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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明握着拳头,说:“我警告过你,如果立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操!”温扬往地上吐了口血水,脸变得狰狞,一拳揍在他肚子上,动作迅猛,一看就是练家子,钟天明被打得倒地,眼镜也飞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这些狗屁话!你应该问你自己到底跟柴立汶说什么了!”温扬粗声粗气地吼。
钟天明慢慢爬起来,没了镜片的掩饰,他的眼神阴狠,冷冷地说:“事到如今,立汶的事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吧!”
“你明明不想接受他的感情,为什么还要让他有所期待?”温扬揪着他的衣襟,大吼。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你凭什么来责问我?”钟天明喘着气大声说,“立汶会变成同性恋都是你害的!你这肮脏的东西!”
“谁他妈是同性恋了!老子爱的是女人!我害的?你说什么屁话!他爱了你差不多二十年,你他妈到底有没有自觉!?”温扬咆哮着。
这下轮到钟天明呆了,他喃喃地说:“你说什么?立汶他、他对我,怎么可能!”
温扬掐住他的脖子,凶狠地吼着:“你他妈猪啊!”
两人正在僵持,天台的门开了,他们往那边看过去。
“我可以觉得荣幸吗?”柴立汶,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出来,“竟然有两个这么棒的男人为了我打架。柴月琳,你嫉妒吗?”
随后走出来的女人绷着一张脸,瞪她老公:“丢脸!都是个孩子的爸爸了,还为了个老男人争风吃醋,你怎么这么窝囊!”
柴月琳送柴立汶过来,柴少爷的跟班告诉他,钟天明一脸杀气地拖着温扬上了天台,两个人听了,连忙跑上来劝架。
不过,这对兄妹的真正用意是想看好戏,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祸害。
听了柴月琳的话,柴立汶摸自己的脸,微笑:“那是我有魅力。”
“闭嘴!”其他三人同时喊。
柴月琳抓过钟天明,瞪他:“你太狡猾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哥一直在看着你吧?只是不想弄脏自己的手,你只想柴立汶看着你而已!只想接受别人对你的爱而已!”
钟天明呆呆地看着柴月琳,没有说话,柴立汶爱着他的这个事实,对他打击似乎很大。
“我说对了吧?我告诉你,既然当年你逃避到我这里来,你就别想从我手中飞出去!你说你关心我哥,你又了解他多少?他每天对你说喜欢你,你这万年木头连一点察觉都没有吗?!
“你知道结婚那天,汶少为什么会哭?看到他哭,我恨不得杀了你啊!为什么你要对他说喜欢我?还要他帮忙追我?现在好了,什么都说穿了,汶少已经对你完全死心了,你如果还不能接受他是同性恋,那么以后就离他远远的!我不会让你再伤害他!”
柴立汶掏掏耳朵,懒洋洋地说:“好了好了,柴月琳,那个是你老公,你自己带回去调教吧,我要拍片了!”
“拖拉了十几年,现在也是了结的时候了。小明,我承认我以前喜欢你,现在也还是喜欢你。可是,那种感情已经不同了。”柴立汶的视线朝温扬飘过去,“我现在对野生动物比较有兴趣。”
温扬打了个哆嗦。
“经过刚才,我对你改观了。”柴月琳朝他咧嘴笑,难得的笑容,却是典型的魔女的微笑。
这下温扬是从脚底凉到心了。
二十七
看着柴月琳把失魂落魄的钟天明拖走,柴立汶像卸下担子似的,松了口气,对温扬说:“虽然我反对暴力,不过看到你揍他,我很爽,谢了。”
温扬哼了声,说:“少自作多情,我才不是为了你!我只是看他不顺眼罢了!”
“你就不怕被公司冷藏?”柴立汶捏着下巴。
“无所谓。”温扬摸摸被打的脸,痛得吸了口凉气。那混蛋,下手真重!
“哎呀,这么漂亮的脸,小明那家伙,下手太狠了!”柴立汶伸手要抚摩,温扬扭头,躲开了,不自在地说:“我没事,跟挠痒痒似的,那小子太弱鸡了!你眼光怎么那么差啊!”
柴立汶忿忿地缩回手,微笑:“谁叫我就是一个糟糕的人呢?物以类聚嘛!”言下之意,就是温扬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温扬神经大条,没有听出他的意思。
“对了,你看。”柴立汶从裤腰抽出报纸,傻笑,“看,我们上头条了,好高兴啊!”
温扬看着报纸,脸色越来越难看,抬起头,眼珠瞪着笑得一脸灿烂的柴立汶:“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好事啊!”柴立汶拉着他的手,温扬挣开,继续瞪他:“我们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这是诽谤!可以去告他!”
“有什么关系!”柴立汶一脸不在乎,倔强地拖着温扬往围栏边走,“你看看下面,多少人关注着我们的事!这下,你出名了!”
温扬探出头去,有眼尖的记者看到他们站在上面,立刻调整摄影机照过去。温扬想缩头,柴立汶按着他的肩膀,扳过他的脸,朝他咧嘴:“乖,笑一个!”
“什。。。。。。”温扬推他,力道没有掌握好,柴立汶脚下一滑,往后朝围栏外面倒过去。
“立汶!”温扬迅速反应过来,扑上去搂住柴立汶的腰,用力往怀里带。惯性的关系,柴立汶撞到温扬的胸膛,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两人都是惊魂未定。温扬被抓得肩膀痛,低头想叫柴立汶松手,却看到他一向松散臃懒的脸因为惊慌而变得苍白,几乎能看到皮肤底下的血管,抓着温扬的手竟然在发抖。
温扬从没看过这样的柴立汶,想要叫他滚开的话一到嘴边,变成了:“不用怕,现在没事了。”语气虽然粗鲁,却透着温柔。柴立汶的头更低了,几乎要埋进温扬的怀里去。
换言之,就是英雄救美的完美标准姿势。
当然,如果角度允许的话,就能看到柴立汶嘴角扬起的弧度了。
楼下有人惊叫,还有摄象机的“咔嚓”声,温扬把柴立汶抱离围栏,马上退后几步。柴立汶理顺了被风吹乱的头发,朝他笑笑:“刚才多谢了。”
他这样坦率,搞得温扬浑身都不自在,粗声粗气地说:“是我不对,不应该推你。。。。。。”
“这些新闻你不用在意,我们可以把它当成一种宣传手段,相信影片上映时,肯定会有很大回响的。”柴立汶难得正经地说,“免费帮我们炒作,何乐而不为呢?”
“那么面对公众,我们应该怎样?”温扬苦恼地问,“我可不是Gay!”
“知道啦!偶尔玩玩暧昧,现在就流行这个,美男子嘛。”柴立汶微笑,不露声色地想:迟早都会被我掰弯的!
温扬想了想,名誉似乎没保障,不过他也不是很在乎那种东西,何况,柴立汶的电影就是他的电影,他也想有好的票房收入。
“也不一定要假扮情侣,只要平时的举动让人有那种感觉就好,当然了,面对镜头要正经。”柴立汶继续游说。
在柴立汶这老狐狸那条三寸不烂的舌头的游说下,温扬终于答应了。
“好了,现在下去拍片吧,进度慢了一点,要快点了!”柴立汶心情很好,走到楼梯前,突然停下脚步,“对了,刚才。。。。。。”
“怎么了?”温扬以为他受伤了,连忙走到他跟前,语气里有着掩藏不住的关心。
“刚刚,你好像有叫我的名字?”柴立汶的脸竟然百年难遇地泛红了。
“是吗?”温扬松了口气,原来是这种小事,大惊小怪!
“当然有!那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耶!”柴立汶微笑,那笑容既妖艳又妩媚,可能连直男都会心动。
温扬看着他的笑容,突然觉得心漏跳了一拍,很大的一拍。
柴立汶没有留意温扬的不对劲,他正在专心琢磨着,怎样才能让温扬叫他“汶汶”。(= =|||)
这两个笨蛋!
二十八
到了钟天明的办公室,柴月琳一脚踢上门,把他甩到沙发上,扬扬眉毛:“好了,你先冷静一下吧,暂时别跟汶少见面了。”她弯腰,摸摸钟天明的脸,“反正汶少的事,你也管不了,让我来吧。”
说完以后,柴月琳转身要走,钟天明抬起头,问:“我是不是很钝?”
柴月琳没有站稳,差点跌倒。勉强压抑着要揍他的冲动,柴月琳问:“汶少经常跟你说喜欢你,对不对?”
钟天明点头:“对啊,可他跟每个人都说,难道这不是他的口头禅吗?”
柴月琳一个踉跄,又差点跌倒:确实是这样,汶少,你也太博爱了!
她按了按眉心,拍拍她正在苦恼的老公:“那家伙虽然不值得帮,可你也没有办法丢下他不管,对不?你还记得高中时吗?你说对我有好感,叫他帮忙追我,他跑回家跟我打了一架,我气得跟你绝交了三个月。”
“可是,你后来不是说,你是因为讨厌我才跟我绝交的吗?”钟天明疑惑地问。
“我说什么你也信!你这精英份子,怎么遇到这种事会钝成这样?”柴月琳真是无语了,可就是他的这种憨憨傻傻的个性,才会吸引人,搞得柴家两兄妹差点争得头破血流。
“你说的话我当然信,不然我信谁?”钟天明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脸皮跟柴立汶有得比的柴小姐,很难得地红了脸。精明透顶的自己就是这样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说起甜言蜜语来也是面不改色,平时毫无情趣,连求婚都只是拿了戒指说:“让我养你吧。”可就是这实在的一点好啊,柴月琳鬼迷心窍,马上就答应了。
“好,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柴月琳作了个停止的手势,“你如果真的想知道汶少对你的感情,就等到你们可以心平气和地交谈再说吧,你对Gay还怀有偏见,我不想汶少有太多压力。”
钟天明抱着头,叹了口气,烦躁地说:“我也不想给他压力,可是,你看那些报道,既然你说那时候,岳母是因为立汶的性取向把他赶出去的,那么这次的事件要是被她看到了,立汶他。。。。。。”
“她不会再有机会了。”柴月琳冷冷地说,“她既然生下了汶少,就应该负责到底,同性恋怎么了?就该死吗?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毫无能力的小女孩,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我哥。”
当年的事,柴月琳是亲身经历过的,而钟天明看到柴立汶时,他已经躺在医院急救室了。
那一次,血管破裂引发的大出血,差点就要了柴立汶的命。不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真理,证据就是那个活蹦乱跳的妖男还在继续为祸人间。
话分两头,现在说说那对笨蛋吧。下楼梯时,柴立汶以受惊为由,软绵绵地趴在温扬肩膀上,温扬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心里愧疚,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公司里的人看到强悍的大魔王一副小鸟伊人的样子窝在温扬怀里,嘴巴张大得能放下拳头,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温扬被那些视线瞧得很不好意思,脸都红透了,虽然映着小麦色的皮肤,不是很显眼,可柴立汶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好可爱!柴立汶一边偷笑,一边眯眼,用眼角扫了那些喜欢八卦的人一眼,顿时寒风过境,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急急忙忙去做自己的事了。
“以后要习惯这种视线才行。”柴立汶微笑着说,下巴轻轻放在温扬的肩膀上,“我们一起努力吧!”糯软的声音带着独特的鼻音,非常好听。
温扬稍微侧头,脖子触到柴立汶浓密卷翘的睫毛,他脸上的笑容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杂质,周围有花在飞舞。
其实,只要了解柴立汶的人都会知道,每当他露出这种天使笑容时,就说明他正在算计人,没安什么好心的。
问题就出在,温扬这粗神经的家伙并不了解他,所以被他的笑给煞住了。怎么说呢,温扬觉得那一刻,身体有电通过,类似让雷劈的感觉。
他虽然迟钝,还是很清楚那种感觉。
回过神来的温扬有些慌张,自暴自弃地看了看旁边的柴立汶一眼,对方还是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放,自顾自地说着等一下要拍的几组镜头。
“这下完蛋了,我怎么也成变态了。。。。。。”温扬张张嘴,只能蹦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