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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膏,保证你短时间内就能恢复。”
刘敬业由衷的道谢,这才是真正的医术,真正的医者父母亲,在最短的时间,用最简单的方法确定并且,并进行最有效的治疗,最大程度上减轻患者的痛苦。
可现在我朝的大多数医院偏偏把看病当成了生意来经营,让人唏嘘。
刘敬业的手臂又一次被打上了夹板,这次固定的更好了。
突然发生的撞车事故,虽然刘敬业没有多说,但还是让陈雨欣心有余悸,心情很紧张。
两人回到旅店,这里从今往后将成为陈雨欣的家,而家是人们最好的避风港。
“总算到家了!”陈雨欣舒服的趴在床上,曲线玲珑的身姿尽显,妖娆曼妙。
刘敬业拖着手臂,看着那曼妙的身姿,吞了吞口水道:“新婚燕尔,洞房时间到了。”
陈雨欣翻过身,微笑着看着他的断臂,道:“你行吗?”
“嘿,我是胳膊断了,又不是家伙断了。”刘敬业道。
陈雨欣脸色一红,看了看这里的环境,摇头道:“你的房间是敞开式的,若是有顾客进出看到怎么办?”
刘敬业麻利的拉上了窗口的小帘子,关上了房门,立刻变成了封闭式的房间。
陈雨欣仍然摇头,道:“还是不好,这里是旅馆,进进出出的人太多。”
刘敬业完全能理解她的想法,毕竟是洞房花烛,谁不想要一个绝对隐秘又浪漫温馨的环境,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留下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看着刘敬业开动脑筋想办法,猴急的摸样,陈雨欣微笑着伸出手,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温柔的靠进他怀中,柔声道:“你别费劲了,我一会还要回台里录节目,你又何必着急呢,反正都是你的人了。”
陈雨欣晃了晃手中的小红本,刚才又是打架,又是被车撞,打断了两人领证后的喜悦,现在回味起来,激动的情绪再次复燃。
“是啊,我们领证了,结婚了,以后就是两口子了。”刘敬业貌似幸福的说,其实心中感慨万千。
陈雨欣敏锐的发觉了他情绪的异常,但她没有多想,只是从自身出发的说道:“我怎么你觉得你不是很高兴,是不是因为不能洞房所以不高第二百三十七章两情若是久长时
兴啊?
我不是说了嘛,既然领了证,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还担心什么。
我是个简单的人,以前也从来没谈过恋爱,更不会说什么情话,所以我想用最直白的方式告诉你,从今以后,你若坚挺,我陪你翻云覆雨,你若不举,我必然安分守己!”
刘敬业吃惊的张大了嘴,绝对想不到这话会从陈雨欣的口中说出来,不过冷静下来再想想,他又觉得没什么。
袁笑盈在叉叉圈圈之前,也是贞洁烈女,马永甄在情感爆发之前,也是冷艳女医生,要说能做到真性情的,也只有李妍大姐,始终那么彪悍火辣,假装不纯洁。
其实女人和男人一眼,恋爱的时候总是可以的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一旦生米煮成熟饭,狐狸尾巴就开始暴露了。
刘敬业微微一笑,既然已经开始放米下锅了,他也不能绷着了,直言道:“既然不洞房,那亲亲总可以吧?!”
陈雨欣伸手堵住他的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摸摸抓抓。”
陈雨欣虽然如此说着,但她的身体已经靠进了刘敬业的怀中,小手还捂着他的嘴,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最初的温度,刘敬业放在她腰上的双手正在一点点朝下滑。
这时候,男人就得主动点,而且陈雨欣并不反对。
可就在他的手要到达顶点的时候,陈雨欣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本来就很紧张,听到电话铃立刻推开了刘敬业,接通了电话,只说了两句‘好,好的’,随后转身就走。
“你就这么走了?”刘敬业哭丧着脸道:“撇下我和这个家不要吗?”
陈雨欣苦笑一声走上前,道:“行了,别撒娇了行吗,我今晚要做节目,明天一早就回来陪你。”
说完,陈雨欣破天荒的主动在刘敬业脸颊上留下了唇印,而自己的脸却比唇印还要红,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对于陈雨欣来说,这已经非常难得了,看着两张红彤彤的小本本,刘敬业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不知不觉天黑了,刘敬业正看着结婚证发呆,楼上住宿的客人却稀稀拉拉的走下来,一个个面色不善,推开他的房门,道:“老板,怎么回事儿,灯怎么不亮,你这是黑店呀!?”
第二百三十八章 机关重重
刘敬业一只看着结婚证发呆,也没有注意到天黑了,此时顾客们找上门才意识到。
他连忙站起身,按动电源开关,他愕然发现,自己的房间的灯也无法点亮。
“可能听见了,要不就是跳闸了,我去看看。”刘敬业不以为意的对众人说道,随后朝门外走。
到了门口,他发现,周围邻居家都亮着灯,只有他的旅馆一片漆黑,那就应该是跳闸了。
他来到院子里的电表箱处,仔细看了看,电表完好无损,出于连接状态,可是怎么会没电呢?
“老板,你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黑店啊。”有顾客举着手机照亮,调侃道。
刘敬业苦笑一声,也打亮了手机,对着头顶上的灯泡照了照,这才发现,原来是灯泡坏了。
“可是,为什么所有灯泡都在同一时间坏掉了呢?”刘敬业心中暗想道:“应该是有人动过电表箱,重接了电线,故意制造短路,一下烧坏了所有灯泡。”
刘敬业眯起眼睛,默默的扫过现场每一个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手机,用手机屏幕的光芒照亮,映照出一张张苍白又阴森的脸,感觉每个人都是鬼。
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所有灯泡都坏了,必须要更换,自己要爬高,伸手拧下坏灯泡,在安装新灯泡上去。
看似简单,但是刘敬业的惯用手,右臂骨折了,若是强硬拉伸,肯定会再次伤上加伤。
“难道又是有人故意针对我受伤的手臂?”刘敬业暗想道:“刚才撞车,就是为了让我摔伤右臂,现在弄坏灯泡,想让我伤上加伤。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的心机未免也太深了,他忌惮我的战斗力,所以不敢与我硬碰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我弄伤。
而且,这个人一定对我非常了解,知道我惯用右手,而且右手的枪法精准。
到底是谁这么费尽心机,处心积虑在针?
??我呢?”
“而且,这个人很有可能就在这些客人之中。”刘敬业不断在客人中扫视,但根本无法锁定目标:“最近我没在家,客人都是袁笑盈帮忙接待和登记的,但只要他还在这里,我一定有办法把他揪出来。”
刘敬业觉得事情非常严重,对方心思沉稳,手段刁钻,不能不重视,而且对方隐身暗处,更让人防不胜防。
到底是曾经的敌人,还是近期的仇家呢?刘敬业毫无头绪,但却早有心理准备。
到了自己的家,他自然不会落入对方的小陷阱,他安抚了顾客之后,直接去隔壁叫来了邻居帮忙,隔壁的赵二哥是村里唯一的电工,村里关于电路问题都找他。
而且他还是一个热心肠的人,立刻放下碗筷跟着刘敬业赶来,路上赵二哥问道:“整个旅馆所有灯泡同一时间都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应该是突然短路,或者电压过强,让灯泡都烧了。”
“麻烦二哥好好看看。”刘敬业递上根烟,道、:“我这里是旅馆,住着很多客人,若是出现事故可就麻烦了。”
“你放心吧,我给你看看。”
赵二哥先打开了刘敬业的电表箱,仔细查看一番,道:“奇怪,电表没事儿,保险丝也完好无损,灯泡怎么会坏呢?”
赵二哥想了想,道:“对了,不久前我儿子在家玩电脑,说屏幕一闪一闪的,画面抖动,这应该是电压不稳造成的,而电压忽高忽低也会造成电气故障。”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刘敬业问道。
“电压是村里总表的变压器控制的,一个月前我才刚换过变压器,应该不会有问题啊。”赵二哥说道:“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呢你觉得会不会是开发商,想要给我们制造麻烦,听说最近有开发商相中了我们的圬的地,不过还没具体洽谈,先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到时候好压我们的价呀!”
刘敬业苦笑,若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可他怀疑这是有人在针对自己。
“这样吧,我先帮你换灯泡。”二哥看着刘敬业手臂打着夹板,主动帮忙。
刘敬业连忙道谢,看着二哥搬过凳子,站在椅子上,伸手就要去够灯泡,这点小事儿简直易如反掌。
刘敬业拿着手电筒,帮他照亮,光束照在灯泡上,二哥同时伸出了手。
就在这时,刘敬业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一丝微弱的反光。
刘敬业绝不会怀疑自己的眼睛和对危险的直觉,他立刻意识到不好,可二哥的手几乎碰到灯泡,他来不及提醒,直接飞起一脚踢在凳子上。
凳子直接被踢飞了,二哥整个人横着摔倒在地,扑通一声,摔得很惨。
“敬业,你干什么?”二哥爬起来,愤怒的吼道。
刘敬业一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随后他找了一根木棍,踮着脚朝灯泡一捅。
只听啪啦一声轻响,灯泡旁边顿时电光闪烁,蓝色的电弧如烟花般爆炸开来。
二哥顿时惊呆了,惊呼道:“怎么会漏电呢?”
这根本就不是漏电,而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
刚才刘敬业用手电筒照亮的时候,隐约看到灯泡旁边有反光,此时仔细一看,原来旁边多出了一根非常细微的铜丝,这很明显是有人从里面电线中接出来的,而且同时接到了火线和零线两根线上,若是碰到铜线,立刻就会联电,电流在体内形成回路,心脏会瞬间被电击而麻痹。
换灯泡这种小事儿,别说是二哥这种老电工,就算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在意,对方就是利用了这种心理,让人大意的情况下中招。
这次二哥谨慎了,直接关掉了总电源,然后才拧下灯泡,果然和刘敬业预料的一样,灯泡后面的零线和火线被一根铜丝并联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电源。
“敬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也太危险了。”二哥心有余悸的说道。
刘敬业只能胡诌道:“可能是我老爸当时为了图省事儿设置的吧。”
“电的事儿怎么能图省事儿呢,我给你拆了吧。”
二哥剪掉了多出的铜丝,随后小心翼翼的换了其他灯泡,除了大厅里的灯泡之外,卫生间里的灯,和二楼其中三个房间的灯泡都被做了手脚。
旅馆再次恢复了光亮,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刘敬业拿了一条烟给二哥,当作谢礼,二哥拒绝了一番还是收下了。
送走了二哥,刘敬业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愣愣的看着头顶的灯泡发呆。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手脚,这个人应该就在刚才那些顾客之中。”刘敬业按暗想道:“而且范围还能更小一些,因为,若是想要在卫生间的灯泡上做手脚还算容易的话,那么大厅里人来人往,楼上三间不同的客房平时都上了锁了。
所以,这个人要做手脚的话,一定要在旅店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前一阵子我在养伤,袁笑盈每天都过来帮忙照看,但她毕竟有自己的工作,呆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可能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混进来了”
刘敬业打开电脑,开始查看租客登记的情况,可基本看不出什么端倪,而且这些登记的人刚才都出现在了大厅中,有年轻的情侣,有一家三口,都是外地来的游客,根本看不出端倪。
刘敬业还是记下了他们每个人的长相,然后朝楼上的房间走去,从第一间房开始,挨个敲门。
“不好意思,因为刚才灯泡坏了,我担心有隐患,所以来试试开关。”刘敬业对房间内的一对年轻情侣说道。
两人坐在床上分别玩着各自的手机,也理解刘敬业的担心,便点了点头。
刘敬业随手关了电灯,房间内只有手机的光亮,两个年轻人也没在意,仍然在低头看着手机。
刘敬业打开了点头,又反复开关几次,确定没事儿,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走出门,来到了第二间房,全部以同样的方式实验下去,客人们都没有起疑,刘敬业也没发现异常。
直到最后一个房间,刘敬业本来已经绝望了,以为神秘人并没有住在这里,或者早就离开了。
可还是敲开了最后房间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五十多岁,两鬓染霜,慈目善眉,穿着普通。
而让刘敬业奇怪的是,在老太条身后的床上,坐着一个年龄相仿的老头,看样子应该是老伴。
老头头发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