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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人即将忘形之际,那女子忽地脑中一阵抽白,只觉得一股力量支使她一巴掌打向华秋风脸颊,打得他掉落床下,
华秋风欲火正烈,怎能受此侮辱,猛地翻身,厉吼:“贱女人,你敢打我?”
叭叭连声数掌,打得那女子口角挂血,愣在那里。
“你再嚣张,我就杀了你!”
忍不了欲火,华秋风又扑向她,尽情肆虐摧残。
君小心暗自窃笑那巴掌打得过瘾。见着两人又开始苟合,很快再使脑力摄住那女子,伸出右手,往华秋风腰际齐门要穴摸去,想要她戳穴,又怕她力道不够,最后决定要她猛挥拳。往齐门穴打去。
齐门乃是要穴之一,通常要是被劲道点中,非死即伤,那女子虽无武功,但猛力挥拳,劲道仍是可观,而且华秋风又未运功抵抗,这一挨拳,使得他全身酸软,又落向床底,闷叫声哀哀传来,
君小心见一击得逞,立即喝叫:“快过来解绳子!”
那女子被摄去脑力,只有听令,赶忙奔来,解了君小心绳索。
君小心见着华秋风已爬向床头,立即挣脱绳索往他扑去。他则哇哇大叫,举掌想反攻,却因双手酸软,抬得不够快。君小心顺着冲势,抓起床单罩向他,右脚再增踹,华秋风裹落床底,也被床单滚得无法动弹,他极力挣扎。君小心哪容得他挣脱,连戳数指,将他穴道封住。这才安心大笑。
“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算你例楣啦!”
转身瞧向金王玉,看他绳索已解,却仍不敢动弹,原是裸女在旁。君小心逐叫醒那裸女,要她穿衣,快快离去。那女子惊魂南定,哪敢停留,没命逃开了。
金王玉这才起身,红着脸:“好可怕的一幕!”
君小心呵呵笑道:“怕什么?混江湖要看开点,要是有一天你着了道,还不敢张眼,不是死路一条?”
“至少等我大些再说”
“呵呵!等你大了,还要我教你?说不定你比我还猴急,见了女人就抱呢!”
“不会啦我不敢”金王玉嫩险更红。
君小心弄笑几声,说道:“女人去啦!色魔也制住了。你想该如何报仇?”
“先揍他一顿再说!”
两人遂冲往华秋风,一阵拳打脚踢,然而听不到叫声,见不着人。实在不过瘾,当下两人找来绳索,将华秋风绑紧,再撕开床单,解去他几处穴道。
华秋风幽幽醒来,见及两人立在当场,怒道:“你们敢”
话未说完,君小心双掌叭叭落下,打得华秋风两颊红肿,血丝乱流。
君小心呵呵谑笑:“你算老几,有什么不敢?你知道我是谁?告诉你也无妨,本人乃是当今武林最红的天下第一当,外加‘无所不报’报社社长兼记者,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给我揍,副记者!”
“是!老大。”
金王玉抓起拳头。打向华秋凤眼眶,叭叭两响,两眼眶已泛紫青。
华秋风闻及第一当,本有些寒意,但如此受侮辱,早已怒疯了心,厉吼:“你们再不住手,老夫要杀了你们!”
目光如刀,真能杀人。
君小心看的就是不顺眼,讪笑道:“杀人不是最痛苦的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不过我没那么残忍,只要你两颗大门牙而已!金蛋先生,拿钳子来!”金王玉憋笑:“没有钳子”
“那只有用敲了!”
找不着铁锤,只好拿来华秋风随身玉笛,往他喝唇比去:“快把嘴张开!”
“你敢”
话未说完,玉笛据送过来,华秋风哪敢再开口,牙关猛咬,再也不敢张开。
君小心讪笑:“张口!不张?找皮痛!”
玉笛猛往华秋风背脊落去,打得他冷汗直冒。
君小心见他仍是不张口,遂要金王玉扯他嘴巴,但无论用尽多大力量,还是张不了口,金王玉只好摇头:“没办法啦!他嘴巴硬,弄不开。”
“岂有此理,好吧!就打得他全身发肿,想追我们也得—一个月以后了!”
当下两人又开始猛揍华秋风,尤其那玉笛又重又沉,力道劈砸,简直伤筋裂骨,未及柱香时间,华秋风全身青肿,早伤了筋骨,再也忍不了,唉埃痛叫。
君小心见他张口了,玉笛猛往他嘴巴刺去,华秋风大急,猛往下咬,玉笛正巧送入口中,他这猛咬,门牙卡上玉笛,咋地一声,上排四颗牙齿,全部断落,痛得华秋风冷汗直冒,满口鲜血,泪水也滚了下来。
君小心这才得急谑笑:“这就是作恶的下场,你自命风流,包胆包天,我就是要你破相,搞落你大门牙,让你说话漏风,看你如何潇洒风流?”
华秋风一语不发,多少恨意已非言语所能宣泄。
君小心眼看也整得差不多,遂将玉笛除去,冷斥:“什么风流玉笛,我折断你!”猛折几下,还放在地上用脚踹,它就是不断。君小心只好干笑道:“神物无罪。也罢,就留给你当棺材本吧!”
玉笛一丢。打中华秋风脑袋,滚落地面。
随后君小心要金王玉把四颗牙齿捡起。
金王玉不解:“那牙齿有何用?”
“这是证据!”君小心弄笑:“别忘了咱们报纸很久没头条新闻,现在用那牙齿来证明色魔的悲惨下场,保证轰动。”
“有道理”
金王玉撕下床单,把四颗血牙给包起。
君小心瞄向华秋风,讪笑道:“老色鬼别生气啦!那牙齿可是你自己咬断的,怪人不得,这场恩怨就此了结,如果你还想不开,可到中原找我算帐,不过到时可得带一副假牙,否则我会不清楚你找谁报仇,因为我根本不会使得你说的话啊!”
金王玉造:“我觉得该多带几副,因为他的牙齿很容易就掉了。”
君小心猛点头:“对,该如此,否则临时没得用,岂不破坏了你潇洒的形象?”
两人极尽戏谑地调侃华秋风,笑声不断,华秋风只能默默接受,忿恨则层层加深。
戏谑后,君小心和金王玉方自扛起天雷镜,扬长而去。
独留华秋风身躯不停地抖颤着。
那地中泉水涌流,咕咕清响,凭添几许静默。
一代风流魔头,岂容得他人如此糟踢。
一声大吼。他滚往池中,浸入水底,想将一切给洗净。
然而,伤仍是伤,一辈子也洗不去——尤其内心那道伤。
第十八章 惊天宝
半月已过。
君小心和金王玉雇得马车,将天雷镜运往中原,直抵太行山径,接下来该又是苦闷工作了。
两人旧戏重演,顶扛那桌大天雷镇,往山区行去。
君小心本想找人代扛,但那些人见及扛此重牌,又要爬山,总认为君小心是疯子,再多的利益,他也不干,老命可比银子值钱。
找不到人,两人只好自己扛,幸好有过一次经验,两人有了心得,开始练习技术,虽是山路崎岖,两人却能以头顶牌,借平衡力道支撑,已省了双手高举之苦,如此项起来自是舒服不少,行走间也传来笑声。
君小心已识得路,约行一天,已快到地头,他忍不住高声尖叫。
“喂——天雷镜来啦——快来迎接——”
他本想拿天雷镜放电,和开启巨岩一般射光投向空中,可是半月摘来,始终不知如何使用,只好拿来石块猛敲铜镜,当的一声,响彻云霄,惊鸟纷飞。
那铜镜却硬若钢铁,任人敲打,总是不见凹痕。
声音传出,两人又走前半里。
前头掠来两人,竟是君小差和音水萍,见其模样,两人似乎处得不错。
君小差见着弟弟,欣喜迎前:“弟你终于回来,爷爷还在念着,要我去一趟苗疆呢!”
君小心弄笑道:“你为何不来?是不是忙着谈恋爱?开花结果了没有?”
君小差坦然一笑:“你总是爱说笑,音姑娘可难于羞困了。”
君小心装出一脸认真:“我可没说笑,事实证明她都跟来了,可见你们俩很喜欢听我说的爱情故事,呵呵!爱神的箭,岂能乱射?”
君小差虽有些窘,还能忍受,音水萍则已满面飞红,远远站在那里,不敢过来。
君小心呵呵逗笑:“好吧!看在你们浓情蜜意的分上,我发一块同心奖牌给你们,祝你们永结同心。”
他将铜牌插往地面,又自笑起:“形状虽然不像心心,不过只要幻想一下也差不多啦!祝你们一切顺利,不打扰啦!为了扛这心牌送你们,可把我累坏了,现在要好好休息才行!”
招招手,他和金王玉已掠往前头,经过音水萍时,君小心还叫了一声“嫂子”,弄得音水萍更是窘困,心头却甜意涌现。幸好两人已走远。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精灵难缠的弟弟。
人已走远,她深深吸气,平息一下心情,方自走向君小差,含情地说道:“你弟弟好难缠”
君小差较笑:“他就是如此,不过你别当真即可。”
“我不当真,可是他似乎很认真”
“他对任何事都认真,不过失了趣味,就不再认真了。”
音水萍也不知如何回答,淡然一笑,目光落于铜牌,不解道:“这会是什么?他为何老远把它扛上山?”
君小差亦感意外:“会是天雷镜?爷爷是要他去取得此镜。”
音水萍想笑:“这宝物会如此之大?会不会是你弟弟有意捉弄”
君小差谈笑:“这就不得而知了,还是把它扛回去再说。”
说着两人即往铜牌抓去。
“我来就好。”
君小差双手抓起铜牌,顶向脑袋。
音水萍不忍:“你弟弟不是说,我们一起扛?”
“我扛即可,要是两人,更难于行。”
音水萍无话可说,只有默默地跟在君小差后头,她明白小差不忍着自己出糗,才不让自己扛此铜牌。
两人很快行抵住处。
阴不救早在屋前等候,突见大铜牌现形,他也露出怪异的笑容。
君小心站在一旁,责罪有加:“爷爷你想整死人是不是?叫我扛着大铜牌,跑遍大江南北,还深入蛮荒地区!”
阴不救干笑:“爷爷哪知天雷镜是这么大一块?罪过、罪过!”
君小心瞄眼;“爷爷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虐待儿童?”
“爷爷知罪啦!”
“知罪即能了事?”
“哪该如何补偿你?”
君小心哧哧邪笑:“不必你补偿,是孙子学敬您,我准备把天下第一重宝赠送于你,还请笑纳!”
阴不救苦笑:“那不就是在虐待老人了吗?”
君小心等的甚促狭:“怎么会呢?又没要你扛,只是要你收下这份礼而已。”
“收了它更惨,要是武林中人闻风而来,爷爷要扛着它逃难,那可就比你更辛苦了。”
君小心邪笑:“我会帮忙的!”
“多谢你帮我扛”
“不,我是准备帮忙他们追你,训练你直到你有能力保护这铜牌为止。”
阴不救笑的更苦:“看来爷爷是命愈老愈苦!”
君小心摊摊手:“没办法呀!谁叫你死命活拉地要我扛它回来,以后的事,就得你自己去搞了。”
阴不救只能苦笑:“也罢,至少它还是一块大宝贝,将来找人卖了即是,棺材本也有啦!”
君小心呵呵笑道:“这是聪明的想法,不过要记着问!以后要找什么宝物、宝人,先深清楚再说,免得将来你无法消受。”
阴不救点头苦笑:“一定,一定!”
此时君小差已将铜牌打至门前。公孙炮也走来,瞧这八卦牌,目有笑意:“用它来当酒桌,最好不过了,小心眼你如何找来此物?”
君小心瞄向他,呵呵笑道:“哪里找来并不重要,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公孙炮欣然一笑:“当然可以,这招牌可用来当作天下第一当招牌,自是威风八面。”
君小心猛有所悟:“对呀!用天雷镜当招牌,还真的可以威震八方,而且门面又大,任谁也挡不了!”当下赶忙瞧向阴不救,笑道:“爷爷你不必当老苦命了,我决定收回这大招牌。”
“那爷爷的棺材本可没着落了。”
“放心,我会找一口大棺材让你扛,保证你更过痛三分。”
“算啦!算啦!爷爷还想升天,扛了你的棺材,保证一辈子也升不了天!”
祖孙俩笑的真情流露。
君小心瞧着天雷镜,问道:“爷爷,这鬼玩意儿,如何开启,才会射出电光?”
“我瞧瞧”
阴不救往铜牌瞧去,除了一面刻有八卦纹之外,另一边则是阴阳太极图,造形甚是简单,却蕴含无限深奥的秘密。
阴不救瞧了一阵,决定将铜牌表层灰黑铜绿给除去,众人一起帮忙,不到半个时辰,铜绿尽去,铜牌较有光泽,纹路十分清楚,却也未到达亮得可以照身照脸的地步。
阴不救仔细看这纹路,似乎是细痕,伸手往卦痕推去,竟然有些松动。他欣喜道:“有了,只要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