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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张东也是愕然,赶紧一把抓住这家伙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没好气说:“死老头,你要自杀也要寻个没有人的地方,撞死在这里,想要连累别人,你用心何其恶毒?”
钱歉益这时也从迷茫中醒过来,暗中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然想要自杀,竟然羞愧得要自杀?
但现在他却是不得不继续演戏,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放开我,你让我去死,老夫空有满腹经纶,却愧对天下。”
“那边有个大石头,你去那里自杀。”
张东松开了他的脖子,指着门口不远处一块石头,邪笑着说。
钱谦益本以为张东会劝他几句,他就顺坡下驴,哪里知道张东即刻就放开他,让他去自杀,他自然是舍不得死的,再没有脸面在这里呆下去,往人群中一钻,就如同老鼠一样溜走了。
无数人自然是捧腹大笑,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
“公子,你不怕他真的去自杀吗?”刘魁好奇地问。
“刚才他是一时糊涂,被我所激。其实他是一个最贪生怕死的人,撞石头太疼,跳水太冷,上吊太难受,所以,他还是决定凭借他的才气和名气,去别的青楼泡个美女……”张东一本正经地说。
这话又说得格外有趣,章魁刘魁鹰泡泡包括全部观众,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真正是乐不可支,笑不可仰。
就连楼上的柳如是也咯咯娇笑起来,心中却是涌起浓浓的后怕,如果张东没有出现,她的一生就和这样一个老头联系在一起,那是何等的悲哀和可怜?
想到这里,她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深情,一阵风一般奔下楼来,一把抓住张东的衣袖,羞答答说:“公子,别走,别走,时间还早呢……”
这下全部观众看到了柳如是的真容,竟然具备倾国之姿,个个看呆了眼睛,嘴里连连倒抽凉气。
张东可舍不得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看,赶紧拉着柳如是进入了楼中。
“公子,我好幸福……”柳如是投入张东怀中,激动地喊道,“我的心中全是你的影子,我一刻也不能没有你。”
沐浴着佳人这样能够把他融化的目光,看着这样如花似玉的容颜,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张东再忍耐不住,把她拦腰抱起,进入了一个豪华房间,滚倒在床榻上。
柳如是今天爆发出比昔日更加炽热的深情,主动得厉害,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张东和她自己的衣服,把一个凹凸有致的雪白酮体如同蛇一样缠绵在张东身上,用一种奇妙的姿势合二为一,轻盈地起伏着,狂热地扭动着,娇媚地呻吟着。
张东还真是没有享受过她这样的服侍,俊脸上浮出了享受无尽的表情,身躯都在不停地战栗,火热的大手一把抓住那一对雪白细腻的大馒头,用两个指头捏住大白兔那红红的鼻子,来回地摩擦和玩弄……
“夫君,我,我丢了……”
柳如是特别敏感,猛然瘫软在张东身上。
张东便翻身而上,举起她那修长的粉腿,开始疯狂挞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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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4章 秋水盈盈顾横波
清晨,秦淮河一带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如同牛毛,如同细针,把天地都弥漫。
张东一个人徘徊在一条长长的雨巷中,雨巷那头就是秦淮河著名的青楼——眉楼。眉楼中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名叫顾横波,秦淮八艳之一。
在历史上,顾横波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面;弓弯纤小,腰支轻亚,工于诗画,尤善画兰,个性豪爽不羁。
她还通晓文史,工于诗词,作有《海月楼夜坐》、《花深深·闺坐》、《虞美人·答远山夫人寄梦》、《千秋岁·送远山夫人南归》等诗词。
她和马湘兰一样,善画兰花,十七岁时所绘《兰花图》扇面今藏于故宫博物院中。
秦淮河畔争奇斗妍的名妓,无疑都是绝色透顶的大美人,可这美就各有各的特色,正如五彩缤纷的各色花儿,开起来各有各的韵致。
眉楼里顾横波的美,最叫绝的就在那眉眼儿,那眼睛,真是秋水盈盈,似乎晃动一下都会满得漾了出来,男人们一看到她的眼睛,魂便给勾住了,恨不得自己变成个灰尘砂粒什么的蹦进去,淹死在那柔柔的波里,才叫过瘾!
那眼上的峨眉呢?光用“如远山含黛”之类的词来形容是远远不够的,别人都说眼睛会说话,顾横波何只如此,那两抹柳叶目上下舞动起来,也足以传情达意。
因为有了这么出色的眉眼,其它的什么面如桃花、髻如乌云、腰似弱柳等,就显得不怎么重要了。也正因了这诱人的眉眼儿,才使得年轻才俊的进士龚鼎孳迷得神魂颠倒,也让顾横波结下了一场美满的姻缘,从而成为秦淮名妓中为数不多的命运幸运儿。
明朝灭亡后,龚鼎孳舍不得自己的前途和美满的家庭,先后做了三朝之臣。一直官运亨通,顾横波还真是过了美满一生,康熙三年病死,去世的时候非常安详,没有任何遗憾。
张东之所以徘徊在小巷,犹豫着要不要进入眉楼,就是在考虑是剥夺顾横波这一世的幸福,直接泡走她,还是带走她一根头发,回到现代再把她复活?
他素来都是果断的性格,但在这一件事上却格外犹豫。
虽然说顾横波没有生下一子半女,他现在泡走她不会改变历史,但是,顾横波今后定然会知道历史上她的故事,或许要遗憾,或许要责怪他,为何不等她死后再把她复活,毕竟,张东掌握了能让死人复活的技术。
但如果不泡走,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个绝世美人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心中又格外不爽。
所以,他已经在这个小巷徘徊近半个月了,当然,也因为这个小巷中来来往往美女很多,他能够得到很多感动。
而且,只要一下雨,如果眉楼没有客人,顾横波就喜欢撑着油纸伞,如同梦幻一样在小巷中走一个来回,俏脸上满是忧愁。
不错,顾横波虽然是一位人见人爱的红姑娘,日日有出不完的盛宴,时时有如影相随的佳客,而心里却还藏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尤其是风雨人寂的深夜,她对镜自怜,吟出一首悲悲切切地“忆秦娥”:
花飘零,帘前暮雨风声声;
风声声,不知侬恨,强要侬听。
妆台独坐伤离情,愁容夜夜羞银灯;
羞银灯,腰肢瘦损,影亦份仃。
顾横波的幽怨并不是无缘无故的闲愁,虽然眼前的生活繁华似锦,可她总不免想到今后。“英雄迟暮,美人白头”,风月场子里的女子最怕就是人老珠黄。到那时日渐门庭冷落,遭人遗弃,生活便象一株开过了头的花枝,无奈地瑟缩在秋风中。
正因为如此,青楼的姐妹们都趁着年华正茂时寻一个中意的人儿,赎身从良嫁了出去,以求后半生的安宁。
可是,在秦淮河畔住了较长时间的顾横波,目睹了不少嫁出去的姐妹们的命运,毕竟出身低微,嫁人多半只能作侍妾,最终不免受到家中大妇的排挤,不是别馆独居。就是受尽刁难悒郁而终,极少有个好结局的。
看得多了,顾横波不免联想到自己,眼下这些整天围着自己打转的富贵公子,有几个是真心实意的呢?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求刺激罢了。
虽然说眉楼是高级青楼,她卖艺不卖身,但落在别人眼中,还是出身卑微的青楼女子,将来的凄凉可以预见。
此时此刻,穿丁香色裙装的顾横波也走在小巷中,听雨点儿打在伞上的清脆声音,行人的身影都朦胧在雨幕中,她的心和这苍天一样忧郁不停流泪。
尽管陷入了自己的心灵境界,当和张东错身而过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丝异样,因为张东那灼热的眼眸正射出痴迷的目光,投射在她的脸上,差点没有把她融化。
这半个月都是雨天,她几乎每天都要找机会出来在雨中走一走,然后就要遇到张东。现在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张东就是一个暗恋她的落魄书生,只能等在这个雨巷中,偷偷地看她一眼。
她的心中涌起了阵阵怜悯,张东看上去是那样英俊,气势也很是不凡,但竟然落魄至此,要不要帮助他,资助他一些钱财呢?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她还是没有付诸行动,毕竟和张东不熟,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冒然说要帮助他,可能太唐突了,太自作多情了。
于是她继续撑着油纸伞往前走,张东却是猛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痴迷地看着她那美丽到极致的背影,说实话,顾横波太美丽了,特别是那一双美目和秀眉,真正是顾盼生辉,眉目传情,把他的魂儿都勾走了。
所以,顾横波走回来的时候,张东还站在那里,还在痴迷地看着她。
顾横波心中的怜悯更深,也莫名地感到一丝羞涩,俏脸腾起淡淡的红云,加快了脚步,匆匆从张东身边走过,袅娜地回眉楼去了,唯有幽香还飘散在雨中。
张东再忍耐不住,一路来到眉楼前,抬起头,痴迷看着眉楼的一扇窗户,根据监控仪提供的资料,顾横波就住在那个房间,也就在那里弹琴唱曲,卖艺求生。
突然,从眉楼中走出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看上去很是机灵和青秀,直接来到张东面前,轻声说:“这位公子,我们小姐让你上去一趟,说给你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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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5章 情敌突至
听了小丫头这没头没脑的话,张东明显愣了一愣,然后他就明白过来了,定然是顾横波误会他是一个落魄书生,所以才给他免费。
虽然还没有做好最后决定,但是现在美人邀约,张东自然是不会拒绝,且和她交谈认识之后再决定吧。
便点点头,在小丫头的引路下,走进了眉楼之中,然后来到了顾横波的房间。
张东发现,房间布置得特别美丽精巧,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书香气息,还有一顾沁人心脾的美人体香。
顾横波正站在窗前遥看迷蒙的天际,听到脚步声响起,她袅娜地转过身来,请张东在一张有靠背的红木凳子上坐下来,她也在对面一张藤椅上坐下,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张东,轻声说:“公子看上去气概不凡,为何流落至此?如果有什么困难,请尽管说出来,我顾眉能够帮助到的一定不会含糊。”
浓浓的感动涌起张东心中,历史上,顾横波就格外豪爽大方,不拘小节,和柳如是很相似,今天他总算是领略到了,而正是因为美人有这样良好的品性,才能够成为秦淮八艳之一,留下千古美名。
他还来不及回答,又有一个小丫头兴冲冲奔进来,娇媚地喊:“眉姐,江左著名才子龚鼎孳前来求见。”
张东心中凛然,脑海中急速闪过此人的资料。
龚鼎孳是明末清初文学家。安徽合肥人。崇祯七年中进士,出任湖北蕲春县令,崇祯十二年任兵部给事中。赴京途中,结识南京名妓顾横波,携其进京,后娶为妻。初居宣北坊海波寺街“古藤书屋”,后迁至宣武门外大街,寓号“香严斋”。
龚鼎孳祖父和父亲都颇有文名。而他少年早慧,十二三岁时即能做八股文,亦擅长诗赋古文。文思敏捷,才华横溢,往往数千言的文章,能够一挥而就。且词藻缤纷,都不点窜。
时人把他与江南的钱谦益、吴伟业并称为“江左三大家”。
龚鼎孳在明亡后,可以用“闯来则降闯,满来则降满”形容。气节沦丧,所以在乱世中一直屹立不倒,而且他风流放荡,不拘男女,但对顾横波一直宠爱有加。
在历史上,顾横波虽然嫁给了龚鼎孳,但他们第一次相见,却不是今天,还要过那么半个来月,但是,张东后脚一进门,龚鼎孳前脚就踏进来了。
可见,凡是张东想要改变历史,历史都会努力修正,让其保持原样。
顾横波自然听说过龚鼎孳的名声,自然也知道他是今年高中的进士,她的俏脸上浮出欢喜之色,赶紧吩咐那个小丫头把龚鼎孳请了进来。
龚鼎孳看上去英俊非凡,儒雅气息格外浓郁,但又有着少年得志的一份锋芒。
他一进门就目光灼热地看着顾横波,脸上浮出色授魂与的表情,显然也是为顾横波的姿容所倾倒。
顾横波娇笑一声,把龚鼎孳请到另外一张有靠背的红木椅上坐下来,和之娇媚地客套了几句,就巧妙地打探出他来到这里的缘故,原来龚鼎孳这是进京赴任,路过秦淮河,听到顾横波的才气和艳名,便前来求见。
龚鼎孳见房中还有一个男性,而且比他还要英俊,气场似乎比他还要大,他感觉满身不舒服,便有意无意问:“顾姑娘,这位公子是?”
顾横波不好解释,便取出一张银票,把清亮的目光投射到张东脸上,叹息着说:“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