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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捕列传之三西湖映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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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

终於骰子停下了,停在鲜艳夺目的一点!三个一!三点!

围观者发如雷的呼叫声。

西门仪皱起眉头,缓缓拿起骰子。

要胜出就要掷出比三点小的数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严玉华负手冷笑。

 

 

1

骰子滴溜溜地转。半晌,第一颗停定了,鲜红的一点朝上。第二颗,也是一点。众人把目光集中在最後一颗骰子,紧张得大气也不敢透。

终於骰子停下了,停在鲜艳夺目的一点!三个一!三点!

围观者发如雷的呼叫声。

西门仪皱起眉头,缓缓拿起骰子。

要胜出就要掷出比三点小的数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严玉华负手冷笑。

「西门公子还要掷么?」

「这……好歹也要掷一掷的。」西门仪苦笑。

「随你。但请容在下提醒一句,西门公子若弄丢了骰子,或让骰子有所磨损,均算输了。」

「好好好,人家知道了。不能把骰子上的点数磨去,也不能把它们叠起来」。西门仪苦著脸,挠挠脑袋,状甚烦恼。拿著骰子的手好几想掷出,但还是掷不出去。

「西门公子怎地婆妈。」严玉华冷讽。

「公子……」花魁香凝心疼地掏出丝帕,替西门仪抹汗。

西门仪忽然握著那柔若无骨的手,情深款款肉麻兮兮地问:「美人儿希望我赢还是输?」

香凝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地说道:「奴家当然希望公子胜出。」

「那假如本公子侥幸胜了,不知有没荣幸邀美人儿共醉,分享胜利的喜悦?」

「那是奴家的荣幸,奴家小楼的门随时为公子而开。」香凝含羞答应。

「西门公子,请勿拖延时间!」严玉华看著他俩你侬我侬,早已失去耐性。

「谁拖延时间呀?本公子是把握时机,不然怎能得到美人青睐?」西门仪朝他吐吐舌,又拿起骰子,伸掌到香凝面前,笑道:「美人儿,请你吹口气。」

香凝不明其意,但还在骰子上吹了口气。

「成了,就冲著美人儿吹这口气,本公子非胜不可!」西门仪朗声长笑,豪气干云地一掷,骰子像流星般射出。

三颗骰子撞到桌面,然後弹跳了起来,像陀螺般飞快旋转。众人目不转睛地盯著,看著它们一起慢下来,再不分先後地停下——

骰子停定了,众人哗然大叫。

「美人,替本公子告诉大家卜这有多少点。」西门仪微笑,看著严玉华得意的脸瞬间僵硬。

香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三颗骰子诡异地,以一只角站在桌上,另一角朝天,就这么稳稳当当的竖著。

「一、一点也没有。」朝天的是空白的角,自然没有点数。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好奇的人们凑近一看,啊,原来刚才骰子在陀螺转时,竟在桌上钻出一个小洞,骰子的一角就这么嵌入桌面,难怪不会倒下。

在众人骚动中,西门仪摇著扇子,笑嘻嘻问:「是三点小呢,还是无点小?」

「当然是无点小!」众人轰声答应,对西门仪的巧思和技术佩服到五体投地。

严玉华苍白著脸,呆了半晌,惨然笑道:「西门公子高明,在下愿赌服输。」

香醉居厢房,赢家和输家围炉煮酒,彷如多年好友。

「玉华出身富户,祖父以南北货运白手兴家,那时在江南严家风头可算是一时无两。但俗语有云:富不过三代,玉华恰好正是第三代。」严玉华说著,脸上露出苦涩笑意。西门仪则呷了口暖酒,揉揉眉心,耐著性子听下去。

「严家的第二第三代均是娇养的纨子弟,嫖赌饮荡样样皆精,就是不擅经营。到玉华接手当家时,严家只剩下一个烂壳子。玉华既为家主,自当负起严家上下百多口的荣辱生计,其中艰难之处实不足为外人道。西门公子,听闻令尊早逝,公子弱冠之前已承继飞鸽山庄,所以在下想公子应该了解固中辛酸。」

西门仪听著笑了笑,不置可否。於是严玉华续道:「其实玉华亦同样不擅营商,唯一的长处就是人缘不错。无论是商贾官宦,还是绿林好汉,均乐意跟玉华结交……」

「於是严兄就因利成便,利用人脉建立起『阎皇殿』。」西门仪淡然接下去。

「最初因为家中困难,玉华为解燃眉之急,才会穿针引线,作个中介人。当时并没打算长久经营,但没想『阎皇殿』的发展也比想像中迅速,没几年竟成了江湖十大暗杀组织之一。到了那时候,玉华已泥足深陷,抽身不得。」

「严兄跟本公子说这个所为何事?」西门仪暗暗打个呵欠,他已经没耐性了。

「玉华自知罪大,并不是想为自己开脱。而是希望大人明白,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他想守护的人和事。而为了守护某些东西,便非得放弃另一些。那另一些可能人,可能是事物,也可能是原则,或者道德。」

西门仪侧头想了想,道:「严兄听过鬼子母神的故事吗?鬼子母神专拐带人间小孩,然後将小孩的肉剁下来喂养自己的孩子。释迦牟尼不值其所为,於是将其子藏起来。鬼子母神四处也找不著爱子,不禁伤心欲绝,释迦见状便教诲她道:人世间的母亲也跟你一样,会因失去儿女而痛心。」

「西门公子教训得是,玉华不敢为自己求情,只希望公子高抬手,放过严家上下。」

西门仪状甚吃惊道:「谁说要为难你家人?难道本公子看起来竟这么不堪?」

严玉华苦笑,视线落在桌上的锦盒,道:「这盒内的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西门公子既捣破了阎皇殿的秘密总坛,把藏珍阁的宝物搜刮一空,自然不会漏掉藏於阁内的名册和帐簿。这两样东西一但公开,严玉华就是玉阎皇的秘密也等於公开了。玉华死不足惜,但严家势必成仇人报复的对象。所以玉华斗胆,还望公子把锦盒交还,玉华自会为犯下的罪承担。」

西门仪把玩著酒杯,半晌,似笑非笑道:「难道事到如今,严兄还奢望本公子会无条件作出承诺?」

「公子说得是。」严玉华长长吐了口气,闭上眼睛喃喃地道:「血影……血影……西门公子要的可是的就是三个月前在御花园行刺皇上之人?」

「你知道就好。」西门仪肃然道:「那人虽然逃脱,但他的同党已经供出,刺客名血影,他入宫乃严兄从中安排。行刺皇上罪诛九族,严兄最好将他交出来。」

「在下交不出来。」

「严兄!」

「西门公子,且给我详细说来。」严玉华苦涩地说:「若在半年前的一个晚上,一名女子带了十箱黄金前来严府,要求玉华安排她入宫当差。当时玉华只道她要入宫,是为了亲近皇上,希望飞上枝头。而以在下的势力,要安排一个女子入宫并非难事,所以当时玉华没有多想……」

「胡扯!」听到一半,西门仪已经大怒:「一个女人,送你十箱黄金,只求你送她当个宫女?你玉阎皇也是老江湖了,难道竟没看出问题?这话说出来谁信?」

「西门公子有所不知。自皇上登基以来,宫中一直没有选妃选秀,就连献美人者也一律遭罪。民间女子若想亲近圣驾,只有入宫当宫女一途。此事虽然匪夷所思,但也在情理之内。」

「算你说得通。」西门仪闷哼一声,「那严兄既把人安插入宫,自当查过她的底蕴,可有查出什么不寻常的处?」

「没有,在下什么也查不出来,她就好像在平空冒出来一样。」严玉华低下头。

「什么?」西门仪跳起来:「那时你已知她来历不明,还敢把她送进宫中?」

「我也知道不妥,但她、她、她实在太美了,我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这么说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西门仪气得叉住他脖子,什么风度仪表都抛之脑後。「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耍我那么久?让我花心思剿你『阎皇门』,又听你说半天心事,到最後你跟我讲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是那国美人啊?害我为你花那么多时间?」

「西、西门公子、在下知道血影下落啊!」严玉华拚命挣扎。

「那你不早说。」西门仪听罢松开指头,顺手替他理理衣服,又亲切地笑:「说吧,她现在在哪?」

「在下不知……啊~在下知道她下一个目标。」严玉华狼狈地揉著脖子。

「下一个目标?她还想杀谁?」西门仪惊问。

「这个在下不知,但血影事败後找到在下,原来她早知在下是玉阎皇,还要胁在下助她混入三日後齐王府的寿宴。」

「她的目标是齐王叔?」西门仪皱眉问。

「她还命在下准备了炸药、血海棠、五色蝎子、青蛊母等几味药。」

「严兄今次不会耍我吧?」

「严家上下的命均在公子手中,玉华岂敢相欺。唉,若不是为了家人……」

「你还舍不得出卖她?」西门仪挑起眉,好奇地道:「到底此女有多美?你来给我画个画像。」说著转身摆弄起文房四宝。

「她有一双碧绿的眼睛,彷佛可以夺人心魄。」严玉华叹了口气,无奈从命。

半晌,画像画好,西门仪谨慎收起来。又给他另一张白纸。

「将你罪状一一写上,然後盖手印。」

严玉华也照做了。西门仪把认罪纸看了一遍,让手下转交刑部,又道:「这么一来,此案可以私下审结,你不必担心身份败露连累家小。」

「谢谢公子。」严玉华戴上手铐,低头要求道:「这一来,名册和帐簿都没用了……」

「本公子会命把锦盒烧了。」

「可否让在下……」

「你想亲自烧?也行。但你最好不要打开它。」西门仪临行前笑吟吟地把盒子交到严玉华手上,顺手给他拍拍身上尘土。「严兄,有一件事你说很对,若要维护某些东西,有时便得放弃另一些。而小弟要维护的,是天朝的安定。」

严玉华给他笑得惊疑不定,忍不住打开锦盒。

「啊啊啊~西门仪你这骗子!!!」

已经走到梯间的男子听到惨烈叫声,不禁停下脚步。

「唉,早叫你不要看了,你偏不听。『阎皇殿』在混战中失火,帐簿和名册都烧了。这世上本来再没能证明严玉华是『玉阎皇』的东西。我只是拿著烧剩的珍宝,做一场戏虚张声势地诳你而已,你这也上当。」西门仪摇摇头,耸耸肩,露出纯净无辜的笑容。

 

 

2

三天後,齐王府。

齐王叔性喜热闹,退隐扬州後也不其本色。今晚藉著六十大寿,在府中百花园内广宴亲朋,更请了扬州名噪一时的艺人名伶作表演,场面煞是热闹。

「血影,女性,绿眸,年约二十至二十五岁,擅使毒。行刺动机不明。」百花小楼上,西门仪拿著画像絮絮细语。

「当日御花园中,刺客共有十人,除血影外,全是宫中侍奉多年的侍卫,只不知他们是被收买了,还是早已渗入的奸细。」

「凤骁对此事很震惊,下令秘密彻查。但血影逃脱,被活捉的侍衙竟一下子全发了疯。宫中用尽方法,也只套出血影,和严玉华的名字。」

「严玉华说,他命下手安排血影混入今晚的王府寿宴,但他那个手下竟也忽然急病死了。唉,迟不死早不死,偏就是本公子用得他的时候死,害得线索也断了。血影也不知道混了进来没?」

「……」

「……」

「喂,本公子辛辛苦苦,千里迢迢,还雇了八人大轿抬你来,不是为了请你看杂耍喝寿酒的。你好歹也应该给我发表点意见,是不是?北冥?」唱了半天独脚戏,西门仪快要气死了。他都不明白几个胸口长毛的大汉变只小白兔有什么好看?又不是变出个裸女来。

北冥想想也对,於是把目光收回来,但依然沉默是金。

西门仪知他素来是个闷葫芦,唯有自行打开话闸子:「照你看,血影为什么要挑齐王叔下手?王叔早已不问世事。」

「不知道,问血影。」北冥简洁地答。他又不是血影,怎知血影在想什么嘛。

「我问得到血影还用问你吗我!」西门仪发飙了。

北冥只是无辜地眨眨眼。

「拜托,凤骁为了此事气疯了,你也知道他一气疯了就什么都做得出来。北冥,你也不想江山色变,血流成河吧。」被任命破案的家伙,可怜兮兮地说。

「气疯?」北冥继续眨眼睛。只是一个刺客,有什么大不了的?

西门仪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刺客的目标不是凤骁,是朗公子。」

啊……这可不得了。北冥动容,问道:「可有谁形迹可疑?」

「有的话我还用这么苦恼吗。」西门仪无力地答:「我已把图像复制了多份分发给手下,但在找遍齐王府上下根本找不到有半分相似的人。」

「那几味药?」

「你说血海棠、五色蝎子、青蛊母?」西门仪挑眉,回头问:「命你们去调查,查到没有?」

飞鸽山庄首席护法黑鹰立刻趋前,道:「禀公子,属下等已经连夜翻查山庄书库里的典藏,其中分别以血海棠、五色蝎子、青蛊母入药的毒有过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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