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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恍若隔世般的独自坐在桌前发呆,他不明白为什么冰倩会没事人一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仿佛昨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他忍不住相信那个叫聂锦帆的男人真的会施魔法了。
***
船在尼斯停泊两天,第二天仍然是吃早饭的时候,冰倩突然痛哭着冲进来,扑到孝文身上。以为终于东窗事发的孝文吓得打翻了手边的粥碗。
冰倩将头栽进表哥怀里,泣不成声:「表哥……锦帆不要我了……」
「怎、怎么会?」孝文舒了口气,同时又为刚才听到的消息而吃惊。
「昨天逛尼斯的时候……我跟他吵了一架……结果他今天就说要分手……」
「他是一时生气才这么说的吧?」
「可是……吵架也不能全怪我啊……谁叫他当时对我爱搭不理的……是他的错嘛……」
「别哭了,也许跟他好好谈谈,误会就能消除了呢。」
「表哥……」冰倩拾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你们俩满谈得来的,你帮我跟他谈谈好不好?」
「我?」
「求求你了表哥,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啊,我以后再也不跟他吵架了……」
孝文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本能的去看母亲的脸色。
方太太眼中露出一种不经意的幸灾乐祸,故作关心的叹了口气说:「孝文,你就帮你表妹去说说吧,冰倩这么漂亮,怎么能被人甩了呢……」
冰倩被她话里的讽刺弄得脸色愈发苍白,抓着孝文的手呜呜大哭。
将悲痛欲绝的表妹送回房间,孝文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聂锦帆的房门口,踌躇再三才轻轻在门板上敲了两下,门被毫无预料的打开,仅仅相隔一天没见面,那张突然出现的俊脸就已经让孝文有一种想哭的心痛,张着嘴巴,将刚才想好的说词全都忘了。
锦帆看见愣愣的瞪着自己的男人,眼睛一亮,几乎是立刻抓住他的手,孩子般的笑了:「我就知道这个办法管用,杜冰倩一定会让你来求我的!」
「呃?」孝文被他的话弄得摸不到头脑。
锦帆在他的嘴上轻啄了一下,眨着眼睛说:「没什么,走吧,我们去看看尼斯。」
孝文觉得唇上一热,仿佛舍不得那种温暖散去似的紧紧抿住嘴。
岸上的游客很多,说着各国不同的语言,两个人很快便融入到人流中。
昨天已经来过一次的锦帆兴致勃勃的给孝文说着今天的游览计画,对于自己甩了冰倩的事只字不提。
孝文小心翼翼的问起刚才的话题:「你刚刚说……什么办法?」
「一个小计谋,帮你顺利溜出来。」锦帆得意的轻笑着,伸开手臂指着被奢华的当作背景的碧海蓝天感叹,「尼斯真的太美了,整个世界太美了,这么美的世界我一定要让你看看。」
孝文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过于耀眼的阳光模糊了他脸上的轮廓,仿佛从天降临凡间的神只。
这个天神一般的男人,将美丽的世界展开于从不曾敢于妄想的自己面前。
孝文觉得眼睛刺痛,他低下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几乎在锦帆以为他是不是哭了很久之后,才忽然开口:「卑鄙……」
「啊?」锦帆以为他在骂自己。
「我觉得自己……好卑鄙……」孝文仍然垂着头,用几乎是喃喃自语的细微声音不停地说着,「听到冰倩说她被你甩了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好开心,可我却虚伪的安慰她,还假情假意的答应帮她说情,其实我只是想透过这个机会去见你而已……我跟冰倩的感情一直很好,可这一次却一点也不为她的悲惨遭遇难过,还无耻的利用她……我以前从来没有……我……我……」
「你说什么?」锦帆弓起背,将自己的耳朵凑近他。
「我喜欢你……」
孝文下定决心般的猛的抬起头,几乎撞到锦帆的下巴,他以为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哭,可是没有。
两人的面孔在距离不超过二寸的地方互相看着对方,在孝文觉得像经过了一个轮回的时间之后,锦帆捏起他的下巴,用一种仿佛每一个字都斟酌再三的语气断言:
「你的眼睛里有阳光的碎片。」
「你知道吗?在此之前你好象从来没有这样直视过我的眼睛。」锦帆接着说,「你让我几乎错过了人世间最动人心魄的美景。」
孝文的眼泪在男人深情的话语中应声滚落,他想要告诉对方他眼中所有的阳光,只是因为他正在望着他的太阳之神啊!
可此时他已泣不成声。
***
告白之后的Zuo爱是在海滩上的一间小木屋里,外面虽然阳光普照,屋里却很暗,仅有一束带有棱角的光线从唯一一扇开在高处的小窗口中斜射进来。
外面都是晒日光浴的游客,说不定会有人闯进来,孝文虽然担心,可是因为锦帆坚持,也就只好同意了。尽管前天才刚做过,可是两个人的身体仿佛忍耐了几世纪的寂寞似的,立刻就饥渴的贴在一起。炽热而贪婪的接吻过后,锦帆蹲下去解开孝文的裤子,将他已经激动得勃起的性器含在口中吸吮。孝文靠在木墙上,上半身向前倾着,一手捂住嘴巴,可那亢奋的呻吟仍然难以抑制的从手指的缝隙中泄漏出来。
「嗯……嗯……」
在淫靡的舌头和嘴唇所制造的湿漉漉的声音中,被细心舔舐的器官前端,溢出了透明的液体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沾满茎体,反射着亮亮的光,孝文只不小心看了一眼就急忙害羞的将目光移开。
感到口中物体痉挛似的弹跳,锦帆更集中的去吮吸那敏感的前端,引得孝文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栗。
「不、不行……我要……出来了……」他用瘫软的手去推锦帆的头,怕射在他嘴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什么都更难。
「对不起……」他向重新站起来的男人,脸红着道歉。
「你有习惯性道歉的癖好哟……」锦帆笑着,温柔的抚了抚他的脸颊。
接下来的深入行为遇到了很大的阻碍,因为是建在沙滩上的简易房屋,小屋的地上覆盖着厚厚的沙子。两人为『如果躺下来就会弄到一身沙子,而且如果生殖器官沾到大量沙子就更糟糕了』的问题烦恼了一阵,锦帆最后说出『不如你也用嘴来吧』的解决方案。
「你还从来没有为我Kou交过呢……」锦帆仿佛受了很大委曲地说。
听他这么说,被他的提议吓了一跳的孝文只好涨红着脸点头。
模仿男人刚才的样子蹲下来,笨拙的解开他的皮带和拉链,被那迫不及待而自己跳出来的坚硬器官,孝文不禁在心中叹道。
好大……
孝文看着这个跟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物体再次惊叹,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可他还从来没有这么正式的看过对方的性器呢。
抬眼见到锦帆正用期待着目光看着自己,他微颤着手指,捧起这个庞然大物,感到它异乎寻常的坚硬,闭上眼睛靠了上去,将炽热的物体慢慢含进口中。
淡淡的咸腥味道。
曾被舅舅强迫Kou交的他,每次含住男人的性器都会感到恶心反胃,不过这次虽然一开始也有些难受,也只是因为嘴巴不太吃得消大尺寸,随着唾液的润滑渐渐适应之后,他便可以顺利的用被舅舅调教出来的经验取悦所爱的男人。
射在嘴里的Jing液也是淡淡的腥味,和舅舅的差不多,大概自己的也是这样吧,只是因为心理上的作用,喉咙和胃部的接受度都比吞下舅舅的Jing液要高的多。
听到锦帆高潮时所发出的低沉喘息,孝文为能够让所爱的人快乐而感到意外的幸福。
两个人在整理衣服的时候,锦帆突然从后面抱住孝文,在他耳边吐着热气说:「我还是想要进去……」
「可是、可是……」孝文为难的用脚蹭着地上的沙子。
「有个办法哟!」
锦帆松开手,在散放在屋里的杂物中找出一条木板,吹掉表面的沙粒,平放在墙边,自己坐在上面朝孝文伸开手臂:「来,你坐在我腿上就可以了。」
意味着要自己主动的姿势让孝文一个劲摇头:「不、不行啦,我不行……」
锦帆摆出耍赖样:「你先过来啦,如果真的不行的话再想其他办法嘛!」
听他这么说,孝文只好走过去,杵在锦帆面前,不知该做怎么才好。
锦帆抓住他的腰拉近自己,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下面,再次含住他的性器,感到这个物体在口中迅速变硬,笑着说:「你看你也没有完全满足呢!」
男人红着脸不出声,叉开的双腿想要挪动,被锦帆用力搂住,手指绕到后面,探进柔软的身体内部,不消多久就听到对方美妙的呻吟声,腰部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摆动起来。
抽出手指,锦帆抓着他的腰往下拉:「往这里坐下来,看得到吗?」
「不……我不行……」孝文还意图挣扎。
「你可以的,你的后面已经湿润的准备好接纳我了。」
咬着嘴唇,实在拗不过的孝文只好硬着头皮照他所说的去做,感到那火热的物体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向撑开自己的身体入侵进来,他的脸已经可以红的滴出血来了。
「啊,不好意思,你先起来一下。」锦帆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声。
不明所以的孝文抬起身体,看着对方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翻出一个透明小袋,撕开边沿,取出一只保险套戴上。
「你……都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吗?」
看到孝文很吃惊的表情,锦帆当然不能说『是工作需要』这种杀风景的话,便搂住他的腰柔声说:「为了你啊,直接射在里面会让你很难受吧?」
孝文觉得自己的心都化了。
在男人的引导下,再次抬起部将坚硬的性器含进去,那种让身体充实的火热感觉的确是其它方式所不能满足的。
知道不能只是坐着的孝文,开始笨胯拙的扭动腰部,一开始还觉得怪怪的,但随着对方手指在前面的摩擦以及舌尖技巧的舔弄|乳首,全身的感觉都被调动起来之后,后庭的贯穿变得舒服起来,让他抑制不住的加快扭动,想要那每次插入所带来的快感更多、更刺激……
闭上眼睛忘情的摆动和呻吟的间隙,孝文不经意的发现距离自己不足三寸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自己,他下意识的停了下来,几乎快为自己淫荡的表现羞耻欲死,捂住脸哀求:「拜托你……别……别看我……」
拉开对方的双手,木屋里唯一的金黄|色光束照射在他泫然欲泣的脸上,锦帆微笑着凝视他。「真的喜欢吗?」
「喜欢……」孝文轻轻点头。
锦帆故意坏心眼的追问:「喜欢什么?Zuo爱还是聂锦帆?」
孝文湿润的眼睛上更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都喜欢……」极小声的回答着,羞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他的胸膛上。
锦帆凑过脸去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说了一句『你这个样子真迷人』,便抬起他的胯部主动索求起来。
虽然一开始的目的只是Zuo爱,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神秘的『方孝文的情人』已经在不经意间成了聂锦帆的假想敌,每次Zuo爱都会忍不住想,究竟两个人的技术谁更能让方孝文满足,这种孩子气的比较常常让他心烦意乱。
如果那人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向别人告白,而且坐在别的男人身上淫乱的扭动腰肢,该是一副多么有趣的表情啊……
锦帆抑制不住自己的得意,跨部的律动愈发亢奋。
孝文随着男人激烈的摇晃而再次发出呻吟,外面隐隐传来游客的嬉笑声,他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万一有人闯进来就糟了』,但很快便堕进快感的漩涡里,什么都顾不上了。
***
杜冰倩在得知孝文调停无效之后又大哭大闹了一场,最后在杜太太的劝说下才决定在下一个泊口下船搭飞机去巴黎散散心。
船行至那不勒斯,孝文在锦帆的授意下向母亲小心翼翼的提出想去送表妹上飞机,方太太果然如锦帆所料的欣然同意儿子前往。
也许是工作上的经验,锦帆对于女人的心理可谓了若指掌,和杜冰倩分手也只是他在听过杜家母女俩的话以后就明白,好强的方太太一定很乐意见到外貌比自己儿子出色得多的侄女被人甩,于是便出此计策,果然一击就中。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才不在乎是不是会伤害到谁呢,反正也不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况且,他敢打包票,杜冰倩的悲伤不会持续多久,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恋爱只不过是场真人游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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