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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亦月连忙起身闪开,道:“你可真讨厌,你这哪是喜欢,分明就是肉*欲,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么多年我一直守身如玉。”
“啊?别告诉我你还是黄花闺女。”刘敬业不敢置信的问。
“怎么,难道我不像吗?”谭亦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因为我相信,始终有一个人在等我,而我也在等待他的出现,所以不能随随便便。”
刘敬业嘿然一笑,道:“你说的这个人是阎王爷吧?”
谭亦月和那个女人都愣住了,他这话说的虽然混,但又不是没道理,可不是嘛,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个始终在等待自己的人,他就是阎王爷。
但这话说的太欠抽了。
“你什么意思呀?”谭亦月有些生气又像是撒娇的说道:“你就是跟我玩玩是吧,不想和我好好相处吗?”
“谁说的,我可喜欢你了。”刘敬业霸气十足的说:“我知道你谭家二小姐人中龙凤,为了你我也豁出去了,前些天你二叔的事儿,我动用了没有紧急情况绝对禁用的关系压了下来,还有那个朱静怡,为了她,我折损了几名得力手下。
你可知道,孤乃皇家嫡嗣,必将登上极位,坐拥江山,富有四海,天下女子皆可纳入后宫,何用这般费尽心思,这还不算诚意,还不算喜欢你吗?”
总算进入正题了,谭亦月微微皱眉,嘴角露出了笑意,道:“你真这么牛叉呀!?”
“当然了,孤乃皇室正统,虽然我朱姓江山已被乱臣贼子和鞑子抢占,但我朱家子孙还在,还有富可敌国的财富,拥有忠心耿耿的忠臣名将,还有精心培养的人脉,又有海外势力的支持,待到时机成熟,可再度举义,重夺江山。”
刘敬业胡诌道:“等到那时,朕重登大宝,坐拥江山,朕封你为皇后,使你母仪天下。”
刘敬业感觉就像一个醉鬼在做白日梦,信口胡诌,谭亦月也不太相信,她看了看旁边那个下药的女人,那女人仔细看了看刘敬业,随后点点头,低声道:“应该假不了,这种药我试验过很多次,无一失手,他说的应该是真话。”
有了女人的保证,谭亦月也就放心了,不过她更想了解的还是刘敬业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势力,在朝廷内部的,手下的猛将,以及与国外势力的关系。
可她刚想再问,只见刘敬业晃了晃,直接趴在地上,呼呼睡了起来。
那下药的女人连忙上前,摸了摸颈部动脉,之后到:“药效发作,开始昏睡了,不过刚才的话应该都是真的,这次你可以放心了。”
谭亦月点点头,有些小得意,她始终认为女人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男人可以为你去征服世界。
两人合力把光溜溜的刘敬业抬到了床上,那女人瞄了一眼刘敬业,低声道:“难怪皇帝可以拥有后宫佳丽三千,果然资本雄厚,你说,老皇怠接班人,是不是首先要看龙*根的资质呀,能够给皇室开枝散叶才最重要啊。”
谭亦月也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有些脸红,连忙给他盖上被子,转头问那女人:“他大概要多久才能醒?”
女人摇摇头道:“这要看他的身体素质了,也许很快,也许要睡上一两个小时。”
谭亦月点点头,那女人则在端详着刘敬业,嘴里念叨着:“二小姐,我以前就琢磨,什么样的男人能和你门当户对,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的找了一个皇室后裔,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势力,那小婢在此先恭喜皇后娘娘了!”
谭亦月无奈苦笑,道:“什么皇室后裔啊,那王朝早就消失五百多年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女人说道:“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么多年来,他们仍然在图谋大事,等待着东山再起的机会,现在他们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势力,就算这一代您做不成皇后,您的下一代没准就是皇帝了。”
“越说越没谱了。”谭亦月冷静的反问道:“你先别替我做什么娘娘梦,你先看看他,你觉得他像皇室后裔吗?”
“这我哪能看得出来呀。”女人笑道:“不过,在我看来,他好像确实差了点什么。”
“差什么?”谭亦月连忙问道,她深知当局者迷的道理,有些事情旁观者才看的最清楚。
女人挠了挠头,道:“好像差点排场,你看电影里那些帝王贵胄出来,哪个不是前呼后拥,甚至有千军万马保驾护航,净水泼街,铜锣开道的,那才有帝王的霸气呢。
就算是微服私访,身边也得有个太监,有个和尚,有个妃嫔,有个宫女吧。”
“嘿,你说的还真有点道理。”谭亦月道:“接触这么几次,他始终都是孤身一人,我也纳闷呢,看来我还得对他继续深入了解。”
刘敬业在床上装死,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在怀疑这个下药的女人到底是谁,虽然她又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但却好像处处都在帮自己说话。
而且,她还懂药理,可以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下药,又是遇水即溶,无色无味,通过皮肤渗入的神经性药物,这个手法感觉有些熟悉,难道是她?
刘敬业吃惊的想起了那个细菌组织的可怕女人,可她只知道这个女人是朱静怡的人,现在怎么又和谭亦月混到一起了,难道她们资源共享了?
当然这也不奇怪,那个杀手组织不也是投靠了谭胖子了嘛,可是,这个女人刚才又为什么帮自己说话呢?还恭喜娘娘,这分明就是在唤起谭亦月的虚荣心,让她更相信自己嘛。
难道,她是朱静怡故意派出来的卧底?
现在的局势真的是越来越混乱了,朱静怡都‘死’了,仍然发挥着巨大的威力。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从皇室后裔竟然聊到了电视剧,而且还都是宫廷戏,都是后宫妃嫔们勾心斗角的把戏,尤其是谭亦月,在如此放松的状态下也显出了她普通女人的一面,竟然真的做起了娘娘们,还说什么自己要当了皇后,统领六宫,保证任何妃嫔都不敢造次,管他什么年妃,什么熹贵妃,都得窝着。
刘敬业一阵无语,装死了十分八分的,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嗽两声假装醒了过来,
两个女人立刻闭嘴,刘敬业揉着太阳穴睁开眼睛,还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道:“这是谁在当值为朕守夜呀,太吵了,来呀,将这二人交司礼监严办!”
说完,刘敬业有迷迷糊糊倒下了,完全就是为了配合二人演戏。
两人女人面面相觑,谭亦月苦笑道:“嘿,她把咱们当宫女了,还交司礼监严办,我是皇后,谁敢办我?”
谭亦月这是也入戏了,那女人连忙道:“二小姐,他现在才是真情流露,完全是他平时习惯的生活,看来,他平时真的过着帝王式的生活呀。”
两个女人越聊越嗨皮,一脸的憧憬,仿佛梳洗打扮,斋戒沐浴之后的妃嫔,等着皇帝翻牌子呢。
就在这时,谭亦月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第五百七十八章 截杀
谭亦月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看着手机显得有些犹豫。
身边的女人立刻会意,道:“我去门口转转”
女人出去之后,谭亦月又看了看昏睡的刘敬业,确定安全这才接听电话。
“喂什么?严重吗?确定吗?”刘敬业听着谭亦月不但的发出疑问,最后化作愤怒的低吼:“朱静怡,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嗯?怎么又和朱静怡有关系,还要挫骨扬灰这么大仇?人家朱静怡不是已经碎尸万段了嘛!
刘敬业耐心的听着,谭亦月挂断了第一个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显然是打给谭胖子的,并且没好气的骂道:“谭老三,你在哪呢,刚才家里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什么?庆功宴?你哪立功了,你什么时候胜利了?”谭亦月大怒道:“你可真有心呐,就你好大喜功的劲儿,你还想做家主呢,我告诉你,没门。
你叫我什么,谭二妮是你死胖子能叫的吗?我告诉你,朱静怡虽然死了,但她的手下和势力还在,正在对我们家族展开疯狂的进攻,就在刚才我接到通知,我们四叔,他出事儿了,生死未卜
哼,现在你知道问我怎么回事儿了?我告诉你,四叔他今天参加下基层活动,≡,ww±w。去农村调研,结果路过环山道的时候,山体突然有碎石滚过,正好砸中了他的车,现在人还埋在石头下面凶多吉少了。
我们的在现场勘察过,发现落石的地方有火药爆炸过的痕迹,很显然这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这是针对我们整个家族的报复行动,生死攸关,你特么的还有心喝庆功酒,就你这人头猪脑,这辈子也别想当家主。
对,我是女人,我是女人怎么了,这么多年我操持家族事业,兢兢业业,连长辈都认可了我得成绩,现在这个年代,女人做家主也不稀奇”
谭亦月真是气疯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很自己弟弟不争气,好大喜功,愤怒之下,智商下降,竟然公然说出自己有争夺家主之位的心。
这么多年都是她把持朝政,等待时机成熟再过渡给谭胖子,可谭胖子不争气,让她既痛心又愤怒,所以才在盛怒之下说出这样的话,当然,她自己可能也真有这样的心思,毕竟执掌大权多年,谁也不甘心给别人做嫁衣裳。
可是,这话实在不应该对谭胖子说出来,正所谓,自古君王皆薄幸,最无情是帝王家。
家有千口主事人,为了权力,尔虞我诈,骨肉相残太常见了,现在又是大敌当前,她一句气话可能直接破坏家族内部的安定团结。
只可惜,等她冷静下来想找补两句的时候,谭胖子已经挂断了电话。
谭亦月叹了口气,余怒未消,但眼下她四叔的性命最重要,她立刻打电话调动家族势力,在进行营救的同时,对设伏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而且下了必杀令。
因为他们现在没必要抓活的了,主脑朱静怡已经死了,这只是一些死忠在为她复仇,一经发现坚决消灭。
没多久,谭亦月又接到了一个电话,刘敬业听她说道:“他们想来就让来吧,不用给我身边加派人手,连他们的主子朱静怡都奈何不了我,剩下的残兵败将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刘敬业一听,顿时心念一动,显然是有人通报她,朱静怡的忠心手下也要对她动手,她随时都会有危险,若是真的发生了,刘敬业可以彻底来一次英雄救美获取她的信任。
只是过程中难免要对朱静怡的手下动手,可能要付出一些伤亡的代价,这让刘敬业多少觉得有些对不起朱静怡,她为了自己的卧底事业是真的奉献了一切呀。
她打完电话,刘敬业也彻底醒了过来,拉开被子看见自己光溜溜的,好友披着浴袍的谭亦月,吃惊的说:“这是在哪,我们做过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谭亦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副作用,她立刻该表情绪,将计就计道:“你少装糊涂,你自己做过什么你会不记得,对人家那么粗鲁,弄得人家好疼”
嘿,这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呀,刘敬业还得配合她:“是吗,可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做过吗?怎么会这样呢?”
“行了,以后有机会再慢慢体验吧,现在我们要走了。”谭亦月说道。
“走?去哪?”刘敬业不解道。
谭亦月想了想,道:“不知道这些天一直都是我带着你玩,接下来是不是该你带我玩玩了。”
“好啊。”刘敬业表现的求之不得的样子。
随后,两人换好了衣服,在度假村门口有一辆黑色的大吉普车在等待,看样子好像做过防弹防爆的处理。
这显然是谭亦月的座驾,司机是个夜间也戴着墨镜的男人,刘敬业二人坐在后排,车子缓缓驶出了度假村,行驶在郊外的单向车道上速度才稍稍提起来,两边是荒郊野地,还有稀稀疏疏的树木,放眼望去一片漆黑,给人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树影摇动,仿佛草木皆兵。
汽车速度不快也不慢,谭亦月在车上又接了两个电话,她的深情无比的凝重,在这个短短的时间内,谭家又有两处实体产业遭到了袭击,一处是爆炸,有一定伤亡,一处是纵火,没有伤亡但损失惨重。
“这帮疯子。”谭亦月咬牙切齿的说。
“什么情况,需要我帮忙吗?”刘敬业心知肚明,却还是假装关切的问。
谭亦月刚要开口,忽然汽车猛地一晃,若不是刘敬业手疾眼快护住了谭亦月,她肯定会撞到头。
谭亦月立刻就要开口训斥司机,却见司机努力控制着方向盘,紧张的说道:“二小姐,有路障钉,虽然没有爆胎,但也受到了影响,若是前面还有路障钉的话,肯定会爆胎,我现在必须要停车了。”
谭亦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