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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会死人的…我张开眼睛想要求救,结果乌七八黑的房间什麽都看不太到,本来有留一盏灯,是谁全关的?
痛得叫都叫不太出来,手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挥,终於有一次让我挥到一样东西,我像溺水者紧紧握著。
本来那样”东西”不动让我握,但是直到我把自己另一只手往嘴把里塞,那”东西”把我的手推开,我才发现那是一只穿衣服的手肘。
是人的手啊!爲什麽不说话?但是不管是谁帮我就好!
“好痛…去医院…”我咬牙的说,这种绞痛极不正常,从来未曾有过。
可是那”东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拼命推”它”也没再理我。
刚刚只是幻觉吗?
心死的不知道怎麽办,开始意识不清,我想我可能就会这样痛死。
“小…文…”空气中传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我喃喃的附和: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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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一直忍撑著直到有人把我抱起来才肯放松,身体像在云端上飘来飘去,整个不是自己。
“救我…”
有人脱掉我的裤子,苍老沙哑的声音说:
“缸裂加上没有清理乾净…”感觉握著我的手紧了又松。
“去查是谁做的。”竟然听到堂哥的声音。
“是。”
我睁开眼睛,看著一道模糊的背影,全身热得向被火拷著,又听到堂哥的声音说:
“我想知道答案,他意志正薄弱,适合催眠。”
“这不是意志薄弱,病人根本神志不清,不适合。”苍老的声音反驳。
一阵激烈争吵。
“再给他半天恢复时间。”
“好吧。”妥协的声音。
我昏昏睡去。
有人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位慈祥老人拿著一条怀表。
“看著它…什麽都别想…”左、右、左、右、左…
“现在你的眼里只有我和怀表,不要多想,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男的吗?”
“是…”
“你是王夏颖吗?”
“是…”
“你晓得范文吗?”
“晓得…”我的头开始痛。
“你是范文吗?”
“是…”
声音停顿一下,因为旁边的骚动。
“记得五岁你有一只玩具熊,他的蝴蝶结颜色吗?”
我头很痛很痛,痛到我只能大喊出声:
“没有蝴蝶结。”只有蓝色领带。
“别怕,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
我回看老人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珠,但是头依然疼痛。
“现在告诉我,你是范文还是王夏颖?”
“范文…好痛…”因为头痛,我开始歇斯底里。
“告诉我,是谁让你这麽痛苦?”
“康龙…吸毒…”
“那麽范文,让我们把不喜欢的都忘掉好吗?”
“不可以…”还有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把痛苦的事情忘掉,就会变得很快乐,我们一起把它忘掉吧。
康龙颓废的脸、苏易杰鄙视的脸,范重祥扭曲的脸。忘掉就会快乐?我想要快乐…
“我想要快乐。”
“那把它们都忘掉好不好?”
我没回答,记忆像漩涡一样变得扭曲不堪。
”把痛苦都忘掉,剩下美好快乐回忆,好吗?”
“好。”
眼前都是茫茫一片,头脑无意识的看著摇晃的怀表。
一个不协调的声音突然出现:
“小文。”
我转头。
看到一张熟悉又不熟悉的脸。
“还记得我是谁吗?”那人指著自己说。
恍恍惚惚,我认识的人鬓角是黑色的,他的眼角不应该有皱纹,他应该是随时随地都充满自信的。
“重祥…重祥哥?”
他愣愣的看著我,一行眼泪突然从他眼角流下。
“你没有忘记我…”:
一把紧紧抱住我。
我也想回抱著他,可是手和身体都软得动不了。
“谢谢你医生。”堂哥在我肩膀上说。
“唉…这只是第一步,以後一个月我每天都会来。”
他们在说什麽?我很想知道,感觉是对我很重要的事。
“堂哥…”
“睡觉吧小文,你很累了,什麽都别想。”他把我放平,握起我的手放在唇边,我的头依然疼痛,可是有堂哥在身边就变得好安心。
梦里出现很多莫名其妙的人,尤其有一个男人,从他小时後到长大的身影不断在我脑里旋绕,很多次我似乎可以叫出他的名字,可是话到嘴边就是出不来。
“忘掉他…。”有个声音不断在我脑子里说”想要快乐就忘掉他。”
我还梦到妈焦急的和我说爸不见了,我拿玻璃瓶砸男人的头,堂哥凶狠的把我推到地上,气得折断我的手──
我惊醒,睁开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心悸的动动手指,好显还能动。
“小文?”堂哥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看到他憔悴不堪的脸。”怎麽不再多睡一下?”
“哥…我刚才梦到很多奇怪的梦。。。”我回忆著,越想越觉得荒谬,堂哥怎麽可能这样对我”这是哪里?”
“我的别墅里。”他拨开我的浏海”别想太多,你生了一场病,好好休息。”
我看著他的脸,虚幻的不得了,我有点搞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另一场梦?
“你不是说要去美国了吗?”昨天妈和我讲,重祥明天就要出国,要不要去送机?我怕会哭出来,摇头说绝对不送。
堂哥摸著我的额头,就像他从小对我做的事情一样。
“我回来了,因为你生病。”
感觉到他的敷衍,我推开他的手,拉他白头发”你看起来才像生病,变得好老。”我用力扯下一根头发,惊讶的说”是真的头发。”
他笑,可是笑容却是苦的。我从来没见过堂哥这样笑,豪放的、高兴的、腼腆的我都见过,这种历经沧桑的笑却未曾看过。
只有几天,为什麽变了这麽多?
“哥…你…”我不知道该怎麽问。
“我担心你的病,所以长了喔一堆白发。”他笑得很成熟。
“我没有生病,你干麻骗我?”
“你动一下身体,会不会痛?”他说,我半信半疑的抬起身体,下半身真的很痛,尤其是屁股中间。
“为什麽会这样?”我根本不记得有受过什麽伤。
“所以说你生病了,别问这麽多,好好休息。”他把棉被压到我肩膀那边,拍著我的额头。
“别把我当小孩子一样。”
事实上我还是满心疑惑,连我是什麽病都不晓得。可是他感觉很累而且一直敷衍回答问题,我不想也懒得再逼问他。
“你不去睡觉吗?”他的黑眼圈看上去深得不得了。
“我在这里陪你。”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堂哥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我从细缝中看到一个全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在堂哥耳边说了什麽。
然後堂哥走出去把门关上,我等了几分钟也不见他进来。
无聊看著天花板,我一点也不相信堂哥说我生病的理由,他一定在瞒我什麽,可是我现在根本搞不清楚状况,身体酸软像被人揍了一顿。
没过多久,门又被打开,我以为是堂哥就说:
“哥,去睡觉吧,我没事。”
“你当然没事。”女人的声音。我转头看她,是从来没见过的人,大概30岁上下。
“你好。”我打招呼。
女人走到床边,把我重头看到脚,然後提起我的下巴,像在菜市场挑萝卜。我顿时有些恼怒,为这个没礼貌又大胆的女人。
“还不是和以前那些实验品长得差不多,我看不出什麽特别的。”女人自言自语。
“咳!”怕是堂哥的朋友,我尽量客气的说:”我是范文,请问小姐贵姓?”
“陈淑真。”她整个人散发浓浓的敌意。“好了,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说哪些答案,做了哪些事让我爸和重祥都认为你是范文?”
“什麽?”
“我早查过你,王夏颖对吧?你要钱吗?只要配合我演一场戏,多少我给你。”她不屑的说。
。 主题:二十年間第二部{NO。2} '38;1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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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听不懂她在说什麽,我怀疑她是走错房子。
“小姐,你恐怕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范文不是王夏颖。”
“你还装!”她面带怒色的要继续说,之前穿西装的男人突然开门探头进来:”老板回来了,快走。”
“这麽快就发现了?”她吃惊对男人说,高跟鞋在地上”噔噔噔”的跑出去。我正怀疑自己可能还在作梦时,女人用力打开门──堂兄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後面跟了一堆人。
“重…重祥?”刚才的气势完全不见,女人往後退,开始结巴。
堂兄笑了,但是笑得很冷。”把这两个人带去地下室。”他说,然後所有穿黑西装的人开始动作,先抓住站门口的男人,但是上前要抓住女人时,她又恢复之前的气焰高涨。
“不准碰我!”女人大吼,旁边的人还真的停下动作,眼神先看堂哥再看女人。“你们敢抓我到那种地方试试看!”
堂哥皱了一下眉头。”还不抓住她?”声音没有起伏的说。
穿西装的人们不再犹豫,一窝蜂的上前架住她,女人边被拖著边大吼:
“等我当上总裁夫人,看我怎麽治你们!”
房门”啪”一声又被关上,但是她的最後一句话还是传到房间里。我真的觉得自己还在作梦,就像中途才看戏,从一个场景跳掉一个场景,莫名其妙完全不了解。
继续望著天花板,过了几秒又有人开门,这次真的是堂哥,他微笑进来,好像刚才发生的事都是假的。
我看著他,直到他坐在床边摸我的头,我才敢说:
“这次是真的吗?还是我又作梦?”
他愣一下,反问:
“你说呢?”
“我也不晓得,老是看到一堆没见过的人。”
“那就当在作梦吧。”
“我该不会有幻觉症吧?”我抓住他在额头上的手,认真的看著他。
“说不定喔。”口气就像在和一个小孩讲话。
“你干麻一直敷衍我?算了!我变得很奇怪,叫人把我送回家,你先休息吧。”我甩开他的手。
“这里不好吗?”他一脸疲惫的问。
“我连这里是哪都不晓得耶!而且你看起来又好累,哥,老实说,你生了什麽病?别瞒我好吗?”我非常认真,压下他的脖子,眼神对眼神的看他。
我们之间默默无言,只有眼神间的交流,我竟然在他眼里看见寂寞…还有沧桑,堂哥才二十几岁不是吗?
“等了这麽久,可能…我真的有病。”像是叹息的语言传到耳里,然後软软的东西压在我嘴唇上,看他放大的脸,我反应很久後才意识到我们正在接吻。
我用力推开他,他也嘴唇也立刻离开我的。
我用棉被紧紧包住我的头,我想这又是另一个梦,变老的堂哥、陌生的房间、还有接吻…赶快醒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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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外的叹气声传入耳中,接著是开关门的声音。过了很久以後我才敢出来透气,这时房间里已经看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脸上还是烫烫的,也不知道是刚才接吻还是棉被捂得害的。
哥为什麽要亲我?
恍神的回忆刚才的事,直到又有人开门进来,这次是两个人,一个端著餐盘的女仆和另一个拿著椅子的人。
“王先生,您要在床上还是椅子上吃?”
“床上吧。”闻到食物的味道,也感觉自己饿了。我慢慢把自己扶起来,屁股伤还是有点痛,真不知道怎麽撞的。
然後她们在床上摆了一张小桌子,把菜饭布置好後,站在後面的女人说:”如果有什麽事情,按床边的铃就会有人立刻进来。”说完两人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我问”堂哥去睡觉了吗?”一想到刚才的事我脸上都还是热的。
站前面的女仆一脸疑惑:”你哪有堂…”後面的人打断她的话:”我们不能回答任何问题。”
“为什麽?”
“…”果然再也没有人回答。“我们先下去了,王先生。”她们说,一副想赶快走的样子。
“那个,你们可能有点不了解”我叫住她们”但是范重祥是我堂哥,你们没有必要这样忌讳我;还有,我姓范不姓王。”真是奇怪,堂哥说这别墅是他的,可是佣人不但不认识我还不能回答问题,至今堂哥只会叫我一直睡,搞得就像…囚禁犯人。
两个女人只有听到我说後”范重祥”的时候互看一下,然後还是加快脚步离开房间。
因为肚子很饿,我也懒得再多想。不说就不说,倒不了待会自己出去找答案。
搅著碗里的稀饭一口接一口的吃著,大约吃了半碗後,却发现越吃越无力,开始想要睡觉,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怎麽会这样?我才刚起床不是吗?
放下汤匙倒在墙壁上,看著眼前的稀饭,突然一个想法跑出来:该不会是有人我的食物里下毒吧?可是谁要这样对我?
想起表哥和佣人的怪异行为、之前怪异闯入的女人和混乱彷佛又是真实的梦,头忽然变得很痛!我把疼痛归在稀饭里面,真的有人要毒害我吗?
堂哥呢?也有人想害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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