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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诺!”他企图阻止我的胡闹。
我邪笑着望着他,慢慢褪去了自己的上衣。
他的目光迅速火热起来,低骂了一声,然后——
唔,儿童不宜。
结果就是,第二天,我也感冒了,索性不算太严重。
他假惺惺地抱着我和我道歉。
“对不起,宝贝,我应该抵制你的诱惑的。”
“谁诱惑你了!你先吻我的!”
“那你做什么了?”我突然脸红了起来,想起自己昨天的行为,羞得一溜烟跑了。惹得任流年哈哈大笑。
我忿忿地白了他一眼,俩人走到门口,我拿出一个卡通的口罩给自己戴上,然后扒下他的白色口罩,硬是也给他带上了大嘴猴的卡通口罩。
看着他一贯优雅的形象瞬间添了一抹童趣,不觉哈哈大笑。
☆、意外错过
几天后,任流年告诉我他要出差去了。加拿大的公司出了点问题,所以他可能要去三个星期左右。
任流年的家人在加拿大,所以他提议让我请假陪他一起去,顺便可以见见他的家人。
我微微有些一愣,皱了皱眉说道:“我可能没有那么长的假。”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还是没有勉强我。“那好吧,下次。”
我点点头,有些心虚。
我送他去了机场,他也亲吻着和我告别。
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开那么久,虽然有些不舍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工作需要。
任流年走后,临近春节,我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小米采访任流年的稿子交了上来,还给了我一段采访的录音。
我好奇地打开录音,耳边传来任流年熟悉又好听的声音。
小米开始显然有些紧张,问的问题大多都比较中规中矩。任流年也很配合,关于自己的公司,关于TK,关于自己的专业不对口,也是侃侃而谈。
然后谈到了Hebe,我听到小米问道:“Hebe据说是您很久以前的作品了,当时的创作灵感是什么呢?”
任流年的声音似乎停顿了一下后说道:“那个时候我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晚宴,一个小姑娘在台上唱了一首歌,她很美丽,全身洋溢着青春朝气,回家后突然有了灵感。”
“啊?你暗恋她啦?”
任流年笑了笑,“她当时才十五六岁吧。我只是觉得她的活泼感染了我。”
我微微蹙了蹙眉,想着这个女孩是谁呢?
“那这是你限量发行Hebe的原因吗?”
“是吧。”
见任流年知无不答,渐渐地小米胆子就大了起来,到后来便更像是聊天了。
“任大哥——”这小丫头真是会套近乎,“可以问你个私人问题伐?”
“你有女朋友伐?”
“这个你不知道吗?”
“哎呀,那我总归要做做样子问你一下的咯。否则我怎么写啦?”
“有的。”
“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
“任性,骄傲。很执着,也很坚强。”
“噢哟,任大哥,你都不会说甜言蜜语的拉。我这个采访要给一诺姐听的呀,你说好来,太肉麻的话,如果一诺姐觉得不好,反正她审稿,她会删掉的!”
“哦?是吗?那她会怎么写自己你不好奇吗?”
“也是哦。哈哈哈,那我随便写两句,看她怎么改。”
我靠,这笨丫头。
小米的稿子基本上采取了对话的形式,看到女友这一段的时候,我想不如就全删了吧。可是转念一想他公司里那些美女干部们,又立刻决定还是宣告他已终结单身为妙。
晚上,我给他打电话。
“任大哥——你的女朋友是个怎样的女孩呀?”我故意学着小米的口气问他。
“我记得我有赞美你的。”
“任性,骄傲。这叫赞美呀?”
“那你想听什么呢?”
这人好没情趣。切!
“哪有这么问的。”
“那小诺,你觉得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我想了想,优雅?成熟?听起来都很笼统。
“你也很难说出来吧。喜欢就是喜欢,你就是我心里的样子,很难说出来和别人分享。”他幽幽地说道,我的心顿时有股难以言喻的甜蜜。
是啊,我难以形容他的样子,只是,他说话,他微笑,他打喷嚏,都是我喜欢的样子,无法分享。
“那——唱歌的女孩呢?”不知怎么的,知道他送我的Hebe居然是为别人创作的,心里就有点不开心。
任流年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不就是你吗?”
“啊?我?你说那个女孩是我?”我蹙了蹙眉,搞了半天,我在吃自己的醋?可是我什么时候唱歌被他见过?我怎么不知道。
“辛川的生日晚宴,你不是上台唱了一首sunshine吗?不记得了?那时你大概十五岁左右吧。”
我模糊地搜寻着记忆,小姑的生日宴。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年代久远,细节我真是记不太清了。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Hebe,真的是为我创作的?”
“不然我送你干吗?傻丫头。”
我的心里突然甜滋滋的,原来任流年在那个时候就注意到我了吗?我都没留意到他呢。
“小诺,我比你爱我更久。”
我一愣,想起上次我说,我爱他更久。眼眶突然有些湿湿的,“任流年,我很想你了。”
他于是柔柔地安抚我,“快了,还有几天我就回来了。”
就在我数着日子盼望着任流年回来,眼看日子一天天近了,魔头突然告诉我要派我去英国出差!
最近各种服装秀,品牌秀多得不得了。大家忙得不可开交,本来这场Veno的婚纱秀轮不到我负责,只是最近大家实在是忙不过来,再加上着名婚纱设计师Veno好不容易答应魔头接受采访,介于我在英国留过学,魔头自然第一时间想到我,把我派了出去。
我的心里沮丧得不得了,好不容盼着任流年就要回来了,这个时候我居然又要离开了,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拖着行李箱,一个人来到浦东国际机场。在办完手续后,看了看时间,不知道他有没有到上海,即使能在飞机场见一面也是好的。
可是,我打过去,还是关机。我坐在候机室里,不断地打着电话,直到不得不登机了,他的手机还一直是关机状态。
最后就在飞机快起飞时我的手机才终于响起。
“小诺,你找我吗?我刚下飞机。”
“你到上海了?”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了飞机就要起飞的广播声。
“是啊。你在哪?有点吵。”
“哎,我在飞机上,我要去英国出差了。”
任流年一愣,“你也在机场吗?”
“嗯,可是我已经在飞机上了,飞机马上要飞了。”
“去伦敦吗?多久?”
“大概一周吧。有个婚纱展。不能和你说了,我要关机了,到了再联系吧,你快点回去休息一下吧。”
“好,你一个人当心,到了给我电话。”
我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对我们的又一次错失感到有些遗憾。如果他再早一点到,或者我再晚一点,也许就能见上一面了。
到了伦敦,我给任流年打了个电话。此时已是上海的凌晨了吧,怕他担心,我还是打了。
他反复关照我千万不要单独去采访陌生男子,我失笑地答应了。
“还有,有事可以找Ada。”
“行啦,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伦敦我也算熟悉的好不好。”
“你出车祸也是在伦敦。”
我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随后又轻松地说道:“我会当心的,你睡吧。我就给你报个平安,有事找Ada,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少;补个小番外
☆、番外一 我的Hebe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辛川的生日宴上。
小丫头,那个时候真的是小丫头。
很远的,在整个宴会厅里,我看见一个鲜红的身影,十五岁的女孩,梳着马尾,穿着一身红色公主裙,依偎在自己的父亲身边,神气活现的样子。
辛川伴着我,走了过去。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哥,韩拓,这位小美女呢是我侄女,韩一诺。大哥,这是任流年。”辛川说着,去捏了捏小丫头的脸,小丫头于是皱眉抗议,嘴角却还是扬着明媚的笑容,只是眼神似乎东瞟西瞟,显然注意力不在这边。
“你们好。”我伸出手和韩拓握了握。
韩拓温和地打量着我和辛川,“原来是流年,久仰大名了。小诺,叫人。”
小丫头于是终于转过脸把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她嘟着嘴,明亮的眸子转了转,黠洁地一笑:“任大哥好。”
我笑笑点头。辛川跑过去佯怒打了她一下,“调皮是不是?叫叔叔!”
于是,两人闹作一团在场子里跑来跑去。
晚宴开始,辛川那时已经是个芭蕾舞演员,请了不少好友表演节目,整个晚宴始终很热闹。临近尾声的时候,我听到隔壁一桌传来韩拓和韩一诺的声音,他们的位子离我不远,很容易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小诺,你也该上去祝贺一下你小姑的生日啊。”
“爸爸,人家都是专业演员歌手,你让我去干嘛呀?”
“重在参与嘛。表达心意,你不是和小姑最要好了?”
小丫头噘了噘嘴,有些撒娇地说道:“不要,今天的衣服丑死了!”
“怎么会,我们小诺最漂亮了!”
“什么嘛!你选的衣服你当然说好看啦!”
“怎么不好看了,大家不都夸你。”
“那是应酬话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给人家选公主裙!”小丫头瞪着眼,严重抗议,我不觉有些好笑。
“因为你是爸爸的小公主嘛!” 韩拓宠溺地一笑,“好了,好了!开心点!下次你自己选。”
“本来就是我眼光好。”
“好好,那我的小公主,是不是去为你小姑唱首歌了?你看小燕也去了。”
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想,终于点点头,“好吧。”
然后,她轻快地踏上了舞台,拿起话筒。
“大家好,我叫韩一诺,是我们最美丽优雅的舞蹈家,今天的大寿星韩辛川的侄女。那趁今天这个机会,我想唱一首歌,祝小姑生日快乐,青春常驻,爱情甜蜜!”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落落大方,台下传来了鼓掌声,韩一诺走到钢琴前,坐了下来,把话筒对准了自己的嘴。
她边弹边唱,不算顶好,但是她唱得很开心,脸上始终洋溢着朝气和活力。那样的青春逼人,轻易地把快乐传染给了每个人。
我有些羡慕,这样的年纪,无忧无虑。能这样快乐地微笑,开心地唱歌。这样的画面,美好地让人沉醉。
一曲完毕,她欠身鞠躬,“唱得不好,谢谢大家。”然后吐吐舌头,溜下了台,跑回了父亲身边。
韩拓对他竖起拇指,她开心地咯咯笑了起来。
晚上回到家,我很快落笔完成了Hebe的设计,似乎不需要怎么思考,我自然地想着,就画了下来。
放下笔,我注视着它,又轻轻笑了起来,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会有创作得冲动。但很快,繁忙的工作几乎让我忘了这么一张我一时起意的稿子。
直到——
三年后,当她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那个曾经如此明朗娇俏的少女似乎有些变了。是岁月终究使她无法再无忧无虑了吗?
不知怎么的,我怀念起当年那样的她,于是,便想起了多年前的稿子。
我把它变成了真正的手链,戴在了她的手上。
虽然我们都不可能如同年少时的烂漫,但我仍旧希望她能保留一些那时的明朗,就如同她唱的那样。
Sunshine
☆、想要见你
接下来几天,我便开始赶赴婚纱秀。按照魔头的意思,顺便拜访了几个英国杂志社,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有时候空下来已经很晚了,索性因为时差,中国还是白天。但也难免被任流年叨几句。
“还说我,你还不是工作狂。”
“我是男人,需要养家糊口。”
“这话从你任老板口中说出来,真不幽默。”
“我设计了一枚戒指。”
“真的吗?你很久都没有作品了,我还以为你江郎才尽了。”
“创作是需要灵感的。”
“灵感是什么?”
“想你了。”
我叹了口气,三个星期,我也很想他。
“那就是为我设计的吗?”
“嗯,全世界只此一枚。”
我的眸子微微睁大,真的好想马上看到。“任流年。”
“嗯?”
“我真的很幸运。”
“那你给我唱首歌吧?”
“呃?”我一愣,不明白这大爷怎么突然想听歌了。
“sunshine。”他突然说道。
我笑了笑,在记忆里努力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