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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没有从床上起来, 等着他们自己开门进来。
不出我的所料, 房门被打开了, 但是进入房间的, 是右月征治和大岛登院长这两个人。 “不好意思,
打扰你休息了。”明明脸上完全是一幅心里根本就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样子, 右月征治还是对着躺在床上的我说了句客套话。
“我…感冒了…”对他们的突然来访,我颇为吃惊,一边急忙解释,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了睡衣。
“皓一要来吗?”右月一边打量着房间整体,一边这么问我。 “不, 最近这一段他都…”。 我含糊其辞的表示着他最近都没有来的意思。 “真澄也是吗?”
大岛院长也这么问道。 “对, 他们两人都是…”。这其中有一半是谎言,因为真澄昨天才刚刚来过。
“我去换一下衣服。 我为了想改变这里的尴尬气氛, 所以拿着衣服进入了浴室, 换掉睡衣后又去厨房沏了两杯咖啡, 才回到了他们那里。
这时他们两人大概因为已经把卧室看了个够,所以转移到了起居室。
“这些家具看得出是皓一的品位哦。”右月征治隔着咖啡杯对我说道。我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的心情,因为他这一句话一下子有狼狈了起来。
“每月交到你手上的一百万,你知道是哪里出的吗?”
“我不知道。”哼,右月征治用一个与皓一十分相似的动作,不,应该说是皓一像他才对,看着我说道。
“那是我和大岛院长各出了50万,你仔细想想看,以他们两个人的身家怎么可能筹措到这么大数目的款子。”
这种事情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没办法,谁让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呢。虽说这笔钱早晚也有一天会用另一种形式还到我们手上。但是现在出钱得人是我们,也就是说你虽然是皓一他们的情人,但是真正的所有权还在我们手上。这么说起来的话,你是不是也该算是我们的情人呢?”“开什么玩笑!?”面对叫出了声的我,右月征治很平静的回答到。
“没错,这是玩笑。不过你还真是个厉害角色呢。”
看来我们之间的谈话终于要进入正文了,右月征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的面孔,把自己的话继续了下去。
“居然能把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两个弟弟玩弄于掌心之中,是不是该说你不愧是美惠子的儿子呢。”他的这种嘲讽般的语气,让我心头的怒火一下子窜升了上来,我一时再也忍耐不住,提高了声音。
“我把他们玩弄于掌心之中,开什么玩笑!?”在发出怒吼的同时,我感觉到自己心中积压已久的怒火势头凶猛的一下子喷涌了出来。因为精神过于亢奋,我的怒火也就愈燃愈烈。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而且是自己的亲弟弟,用暴力侵犯是什么滋味,你们能够明白吗?”盛怒之下,我终于脱口说出了自己最丢脸的部分。为了掩盖住这一点,我像发疯般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昂贵的咖啡杯摔到地上碎掉了。
“不好意思,我们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啦。”大概是吃惊于我的神经质的关系,右月征治张口这么说到。因为他的冷静沉着,我就更是格外感觉到自己的凄惨。
房间里飘荡着咖啡的香气,我无意识的想着,不知木质地板会不会留下痕迹。至今为止,我一直以为会做这种动作的只有电影中的人物,结果自己刚刚就原封不动的照搬了一次。所以我立刻就后悔了。因为过度激动,和还发着低烧的关系,我感觉到眼前冒起了金星。
“请你们回去吧。”我好不容易才说完了这一句话。 “我必须清扫一下地板……”接下来,我马上发觉自己所说的话根本不成理由。
“看来是我们先回去的比较好。”右月征治说完后,催促着至今为止都没开过口的大岛院长站起身来。“照片…”明知道这些不要说的好,但我的嘴偏偏下意识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他们拍下了我的照片,用这些照片来威胁我……”正要离开房间的右月征治和大岛院长转过了头来。 “你的见不得人的照片吗?”
“对,没有错。” “那么,如果你能拿到这些照片的底片,你就愿意和皓一他们解除情人关系吗?”我点头表示他们说的没错。
“收到的钱我并没有使用。现在还在保险柜里,我随时可以如数奉还。”光是这一句话已经让我气喘了起来,我不得不用两手扶住桌子以便支撑住自己的身躯。男人们注视着我的视线有多么强烈,我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大岛院长问我。 “别的…没有什么了。”我可以看得出,两个男人的脸上完全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只是想过普通的生活。”这种话,似乎不应该是我这个和掌握这一连串公司的右月征治的独生子拥有同一个母亲的人所应该说的话。
“说老实话,从童年时代起我就并不幸福。母亲为了和右月先生结婚而扔下了我。她为了伪装自己的过去,所以把我寄放在亲戚家,一次也没有来看我。”
同样的,我和大岛医院的独生子继承人也拥有同一个母亲。所以在他们的想法中,理所当然的会认为我一定抱有某种野心。
“我在亲戚之间,一直被当成碍事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所以我发誓等我长大成人后,一定要做一个不会被任何人小看,不必依赖任何人的大人。然后,组成一个普通小孩心目中理想的普通的家庭……”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又有些气喘得说不下去了。
“你打算和女性结婚吗?” “对,如果可能的话……”对方似乎考虑了一下。 “明白了,那我们就尽可能实现你的愿望。”
最后右月征治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们就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因为松下了这口气,以及刚才过于激动的关系,身上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在他们走后就瘫倒在桌子上。
虽然心里想着必须去擦一下地板,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无论如何也睁不开自己的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我不由小小的吃了一惊,因为没想到自己当时还能有力气爬回床上。但是看到地板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后,我就明白是来了什么人,把我搬回了这里。
我一时还看不出是谁帮了我的忙。不知道我还在发烧的好意,中午左右打了一通电话来,说自己因为工作太忙,所以短时间内不会有时间来这里。然后警告我不许花心。所以说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他。
在这件事情过去这后大概十天左右,突然有一个自称是右月征治派来的人来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性。对方是一个25岁,作家庭服务员的女性。
右月征治的行动速度,充分表现出他是多么希望我能尽快和皓一分手。所谓的父亲,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吧。说来奇怪,我倒是因此而很羡慕皓一。
在相亲的当天所见到的,是一个相貌普通,体型偏瘦的女性。说到谈话内容的话,当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还是她来的比较积极主动。虽然说来说去也不过是那些家店比较好吃,旅行的话应该去哪里之类的事情,但因为我早已打定主意,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女性,但比起为了男人而头疼来,至少还是为了女性而头疼好一些,所以我还是和她定下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后才分开的。
在用心良苦的父亲们,分别替皓一和真澄安排下一堆工作以外的事情,令他们忙得没有时间来见我的这段日子里,我和她又见了好几次面。
虽然有些疲劳的感觉,但我想也许和女性交往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吧。而且一想到这样就已经是在逐步接近自己的理想,我甚至还会觉得十分高兴。
她大概对我也有不少好感,所以每次都主动和我约定下次见面的事情。不过这一次,我决定主动邀请她去镰仓那一代游玩。我们约好了一起去看镰仓的雪景后才分了手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下午1点,但我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她最终也没有来。我一边觉得大惑不解,一边给她的家里打了电话,但是电话也没有人接。
当我死心回到公寓后,皓一正站在电梯的门口。 “被女人甩掉了吧?”
一进电梯之后,皓一就立刻紧贴住我的身体问道。“你怎么知道?”皓一没有回答我大吃一惊得反问,只是把手伸到了我的大腿内侧。
“那个女人,只因为我和她打了个招呼,给了她名片后表示想再和她见面,就立刻把和你的约定抛在了脑后。
面对无法好好理解她话里意思的我,皓一接着说了下去。
“女人就是这种东西。比起你这种平凡的小职员来,而且是想都不用想就会选择我这位右月商社的大少爷继承人了。”因为皓一抓住我的肩膀,让我撞到了电梯的墙壁上,我只觉得整个人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你给我听好了,只要你去相亲,不管多少次我也一定会破坏掉。”皓一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继续说了下去, “你以前说过自己不是同性恋吧?”
他的手环绕到我的身前抓住了我的要害。 “不过,你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同性恋,自己骗自己也没有用。”
只是被他的手所抚摸,我已经兴奋了起来。 “要不要我告诉你,你在那时候会发出什么样的叫声呢?”皓一一脸嘲笑的注视着我。 “放手,万一有人上来的话……”
“干什么,现在还装什么圣洁,明明就是喜欢被男人侵犯的人。”
明明知道我无法忍受这种语言,皓一还故意继续了下去。
“我老爸好像很中意你的样子哦。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也会被他侵犯的。对了对了,你好像还拜托我老爸帮你取回底片吧?”
“我没有那么说过。”我并没有直接请求他们帮我取回底片。但我心里确实是如此希望的。
“笨蛋,如果底片落到了父亲手里,下次威胁你的人就该是他了。我父亲就是这种男人,所以他才能把公司发展到这个地步。”皓一冷笑着看着我一脸无法相信的表情。
“年轻的时候被自己迷恋的女人所背叛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个污点,有了和那个女人长的一摸一样的你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当然会通过欺负你来一洗多年的怨气。”
到达八层后,电梯门打开了。
我几乎是踉踉跄跄地被他推进了房门。 “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明白,你的身体是无法和女人上床的。”皓一已经因为怒火和黑暗的欲望而疯狂。
“到电话机前面去,我爸爸正等着呢。”
皓一一边侵入我的身体,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到了电话机的前面。按下了电话机上的扩音功能后,我的声音和电话对面右月征治的声音都可以不通过话筒就能听见了。
“喂喂,皓一吗?”
“是我,一真说有话想和你说。”
“一真?”我扭动着身体想说自己不要,但就在这一瞬间,皓一的腰部猛烈的运动起来,结果传到电话对面的右月征治耳朵里面的,只是我的呻吟声而已。“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做爱哦。”皓一毫不脸红地对着自己的父亲这么说道。
“不要这……” 我本来想说“不要这样”,但是皓一的手指对我前方的玩弄令我的话音断在了中途。
“说啊,像刚才一样也对父亲说个清楚,说你不想和我分手!” 我拼命摇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愿意。在电话的另一边,右月征治默不作声的听着。
“碍…”因为皓一的声音过于粗暴,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呻吟了出来。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仿佛要融化般的快感。
“不要,皓一……”因为我没有找他的吩咐去做,皓一打了我的脸颊。
由于被打所受到的震惊,我一时动弹不得,这时皓一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很难得的为自己的分身套上了保险套,然后从我的身后再次侵入。
从面对着床头的玻璃上,我看见皓一从一个细长的吸管中,挤出几滴液体滴落在我们紧紧相连的部位上,
“啊!”我连右月征治的存在都忘在了脑后,大叫了出来。“啊啊啊!”一滴,又是一滴 。
“不要!”我现在知道皓一为什么要带保险套了。就向渗入伤口的药水一样,在我的体内,一种又疼又痒,仿佛成千上万的微生物在蠢蠢欲动般的感觉正向我袭来。
“不要!” “你只会说这个吗!?让爸爸再听听你更动人的声音。告诉他,说你不想和我分手。
“不要,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