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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军大人,加纳大人这事……”越前虽知道我累了,可为了阿菊之事,又是一问。
“好了!你先下去吧!”见兜兜转转越前又来叹息阿菊的问题,让我开始有些不耐。
越前看了看我,一脸的张口欲言,最后忍了下来,跪拜,步步后退,退出正间。
看到越前离开,心里舒服了不少,便微微的假寐了一下。只是,很快就又去洗浴,换上一身白色睡袍,不过,这次我并非立刻去了奥御殿,而是滕波面见了我……
“何事!”已换上睡袍,取下发饰,挽起睡前发髻的我跪坐在中奥寝宫看向殿下来参拜我的滕波询问。
我这都要去奥御殿见御台所了,他又半路跑出来找我干嘛,难道他寂寞了,想和我絮叨絮叨不成?
这时候,滕波并未说些什么,只是以手做脚的往我跟前挪了挪,最后跪坐在我的右手边。
看着脸色显得暧昧的滕波,我诧异了下,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滕波对我暧昧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卷用红色布卷包着的卷轴:“将军大人,请您看这个……”说完,他便慢慢的解开绑着卷轴的红线的线头……
微微打开卷轴一点,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此时他直视着我,又对我道:“这是孕育后代的知识,虽然将军大人已经经历过内证之方的交代,但是观看此幕也是大奥的规矩之一。请将军侧目,大致就是这个样子……”
听完滕波的话,我惊愕了下,不过我还是看向他手中的卷轴,随着他慢慢打开的卷轴,我看到了卷轴内的内容,一些足够喷血的图画……
描绘着男女各种姿势的春~宫~图……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更新,又是困意浓重,不行了,还是先睡觉。各位亲,爱你们。
☆、深夜交锋
“咳……”我当即干咳了几声,以掩饰脸上发烫的尴尬,伸手强行将这些卷轴合起,没好气的道:“我不需要看这些。”
他这算是试探吗?明明前几天我才和内证之方同床过,还需要再补知识吗?哦,不对,我们可没这么多的姿势。
滕波看着我一笑,“将军大人这都记下了吧。现在御台所想必也在看这些图。对了,将军大人,今天晚上,御台所无论什么事都会听将军大人的,所以您了解的……”说完,脸上暧昧的笑意渐深。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起白天的事便疑问出声:“白天行杂煮三献时,我见他身上的长垰布料很粗糙,是你为他所布置的还是他从京都带来的?”
真宫理子的嫁妆有多少,有什么东西,身为笔头御年寄的滕波肯定是一清二楚,而我自然不可能去当面询问御台所,想要知道答案,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明了真相的滕波了。
“御台所身上的长垰是御台所从京都所带来的,而大奥原为御台所所备用的三十套礼服布料都比较华丽。当然,这些礼服的钱财是按照惯例划拨给御台所自行支配的,并不算在后宫财务上,而这些规定也是春日局夫人定下,一直沿袭到现在的规矩。”滕波似乎早就料到我会问出这些问题,所以并没有一丝惊愕,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省下下,很平静的告知我一切。
看来,是我误会了滕波。我看了一眼他,又道:“看来势必是他在来大奥之前,就已经着人打听好了有关我的一切喜恶,知道我讨厌些什么,这么快就开始讨好我了。”
不愧是从皇族里出来的人物,这婉转玲珑的心思果然深厚,只是第一眼相见时,就能让人印象深刻。那会儿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笑的让人看不出一丝半点情绪的人,这隐藏心思的功夫,当真的让人摸不透半点深浅。
滕波眼神闪了闪,他对我微微一笑,便是不在言谈。
他跟随在我的身后,我们一同走过御铃廊,最后我来到御台所的居所门口时,他突然快步越过我对我行礼挡住我的去路。
“怎么?”我疑问。前一刻还心急的想要我来,怎么才一会儿时间,好就阻碍我进屋里。
“请将军大人稍等!”滕波行礼抬起头时恭敬言道。话落,他往前走了几步,挂在屋檐下系着喜庆的红白流苏的铜铃这时候因为他的摇晃,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将军大人驾到!”在他摇铃的时候,跪在门口的御坊主朝着屋内大声道。
懂了,又是规矩,我也是头一遭,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
如同御铃廊般洪亮的铜铃声停止时,滕波侧身,让出道路后跪下:“将军大人,请入内!”
我看了他一眼,而后走路如风般的迅速走进居所内。这时候,灯火通明的居所内跪着两位御坊主,六位男中,而御台所身穿白色浴袍跪在床榻前。
依旧是红白参半的流苏挂帘,还有喜庆的吉言符,屋里的陈设确是比我上次和水野住过的房间好太多。
这时,我跪坐在床榻正位,御台所依旧在我的左手下方低着头跪着。我瞥了一眼本来是白色的棉被,此刻却被一层红色覆盖,真是红的扎眼。
“将军大人,接下来举行交杯仪式!”此刻似乎从外面进来了一位穿着长垰的男中跪在一旁恭敬道。
“太麻烦!”我冷着脸当即一口回绝,毫无旋转余地:“不用了!”
果然,我的余光看到跪在一旁的御台所微微抬了下头,他的眼睛往我身上瞄了一眼,只不过他是低着头在跪着,自是只能看到我的身体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
“啊……可是……”男中一听我的话,顿时一脸的震惊。
“我知道,这是规矩,可是我今天遵守规矩累了。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所以你也不会有责任,退下吧!”我适当的回应了句。也帮了这位男中开脱,毕竟交杯酒不喝,滕波知道后会怪罪这位男中,我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如果滕波知道了,那就是这些人违抗了我的命令,理应是要受到处罚。当然,就算滕波清楚了解到这件事,我都开口说了,他还敢说些什么呢。
“可是……”男中一脸的急色,似乎还想让我收回之前的话。
“我说让你退下!”这次我的语气极为冷冽。一句话,我现在不想重复第二句,也不要挑战我此刻的耐心。
“是!”男中一听我的语气,顿时慌张起来。话落,他低着头急忙后退离去。
等男中离开,跪在外面的六位男中全部急忙起身,轻轻的将三道门拉上,隔绝了外界。而两位御坊主也来到我们和御台所跟前,将一旁折起的屏风打开,横在门口处,而并非是拉上门。
看来,今晚御添寝的人挺多的……我冷眼看着忙碌的御坊主和御添寝们。
最后他们忙完,退出了我的视线。我知道,他们都背对着我们跪在外面准备听墙角呢……
要说白天没仔细看清楚这位御台所的面容那也是情理之中,谁叫不让看对方呢。而等御坊主他们都退下时,御台所抬起了头。
这时候,我也刚好转头看向他,却只一眼,就落入无边的星空中。他的双瞳此刻亮的直刺我的心底,似是有一股光明要将我的心也照亮一般。可那双瞳底色偏偏又是无边的黑暗,仿佛藏着许多无法言说的东西,让我的心头微凉了一下。
眼前的御台所十分俊美,可以说在我所遇到的男人们里面,他是最美的一位。五官完美无缺却不带一丝阴柔,自有一股男子的硬挺、斯文在内。而他的嘴角一直带着一抹笑意,明明笑的如同冬日的骄阳,却硬是让我没体会到一丝暖意,反倒心头凉意更深。
天皇还真是为我挑了如此一位美的似神邸的男子啊……是想让我沉醉在他的温柔乡内吗?
“那么……”我看了他片刻,嘴角亦勾起了与他同样的一抹微笑,随即冰冷的开了口:“我累了,睡了!”
今天的床铺并非是一床棉被,而是分了两被,两枕。在我言落,我掀开了最里面的被子,躺了进去,在还没躺好时我又转头看向他道:“你也休息吧!”躺下,转头不去看他。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自然是因为在刚刚我看他稍微动了下,似乎想上前为我解衣,我便先声夺人的阻止了他的行为,自己先躺下睡了。本来我就没打算和他同床,那我如此也并未有什么不对。
一瞬,房内静的吓人,我觉得真宫理子一定在心里骂我,毕竟他肯定没想到我会如此对待他。当然,倘若他自负貌美,也有可能会认为我会迷恋上他的美貌。其实看他,我还不如看三郎左的舒服,起码他对我没二心,至于御台所就危险多了。
哎……又想起那个臭男人了,一想起他,我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将军大人,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虽然我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可是以后我作为将军大人的御台所会尽心尽力的为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真宫理子诚恳、柔和的声音在静寂无声的房内响起。
“请您……”话未落,我顿时猛的坐起身,烦躁的看向他,怒意不止道:“好吵!睡意都被你吵没了!”
其实,他的声音一点都不吵,相反很悦耳,不过,我的职责可不在于听声音上。
“十分抱歉……”真宫理子俯□,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温柔。
冷眼看了看他,然后我继续侧身背对着他躺下,直接无视了他。我看他能坚持多久!
很快,我就听到绸缎被子摩擦发出的丝丝声响,他毕竟在我身旁睡着,我自是知道他也是躺了下来。
他既然那么了解我,那定然也了解我为什么给他下马威了。但是,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擅自以为的了解了我,就刻意穿上朴素的衣服想让我另眼相看。因为有些人,无论在怎么想讨好我,都是无疾而终的。
以为了解我吗?不妨逗弄逗弄他好了,这是我此时的心思。
“睡不着吧。”我稳了稳心绪,让我的语气温和了些。
“是。”真宫理子急忙回应。
“那就给我讲些有趣的故事吧。”我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狡黠。
“有趣的故事吗?”真宫理子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平淡、温柔,没有惊奇,没有惊愕,似乎他就是一个遇事很淡定的人般。
“对!”我答应他。
“呃……从前有个小孩,他……”
“我不想听哄孩子的!我要听有趣的事,你懂什么叫有趣吗?”我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可嘴角的笑意更深,果然他上当了。不过听他的声音夹杂了一丝局促,这让我烦躁的心绪开心了不少。
“是!”真宫理子应声,片刻,他又道:“在我来江户城的路上,看到、听到一些百姓都说您是一代明君,并且您改革的……”
“好了!最讨厌在休息的时候听到旁人议论国事!”我一个翻身冷着脸,眼中有些怒意的看向他,“你是不是生平就没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这国事是一个庄严的问题,也能算是有趣的事告诉我吗?你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起这些!”
真宫理子的本来就有些尴尬的脸,顿时怔住,急忙道:“是!”
我怒视了他一眼,喝道:“拿酒来!”
“是……”外屏风外面的御添寝声音带着一丝迟疑,不过还是应下了。
难道他们以为我现在要和御台所喝交杯酒吗?如果是,那外面那些人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我只来自己独斟独饮的……
我将被子掀开,跪坐在了床铺上,而本躺下的真宫理子一看我这般,也急忙起身跪坐在一旁。
白天碰了点酒,但那是大婚用的米酒,还只能碰一碟。本来我是很困,可现在我是一点睡意都无,便有心要喝点酒磨蹭到天亮。
因为我知道,我必须很早就得离开奥御殿,但相反御台所就没有那么严苛的规定,虽然不用每天都起很早,可是明天不同,他要接受后宫能见到他的所有人的参拜,所以也一定要起来很早。而我白天可以去表向、中奥休息,他却不能,还有很多事都要他熟悉,一定会是忙碌的一天。
夜晚没被临幸不说,还陪着我跪坐一宿,我想,如果明天他犯困在众后宫面前,甚至露出一丝半点的不雅动作,都会被贻笑大方。只是不知,他的定力能否够他坚持一天的端庄形象。
哎呀,我太坏了!可是,谁叫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了解我呢!
清酒用方桌端上,桌上放着两个不似平常用的普通碟,而是白色的玉碟。看来,他们都还真的以为我改变主意要和御台所要喝交杯酒了,竟然主动将两玉碟都斟上清酒后才快速的退下……
心中划过丝丝冷笑,交杯酒,谁说婚礼当晚就一定要夫妻一起喝这杯酒?其实在我承认的交杯酒中,只有最早我和永野的那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