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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能够看清事物的谭亦月发出一声下意识的惊呼,被与刘敬业对敌的男人吓了一跳,乍一看好像怪物一般,指引他带着防毒面罩,而且眼罩还有夜视功能,看起来很恐怖。
他发疯似得朝刘敬业进攻,刘敬业就像一只陀螺转来转去,只有躲闪之力,却无招架之功,更别说反击了。
而且他还是在无法呼吸的情况下,若在这种情况下呼吸,大量吸入瓦斯,对身体的伤害比闭气还要严重得多。
而对方来势汹汹,双拳挥舞,虎虎生风,看那架势就像一条发疯的狗,根本就没有规律,完全就是逮住哪就咬哪,刘敬业左躲右闪显得狼狈之极。
其实在谭亦月看来对方好像没有章法,但实则拳拳到肉,目标明确,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哪里有伤打哪里,这种人,妈妈根本不用担心他和别人打架。
无法呼吸,没有氧气供给,刘敬业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中,体力和速度都在飞快的下降。
他好不容易避开了对方攻击他伤口的一拳,却无法躲避对方的后手拳,直接打在他的下巴上,这一拳力道极大,刘敬业直接被打翻在地。
那人乘胜追击,立刻合身扑了上来,墩身又是一拳,直接朝刘敬业的脸上打来,看得出,他最拿手的功夫在一双手上。
刘敬业一侧头,对方一拳打空,落在身下的地上,谭亦月就在不远处,她惊愕的发现,这一拳竟然把地板砖都打裂了。
当然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一拳打碎了地板,他的手也是生疼,让他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就在这时,刘敬业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对方脸上的防毒面罩,因为有皮筋箍在脑后,他根本就扯不下来。
当然刘敬业也没想扯下来,更没想过抓过来让自己呼吸两口,而是将面罩长长的拉开,然后猛地一放手。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面罩重重砸在对方的脸上,宛如被板砖狠狠拍在脸上,那人鼻孔中顿时鲜血迸溅,惨叫一声,仰天而倒。
这出乎意料的反击展示了刘敬业对战局的把握,和丰富的战斗经验。
不过对方也相当彪悍,刚刚倒地立刻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又一次压在刘敬业身上,这一次,他那一双拳头如暴雨一般砸下,不再给刘敬业任何喘息的机会。
所以说,想要学习格斗,最重要的先练好下盘力量,这是一切的基础,即便攻势时,依靠上肢的攻击动作更多,但力量来源于稳定的双腿和腰腹,下盘才是一切的根源。
同时,双腿有力量,不至于被对方轻易击倒,一旦被击倒,将会彻底落入下风。
对方现在骑坐在刘敬业腰腹上,让刘敬业的双腿失去了作用,加上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他只能全力以赴的防守,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再加上严重缺氧的情况下,对方已经稳操胜券,只是时间问题。
刘敬业现在真的完全再靠意志力支撑,面对对方的猛攻,他只能依靠一条左臂斜着护着头,不断的左右躲闪,尽可能的消耗对方,对方也只不过是一股爆发力,想要迅速制敌而已。
不过,这样最终也不是办法,不是有拳头落在他脸上,肩上,胸口,他连彻底防御都做不到。
对方连续击中刘敬业几拳,他的脸颊都肿了起来,还有一拳擦过了眼角,眉骨都裂开了,鲜血横流。
见了血,对方更疯狂了,不过刘敬业也感觉到,对方的速度慢了下来,完全只注重力量,好像想要将自己一拳打死似得。
尽管如此,刘敬业也已经到了极限,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一只躲在一旁的谭亦月忽然站了起来,因为无法呼吸,她也是面红耳赤,表情狰狞。
但她还是义无返顾的冲了上来,手里拿着自己的高跟鞋,尖锐的鞋跟是女人最好的武器,她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用高跟鞋朝男人的头上砸去。
男人身体顿时一颤,鞋跟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只不过谭亦月的力量实在有限,虽然砸出了血,但并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
反倒男人一记反手拳,直接轮在了谭亦月的腰上,将她整个人都打飞去出去。
“就是现在!!”刘敬业看着男人打飞了谭亦月,心中顿时发出一声断喝,机不可失,只有一击的机会,但这也足够了。
刘敬业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没有动用自己的右臂,就像摆设一样绵软无力的垂在身侧,而此时此刻,他的意志转化为力量,全部注入到右臂中。
猛地一拳,石破天惊一般击出,狠狠得打在了对方的喉咙上,只听咔嚓一声,对方的喉骨应声断裂,头顿时成不规则的角度歪到一边,口中发出诡异的声响,似乎有呕吐又吐不出的感觉,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顿时歪倒在一旁,在痛苦的挣扎着,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可以想象他在飞快的窒息中,很快就没有声息。
他就摔倒在刘敬业身边,刘敬业身手抢过他的面罩,后面一双眼睛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似乎想要看看刘敬业的右臂。
整个过程,刘敬业宁愿挨打,也保守着自己右臂的秘密,让他成为了必杀的秘密武器,这是马永甄给他创造出的机会,致使对方情报失误。
同时还有个原因是因为谭亦月一直在看着,不能在她面前露馅,当然逆转也要感谢谭亦月,关键时刻,小妞勇敢了站了出来帮助自己,若不是她以身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力,刘敬业也没有必杀的机会。
刘敬业最喜欢这样关键时刻彪悍的女人,比那些就会哭喊的老娘们强多了。
刘敬业拿着面罩用力的吸气,对方本来是来制造他们窒息希望的,结果他反倒因为窒息而失去了性命。
他飞快的恢复了一些体力,连忙站起身,将房间内的窗户全部打开,之后关不了瓦斯的阀门,将谭亦月拖到窗口,夜风徐徐,清新的空气显示着它独一无二的价值。
刚才那一下把谭亦月也打得不轻,她半晌才缓过劲来,她立刻联系了自己的手下,他们已经击毙了门外的两口枪手,因为闻到了瓦斯味才没有冲进来,目前就在门口待命。
“谭亦星你个死胖子,我和你不同戴天!”谭亦月宛如一只愤怒的母狮,对着夜空发出怒吼。
她的手下很快处理了那男人的尸体,在谭亦月的命令下,他们直接将尸体送到了谭胖子的家门口,这是要彻底翻脸了。
谭亦月的闺房内,她亲手帮刘敬业包扎好了眼角的伤口,并用冰袋敷着肿起来的面颊,这一次真是相当危险,幸好关键时刻逆转了局势。
今天刘敬业也挨了不少打,成功隐瞒了自己的战斗力,至于最后一击,纯属搏命的巧合,谭亦月也没多想。
两人刚刚处理好一切,总算松了口气,就在这时,谭亦月的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显示,顿时一股杀意弥漫而出。
“好小子,你竟然还敢给我打电话,是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吗?”谭亦月压抑着愤怒,冷声说道。
而谭胖子则大声喊道,连刘敬业都听到了:“二姐,在你身边的人绝不是什么皇室后裔,他可能是来我家的卧底!”
刘敬业一下愣住了,心跳陡然加速,紧盯着谭亦月,做好了战斗准备
第五百八十九章 决裂
刘敬业不明白为什么谭胖子如此肯定的指出自己是卧底,他惊心动魄的看着谭亦月的反应。
而谭亦月看都没看刘敬业一眼,厉声吼道:“你给我闭嘴,该死的家伙,现在还敢挑拨离间。”
“不,我说的是真的。”谭胖子急道:“二姐,你想想,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室后代,怎么有如此彪悍的战斗力,竟然一拳打碎了泰拳王的喉骨,我得姐姐,你想想,他是普通人吗?”
谭亦月此时处在愤怒的巅峰,险些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里,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直接愤怒的回击道:“哦,原来那人是泰拳王啊,我亲爱的弟弟,看来你手下网络了不少能人异士啊,我看他不仅是泰拳王,还兼职做煤气管道维修工吧?
你个畜生,竟然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派人来杀我,又是拳王,又是枪手,现在还有脸来挑拨离间,我告诉你死胖子,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恩断义绝,以后就是生死仇敌,今天你杀不了我,明天就小心自己的性命!”
“不,二姐,你误会了。”谭胖子喊叫道:“我不是要杀你,是为了试探你身边的朱良耀,他肯定不是什么皇室后裔,没准是朝廷派来的特种兵,你千万不能上当啊。”
“少废话,是人是鬼我比你清楚。”谭亦月道:“若他是卧底,能三次对我舍命相救吗?若他是特种兵,能被你那修管道的拳王打得遍体鳞伤吗?
谭亦星,你好歹也是谭家的堂堂男子汉,做了就做了,不用找借口,在你得知长辈有心让我接手族长之位的时候,你就对我起了杀心,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竟然当天就动手,我不得不说,你令我很失望,真的不配做家主。”
“我看你才是被鬼迷心窍了,若是你再一味的相信他,我们家族都将毁在你的手上。”谭胖子狠狠得说道。
谭亦月怒极反笑,道:“好,那我问你,既然你说他是假冒的,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派个拳王来,还埋伏两个枪手。”
“我那是要对付他的。”谭胖子狡辩道。
“可是枪手对我开了枪,满屋瓦斯的是我的房子,那拳王刚才将我打飞三米多远。”谭亦月一件一件的说道。
“那是手下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执行”
“行了,闭嘴吧,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谭亦月没好气的说,不过最后她还是软化了一些:“胖子,我们毕竟是亲姐弟,血浓于水,而且目前是多事之秋,家族风雨飘摇,我真的不想和你内讧,我劝你,尽快离开京城,等到家族在我的带领下渡过难关,我再另外安排你。
这是我最后的底限,也是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你若不领情,那我也没办法。”
说完,谭亦月不等谭胖子再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将电话卡扔进了马桶,不给任何人机会,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挂断电话,谭亦月没有说话,要说谭胖子的话对她一点影响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转头看着刘敬业,眉骨开裂,没能缝针用厚厚的纱布贴住来止血,脸颊高高肿起,脖子上,衣服上还沾着鲜血,一条右臂垂在身材宛如摆设,背后也引出了血渍,那是上次被狗熊挠的伤痕又裂开了。
这样一个几次三番对自己舍命相救的人会是卧底,谭亦月真的不信,现在她掌控着谭家大部分资源,若是这几次自己丧命,谭家立刻就会陷入混乱。
再者说,他如今就在自己身边,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逼自己说出谭家的秘密
另外,说他不是皇室后裔,那巴国外长,伊国副防长都一口认定他是,这该如何解释?
谭亦月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就在这时,刘敬业的电话响了起来,刘敬业自己也是心里一紧,而且来电显示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有些胆战心惊的接通,对方上来说的就是地道的阿拉伯语。
刘敬业一听就知道是有人要帮自己解围,同时也说明,谭胖子的一举一动已经在监视中了。
他立刻用阿拉伯语恢复,叽叽喳喳的,好像聊得很开心,看到谭亦月一脸迷茫,知道她不动中亚的语言,聊了一会,刘敬业切换成了英语,但只是简单的:“好,我知道了,我明白该怎么做,谢谢你。”
谭亦月满头雾水,本来对刘敬业稍稍有些怀疑,也被他一通外语搞乱了思绪。
就在这时,谭亦月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她一言不发完全就是在倾听,但她的脸色却越发的苍白,神情无比的凝重。
挂断电话以后,她呆呆的看着刘敬业,许久才说道:“我想知道,你刚才接到的电话,和我接到的电话是否是同一个内容。”
刘敬业很坦诚的告诉她:“我不知道你电话的内容,但我可以告诉你,前朝一位军方的二号人物落马了,已被朝廷评定为国贼,而他本人已病死在医院,但当初与他有勾结的人士将全部受到法律的审判。”
谭亦月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道:“他是我家最亲近,且强有力的盟友,这次事件使我家必然会受到牵连。”
随后,谭亦月开始疯狂的打电话,用单线联系他们家的合作伙伴和盟友,只可惜,对方要么就是无法接通,要么就是应付两句就挂断,没有人和她说任何实质性的话题。
“糟了,糟了。”谭亦月心急如焚:“没想到朝廷竟然会对他动手,他明明已经退居二线了,而且身居高位,怎么说出事儿就出事儿了,朝廷这是要干什么?”
刘敬业神色不变,心中却冷笑道:“朝廷当然是要改天换日,还老百姓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