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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之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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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相信一个来了不久的方洛哲人格,对敏新的书的这件事却让他们对我起了疑心。信任,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们继续吃茶聊天,我却没有什么心思再玩下去了。

    如一面圆镜的池塘边,微风徐徐。池塘里涟漪波波,池塘里的荷花已经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地盘。我扎起裤管,走到水深至膝盖以上的地方,摘了一片荷叶倒盖在头顶上当帽子,荷叶翠绿得满目皆是,那个粗粗的叶梗就是有高不可及,挺直的还带满了刺。我搜寻着叶梗之间并没莲蓬,这才返至岸边,找个草窝子深的地方,钻了进去。

    躺在草丛之中,被绿野包围,闻着青草的香味,是件多么惬意的事情。我深深地吐了口气,用荷叶盖住脸,挡住阳光的暴晒。因为自由,我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有些懊恼自己回去要面对家里多了一个人,而且是付房租住下来的客人。他不再是一个受伤的人,随之这样而来的一切都有些不同凡响。我不知道怎么开始,与人去相处去接纳别人的存在。是离群独居得太久了么?我已经忘了这一切的本能。也许此刻,我的自由只是换来片刻的逃避。

    风雪,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懦弱了?

    我扒了扒头发,顶着荷叶,爬出草从,大步流星地走了回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我偷偷地想溜进房间,就被他的声音给喝住了,“回自己家不用这样吧,房东?”

    “关你什么事,还管起房东来了。”真没意思,我挺直了腰,懒散地回头,把荷叶摘了下来。“房东今天要收押金,你有么?”

    “要多少?”他正站在属于他的房间——我曾经给他收拾的那间房间门口,好吧,承认了,他终于又回来了。他脸上没有表情,机械化地问。我伸出三个指头,他一边转身一边说,“知道了。”门给关上了。

    好个无情的家伙,多说一句话会死啊。我朝房门做了个鬼脸。

    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回想起下午当着村支书和大伯的面前的约定。特意立字如下,点点点。我强调的几点到现在还是记得。

    一, 他必须负责整个房子的卫生,至少每天要保持干净整洁,每月要大扫除一次,不得有误。

    二, 他必须听从我的安排,不得提出过份的要求,要以礼相待。

    三, 他不得指使,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我的事情与他无关,他不得干涉。

    四, 各人拥有各自自由,相互不得干涉。更不得和我抢电视看。

    五, 每月要按时缴纳租金。每月收取200元。押金另定。退房的时候要提前打好招呼,并且不准带走任何一件不属于他的物品。

    至于他要求过我什么,不记得了。哈哈。

    我踏上凳子,打开柜子才够到那个铁皮箱子,小心翼翼地取了下来。两腿盘坐在凳子上,像看宝贝似的打开来,上面漂着的那张纸上,抬头便写着“租赁契约”,属下签名的正是“方洛哲”,好个龙飞凤舞的字儿,刚劲有力。




第二十章

偷书风波才过去两天,我还是没有将书还回去。因为我找遍了记忆中可能存放的地方,却是找不着书丢哪了解。急躁的我把头发扒得乱乱的,也想不起来。大妈和敏新并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想见到她们。估算着今天她应该会返校了。找书的事情可以再拖一个月。

    大兔来找过我,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地把我打量了一遍。他似乎也知道了我有个租客的事情。看到方洛哲,大兔竟没来由地当作没看见。他只一次又一次地训我,“你再也不准偷跑了,知道么?你大伯大妈会多担心呀。特别是——我。”说完,他的黑脸上居然现出丝丝红润来。我诧异地看着他,“你担心个什么?别提我大妈。人都是给她们气死的,担心个鬼。”

    “你是不知道为人父母的苦心哪。”大兔好心地提醒着我,故意忽略到自己脸上的变幻,“我晚上加班,所以不晓得这个事情。今天听村里的人一说,你这动静可闹大了。”

    “是我自个愿意整的啊?”好像是我的错一样,我如刺猬一边反弹起来,高调吼他,“她们家对我怎么样,你不是不知道呀?我是个竹篓么?随他怎么塞些乱七八糟的也装得下啊?那还得看什么玩艺呢?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来训我的呀?滚!”

    我可真是怒了。

    大兔急了,他搔头抓耳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我要是静下心来想想,也许来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可这些天我和大妈之间的关系可紧着呢。崩得跟弦似的,一弹就会爆发。他可是好心给撞到枪口上来了。我拿他当炮灰,也怨他自己不懂挑时间。

    他似乎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喏喏地不再开口为难地看着我。我瞪他,“你走不走啊?”

    大兔快要哭了的样子,“风雪,你别生气。别,生气嘛。”

    “老子不生气。”我假笑,慢慢摸出一个扫帚来。“就打你这个笨蛋。”顺时,他转身就跑。我追了几步,停了下来。笨大兔,想安慰我有必要搞得这么困难么?

    一旁的方洛哲,看了场好戏。我晃过他身边,丢下扫帚,一脸不快。

    后院中他的脸从毛巾后露了出来,早上的他看起来精神气爽。我懒洋洋趴在长桌上,望着他打水洗脸。第一天适应着有人占据我的生活,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这并没有什么难度,不是么?

    “看什么,我饿了,房东小姐,做早餐去。”他的身材很不错,我偷偷地硕红了脸,连忙把自己埋进头发里。他一命令我,我就不高兴了,“你饿了自己做去,凭嘛我做?”

    “你答应过要负责三餐的。”他扭身回头,板着面孔。

    “我有说过么?”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违反一条,我也可以违反一条。”他挑挑有型的剑眉,那神情是在挑衅。我歪着嘴巴,不满地嘟哝,“肯定没有。一定没有。我怎么会那么傻。”

    “一式两份,白纸黑字。”他扭了扭腰,伸展双臂,T恤下围缩了上去,露出坚实平坦的小腹。我翻了个白眼,迅速逃离现场。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感觉眼睛痒痒的。

    “喂,你干嘛去呀?”

    “煮饭呀,猪!”我大声地应着,“只知道吃饭的猪。”

    方洛哲的头发洗了后像刺猬般挺立着。酷酷的很有型。他只穿了件白汗衫,露出结实的双臂。此刻坐在后院的长桌上,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就这样?”

    “白粥一碗,咸蛋半边。”我郑重其事地点头,顾自吃起来。“很公平。”我和他的可是对半分的。不理会他无声的抗议及愠怒的眼神。

    “你洗碗,我做饭。你必须学会做饭。我才会洗碗。”我把手叉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后院的摇椅上躺着的他。此刻他正享受着微风的吹拂,和心灵自由的释放,想必是感觉良好。我来到他面前学着他的口吻说话。

    “那我宁愿只洗碗。”他挪了个姿势,睨都不睨我一眼。

    “那你就等着瞧。”让你喝白粥的日子可还长着呢。给你机会自主选择不要,可别后悔。

    冰箱里的支援并撑不了多久,从未想到要和大伯家远离。可话已出口,不想自打嘴巴。何况更没想到家里会多一张能吃的嘴巴来。他整整喝了两碗粥,并且外加一杯牛奶。

    不时有村民得知他租住在这里,上门找他修东西的人络绎不绝。只要有人来访,我已非常自觉地说,“来找方洛哲的吧,他不在这里,去辉哥的店子里了。”

    他不在的时候,房子里还是空荡荡的。大伯有来看过我,他希望我冰释前嫌。我再次拒绝了。我的话言必行,行必果。坚决地回绝了大伯的邀请。大伯深深地叹息,又问起我和方洛哲相处的情况。我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还行。”

    开初几天,晚上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看着电视迷迷糊糊便睡着了。第二天睁开眼睛

    美梦中的我是被他重重的敲门声给轰醒的。像往常一样的咒着他个催命鬼,饿死鬼投胎,松惺的眼睛也没有注意电视机已经关闭了,身上也盖有一层薄毯。

    “今天吃什么?”他站在门口微笑着露出一口白牙。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吵——”

    “吃炒的?”他诧异极了。我嘴巴里的话来没说实,白他一眼,继续道完,“吵死了你。”

    才早上八点而以。对于农村里,这当然是很晚了。天微微亮,村民们的长辈们便早早地起床收拾屋子,喂猪放养鸡鸭,做早饭给还在被窝里的人儿。我们家就可怜了,这家伙只能指望我。我不可怜,而是用可怜的眼神望着眼巴巴想吃早餐的他。

    “你不学会做饭,迟早饿死你。”这是我对他的忠言逆耳。

    白饭,咸菜加牛奶。简单。他的眉头又拧起来了。我已习以为常。反正早餐对我是没有什么胃口的。特别是在十点左右太阳晒起来后。一会儿,有人在大门口叫着,“有人在么?方先生在家么?”他喝着牛奶,罔若未闻。我低声提醒他,“姓方的,外面有人找你。”

    “哦。”他仍盯着那杯牛奶,没有起身的意思。牛奶是他自个动手加热的。

    “在这儿呢。”半天也不见他应声,我只好替人答话。走进后院来的人端着一碗飘着肉香的菜放在桌上,这人我有点印象。好像是隔壁村的猎户。

    这菜挺香,不。是很香呀。桌上放着的另一盘咸菜真是碍眼极了。能动一筷子尝下么?看起来才出锅不久,色彩泽鲜艳,红的是辣椒,青的是蒜苗,还有酱紫色的肉。挺好吃的。貌似已经好几天没有开过荤了,我。

    那个猎户硬生生地打断我的筷子。他板着脸对我说,“这是送给方先生吃的。”他又迎向方洛哲,带着笑说,“方先生,你尝尝,我可是踩着三轮车给你送过来的。还挺热。”

    “是什么?”方洛哲靠向椅背,一派悠闲的样子。

    “这是兔肉。”

    “放下吧。”

    “行,那不耽搁你们吃早饭了。我先走了。”

    直到那个可恶的猎户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我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神气啥!”方洛哲嘴角抿出一丝笑意,把碗推到桌中。“吃吧。”

    我觉得他像是在施舍给我一样,特别是刚才被猎户拒绝了我的品尝。他一定看见了。真是囧死我了。他现在这样做,是想要看我的笑话么?他不再说什么,扒了几口饭,朝兔肉伸出了筷子。

    “吃就吃。”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有得吃最要紧。

    我被迫要洗碗。他的理由是,“这菜算我做的吧?那你洗碗吧。”说得个理所当然呀,还斤斤计较起来,气得我牙吱咯响。洗就洗吧。那个兔肉还是鲜嫩好吃,就是味道不够辣。

    “那个猎户怎么会送兔肉给你吃呢?”我边问边蹲在水槽边洗碗。他回答,“谁知道。”他的答案总不能让我满意,我瞪他,猛然用碗舀出水泼向他。他始料未及,水洒了半身。

    “哈哈。”真是解气。他低头看着沾满了水的衣服和裤子,又吐出一句更让我想嚎叫的话来,“你弄的,你洗。”

    他吃完早餐就去了店里,而我看了会电视,无聊得没有对骂,没有人说话。我看到大伯远远的身影,灵机一动拿了个妗洞雍笤捍芰顺鋈ァK也坏轿揖突嶙孕欣肴サ摹�

    后院旁边是田地,穿过去后就是山脚。山脚下有条小溪伸延下来,成为一条白色彩玉带系着两端的绿油油的田园。田地里的禾苗已经绿郁郁葱葱,放眼望去一望无处。我从只有三十厘米宽左右的田埂上穿过绿地,趟过小溪,踏进山脚。

    虽然十一二点钟正是太阳暴晒的好时机,可喝口山中清泉,躲在树荫之处,却是说不出来的凉快。我仍旧赤脚,小心翼翼地躲过土路上可能有的“暗器”,比如尖尖的树枝和刺,还有硬石头等。踩上一片矮矮的草从,就如踏上了蒲团一般。

    从此以后,这柴不再是为了别人而打。我的人生,也由自己主宰。

    在半山腰中,可以远眺到我家的背影,还有菜园子。天气这么热,可还有一个人戴着草帽,在菜园里弯着腰挥动着锄头。他大可不必再这样对我好。我总是伤了大伯的心。

    也许是见到了大伯就让我引起了伤感,砍柴的时候有毛毛虫掉到了我的手臂上。它身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刺,像蜈蚣一样的有着许多的脚。我迅速将他拂掉,然后手臂上它去掉的地方开始痒起来。

    不该穿着短袖出来。更不能穿着半截裤子。一切都没有准备好就来到山上了。今天将是一个难过的日子。我有得承受了。

    因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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