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神经病,谁叫你来了?”他看都不看我。
旁边的几个人我上次见过,是他的同学,这会儿都劝着他:“有什么误会当面好好谈谈。那时候那么不容易你们都在一起?现在为点小事吵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见你这个变态!”我骂。他站起来,一副要冲过来打一架的样子。
正对峙着,有人拍拍我的肩。我回头看,是个穿着短棉旗袍长筒靴清纯可爱的女孩子。
“你是谁?”我问。
“我是水晶呀。”她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圆窝。以前她都是浓装艳抹的,简直看不出原来的相貌。无视满桌人,她将我拉到另一桌。
“你今天的打扮我差点认不出了。”
“因为我现在工作了,不能常来玩了。为了庆祝我工作,你请客。”她扮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
“好吧,我请客。让我过来有什么事?”
“你们吵架了吗?”
我没回答。
“其实他很脆弱的,口硬心软。”她笑嘻嘻地打量我,“况且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要是男人,也会想占有你欺负你。”
说着她还伸手摸摸我的脸。我感觉到背后好像有熊熊火焰向我燃烧过来。
“可惜我是女人。我会喜欢你这类的男孩,但不会爱上你。要爱也许会爱何罗那种强势的男人。”
我立刻警惕地盯着她。
“你放心,何罗并不适合做我的老公。我可不玩爱情游戏。”她看着我的表情觉得很好玩的样子。
“别说这个了,烦人。”
聊了会天后,水晶就说要回去了。我送她上了的士,转头看到何罗他们也出来了。
“罗,你和江凡同路,一起回去好了。”他的同学争相走人。
夜凉如水,这话不太确切。我觉得夜冷得让人结冰,跺跺脚,我看一眼一直站着不动的何罗。他立刻也看向我,眼神很凶,我低下头去。
然后他走过来,将我抱在了怀里。
我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在这样的寒夜里,我需要这样的温柔。
“去我家好吗?”
我默许。
到他家后,我们亲吻温存了会。然后他泡了茶,两人闲闲地坐在地上。
“真的打算结婚了?”他平静地问。
我不语。
“也好,总是要结婚的。昨天的事真的对不起,这些日子我太矛盾了,所以情绪很差。我这人不太现实,看着你的时候总认为你还是我的。一想到你已经不爱我了,就狂躁不安。”
“那你可以像以前那样再来追我,对我好点呀。”我玩笑道。
“以前我没追过你。”
“我倒贴你的?”我扁扁嘴。
“那倒不是。”他想了想,“是两情相悦。”
“死皮赖脸……”
他点了支烟,缓缓道:“我知道你不拒绝我是因为你很想了解以前的自己,其实没必要。能够告别过去,从新开始,是一种幸运。”
“你舍得吗?”我调侃。
他皱着眉站起来,“不聊了,太晚了,睡吧。”
我们安静地并排躺在床上,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我侧过头去,看着他线条清晰的脸。有一天他会属于别人,成为别人的老公,心忽然很痛。
我轻轻地搂住他,手指抚过他脖上的动脉,那儿剧烈地跳动着,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我贴紧他,他的手动起来,拥住我,我们在黑暗中激烈地拥吻着。他喘着粗气将我压到身下,扯着我的裤子。我们的阳具彼此碰撞着,磨擦出火花。
他含住了我,他的口腔温热湿润,我颤抖着喷薄而出。
早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他已经醒了,躺在那对着我微笑。我们近得能呼吸到彼此的呼吸,他亲了亲我。
我正想也对他笑一笑。他说:“你睡觉的时候好像小狗。”
我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他一个鱼跃起身,捉住我的两只手,举起来,两边分开,紧紧地按在枕头上,并翻身骑到我的身上:“小坏蛋,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奋力反抗,两人打闹着直摔到地上。他打了我的臀部一下,我本能地轻哼了声。这一声刺激了他,他的下面硬起来,就着我们摔在一起的姿势就进入了我。
“野兽……”我用牙咬着他的肩膀,但身体立刻软下来。
中午的时候,我推了推躺在我胸前的罗:“你不用上班吗?”
“就算上班也是在外面跑客户,没人管考勤。你饿吗?我做饭给你吃。”
冰箱里没什么菜,没想到他也做出了两菜一汤。
“这是什么?”
“糖醋鳝段。”
“胡说。哪来的黄鳝?”吃起来却真有那种味道。
他得意:“这是用香菇做的。我很厉害对不对?”
道别的时候,他对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说:“好。以后还是朋友吗?”
他摇摇头:“我试过……但没办法只做你的朋友。”
“那……再见了。”
“再见……别丢了我的电话,如果需要帮什么忙,就算半夜也要打电话给我。”
我走出门外。我感觉我生命的一部份被生生地抽了出去。也许,我们再也不会见面……想到这,我竟泪流满面。为什么这样呢?一个对我而言只有半个月记忆的男人,却让我如此不舍。
我安慰自己,我有钱我快要结婚了,我会很幸福的。不知有多少人在奢求得到我所拥有的,我不可以失去,不可以感情用事。
妈给我在一家效益很好的国营企业找了份工作,先在那熟悉几天环境,年后正式上班。
所谓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无所事事。办公室里,几个男人在那讨论研究女人,几个女人在那讲是非长短。我发了会呆,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男人走进来找一个同事,他出去后大家都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来了。
“他就是你的前任。”一个女人做出付神秘的样子,“后台不够硬,换到很差的部门去了。”
大概看我有些难堪,一个男人拍拍我的肩:“现在的社会就是弱肉强食,很正常。”
我想说其实我不是非要那份工作不可,但大约只会被当作得了便宜卖乖自命清高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热情的同事们从我的祖宗十八代调查询问起,然后劝说我不要娶小敏,因为她家世不够高贵,不断有人推荐女孩子给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笑笑。
在看似平静的生活下,我的心反而更加混乱了。我真要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我又想怎样?我是贪心不足吗?
我去了几次“颜色”,但没见到水晶。我很想找个人聊聊,可是我不想找小敏。有一次我谈起心中的苦恼,她却说我是有福不会享。她不是能理解我的人,有时我疑惑,我为什么要娶她?似乎只是因为要报答她救了我。
我常常会想起何罗,他给我的爱情和痛苦,是我苍白的生命中醒目的色彩,无法视而不见。
我去了几次GAY吧,是从网上找到地址的,并不喜欢。说穿了根本就是性交易场所,他们实在不该被称作同性恋,有谁会把妓女和嫖客称作异性恋的?
当然也有几对看起来像情侣的,让我很是羡慕。
一次有个一看就是有钱大老板的中年男人来搭讪,我说我不玩一夜情。他一脸觉得我幼稚的表情:“你想要什么?天长地久?你以为当一个男人都是皱纹白头发甚至老年斑的时候,你还会去爱他?”
以后我再没去过,我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我想我还是像普通人一样,慢慢地熬我的人生,在工作中敖着时间升个一官半职,结婚生子,熬着孩子长大,看孩子成家立业。很多人都说人生是一场空,但人们还是活着。
这天晚上我很早就想睡了,小敏却打电话回来,说她逛街时看到一套很高档的西装,可以做新郎服,让我赶过去试试。
我开车出去。这些天,我的车技自认已经回复了。但不幸,车到半路时,有个人从路边冒出来,一下倒在了车下。
这么冷的天,周围没什么人。我下车过去问:“你怎么样了?”
他忽然蹿起来,用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嘴。
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床上,手被绑在背后。看得出,这是家旅馆的双人房。
床边坐着个男人。我认识这个男人,就是被我顶了职位的那个人。
“你想做什么?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他阴森森地笑起来:“钱?是呀,你有的是钱。你不像我,什么都没有。连唯一的女朋友也因为我被调职,嫌我没出息离开了我。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
“我不在乎那份工作,我可以还给你。”
“你在骗谁呀?那份工作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虽然你家里很有钱,但你家里人也需要你有这份工作来充体面。你会不要?”他冷笑着。
“如果一样东西因为太过重视而成为束缚的话,我宁愿不要。”
“那你就更可恶。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东西,你却视为垃圾。”他动手扯我的衣服,“我一定要毁了你,我要你再也没这种自信,要你懂得失去的痛苦滋味。”
“你……你疯了……”我闪躲着。
“哼,谁不知道当初你跟着一个男人私奔了,又不是没被上过。”没想到这个瘦弱的男人蛮力却不小,我的衣服被翻起到胸上,裤子也被扯到了脚踝处。
想来他刚才捂住我时用了迷药,现在药力还没过去,所以我才没什么力气。
赤裸裸地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看着,我浑身寒毛直竖。他拉开拉链,掏出了阳具。和他的人很像,小小的软软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恋,不怕我有什么病?”我威胁。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避孕套:“我早做好准备了……而且这个带倒刺,你会很爽的……”
就像是湿漉漉的爬虫钻入体内,我一阵地反胃。他只勉强进来一半,又拨了出去:“他XX的,紧得我痛死了。”
我正松了口气,他却粗鲁地来拉我的男根,连带着体毛也被拉扯着,我痛得弓起身子。这时,他衣袋里的电话响了。
“我就不信老天爷会一直宠爱你,现在还来保护你!”他不接电话,继续着对我的残虐。
我无法抑制地在他手里释放出来,他将精液抹在我腹上。
电话还是没停,他开始暴躁起来。从我裤子上取下皮带,一下抽打在我下体上。
我忍着痛,理智地说:“有人一直打电话给你一定是急事……”
他愣了下,终于去拿电话。我乘这当儿,抬腿给了他一脚,然后滚下床。可是还挂在脚上的长裤绊了我一下,他立刻扑上来。
这会儿我清楚不能心慈手软了,抓过床头的电话机往他头上狠狠砸去。他晃了晃,晕倒在了地上。
我胡乱地穿上衣服,跑到外面。
大街上的空气冰冷而清新,经过一家音像店时,里面正唱着《天下第一等》,我想起来那天何罗唱这首歌的样子。心中一阵激荡,竟是热泪盈眶。走在人行天桥上看下面灯火向远处延伸成一条河流,我有种劫后余生脱胎换骨的感觉。
我站在路边,我想,我要到哪里去呢?难道回家去向父母哭诉他们的儿子被另一个男人污辱了?他们再怎样威风,终究是老了,有些事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一个女孩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一边说一边笑个不停。我想起了何罗的话,他说,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电话给他。
他很快就来了,长长的风衣在风中飘荡着,我不顾一切地上前抱住了他。
我猜一定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我把头埋在他怀里,我不想去知道,而他也没有推开我。
“怎么了?”他问。
我揪紧他襟前的衣服,断断续续讲了发生的事情。
他会说什么呢?
可是他只是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问:“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不……不了,没那么严重。”
“那去我家吧。”
我们上了出租车,我把头靠在他肩上。司机问他:“你弟弟脸色不好,生病了吗?”
他回答:“他不是我弟弟,是我男朋友。”
司机哦了声,不再开口。
“你一直在发抖……”进门后他说:“去洗个澡会舒服点的,要我帮你吗?”
我摇摇头。
但在洗澡的时候他还是进来了,他查看了一下我的身体,手指探进我的后穴里,我扭了扭身子:“他没射。”
于是他在我下体的红印上摸了摸:“待会儿给你上药。”
碰了水,上药的时候有点疼,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没事了。”他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脸上唇上细细地亲吻着。
我坐在床上看《大话西游》的碟片,何罗在厨房忙着。一会儿,他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面。面很大碗,里面有肉丝、笋丝、荷包蛋。我想去接,他却闪开了:“我喂你。”
他吃了一口面,嚼了几下,然后嘴对嘴地喂我。
“真恶心。”我说,但还是吃下去了。
他笑咪咪地将大半碗面都这样喂我吃了下去,自己吃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