,可是众人都觉得冷风吹过。
海兰珠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给小浴盆中注满温泉水,轻轻的脱掉儿子的衣服,将他放到水中,并托稳他的脖子跟脊椎,小婴儿并不懂事,但是婴儿天生喜水的性格,让他没有一点忧患意识,高兴的划拉着胳膊,蹬着小腿。
看到随着孩子不同的扭动,他的周围浮现出淡黑颜色,眼中一片阴晦,帮孩子洗完后,给他穿好衣服重新包好,海兰珠将浴盆连水收进玉环中。
给儿子做的衣服被袜,这些布料都是最好最棉的,记得当初得到的时候自己就收了起来,没有赐给任何人,但是现在出现了相同材质的,看来还是自己太不谨慎了,甚至千挑万选的奴才也出了纰漏,要不是自己每天都要见孩子,也不会发现那个被角跟自己缝的不一样。
“本宫说过,八皇子所有用的东西都不准熏香,这被子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海兰珠高声说。
顿时跪着的奴婢嬷嬷跟乳母们,都说自己不知道没有注意,她们说来说去,可就没有一个人说出为什么被子会变成这样……
儿子身边至少围着的奴才不会低于三位,要同时收买三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没人会知道她们当日会跟谁一起照顾八皇子,但是东西是怎么被更换?海兰珠还没有想清楚。
因为问不出来,海兰珠将所有人关押起来,并命令人分开审讯。至于儿子她自己照顾,同时让人将这些奴才的资料全部拿过来研究。
有家人安危的威胁,众人都是绞尽脑汁的回忆自己当差时的蛛丝马迹,又加上是分开审讯,结果还算有效,终于八阿哥的一个乳母马佳氏说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马佳氏说:“奴婢仔细想了想,觉得有一件事很可疑,八阿哥的随身用品都在八阿哥的房中,每日也是奴婢们亲自看着宫女用开水烫洗过又在外面晒干才拿进来的。这个被子前日晒在外面,还是奴婢看着收起来的,因为这个是娘娘亲手缝制的,所以奴婢们格外精心,每日用过,第二日机会去晾晒,只是奴婢记得将被子叠好放下的时候,用一块棉布的将两个衣物隔开的,可是八阿哥拿完被子后,并没有见那块棉布,又因为不是每件衣服都用棉布隔着,所以奴婢以为自己记错了,今天娘娘问起,奴婢才觉得是不是奴婢没有记错。”
“什么时候放好,有什么时候盖在八阿哥身上的?”乌兰问。
马佳氏不假思索的就说:“每日午时晒,未时跟申时交接的时候收,然后第二日午时晒另一个被子的时候再给八阿哥换上。”
乌兰又分别问了好几个人,她们都说马佳氏记得的时间是对的。
“再去查前日申时到昨日午时有谁进过阿哥的房子,这被子虽不厚,但要不被人发现的拿进来,必然紧缠在身上,问一下这段时间谁的身量奇怪……”海兰珠想了想说。
女子都是爱美的,对于身材的注意是随时随地的,海兰珠这么一问,倒是有人说了,照顾八皇子的一个宫女刘氏本来比较纤细,可是昨日早上跟她同房的另一个宫女李佳氏洗脚的时候却觉的她的腿昨天上台阶的时候,有些困难,她自己说的是磕了,膝盖疼。
在询问刘氏的时候,乌兰还得了海兰珠的要求带了太医。在刘氏突然撞墙的时候救了她一命。
刘氏倒是个嘴硬的,什么都不说。
“让人切了她母亲的手指扔给她,告诉她要还不说就将她全家挫骨扬灰丢进粪池之中。”汉人信奉土葬,火葬对她们来说意味着死后不得安生,挫骨扬灰意味着生生世世失去了再世为人的机会。海兰珠又让人拔了刘氏的牙齿,防止她再咬舌自尽。
海兰珠的方法果然奏效,经过了多方实验,海兰珠发现刘氏对自己家人的生死根本不在意,可是对于她一个五岁的弟弟似乎还有着几分亲近。
最终用这个弟弟撬开了刘氏的嘴,原来刘氏的母亲产下幼弟后死了,他父亲就另娶了现在的夫人,这个夫人是个寡妇,他父亲年纪也不小,两人倒也相配,后母也是带了丰厚的嫁妆的,有只带了一个女儿进门,所以一开始一家人倒也和乐,可是刘氏却再一次不经意间发现自己这个继姐竟然跟自己的表哥有了联系,表哥是自己已经有口头之约的未婚夫,就这样跟继姐有了收尾,她的母亲有霸占了自己母亲的位子,所以刘氏就跟家里关系很差,进宫后几乎没有联系。去年表哥跟继姐成了婚,她就跟家人更加生分了。还有幼弟竟然跟那个女人处的很好,刘氏就更加失望了,所以她才不在乎家人的死活。继母被切了手指她只有高兴的份,那里会心疼?
至于那个被子,她不知道有问题,女孩爱美,因为她不小心用指甲划出了被子的一条线,被人发现,害怕责骂,又被同屋另一个宫女发现,所幸两人关系不错,那个姐妹就出了主意就让她买了相同的布料,自己悄悄重新做了一条换上,刘氏还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