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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你只会说这个吗!?让爸爸再听听你更动人的声音。告诉他,说你不想和我分手。
“不要,里面有什么…有什么…”我连右月征治的存在和皓一的话都已经意识不到,只知道一味的呻吟。
“不要,我的身体里,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要动!皓一…”皓一并没有停止动作。“啊,不行了,好可怕…”最后,我终于屈服于这种令人心智丧失的感官下,遵从了皓一的要求。我一边说着请不要让皓一和我分手,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呻吟。
右月征治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一直听到了最后。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做爱中昏迷了过去。
进入三月后不久的一天,皓一在傍晚时分从公司来到我的地方,将这个月的一百万交给了我。“我的一个同样有供养情人的学长说过,每个月的钱不能从银行中拨入,要亲手交给对方才能让他讨好你。”但我只是在床上很漠然的收下了信封,顺手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不过看来是不能指望你会这样了。”
皓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自己打开了保险柜将钱放进去,然后看了看里边没有拆封过,胡乱堆放着的钱币,又看了看我存折上的余款后说道, “你还真是顽固。”
真澄打来了电话,说他将在4月14日举行婚礼。据说是因为他的未婚妻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所以不能不尽快举行婚礼的关系。
就算是医生也会犯这种错误吗?还是说是因为年纪的关系所以不能不着急呢?没想到真澄一边在这个房间出入,一边一样能让外面的女人怀孕,当发觉自己这么想的时候是带着一种仿佛嫉妒般的,不是很好的感情的时候,我不由有些慌张。
“哥哥你也会参加我的婚礼吧?”
电话里真澄虽然这么说了,但我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出席呢?我可不想成为被到场的众人的好奇心所伤害的对象。最后还是真澄说了,那么就以我的好朋友的身份出席吧。据说皓一也是以好朋友的身份出席。
因为从早上起就头疼的厉害,所以我打算去冲一杯咖啡喝,但就在这时,右月征治来拜访我了。
我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毫无疑问是满脸惨白了。虽然自己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那种一下连指尖都凉透的感觉,可不是什么常有的事情。再加上想起皓一所说的,
“我老爸好像很中意你的样子哦。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也会被他侵犯的”,我更是不由自主的坐立不安。
“上次相亲的事情实在抱歉,是皓一在里面捣了乱吧。” 右月征治用一种打量猎物般的目光凝视着我。他并没有提起那次在电话里的事情。
“如果有什么合适的对象,我一定还会为你介绍的,所以这次的事情就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放在心上。”然后他又告诉我还没有找到底片,以及皓一在股票上受了些挫折的事情。我因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而送了口气。但是皓一并没有对我提起过股票的事,他一次也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这类的事情。
我和皓一以及真澄一起在饭店用餐。虽然已经进入了四月,但我们的关系还是一直没有结束的迹象,即使真澄在5天后就要结婚。
“哥哥,听说你为了逃避我们而去相亲哦。皓一刚才告诉我了。”然后真澄笑嘻嘻地看着我继续说道, “你好坏啊,下次我们来玩医生游戏来惩罚你吧。”
“别这样,我不会在违背你们了。”一想到皓一对我所做出的种种行为,我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谁知道呢。不过哥哥,我可以先把话说在前头,我们完全可以对你做出更残酷的事情哦。”接下来,皓一也仿佛威胁般的插嘴说道,
“对了,峰村真夫好像又回到东京了,而且听说他正在找寻你的下落。”我感到自己的背上冒起了一股寒气,尽管是身处会员制的高级饭店中,我还是下意识的心惊胆战的向四周打量了一下。
“你害怕吗?” 皓一问道。 “害怕,那个人精神有问题。” “他一定很恨你吧?”皓一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意想不到的台词。他恨我?
“因为他是你的被害者呀。”对于皓一的话我立刻反驳了过去, “被害者是我才对。”
“哼,谁知道呢,其实我们也是你的被害者呢。你也许以为你受到了伤害,所以自己才是被害者吧。但我们觉得事情正好相反。”被用暴力伤害,蹂躏,最后还险些被杀的我,哪里算不上是被害者了!
“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我们才应该算是被害者哦。”连真澄都这么说了起来。
“怎么会!” “是真的哦,我就算是在工作的时候,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公寓里不知在干什么,就会心浮气躁。”
“对呀,尤其是在欺负你的时候。”真澄也迫不及待的补充。
“你们……”我急忙打断了他们的话。 “你们能帮我叫点什么酒吗?” “可以啊,你想要什么?” “我也要点啤酒,不过喝得太多的话晚上会没法做了。”
我现在需要的是烈酒,能够让我忘记一切的烈酒。就算做不到这一点,至少为了乐观一些,今晚我也想多喝几杯……
真澄的婚礼非常盛大,几乎有一种永不结束的感觉,我在尽完了自己的义务之后,没有参加余兴节目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新婚旅行因为新娘怀孕三个月和新郎工作太忙的关系,最后就只把地点定在了国内。
我同时也明白了,本以为随着真澄的婚礼而将话上句号的我们的情人关系,今后也将继续保持下去。
我本来心情就很郁闷,现又多一样令人担心的事。
那就是峰村贞夫的事。
当我知道他又回到东京以来,我就不太敢一个人出门了。
即使混在人群中也是不行的。
睡午觉时间,昭一打电话来告诉我今晚要来,所以要准备晚餐才行。
他说想吃点精致的食物,我于是想了一直菜单,就出门买菜了。
我来到皓一他们来过的这家专卖高级品的店前,想到自己存在银行里的钱并不多,决定先到前面的那家超市看一看。
万万没想到,我会在那里遇到峰村。
他站在没有红绿灯的对面车道旁。
我抱着买好的食物跑了起来。
即使不回头看,我也知道他追来了。
应该不用逃才对。我心里这么想。但是我的身体驱使我向前跑。
因为我的身体忆起了被刀子刺伤的痛楚和当时的恐怖。
我本能地奔跑着。
我可以听到他慌乱、粗厚的呼吸声。
我继续跑着,终于跑上大楼入口的阶梯,可是在慌乱之际,拿出来的钥匙掉到地上了。
糟糕了!
此时我刚好看见右月征治从停车场向这边走过来。
“救、救我……”此进突然出现熟识的面孔,我立刻向前求救。
“救命!有人要杀我……”我一边叫着,一边紧紧抱着右月征治。
接下来的事我就完全不清楚了,是右月征治事后告诉我的。
追过来的峰村停在数公尺外的地方看我。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来代为指教。”
峰村被右月征治这么一说,就回头往来时的路走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比皓一更值得信赖?”
右月送我回到屋里,一直抱着我的肩这样说着。
我急忙移动身子,不让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右月征治看着我的举动笑了起来。
“算了,反正我不久会请你吃亲子餐。(译注:暗指亲子的肉体关系。)不要担心,这个男的让我来收拾,我不会让他进到屋里来的。”
他的手摸着我的脖子,我不禁颤抖了一下。他似乎看得很高兴。
“怎么了?还在怕吗?还是在怕我?”他兴味盎然地看着流露出害怕神情的我。
“皓一等一下会来吗?”
是……我点头示意。
“没办法。那我只好到此为止了。”
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然后就走了。
这天晚上,我紧紧地靠着皓一的身体睡觉。
右月征治打电话来,他说他已和峰村谈过了。
我问他是怎么对峰村说的。
“我说你是我的爱人。”右月如此说着。“我最近会去你那里。”
“咦?”我感到很疑惑。
他用和皓一很相像的声音回答说:“我不是说过要请你吃亲子餐吗?”
我连忙把电话挂掉。
“我从五月开始就要调到不动产部门了。”皓一在床上跟我说工作异动的事。
“你是要去右月不动产?”我有一点疲倦,只用附和的语气回问他。
“我父亲那家伙对我说:你到不动产部门去学学吧。”
“要多努力喔。”
“努力当个徒具虚名的社长。”
皓一又接着说:“反正你白天也是很闲,不如来公司帮我做事吧?”
我一时之间感到很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提议。不过想想,整天在公寓里被男人抱来抱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再重新出发。于是我就答应他了。
“这样子,如果白天想和你做的话,随时都可以。”皓一的话解开了我的迷惑。
真澄寄来了一张明信片。上面有长崎西洋馆的相片。
我中午是吃三明治,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食物了,傍晚一定要出去买些东西才行。正在做此打算时,电话铃响了,是大鸟院长打来的。
他说真澄终于结婚了,而且还有了孩子,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从现在开始,我也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好好享受老年的时光。”
然后,他问我今晚要不要和他一起吃晚餐。
我感觉很危险,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样子好了,明天好不好?我有东西要还给你。”
大概是之前我寄给他的住院费吧。
“明天我要准备新的工作……”
“听说你要去右月不动产帮忙。”他已经知道了。“那后天可以吗?”
看他这个样子,不和他应酬一下的话,他一定会纠缠到底的。
没办法,只好答应后天晚上和他见个面。说完后,我就把电话挂掉了。
当我挂电话后,电话铃声立刻又响起了,这次是真澄打来的。
“明天我就会到达羽田机场了。我在骨董店帮哥哥买了一个很棒的礼物喔。”他听起来很愉快。
“很棒的礼物?”
“对啊。那是以前在妓院为了处罚逃跑被捉回来的妓女所用的器具,真的很棒喔。它的外形像木马一样,名字也很棒,叫做‘妓女杀手’——当然不是真的要把妓女杀死,听说即使是经验老到的妓女坐上去,也会发出处女般的叫声……很想让哥哥也试试看,于是就买了下来。这两三天快递就会寄到你那里了,你愉快地等待吧。”真澄一说完,不等我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当天下午四点左右,管理员通知我有硫球寄来的包裹。我很狼狈地去领这个包里密不通风的包里,也不要管理员帮忙拿,就拖着这个笨重的行李逃走了。
我又好奇又害怕地打开包裹。
我不禁叫了出来。
这个东西像是小孩子骑的木马,下方是跷跷板的形状,马背的正中间有一个像阳具似的东西突出来,整支阳具黑得发亮,是吸收了大量淫水的最佳证明。
我连忙将木马放回箱中,将原本的包装纸胡乱地包回去。
我突然觉得口很渴,便到冰箱拿出冰得凉凉的罐装啤酒。
我一口气将整罐啤酒喝完,但是情绪还是无法稳定下来,于是到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疲惫、怠惰的表情。镜中人的眼眶流出了眼泪。
有一股疼痛的感觉发自身体的内部、深处。痛得令人想哭。
早上九点,门铃响了起来,过了不久,右月征治就走了进来。
“你还在睡吗?没关系,我也是很忙,只有这个时间有空。”右月征治说着就动手松一松领带。
我慌忙地往浴室的方向逃去。因为只有浴室有门锁。
“喂!我没有要洗澡啊。”
在我叫出声音之前,他的身体就靠了过来,把他的唇塞到我的唇上。
我虽然奋力挣扎,却完全不敌。
当我乖乖地让他吻时,他就把力量放松了。
我于是趁隙从右月征治的身体下方溜了出去,成功地逃到浴室。
我立刻把浴室的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