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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乖乖地让他吻时,他就把力量放松了。
我于是趁隙从右月征治的身体下方溜了出去,成功地逃到浴室。
我立刻把浴室的门锁上。
“怎么了?快点出来。还是想让我把你拖出来?你自己出来和被拖出来之后的待遇可是不一样的喔。”他在威胁我。
“请你回去……”我想这句话对他是不会发生任何作用的。
“难道你是想为皓一他们守贞吗?还是……”我听到一声撞到东西的声音,右月征治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因为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反而感到很不安。
好像过了很漫长的时间后,我听到他说:“原来你有这样的嗜好啊?”
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昨天打开真澄寄来的木马来看之后,就把它放在浴室前面。他一定是看到了那个东西。
“我知道了!我们就来用这个东西吧。”
“不是这样的。那是真澄昨天未经同意自己寄来的。”但是,他和真澄一样,是不会听我的解释的。
“这么说来,你还未用过罗?”
“这是当然的!”我不希望让他产生任何不当的的联想。
“这样很好,让我来教你怎么用。”
“你不要开玩笑!”我叫喊着,但他根本不以为意。
“我现在正有个爱情旅馆的开发案,要不要帮你准备几间有性虐待设施的房间啊?”右月征治故意揶揄我。
“好了,赶快自己出来吧。还是要我用强的?”
“不要!”
我不知道浴室还有万用钥匙可开。他连这个也准备来了。我突然灵机一动,把洗脸槽放满了水。只要他一进来,我就用水把他泼湿。让他头脑清醒一下,多少可以冷静一点。但是当他开门进来走向我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吓感让我倍感压迫。我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老鼠,一动也不能动。狗急都会跳墙,我却什么都不会。
“怎么办?难道你想要揍我吗?”
“怎么会……”我不曾想过要揍他。可是我好像惹火了他。下一个瞬间,他揍了我。
“不要!不要打我……”当他再次抬起手时,我怯怯地哀求着。
“你不喜欢被打?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那只举高的手毫不留情地殴打我的脸颊。我的眼前金光闪闪。那只手很快又举起来了。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禁喊了出来,右月征治发怒的脸一直盯着我看,出现了奇怪的表情。
“我怎么会杀你呢?你真胆小。是不是被男人抱久了,连个性也变得那么女性化了?”
右月征治的话伤了我的心,但是我仍无法克服心中的恐惧感。我是真的很害怕。
“请你出去。像我这样的人,你应该不会感兴趣的……”
但是他没有走。他的身体将我顶到浴缸边缘。
我湿透了,觉得好冷。
“你被第一个男人打过吗?”右月征治问我。“还是皓一?是不是曾经被打得快死?”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是小时候被打的……”我说完后就突然站了起来。“我小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被打,或被人拿东西丢……”我从他的腋下通过,走出浴室。我看起来可能发抖得很滑稽,或者看起来很平静也不一定。不知道。
他从后面跟来了。
我到和浴室相连的脱衣处拿毛巾擦头和脸,然后在右月征治的面前脱衣服。
“我常被叔叔伯伯和堂兄弟们揍得很惨,即使下雨天还是被丢到外面。也时常流鼻血甚至吐血……”
因为湿衣服黏在身上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才赶快将衣服脱掉,换上长袍。
“我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总是想过得这么痛苦,不如死了算了。所以每次我被打,就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不可思议的,我感到心情很平静。即使右月征治向我要求发生肉体关系也无所谓。我开始自暴自弃了。
右月征治看我的表情和皓一一模一样。
我想要喝个什么热的东西,于是就到厨房烧开水。
他还是没走。
“要不要喝咖啡?”
他点头表示要喝。
现在的右月征治好像是一匹大野狼,正在考虑要不要吃掉眼前的这只小白兔。因为他给了我一点时间,让我得以做这样的思考。
“我对你还没有完全了解。”右月征治坐在我的对面,中间隔着咖啡的热气。“但是,我对你很有兴趣,你当我的爱人吧。”
相当露骨的说法。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镇定地说:“如果我有兴趣的话……”
“有兴趣的话……”
“是的。如果我喜欢上你的话……”他还会不会揍我?还是抓住我,将我压倒在地上?
结果,两者都不是。
他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现在换我感到迷惑了。
“我就等到那个时候吧。”
但是……他向我接近,吻了我的唇。
“接吻总可以吧?”
我屈服了。
他再一次将唇贴近我。
他的舌像活的生物似地在我的口中翻搅。那是很深、很浓的接吻。当我的舌尖被他碰触到时,我的身体深处开始发热,像燃起了一道火焰似的。更甚的是,当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腕紧紧抱住我、亲吻我的时候,我的下肢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过去,我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着实吓了一跳。
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已经无法正视他发。
右月征治走得像来时那般地仓卒、唐突。
当我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时,也同时发现自己又开始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指甲。这个时间皓一和真澄都不可能会来。我将真澄寄来的东西重新包好,拿到贮藏室去藏起来。
星期五,因为和大鸟院长约好要一起吃晚餐,所以就早一点出门,用提款卡领了一些钱出来,坐电车到信浓町下车。
银行的存款已经低于一百万了。我觉得相当不安。
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占在饭店的大厅等着。一个稍微肥胖、看起来很福气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我走过来,是大鸟院长。
“你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回答着。其实我坐电车很顺利,很早就到了,但我没这么说。
“我刚刚到公寓要去接你。”这就是院长迟到的原因。
“对不起。因为我是坐电车来的,所以提早出门了。”
他听到我是坐电车来的,显得非常惊讶。
看来他真的非常惊讶。用餐快要结束时,他立刻问我:“是不是零用钱不够?”
我觉得解释得麻烦,于是摇头否认,不多说话。
“一真,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私下援助你。”
这时我心里想的是:难道他也是……我的心情顿时变得很复杂,很想立刻就逃出去。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是不是右月征治已经在照顾你了?”他是指右月征治在金钱方面照顾我吗?
“没那回事。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真的。还没……
“是这样啊?我以为你一定会被右月抢走。”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我想早一点结束今晚的应酬,自然而然地愈吃愈快。
“你不用担心我。老实说,我虽然是个医生,但是我患有糖尿病,已经好几年无法勃起了。所以你不用怕我。”他竟然在餐厅公然地说这种话,我听了反而慌了。
“我希望能常常像这样和你见面,然后可以的话……”
我只听到“可以的话”之后的话就完全没有记忆了。
当我醒过来时,我发现身在饭店的一个房间里。
当我从床上站起来时,发现大鸟院长手拿着白兰地酒杯靠在窗边看着我。我身上的衣着没有丝毫凌乱。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在你的饮料中稍微动了手脚,不会怎样的。”
我什么也没说,他就继续说了下去,“不用担心,我没有放入任何有害的药物,只是希望我们两人能够独处而已。”
他只为这样就让我喝下药?!
“你不要生气。因为我想要求你的话,你一定不会答应,才会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我实在很想再抚摸一次你的身体。”
我很吃惊地看着他。他说已经摸过我的身体?想要再摸一次?
“老实说,我真的感到非常意外。当我看到你的身体时,从我的……”他持续着恍惚的表情。“从我的灵魂深处发出了无名的战栗,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觉得喉咙很干,我想我一定得问个清楚才行。
“啊,是这样的。就在你发烧在家休息那天,我和右月征治一起去找你,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你很生气,于是晕倒了。”
这么说来,将我扶到床上的就是他了?帮我清理肮脏地板的也是他了?
“因为我有带诊疗皮包,所以和右月两人将你抱到床上,我就为你看诊。我帮你塞入热烧的浣肠剂,应该有效吧?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你的身体,我感到我男性的部分变得很激动。已经好久不曾有这种感觉了,我真的很高兴。”
我已经无法忍受心中涌起的那股羞耻感,可是他却如痴如醉地说个不停。
“一般来说,如果过着不检点生活的人,皮肤会变得又黑、又粗糙才对,因为淫欲会侵蚀我们的身体。但是你的身体却像丝绸一样美丽、细致,当我的手摸到你的肌肤时,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
“请不要再说了!”我打断大鸟院长的话,并且下床来。
我已经大致了解他的意思了。大鸟院长虽然患有糖尿病,却如此努力地说服我,也就是和右月征治一样,想将我从他们的儿子手中抢走。他们想将我带离皓一他们,然后再成为他们的人。或许他们之间已经达成某种协议了。到最后我会不会成为他们的囊中物呢?
我索性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将内裤也脱掉,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大鸟院长的前面。
悉听尊便。
大鸟院长被我的主动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将我压在窗缘上,打开我的双腿,开始抚摸我的下体。然后,将我的那个含在口中。就是那个时候——
“啊啊……”我被他口腔的温热引得很兴奋,不由得叫出发声音。
每当我事后想起接下来的情节,就觉得整个身体都溶化了。
大鸟院长用舌头舔遍我的全身,将我那个整个吸入口中,吸到喉咙深处。他轻轻地咬着我,使我的官能神经达到了最高点,好几次被他挑逗地不住呻吟。他精湛的舌技让我忍不住地在他的口中射精了。然后他又继续从我那里开始舔向我最敏感的臀部,将我的臀部舔得好湿。
我好几次哀求他不要。我受不了。请你不要再做了……我用呜咽的声音哀求着。但是他让我面向窗户,开始向我的臀部进攻。
我实在太羞耻了,身体变得更僵硬。
他再次拉开我的双腿,将我压在窗缘上。“好美丽的颜色!真想知道有多少男人为此发狂。”凶用手指拨弄我的臀间,并且用湿热的舌舔了起来。
“不要!”我被挑逗得受不了,扭动腰想要摆脱他的舌头。但是我被牢牢地抓住,也因为我的移动,使得臀间开得更大,他的舌头就伸得更里面了。“啊啊啊啊……”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完全没了力气。他的舌头却紧追不舍。
“入口是粉红色的,里面则是红色的。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嗯……”我全身不停地抖动 ,不由得叫了出来。
大鸟院长没有摸我的前面。但是他从后面舔着我的前身,并且不时扭动着手指,我不禁又叫了起来,他又插得更深,在我的体内转动了起来。
他粗粗的手指很细腻地动着,让我第二次达到高潮,不停地发出淫欲的喘息。
“我们可以常常这样吗?”
在甜美的余韵中,我点头承诺了。我知道如果不答应的话,他还是有办法让我点头的。
九 监禁
虽然已经六月了,但是皓一和真澄一次也没有来过。也不曾打电话来。只有一百万元每个月都会固定汇到我的户头上。右月征治和大鸟院长也不曾和我联络。我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觉得很难过。原本答应要帮忙皓一工作,也在其他三人的反对下告吹了。
我整天无事,心中期待着晚上可能有人会来。到了晚上确定没有人会来时,总是感到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