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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秋风似另有劲敌,双目未敢移开,直往内壁躲去,但觉有人冲来,赶忙往左飘去,笛音始终不肯间断。君小心甩砸绿草不着,草头泥巴却溅得华秋风满身满脸。
君小心飘落岩面,见着他的模样,已呵呵谑笑。
华秋风哪甘受辱,猝然挥笛点来:“找死!”笛尖又快又急直取小心眉心。
君小心趐笑;“还早哩!”他早感应出华秋风欲取眉心方位,头早甩开,往内空间去,竟是一山洞。
他正想得意奚落华秋风几句,忽然呼地一声,一条大如小腿粗,全身雪白地巨蛇猛噬过来,若非君小心脑袋具有超感应,情急时突然感应有某种东西攻击自己,而自然反应地往后缩,早被咬着,那一排利牙噬身而过,左腿裤角尽裂。
他这才看清这怪物,虽是蛇身,头却长有五寸长的双角,除了两只尖勾利毒牙之外,尚有一排锯尺般税利牙齿。整个脑袋形状介于蛇与龙之间,红信直吐,利牙猛张,十分可怖,瞧得君小心头皮发麻。
怪蛇想再攻击,君小心近在飓尺,自是无处逃避。他登时瞪大眼睛,直逼怪蛇双目,大喝:“快咬住他!”超脑力已使出,想摄住怪蛇:“快呀!快咬他!”
华秋风冷笑;“你死定了,这毒龙蛇奇毒无比,别说咬一口,就是被它身上鳞片划着,也得毙命当场!”
他以为君小心靠它甚近,绝逃不出毒龙蛇利口,必死无疑,乐得幸灾讪笑。
岂知毒龙蛇作势欲扑三四次后,竟也受制于君小心超脑力,厉嘶一声,血盆大口猛张,反往华秋风攻去。
华秋风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穷数十年功力皆无法摄住此蛇,这小子竟然叫了两三声,即能使此蛇就范,他学的又是何功夫?
眼看毒蛇次来,他不得不举笛封去,一时人蛇大打出手。
君小心惊魂甫定,又见那蛇受制自己,正是反攻的好机会,不停地命令毒龙蛇攻击华秋风重要部位,逼得他手忙脚乱,若非他武功了得,早巳毙命当场。
打斗一阵,那蛇不但刀抢不久,也不怕内家掌劲,逼得华秋风险象环生。他又见君小心只要魄喝一声,那蛇即猛烈攻击,心知若不先除去君小心,自己迟早会被毒蛇咬死。心想定,边打边靠近君小心,趁他不注意,长笛突然脱手飞出,扫向君小心腰际,有若斩刀,霸道已极。
君小心但见长笛扫来,又快又急,硬接不得。自己又在洞口,跳高不易,立即趴下,长笛啸急迎头顶。他伸掌往上拍去,叭然一响,笛虽飞偏。左指却疼得入骨,已唉唉叫痛,忘了控制那毒龙蛇。
华秋风但见毒蛇动作稍迟缓,心知突袭奏效。毒蛇攻势一缓,他立即抽身,右掌猛吐,击向君小心天灵盖。
君小心但觉眼前一花,那掌势已罩来,自己身靠场角。避无可避,不得已,只好使出尖声大叫,想震住华秋风,然而他方才在岩项叫得过久,声音早已沙哑许多,虽是情急吼出,却只能稍稍震慑对方,得以偏去脑袋,肩头却躲不掉,硬被击了一掌,连人带身控岩壁弹落地面,痛得脸色发育。
华秋风欺前又想一拳击毙小心,岂知上头金王玉闻及小心尖叫,心知他受灾难,情况危急,抽出随身匕首,奋不顾身地冲往下边,穿过绿草丛,突见华秋风出手伤人,眼看还差一截,再使千斤坠。刺冲下来,相准他背脊,利刀即刺。
华秋风顿觉又有突袭,扭身躲闪,然而利刀已近,闪得了背脊。闪不了臀部,便被刺划一刀。他怒道:“找死!”反掌一扫,打中金王玉腰背。金王玉闷哼一声,已往悬崖落去,似已不省人事。
君小心见状非同小可,猛然扑前,大吼王玉,其势之猛,竟然把挡在前头的华秋风撞得四脚朝天,他冲势未竭,右手猛伸,正好抓住金王玉衣角。本来他也该冲掉崖下才对,哪知华秋风摔个大元宝,压住君小心双脚,使他免以飞出去。目是救了他和金王玉。
君小心突见自己未能飞出,又抓着金王玉,一时欣喜得意发笑:“真是大难不死!”
不说还好,这一说,华秋风顿觉是怎么回事,厉斥:“给我大难去死!”
一手拨开君小心双脚,他唉唉尖叫,却也阻不了身躯下坠,和金王玉已落往崖底。
华秋风冷笑:“让你们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伸手抓向臀部利刀,更是骂不绝口。
毒龙蛇并未让他休息,脑袋清醒后,攻击得更是凶猛,逼得华秋风不得不全力以赴,免得道它所伤。
而君小心和金王玉往深崖落去,本以为这下死定了。谁知身躯方落二十余丈,又见绿草丛生,探出崖面。君小心哪能放过这机会,右肩被击伤,使不出劲道。只好伸出右脚勾住金王玉腰带,左手猛抓一大把绿草,得以挂于崖壁,免于落入深渊中。
然而君小心只能左手使力,右脚又接着金王玉,实是酸痛难忍,不得不张起嘴巴。猛咬草根,又怕把草根咬断。只好找来较凸出之岩块咬去,然后以脖子力负支撑身躯重量,左手赶忙攀向岩面猛劲往上扳,再把下巴扣上岩面,紧接着左脚也勾上来,渐渐把大半身躯移往里头,终于可稳住,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右脚,直利左手能抓及腰带,方把金王玉拖上岩面。他已脱力地倒在地上,大气直喘。
他自嘲地笑道:“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想闭上眼睛休息。却发现明月那光带投的正是这方向,照得眼睛刺桶,不得不转过头去,面向里头。
“哈玩意儿。人要落难。连月光都会欺负人!”
揉肉眼睛,未敢再瞧月亮。张开往里边瞧去,却发现月光已好成光束,直往一颗牛眼大的水晶果射击,激发出晶莹亮丽光芒,似如钻石般夺目。
“这会是什么?”
君小心再瞧清楚,见得那水晶果长在冰上,淡白的细根如网状,深入冰层里,五片如蝶兰船长叶,四散开来,中间有粗枝干呈蛇形往上延伸,约八九寸高,上方化成茄状等片,托着水晶果。枝叶全是晶白如冰,直如冰雕而成。
那冰层落于桌大圆池中,四周绕着碧绿嫩草。筐成一圆圈,池中隐隐冒出雾气,看来冰心洁净,很是舒服。
看那月光投向水晶果,似能推动果实中那流质东西。流质不停翻动,那晶莹的光即是如此发出。
君小心瞧呆了,如此情景,他还是首次见着,但瞧得发呆,可还没晕去。
“灵山、灵地出灵物,想必这是什么神丹妙果了!”
然而他却想及爷爷交代,大凡神丹妙果皆有一定服用之法,胡乱服用,可能反受其害。是以他未敢即时采食它。
方犹豫,只见那月光光束渐渐偏移,也在转弱,那水晶果似已在缩,似乎准备钻入冰层中。
君小心这下可顾不了这么多:“要让你钻进去,我什么也没了!”
当下赶忙冲前,左手想来摘,摸得果实软柔,深怕一摘下破了。流汁将泄得满地,干脆手挽根部,连枝叶整棵给揪起。忽而月光光束猛地回收,直泄天空银月,此时在上边的毒龙蛇厉叫叱曝,声震天地。
君小心心神一凛:“敢情那毒龙蛇是专顾这水晶果而来的。”
眼看根部泄出晶白透明的汁液,他顾不得多想,张口即往根部吸去。汁液入嘴清甜冰冷,甚是爽口,他全身是伤。正好以此治伤,把汁液猛往肚中吞去,冰凉透肠胃。更是舒服。
吸了一口,果实和枝叶枯了大半,他干脆猛力大吸,那水晶果连带枝叶似已脱水,干枯软塌下来。
君小心又吞了不少,忽而想起金王玉受伤不起,赶忙欺向他,以口对口,将汁液送入他日内。方自哈哈黠笑:“那天绝魔笛想是为这奇果而来,没想到却落入我口中。嘿嘿!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恶人自有恶蛇磨。”
话方说完,忽而觉得腹中汁液化成一冷一热的奔流,四处奔窜,尤其热流更猛,逼得他浑身冒汗,再瞧瞧金王玉,亦是如此,心下暗叫苦也。
“不知是药性发作,还是吃法不对,反中了毒?”
他不敢多想,反正热得难受,抓起金王玉,赶忙跳入冰池,只露出两颗脑袋,借以散去不少热力。
两人方落冰池,洞内忽而传来嘶嘶吼声,原是上头打斗的毒龙蛇钻溜至此。见着水晶果变成两颗人头,心知奇物已失,悲切直叫,想攻击又不敢,似畏惧水晶果所散发出香气。
毒龙蛇退下至此。那华秋风得以脱身,复闻下边另有声音,心头暗自叫糟,此龙口竟然不止一个。赶忙翻身落崖,追至此洞,骤见两人浸在冰池中,似已慢了一步。“我的水晶果?”
他两眼快喷出火来,忽见君小心手上仍抓有脱水枝叶,赶忙斯身抢过来,猛压猛挤,人已疯狂:“水晶果!水晶果!还我容貌来!”
将枝叶捏得稀烂,果真有几滴水质渗出,和着枝叶,形成胶的质状,他赶忙往脸上抹去,看来他采此奇果,乃想恢复年轻时容貌。
方抹至脸皮,一阵清凉透来,他立即盘腿打坐,运起功力想吸尽灵药精华,也顾不得再修理君小心两人了。
那毒龙蛇见大势已去,哀鸣数声,已垂头丧气,退入洞中。
金王玉此时受两道冷热流弄得甚难忍受,幽幽醒来,弄不清是何状况,想起身。
君小心却拉住他道:“小金蛋,还是躲在冰中吧!要上去,说不定马上血脉暴裂了呢!”
金王玉顿觉身躯热流更炽,心下惊慌:“我们中毒了?”
“不清楚,反正多运动,先熬过再说!”
两人不敢多说话,赶忙运功熬住这冷热奔流冲击之苦。
月光渐渐消失,该是过了四更天了,冰地雾气渐渐化为热气,冰块也渐渐融去。
君小心和金王玉。嫩脸一阵白红,汗水直流,肚子那股热气始终不退。
此时华秋风已运行功力完毕,立身而起,摸摸脸皮,似乎觉得满意,他并未立即撕下碎枝叶胶膜,心想留得久些,功效会更好。当下已瞪向两人,冷斥:“小鬼,还不快把另外的水晶果实交出来!”
两人正忙着抵抗体中冷热流,哪有心情回话。“你不说,好,我打得你说!”
华秋风双掌尽出,打得两人在冰池中四处乱转。
奇怪,被揍两掌,他俩反而觉得好受些。
君小心有心情消遣了,起笑道:“要什么果?早就被老毒蛇偷走了!”
“胡说!枝叶明明在此。”
“果实不见,当然只剩枝叶了!”
“妈的,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
华秋风又是数掌打来,打得两人东倒西歪,水花四溅。
君小心和金王玉虽觉得舒服,却哀哀痛叫,为的是迎合华秋风,深怕他不打,那热力可就要整死人了。
华秋风看两人哀叫甚惨,更形得意,打得更是猛烈。一边还斥骂两人自找苦吃,可是两人就是不说出水晶果下落,甘心挨揍。
由四更天接到五更天,眼看天都快亮,仍间不出结果,两人反而叫的更过洇。华秋风不禁起了疑心。
“就算绝顶高手,挨我三掌,也得躺下,那他们”他脸色已大变:“你们已把水晶果吃入腹中?”
君小心被打得舒服多了。那热流已设方才那么冲刺,目不再感到炽热难奈。
他讪笑道:“什么水晶果?搞了老半天,我还搞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敢不承认,你明明把果实搞去,只剩枯枝。”华秋风往脸上胶膜指去:“这论是证据!”
君小心呵呵仙笑道:“你说的就是那果子?早就跟枝叶一起枯萎了,都被你抹在脸上还不知道?”
华秋风惊愕:“我怎会没见着?”
君小心边笑:“要见着还不简单,只要你吹一口气,那果实即会大起来,跟气球一样嘛!要多大,有多大。”
金王玉问道:“可是他不是把那物给揉碎,弄在睑上了吗?要怎么吹?”
君小心谑笑:“对呀!我也正为这个问题伤脑筋,我看他吹不出来,只有去吹牛了!
华秋风已知被消遣,嗓怒:“想找死,我杀了你!”
一掌打下,君小心又如皮球乱眺,直叫舒服。
此时东方已吐白,展闻透出。隐隐见得两人脸上一阵红白,华秋风登时惊诧:“你们偷吃了水晶果?”
君小心游笑道:“什么偷吃?是光明正大的吃,不只一颗,还连吃十几颗呢!”
“你们当真把它吞去了?我杀了你们,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
华秋风又疯狂地猛击掌,打得两人东转西弹,那热流渐渐化去。和冷流已势均力敌。
此时东方朝阳已升,洞内清晰可见。君小心和金王玉但觉体内冷热劲流渐渐均衡,方才因热流所产生的劲道已失,现在被揍,反而会疼痛了,不禁哀哀痛叫起来。华秋风以为两人在装痛,揍得更狠,还好他也揍累了,劲道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