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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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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一抬,五尺余,还差金玉人两三寸,小心但觉估计错误,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脚尖踮了起来:“这样就够高了。”
  金玉人被他一逗,冰冷的睑容也合出笑意,但一闪即失。
  小心道:“大小姐别冷冰冰地,人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你们金玉楼事情可多着,前一阵子不就被人宰”
  “住口!”金玉人突然喝住他,目光充满忌意和不信,分明这小家伙已知金玉楼守卫被宰的事。
  小心得意地笑着:“住不了口的,金玉接的事,非天下第一当。天下还真无人能办呢!”
  金玉人有了冷漠的笑容:“你当真能办得了?”
  小心道:“不然你以为俺是白混的?”
  “有这么一点儿”
  “好吧!我就再送你一样惊人的消息。”
  小心凑向前,金玉人有着少女的羞涩往后缩。
  小心叫道:“怕什么?难道你还想把这秘密公开不成?”
  “谁怕了?只是你这小鬼一身汗臭味!”
  小心闻着手臂,昨夜杀了一晚上,着实也流了不少汗,于笑道:“能者多汗,你要是怕了,暂时停止呼吸不就成了?”
  金玉人竟也忘了平时的矜持,闭了气,等待小心传言。
  小心窃笑两声,欺身向前,知故意整人,靠的甚近,好似在闻女人香味。
  金玉人愈等愈窘,耳根也为之泛红,连眼睛也闭起来,叱道:“还不快说?”
  “呵呵!真像情人在说悄悄话。”
  “你”
  小心但见她要翻脸了,才将金玉楼失窃血麒麟的秘密说出来。
  金玉人惊愕取代了羞窘:“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天下第一当!”
  “第一当至少沉寂了二十年,你却那么小?”
  “我是新当,他是旧当;不管如何,能罩得住就行了。”
  “你罩得住?”
  “我想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表现出来的。”
  小心耸耸肩头,很是威风凛凛。
  金玉人半信半疑,但此时又不能不承认小心确实有一套。敢在休刀坪开铺营业,尤其他又知道金玉楼最新秘密。
  想及秘密,她有所警觉:“你如何知道这秘密?”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第一当,天下没有任何秘密可以逃出我手掌心的。”
  “真的?”金玉人不信:“包括我的秘密?”
  “当然是真的。”小心道:“你现年二十一岁,庚申年九月初七子时一刻生的,你母亲叫金玉仙,你乳名叫王玉又叫依依,你谈过一次恋爱,是洛阳城东的伊青,结果只维持三个月,因为你发现他是一位懦夫,暗地里让香香园的三姨太包养、从此和他分手,临行前还给他一巴掌,把他打的莫名其妙,呵呵!原来那时你还十岁不到,他已二十岁,真是早熟,呵呵!你的态受连话都没说一句,是早恋呐!”
  金玉人闻言,和公孙炮被窃脑波一样,啊地尖叫,抓紧衣襟急往后躲去,如此隐秘而又不可能让人知道的秘密,竟然会在小心口中说出,简直就像当众赤裸裸般,保不了一点儿秘密。
  公孙炮幸灾乐祸道:“小心眼,你和她沟通过了?”
  “没有。”小心道:“我本领可大得很。”
  公孙炮摸不着头绪,只有陪笑。
  金玉人走过神来:“你怎知这些”
  小心道:“很简单,我问出来的,不过我不能告诉你,问的是难。”
  这些资料,他大部份来自金王玉,但为免他两姊弟自相残杀,他是有保密的必要。
  这些知全玉人也非等闲之辈,沉吟一阵,突有所觉:“你曾和我弟弟鬼混过,你害他被关了三个月对不对?”
  小心无柰道;“那是意外。”
  金玉人已有了笑意:“原来这些事都是王玉说的。”
  她实是不信小心能知她所有秘密,那未免太可怕了,比失去贞操还可怕,所以她必须找出理由来保护自己。
  小心道:“你十岁谈恋爱,他可还没出生,在肚子里就能知道你的秘密。道行可比我还高了,他怎么可能知道你的秘密?”
  金玉人又征愣了,小心说的没错,那时她弟弟可还没出生,惊惧之下,又在寻求答案。
  “你是去问那懦夫伊青对不对?”
  小心不愿把话题扯远,道:“不是我问他,是他偶而会说出这段事,他本不知括他耳光的是大小姐,但你长大了,又是金玉楼千金,容貌变得更漂亮,不过还是被他认出来了。”
  金玉人嫩脸已红:“这懦夫,我非教训他不可。”
  小心呵呵笑道:“以前你单恋他,现在换他单恋你,算是扯平了。”
  “他敢—-”金玉人怒目一瞪,私下决定非收拾这家伙不可。
  小心笑的促狭,幻想着当时金玉人单恋的情景,想必十分有趣吧?
  金玉人怒意过后,心情稍平静,心思为之清晰,冷道:“你为何去调查我?又故意接近我弟弟,是何居心?”
  小心道:“我对你可没兴趣,干嘛要去查你?我跟你弟弟又不熟,何况是他来找我,谁想接近他?你胡扯什么?”
  “你分明是有企图而来!”
  小心指着招牌:“看清楚些,天下第一当名声可不在金玉楼之下,俺对你会有什么企图?”摆摆手道:“你看着办,如果这件事要第一当插手,黄金万两,否则你另请高明,对不起,请你让开些,俺还要做生意。”
  公孙炮神气样道:“天下第一当是不需要什么花招的,纯粹是真材实料,想想昨天那场雷雨,也该知道分量。”学着小心摆摆手:“对不起,请让开些,俺还有生意要做。”
  捧正桌子,也把金玉人给搁退,几步。
  金玉人一阵困窘,如若对方真是第一当,他们实是没有必要故弄玄虚,自己反而多心了,想想小心那副邪样,令人莫测高深,而且又说出了自己认为最隐秘的事,心头又开始战战兢兢。
  “你当真愿意接下这案子?”
  小心指着招牌:“天下第一当,无所不当,只要你能付出代价就行。”
  “一万两黄金?”
  “没错,比起血麒麟,代价可少得可怜。”
  “你有把握?”
  “没把握就不必叫天下第一当了。”
  “好,我当这笔生意。”
  公孙炮登时叫好,一眨眼就接了万两生意,做梦都想不到的事,今天却发生了,
  小心瞄他一眼:“老炮头沉着点儿,这只是小儿科,将来还有更大的,别让人瞧扁了。”
  金玉人此时正以怪异的眼力瞧着公孙炮,心头想的正和小心一样一万两黄金有何大惊小怪的?
  公孙炮老脸稍红,道:“开张第一笔生意,总是叫人兴奋的嘛!”
  “说的也是。”小心转向金玉人:“大小姐,生意是按定了,你先回去家报你爹,免得节外生枝,开张大吉,俺得好好喝它两杯。”
  金玉人道:“你现在不跟我走?”
  “急什么?先去问问你爹,因为他还瞒着你一样秘密呢!”小心说完已哈哈大笑。
  “有这种事?”
  金玉人先前被小心说出心中秘密,对他所言“秘密”一事已深信不疑,已揣测父亲到底有何事情瞒她?若真如此,是该回去一趟才好。
  “你呢?何时到金玉楼?”
  “今晚三更。”
  “为何要三更?”
  “因为你爹最喜欢在三更谈事情,这正是投其所好啊!”
  金玉人没心情揣测小心话中是否另有含意,点头道:“好,就今夜三更见,在下先行告退了。”
  拱手为礼后,转向金玉楼属下,要他们以后别找此摊位麻烦,交代妥善后匆匆离去。
  小心也蹦了起来:“哇!成功了,走,咱们喝酒去!”
  连摊位也不收,两人兴高采烈地往洛阳城奔去。
  第五章 再失麒麟
  不必两个时辰,小心与公孙炮两人已抵洛阳城,方近午时,正是用餐饮酒时机。
  小心想找家大酒楼,公孙炮却特别眷恋牛大肉丸的酒铺,小心拗不过他,只好往牛大肉丸酒行去。
  方进酒铺,公孙炮难得神气,大马金刀地跨门面入,好不威风。
  肥胖的牛大肉丸乍眼一瞧,公孙炮衣服都变了样,虽不是丝绸极品,却也算块好料子,比起以前遭遢样,相差何只天壤,牛大肉丸一时并未认出是以前常来要酒的糟老头。已哈腰迎了过去。“大肉丸你可记得俺?”
  公孙炮似想立刻表明身分,以表现“英雄自有出头日”的一天。而他现在正是熬出了头,自该风风光光地受人尊敬。他不但瞄向牛大肉丸,还拉着眼角,连酒铺的三五桌客人也瞄了进去。
  牛大肉丸先是一怔,仔细一看,不是那酒鬼是谁?登时摇了头,轻轻叹笑:“老炮头你搞啥名堂?发了不成?”
  “对,没错,俺是发了,看,这是还你的酒钱!”
  公孙炮口袋里塞满了元宝,心头自是充实多了,本是现钱如命,但见及小心一转手就是千两、万两黄金,这些小元宝感觉上就不怎么值钱了,一手将元宝拍向桌面,神情昂扬。但眼角余彼仍勾向小心,似在征得小心“谅解”。小心稍微含笑,他眼角都笑飞了,何时如此风光过?
  牛大肉丸陡见元宝,少说也有五十两,足足可以买下他这间烂洒铺,眼睛都立了。不得不相信公孙炮是发了财,他感到犹豫,毕竟公孙炮三天前还是一文不名的旧老头,今天摇身一变成如此情境,让他难以接受。
  “这是给我的?”
  “对啊!俺公孙大侠是发了,这点小钱算不了什么,你先收下,呵呵!俺以前喝酒还记了不少帐呢!”
  公孙炮将元宝塞入牛大肉丸手中,已昂头大笑。
  牛大肉丸握实了元宝,头忐忑不安:“真的要给我?”
  “都在你手中了,还犹豫什么?”
  “可是你以前喝的酒,也没喝掉那么多”
  “剩下的就算赏你的。大肉丸老板,你也别犹豫了,难得我公孙大侠翻了身,多亏你以前的照顾,分点红利给你也是应该,你就收下元宝,俺今天又接了一笔大生意,正准备庆祝一番,元宝拿去,再送上好酒好莱,别扫了顾客兴头才好。”
  牛大肉丸摸着元宝,谁不爱?又听及公孙炮如此坚决,而且来者是客,怎好扫人家兴头,只好收下来,心头想,若是公孙炮真的发了,赏点小钱自也无伤大雅,若是将来又霉了运,替他留点银两也好,遂千谢万谢地退去。
  不多时,山珍海味、南北佳肴、陈年美酒都送上了桌。
  公孙炮终于尝到了十数年梦寐以求的黄山花酿,直呼美酒原是如此迷人,不禁又报以感激的眼光瞧着小心,若非他,今日恐怕还在喝二锅头白酒呢!
  小心陪着他喝,但是似乎另有某种东西更吸引他,有一眼没一眼地往窗外那棵大木樟树瞧去,原来那里正围着一大堆小孩在玩陀螺,个个蹦蹦跳跳,开心已极。
  也难怪君小心对此着迷,他原只十来岁,仍存有孩童纯真心灵,见及那么大群小孩在玩,何况他素有陀螺王之称,心头自是痒得不可以。
  终于他仍是憋不住了,一口气丢出一锭元宝,要酒铺顾客陪着公孙炮饮酒,连牛大肉丸也算上,今天生意似乎已不必再做,就喝个它万丈豪情,人生难得几回醉?
  等大家混熟,话题扯开,皆大欢喜时,小心这才溜向树荫,准备和那群小孩一争高下。
  小孩见及小心,一阵欣喜,都是熟人,西城阿毛、东城小顺、三郎、圆圆、阿香,男女皆有,叫的亲切,也就没了距离,欢欣一堂,
  小心素有陀螺王之称,可惜临时把陀螺放在家中,派不上用场,只好花一文钱向小顺子买了一个,又瘪又小,实在起不了大作用,但为了好玩也将就些。
  他们玩的是“过关”,在地上划两条线,把落地不转的陀螺从甲线打到乙线,刚那粒陀螺就得让众人在身上凿河开洞,其间只要谁的陀螺倒地不转,则可替换被凿者,如此轮流不断,几趟下来,若技术差者,一颗陀螺可变成蜂巢了。
  小心用的新陀螺,一时玩不上手,几趟下来,果真满身凹凸,这不打紧,眼看众人难得赢过小心,笑的开心已极,针凿的可算用力。王八好当气难受,好不容易逮到替身,狠狠地以陀螺心凿向人家,他原会武功,又是盛气冲发,力道何只百斤?只听叭的一声,三郎的陀螺竟被凿成两半。
  “哇!怎么会这样子?”小心瘪笑着:“我不是故意的!”
  三郎也发觉了:“我的陀螺?”
  “破了”小心笑的尴尬。
  众人传来一阵笑声。
  “破了?”三郎哪能忍受心爱的陀螺被凿成两半,抓着它,合又合不拢,已哇哇大哭:“我的陀螺,我的陀螺。”
  小心感到难为情:“用绳子缠着行不行?”
  “不行不行,缠着绳子怎么打?一甩就裂开了,哇”
  三郎九岁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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