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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呼吸了下,阿菊的话十分有道理!我刚刚的想法的确只是为了让御台所和滕波间的争斗更加激烈。并没有深入的深思,是我的失误。
“那就这样放任他们不管?”我疑问阿菊。其实真要插手的话,也没地方给我布局,因为阿菊之前也说了,天皇未倒,弄不好滕波和御台所都开始动用势力,闹的幕府大乱,这可不是我所想的,毕竟现在的幕府看似很稳定,其实不安的因素到处都是,弄不好可是要天下大乱了。故此,这事或许真要放下一下才好,还是先关心政事为重。
“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只是建议缓一缓等局势稳定在处理他们。”阿菊也不知如何回应,只能建议言道。
“那便以后再处理他们。对了,我交给老中处理的事,她解决的如何了。”我赞同了阿菊的提议,而后又问起了朝事。
“她已经在尽量解决中。不过,阿信,你修改武家诸法度怎么没和我与越前商讨一下,便直接颁布了,让我们都措手不及。还有,你前前后后将这些事全部交付给老中去处理,她一下子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能处理的好吗?要不让越前她们去帮忙一下?”阿菊前一句有些埋怨,后一句又开始好意提议。
“看你们震惊的样子,我比较开心罢了,所以就没提前和你们打招呼。而对于老中的事吧,我知道她压力很大,可是这些事让你和越前去处理,就没有她处理的那么得当了。不要忘记,我们的老中水野忠之可是谱代大名!”听到阿菊的话,我笑了一下。
“哦……”阿菊闻言怔了怔,过了片刻她恍然大悟,拖着长腔哦了一声,又道:“我明白了,原来你当初选她做老中,是为了这些事啊……你完全就是让她做你的挡箭牌,去挡住所有对你不利的事!”
我直视着阿菊点头轻笑,“聪明!看穿的还不算晚!”
其实所谓的王臣相处,不正是如此吗?臣利用王,王利用臣去镇压,互相利用,互相牵制,让王臣之间的关系缺一不可,而我用的办法就是如此。但是,有一点不同的就是,这些臣子没办法来利用我,因为我的独裁让她们毫无缝隙布局来牵制我,相反的,是我一直在利用她们挡住所有的舆论和压力。不过,这可不是一个长久之计,只因若是有些过激会让她们心生不满,故此,在解决了眼下局势的不稳之后,我便不会再让她们做我的挡箭牌。
“不是我看穿的晚,而是你的布局太深奥了!”阿菊见我这般自豪,不免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
“深奥吗?我相信,现在我们的老中心里早就一清二楚了!”我略有深意的看着阿菊。
“你的意思是说?她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用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很怨恨你!”阿菊一脸的惊讶,似是没料到这其中早已没有的隐瞒。
“怨恨?阿菊,你这词用的太过严重了些。她凭什么怨恨我。她现在身为老中,可是在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以说不算我,她已经站在幕府的最高位,她既身为老中,为幕府效力、效忠,这是合情合理的。再者言,她还是世袭制的谱代大名,世代效忠幕府为己任,就算知道我在利用她,她也只能忍了下来,难不成她还敢反了我不成?要知道,幕府中的政事基本都是亲藩和谱代大名在处理,外样大名是无权碰触的。故此,她真要和我作对,就是忘了所谓武家本质“忠”,这样的话,那她们水野家就算是谱代大名也可人人诛之!这事情的严重性不是那么简单的!”我做事一向都有分寸,不会无缘无故的提携水野忠之为老中,既是提任她成为幕府最最要的老中,她要是起不到一个忠臣和有能力的老中,那她可真是够让我失望的。
“这……的确很严重……也难怪老中她知道,还是依旧忙碌的尽心尽力处理这些事。”阿菊听后过了许久,她似乎才回想清楚的点了点头,但她的语气就不免有些惋惜了。
“看看,我对你不错吧,又给你上了一课。阿菊,你记住,政治最重要的就是结果,无论你如何努力的处理事务,如果结局只是一塌糊涂,就表示你不适合参政!当然,不止政治是如此,这天下很多事都是同样的道理!”我拿着和扇,斜跪坐着轻轻的敲着手心,语气却是十分的沉冷。毕竟我的做事风格一向如此,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因为结果关乎着成败的关键。
“是,阿菊受教了!”阿菊对于这次的态度没有不满,相反还很恭敬的应道。
“很晚了,你先下去歇息吧。记得跟进一下水野的政务,若是她需要帮助,你定要尽力为之。”我看了看阿菊,见她恭敬的脸上夹杂了一丝疲意,这才发现我们两人聊了很久,便让她先退下休息。
“是,你也早点就寝。”阿菊点了点头,边说边起身。
“嗯,知道了。”我应道。
看着阿菊离开,我便又看了一会谏折才去休息。我没有在关注过奥御殿的事,还像往常一样,三天一次早礼,接受这些男人的恭贺,完了就离开忙政务,压根不管奥御殿越来越激烈的斗争。就这样一忙便是一个多月过去。而长崎港口开放这么久一点问题都没有,相反的在短短的时期内起到了一个主要的作用,让幕府的财政增加了不是一星半点。
朝中的大臣们各个喜笑颜开,当初不赞成开港的各别大臣在最后都闭上了嘴巴,沉默了下来,算是一种赞同。
而对于《武家诸法度》要所有大名的长女来江户城居住,继续“参觐交代”的这件事,可就没那么容易,除了外样大名没意见外,其他的谱代大名、亲藩,都展开了激烈的抗争,十分不愿将长女交出当做人质。
但是我一点都不着急,外样大名没意见是因为她们是在关原之战被迫臣服的大名,从幕府成立以来她们的人被送来当人质已是前例。而谱代大名和亲藩不同,她们要是不对我抗议,我还奇了怪了。但是,我并不着急,因为她们很快就会乖乖的送她们的长女前来,只不过这是个时间的问题。
“将军,这是全国各藩今年的贡品目录!”刚在表向召见了老中她们,商量了一会老中水野离开后,我便带着越前来到了中奥继续商事。
我拿起越前递给我的目册,翻开,看了几页道:“今年的贡品与往年相比可是多了不少啊……”
话落,我放下手中这一册本,又拿起另一本翻开看了看,然后合起放在桌上后我才抬眸看向越前言道:“她们给御台所的贡品也非常丰厚。你说,她们想干嘛?”
“全国各藩今年的贡品的确比往年多了不少。臣想,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么。”平日里冷面不苟言笑的越前难得再一次露出一丝笑意言道。
“的确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是,你知道,我不稀罕这些贡品。”对于越前的笑意,我必然是会以微笑,因为我们俩此时此刻心中所想的是同一件事。
“放心,老中是不会让将军你失望的,据悉大名间被她说服的不在少数,并且被说服的这些大名在幕府中是很有威望,相信到那天不会在等待许久。”越前很有信心的看着我。
我对越前摇了摇头,语中稍有冷意道:“不要高兴的这么早,这些贡品看似是一个好的开始,而老中水野也说服了不少大名,可是,只要她们没有全部将长女入住江户城,那这件事还是要注意提防。”
若不谨慎,必然会出大错。
“臣知晓。对了,尾张德川时至今日还未有新的藩主,藩内事物众多,不能在一塌糊涂下去,况且,这次亲藩的长女法制,让没有藩主的尾张无法做出决定,所以臣请将军指使下任藩主!”越前本听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过了片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言。
“我记得她好像有个妹妹,为人十分温和、谦虚,不争强好胜是吗?”我仔细的想了想后问越前。
“是!”越前恭敬道。
“那就选她吧,赐她宝刀一柄,然后从我的名字中赐她一字,就“宗”字吧,这事你可以即刻去办!“我沉思了会,才开口道。
从将军的名字里赐字,对于尾张来讲,已经是万分的荣宠了,希望这次尾张勿要争强好胜闹事,不然我依旧如同以前那般,对付她们毫不手软。
“臣明白!”越前听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这越前前脚刚离开,后脚阿菊便满脸急色的进了大殿,随意的行完礼之后便将一封信放在我面前的桌上。
我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震惊了下,纪州……而后拿在手中打开,当看到内容的时候,顿时眼瞳猛的一缩……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亲们,大家久等了。泪奔中,我先去把另外一个坑了很久的坑结局写出来,本来想直接勾上完结的,不过这样实在不厚道,还是乖乖的码字
☆、剑指天皇
“出了什么事?”阿菊许是察觉出些端倪,小心翼翼询问。
我强压下心中所有的情绪,将看完的信放进信封内,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道:“没事,也不早你先回去歇着吧。”
阿菊仔细瞧了瞧我,应:“这……好吧!不过要是真有事你别压在心里,切记定要告诉我。”
“嗯!”我看着阿菊点头应了声。
待阿菊离去之后,我的眼神再一次看向手中还拿着的信封,上面的字迹让我心头微颤,却也无可奈何……
静静坐了片刻,我吩咐御小姓去让滕波过来见我,有些事总是要解决的,特别是在我个人的私事上面。
我将信放在桌上,然后将每天的半小壶酒喝完之后,看似很匆忙的滕波才来到中奥的殿中,行礼之后跪坐在我面前。
看着身穿总御年寄长垰的滕波,我这一刹那还真是佩服这个老男人,身处权力的顶端,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各方面的事情,却过的有滋有润,比我都过的舒坦,多好……
“将军……”滕波似是见我许久不说话,不由主动言了句。
一声将军惊醒有些恍惚的我,我回神正视滕波勉强一笑,言道:“最近我很忙,奥御殿那边如何了?”
“依旧无事发生!”滕波似是知道我问的是谁,不紧不慢的应答。
“关于内证之方是不是无法纳位侧室?”我明知故问的朝着滕波疑惑了一句。
滕波眼神微微闪了闪,他应道:“是!”
我故作了然,片刻,言:“你觉不觉得我的后宫太少了?”
滕波听完不明神色的一笑,他道:“比较其他几位将军,的确是少之又少。难道将军是有想法纳侧室?”
“的确有这个想法,我和御台所只是名义夫妻罢了,这要如何能够让我放下戒备与他交心?这到了晚上啊,总是缺个人贴心。不瞒对你讲,我对水野的喜欢之意还真是不浅,可惜的是他福浅,做了个内证之方,想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不行!”我很无奈的直视着滕波,颇有心愿不得志的遗憾。
“呵呵……原来是这样,那将军可以再纳其他侧室,这御目见这么多人,况且早礼的御中膈、松岛也是可以的,并且我觉得松岛依相貌也不输于御台所的嘛。”滕波轻笑一声,看似这些话是随口脱出。
“松岛?他是?”我刻意装作不记得这位松岛是谁。
“就是御中膈,将军你早礼见过的,相貌堂堂、温文尔雅、性子十分温和的一个人!”滕波一听我竟然对这么一个人没有丝毫印象,急忙善意言道,语气里中带着那么点急切的美言,似乎希望能从这些言语中给人美好的第一印象。
“噢……我记起来了!是他啊,的确是个相貌出众的绝世美男……”我拖长腔一脸的恍然大悟,而后无力的又言:“看看我,最近忙事都忙的没记性了,如此美男都能忘记……”
“将军日理万机,忘记也是正常。”滕波掐媚一笑,后又试探性地小心询问:“要么,下次早礼我安排松岛?”
我思忖了片刻,对滕波摇了摇头,故作深思熟虑般道:“纳了他为侧室,那御台所可能就会心理不平衡,恐怕要闹。况且……最近我的动作很大,京都的动作同样很大,这时候闹起乱子来,这后果可不是我所想看到的,虽然我并不惧怕,可也不想为了这么点事而乱了策划,还是迟些吧。”
“这……”滕波眼神暗了暗,而后闪过一丝光亮言:“这些事还是交给我来办吧,我会让这奥御殿风平浪静的。”
这着重的“风平浪静”四字让我看似诧异了下,凝视了稍许滕波,我言:“那等真正风平浪静的时候再纳侧室吧,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滕波眼神深深的看了看我,而后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