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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小心点燃火折子,四面角落冒出淡淡白烟,酸气正发自白烟,他仔细瞧往铁壁,拿出尖刀划去,铁壁落下不少灰,早被腐蚀,他再挖,腐蚀深度足足有尺余厚,接近铁壁厚度一半。
金王玉恍然:“原来他是吐出怪毒液,把铁壁给蚀化了?难怪逃得出去。”
君小心又往另一处壁角挖去,照样被腐蚀,一共有五处之多,大小全是两个巴拿大。
金王玉不解了:“他要逃,只腐蚀一处已够了,为何要搞个五个洞?难道它撞向外头,发现石头比铁壁硬,钻不出去,只好再另寻地方?”
君小心摇头:“铁壁都穿得过,哪还有石头能抵挡?”
“那会是何原因?”
君小心沉思后,已笑起来:“很简单,他被我因住之后,又被岩浆烤热,他受不了,想逃,当时情况甚为紧急,他若只钻一处,恐怕无法完全脱身,遂自行把身躯裂成五份,分别从五个地方边走。”
金王玉频频点头:“这么说,在外头偷食人脑的怪物,其实就是那妖人化分开来的小妖怪。”
“正是如此,他们有五片之多,所以可以同时四处杀人。”
“既然如此,他为何要躲躲过藏?”
“照我推处,他虽逃过了这劫,却耗去不少功力又分成五片,功力更弱了,为了保护自己,他们只好偷偷摸摸偷人脑,待功力恢复后,目能再结合,变回原状。”
金王玉背脊生寒:“这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耐命?还会说人话?”
君小心摊手道:“我要知道,早制服他了,该不会又是和万杀一样,有人胡乱搞,搞出这妖怪?亦或是万年妖物复生,反正世上未曾见过的妖怪多得很,只是我们碰上的特别凶而已。”
金王玉惊心中,也传来笑意:“你也算是突变种的人长了。”
君小心斥笑:“什么人长?说话客气些,我可是活生生的大男人。”
一个响头,打得金王玉再也不敢乱说,瘪弄笑着。
找寻无结果,两人已爬出铁箱。
海天立即问道:“少侠可发现妖人踪迹?”
君小心道:“嗯!他还活着,就是那些吃去少林弟子脑袋的妖怪,我看你还是回去转告海印掌门,要他先避避风头;我自身都难保了,得去扛那天雷镜才行,咱们的交易得延后啦!”
海天闻知妖人未死,心头亦是凉了大半,佛号直宣:“真是天劫不可免,老纳只有禀掌门处所了。”
妖人生死之谜已解,众人已无再停留必要,垂头丧气离开此地,找来清溪,洗净脸身,随后君小心和金王玉已告别海天,准备去扛天雷镜。
海天长叹之下,也领着弟子返回少林,他视此为天劫,只有避祸了。
夕阳渐西沉,山区一片阴晦。
就在众人离去不久,又见一灰青老者掠往烈火五神峰,他正是鬼菩萨阴不绝。
多日不见,他的伤已痊愈,连头上被君小心剃成癞痢头的毛发也长出来,不必再包住整个头部,加上束起发誓,自是神气多了。
他早听得妖人未死的消息,打探之下,已发觉君小心赶来烈火五神峰,为求证实,他也亲自前来查看,好不容易等得君小心离去,才敢现身接近烈火五神峰,以瞧个究竟。
他很快找到铁箱,也发现妖人逃逸方式,心下大喜:“那怪物经此折磨,自然怀恨在心,再也不会相信君小心任何言词,老夫只要按其所需,把他找来,并帮助他复原,如此他必将我当成心腹,那时天下武林就要遭殃了。”
想及得意事,他突然纵声大笑,然而笑声过处,那火山似听得不顺耳,沉沉传来耸动声,阴不绝赶忙放口,哪还敢再叫?
他立即掠身进开此地,找向白衣妖人去了。
妖人不停往北蹿,阴不绝已找到适当位置。
那是宝灵寺东区山脉,此山不高,却是灰岩地,杂草不易生长,除了零星立耸坚贞古松外,可说是光秃一片。
他提着两大麻袋,找了一处较平坦地区,将麻袋摊开,抓出人头,每颗都是血淋淋,必是刚砍下不久,横十排,纵十排,竟然在两夜间已砍杀百人,手段之毒辣,令人发怵。
他数着人头,脸上不停征出邪笑:“有了百颗人头,那妖怪该会满足了。”
他左右大步走着,心头不停喊着万杀和君小心名字,以能引得妖人揪着而快速前来这个地方。
及至二更天,果然有声音传来,那是掠动树梢声音。
阴不绝立即拱手:“前辈终于来了,在下早备好人脑,供您取用,还请前辈现身。”
话声方落,天空传来吱吱叫声,猝有两条黑影扑来,冲想头颅,若蛤蜊取物,全然包向地面脑袋,一次两三颗,却寝着即放,那头颅已连皮剥去,剩下血淋淋骷髅头,颗颗在空中抛去,连连落堆地面,发出一阵血腥味。
盏茶光景不到,百颗人头全被吸去脑汁。
那妖人突然旋飞空中,不停旋转,引动气流发出咻咻声,弄得沙石乱飞,只见它已两片化为一体,一时青光大作,啸声不断,妖人眼睛已张开,两道强光。冲天际。
他咆哮着,似想啸出怨气。
阴不绝看它复原,立即丢出预留白麻袋,含笑道:“前辈你的衣衫。”
妖人啸扭若青龙,拉长身躯不断扭转,然后倒蹿布袋,将它冲得肿胀如桶,随后渐渐消风,人也飘下,还回原来面目——全身雪白,只能见及两个青眼、一张圆嘴。
妖人已咆哮:“我要断手”
声音似乎较为清楚,显然功力增强不少。
阴不绝立即拱手:“在下会尽全力替您找回。”
“在哪里?”
“在君小心手上。”
“杀了他我杀了他”
阴不绝闻言,自是大喜,再也不怕妖人倒向君小心了;“前辈上了他的当?”
“是”
“其实人心险恶,就算你们是同行,也不得信任。”
“是”
“只有在下对前辈一片真诚,只要前辈能收容在下,必定受用无穷。”
“是”
“前辈收容在下了?”
“是”
一连“是”个不停,阴不绝反而觉得有问题,他可能未了解自己话中含意,只有以更简单字眼说明。
“在下帮前辈找断手。”
“好”
“在下带前辈去找仇人。”
“好”
只要两个“好”字,阴不绝已然心情大爽,妖人终于靠向他这边了,连连拱手拜谢。
“前辈身躯刚复原,或而需要休息,在下就引您回极乐宫,那里有您要的食物,然后再找仇人算帐如何?”
妖人却一味念着要找人,找断手。
阴不绝立即打哈哈:“如此也好,在下就带您去,时间或许要长了些,却一定能找到。”
说着,他想先来个下马威,也如发泄妖人怨气,送带到附近宝灵寺,妖人猛下威力,和少林寺情况一样,扫得片瓦无存,死伤遍地。
阴不绝已放出风声,天下任何帮派在一月之内自动归降极乐宫,否则将连根拔除。
此话传出,果真应验不少人说的“天劫”来临,个个惊心动魄,人人自危,大小帮派解散不计其数。
阴不约则领着妖人横行武林,如人无人之境,嚣张已极。
君小心呢?
他终于找至七音城,发现天雷镜就镇在大厅前。那本来是他找着的,该属于他,只是如此大块,重量又不小,想偷都难。
他和金王玉商量后,决心以超脑力将人给引出,再一一制住,免得一次对付多人,他力不从心。
第一位,当然是独孤萍。
时下已近秋,月色甚感人,却未听及她在弹琴,想是和君小差分手后,伤心之下,再也不弹那诉衷情的曲调,甚至两月来,连琴都未摸触一下。
君小心暗中以超脑力摄寻里头,发现那独孤城主已不在大厅,而是被带往夫人旁边厢房,他的脑波仍最强烈,想的还是跟妖人谈情说爱,他却无法摄得城主已不在冰棺之中,青色晶液也被除去,换穿新衣后,已和熟睡着差不多。
他搜寻一阵后,终于找到独孤萍,她自己一人在后山观灵台独自发呆,想的全是和君小差那段缠绵排恻测爱情。
君小心暗自想笑:“原来哥哥亲过人家?难怪她如此钟情,真是难得。”
金王玉问道:“你哥哥亲过我姐姐没有?我姐姐也很钟情。”
君小心瞄眼轻笑:“我替哥哥亲她,当然也算。”
金王玉甚满意:“那就好,免得姐姐移情别恋。”
“放心,看过我哥哥的女孩,很难再看上别的男人。”
“我可不这么认为,我发现姐姐就较喜欢你。她时常会向我问你的下落,可从没问过你哥哥下落。”
“她当然不敢正面问情人的下落,我代表哥哥,她自该如此问了。”
金王玉邪邪笑着:“我姐姐不会那么害臊,我感觉得出,她问你消息时,是真心喜悦,她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君小心斥笑:“你有完没完,你没看到她跟我差那么多岁,怎么谈恋爱?”
“感情是不分年龄的。”
“他妈的!愈说愈当真?”君小心敲他响头:“你娘爱你,你敢把她当情人?”
金王玉干笑,一时也找不出话来辩解:“我还是觉得姐姐比较喜欢你。”
“喜欢限爱不一样,别罗嗦,给我看好里头,出了差错,我看你喜欢我左手还是右手?”
金王玉怪笑着,不敢再做声,两眼直转,一副自得其乐,和君小心混了快两年,他心思比以前灵活聪慧多了。
君小心再次超脑力摄住独孤萍,利用她和哥哥相来梦景,渐渐引导她,终于把她催入梦中。告诉她君小差在前门等她,她如梦游般,含情脉脉地已走下山径,绕后院,就快要行来了。
金王玉一副认真:“要敲她脑袋?”
君小心想想,说道:“不必了,也不是母老虎,跟她说原因,她不会为难我们。”
“我也这么想。实不忍对美人出重手。”
独孤萍已轻盈规来,秀发轻飞,清新脱俗,加上在梦境中,盈盈含笑,甚是动人。
她突然开口:“小差你可来了!”
君小心现身,向她招招手:“在这里。”
他和哥哥长相不多,独孤萍自难辩认,欣喜之下,快步奔出大门,见着君小心即往他扑去,想拍紧他。
君小心伸手顶住她双肩,撤回超脑力,把她唤醒:“音姑娘你误会了,我是弟弟小心。”
独孤萍诧然醒来,不知怎会置身此处,又见有人在场,惊心不已。
“是你们?”
她认出是君小心,否则必会惊叫。
君小心含笑:“我代表哥哥来问候水萍姑娘。”
独孤萍以前化名音水萍,参加选美,君小心印象最深,见着她都以音水萍相称,一时改不过来,也不想改口。
独孤萍幽怨一叹:“他还好吗?”
“好啊!不过想着你,心就疼了,就不太好了。”
“这一切都是命吧我们没有缘分”
独孤萍两眼含泪,阵阵痛楚,使得她难以自处。
君小心并未劝她,而是开导她:“跟我哥哥分手,你觉得狠痛苦,痛不欲生?”
独孤萍黯然点头。
“那是表示你很音欢我哥哥,因为没跟他在一起,才这么痛苦了?当然是这么回事。现在你想想为何硬要把我哥哥和你分开,造成自己痛苦呢?我哥哥并没说不要你啊!”
“可是你爹和我娘的恩怨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独孤萍重伤心。
“是因为恩怨,才痛苦!”
“嗯”
“可是思怨有解去的一天。”
“不可能我娘她绝不可能放过你爹,这恩怨永远解不开。”
“你是认为解不开,所以才那么痛苦。我哥哥却认为解得开,所以他充满信心。”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说来听听。”
独抓萍一时想不出如何说出不同之处。
“你们共同问题,全在家庭恩怨,又全是自己亲人。有何不一样?若说有,该从是你娘不饶我爹,我爹欠你娘,使这冤仇化不开。”
“正是如此。”
“你却不想去化开,只想逃避,所以你只会痛苦。”
“我”
“我没说错,我哥哥就不这么想,他说纵使你们不能在一起,那爱永远存在,不必感到痛苦,因为那感情是真的,永远变不了,化不去。纵使分手,也只能感伤。不能痛苦,尤其你是为了不能长相厮守才痛苦。你想想,这是无怨无尤的爱吗?”
独抓萍任愣了。
“你要感到痛苦,该是你爱人,人家却不爱你,那是最痛苦的爱。现在情况并非如此,哥哥和你还是相爱的啊!你弹琴,他还是感受你的爱意。所以你不必那么痛苦,否则你们的爱是真的很痛苦。”
独孤萍突然落下泪来:“我对不起你哥哥,他为我痛苦了”
挽袖拭泪掩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