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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爷爷你这是找我麻烦嘛!”
“要去、不去,随便你。”阴不救望着天际明月,笑的甚促狭。
君小心瞄眼不停:“爷爷何时变得如此搞怪?硬要坑孙子?”
“爷爷可没强迫你,何况那也是你私人恩怨,怪不得我,爷爷可没叫你把人揍得如此凄惨,这条件你接不接受,想清楚再回答。”
“我不接受!”君小心狠下心回答:“我岂能受人威胁?”
阴不救稍愣,他本以为小心会答应,现在却反言拒绝,是有点意外,不过他不露痕迹,谈笑道:“好吧!那你就保持现状,以后吃饭别用力过猛,把碗捏破了,或是把筷子插到别桌去。”
公孙炮呵呵笑道:“我担心的是,实是他上茅坑,一不小心,那”笑声不短。
君小心听得心里发毛。
阴不救谈笑:“这还小事,要是你走在路上,一时无法控制功力,往人家女孩一抱去,第一当英名从此一扫涂地,很惨呐!”君小心体内劲流似乎就快窜出体外,让他更是难忍,终于受不了刺激,叫道:“好吧好吧!找人就找人,你快把方法告诉我,我快受不了啦!”
阴不救轻笑:“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一定,只要方法有效,我不反悔。”
“很好,方法很简单,即是叫个人,把你的血吸光便可。”答案一出,众人皆愣住。
君小心叫道:“这是什么答案?血被人吸光了,我不就翘了?”
阴不救谈笑:“可是它的确有效。”
“不行,我不能接受这答案,再想别的。”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当真无解?”
阴不救肯定点头:“要是有解,爷爷何必坑你?”
君小心一张脸快急哭了:“怎么办?怎么办?两道劲流不去,永远没好日子过了。”
金王玉也愁眉苦脸:“从今以后,我们是天涯沦落人了。”
“爷爷你是什么神医?连种小病也医不好?”
“这不是病,是奇迹,爷爷对奇迹一向束手无策。”
“什么奇迹?简直害死人了!”
君小心和金王玉唉天怨地,好似一命难存。
阴不救不忍,说道:“其实他们也别泄气,这两股劲流若能化开?普天之下将无人胜得了你们,只是你们要勤练功,每天催化些许,积沙成塔、积水成河,终有一天会将这劲流化去的。”
“要多久?”君小心苦丧地问。
“少则十年,多则一辈子吧!看你们用功程度而定。”
“十年十年,简直是我现在的半辈子,那多辛苦?”
君小差道:“爷爷,是否可用我的功力催化它?”
阴不救摇头:“不能如此,因为那两股劲流十分强劲,非一般内力所能催化,若一不小心,你的内力还会被它吸去,将落得终生残废。”
君小差道:“如果有必要,我愿意一试”
阴不救轻叹,他两兄弟情深,或而小差真会如此。
君小心见及哥哥难过,一时也不忍,什么唉声叹气都憋起来,急道:“哥你千万别如此。我认真练功即是,反正迟早终能解去,我不要你冒险。”
君小差拍拍他肩头,含笑道:“只要你好过,哥牺牲一些,并无多大关系。”
“我不要,我现在并不难过,你放心,这劲道还让我打不死呢!”
兄弟俩四目相对,两眼含泪。多少年来,两人相依为命,从未分过彼此,任何事情也不能拆散他们。唇齿相依之情,骨肉相连之身,喜同喜、悲同悲,让人瞧来特别感人。
君小心为打散愁云,干笑道:“爷爷,没那么严重阳?吃饭把碗捏破。出门还乱抱女人,上茅坑会掉进去。”
阴不救谈笑道:“其实只要你不运功力,一切如常人,这一二十天,你不也过得好好?”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想通事情。君小心又不怕了,欣喜笑道:“这样也好,多两道劲流,有时候用起来还真过瘾,就像前几天赛马,还把马类给打败了呢!”
金王玉也放心不少:“只要不乱抓坏碗筷,我自会特别小心。”
他想的是,若父亲要他练剑,一不小心搞过头,岂不叫糟?所以非得更加小心。
阴不救道:“你能想通此点,自是好福气,偶而运对了劲,把力道发出,可吓人得很。”
君小心笑的开心,阴霆尽扫,才又回过头,找阴不救算帐。
“爷爷你在坑我,方才条件不算。”
“可是换血的方法一定有效。”
“血被吸光,人就翘了,还能办什么事?说话要凭良心呐!”
“可是只有你知道天绝魔笛住处”
“我告诉你,你不就知道了?”
“你想失信?”
“爷爷可以耍我,我为何不能耍回来?”君小心笑的甚促狭。
阴不救轻叹一笑:“好吧!这条件不算,另有条件你可不能赖了!”
“什么条件?”
“你不是以天下第一当自居?无所不当?”
“正是。”
“那好,我准备当你替我办这件事情。”
君小心一怔:“爷爷你在整我是不是?”
阴不救轻笑:“不是整你,咱们是公平交易,除非你有让我心服理由,否则,你就不能拒绝。”
公孙炮道:“此事新鲜又刺激,合乎标准,小心眼你接是不接?不接,我接啦!别忘了,我也是当铺一份子。”
君小心邪笑:“你接了,若办不成呢?”
“很简单,名誉扫地,当铺关门。”
君小心瞪眼:“你是在找麻烦!”
公孙炮笑道:“你不是说越麻烦越来劲?我是照你意思办事而已。”
君小心也横下心来:“好吧!接就接,否则你们全把我看扁了,这还小事,要是被你们念一辈子,我的人生就完了。”
阴不救笑道:“有进步,别人念没关系,家人念,可让你一辈子受用无穷。”
君小心瞄向他,讪邪道:“爷爷你别得意太早,我倒想看看你拿什么来当这笔生意?不特别的,我是不要的!”
“这还不简单。”
阴不救伸手往头上抓去,撤下一根灰发,交予小心,笑声不断。
君小心哭笑不得:“一根头发?”
阴不救轻笑:“有何不可?你已接受,我当什么有何关系?”
“可是要特别的”
“头发长在我头上,天下找不出第二人拥有,这不算特别,什么才算?”
众人已轻轻笑起。
君小心已感受出被捉迫的好玩,瘪笑道:“好吧!其你通过,迟早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头发全赢过来,等你只剩三根时,看你如何再耍我?”
阴不救摸摸头发,讪言道:“这还得再多个十几、二十年再说吧!”一阵勾心笑意后,君小心已问:“灭绝魔笛,我自能找到,但那什么玉情萧,他是男是女?如何找得着?”
阴不救道:“你只要找到魔笛,他一定知道玉情萧下落,她乃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姓文名千茹。”
君小心问:“为何找到天绝魔笛,即能找到她?”
阴不救道:“因为文千茹以前是华秋风未婚妻,两人曾经有过一段甜美日子,可惜华秋风生性风流,不停传出韵事,有一次被文千茹这个正着,她一气之下,割发而去,现在虽过了二十余年,但华秋风仍对文千茹美貌倾心不已,不时打深她下落,所以只要找到他,自该能得知文千茹下落才对。”
君小心边笑:“原来如此,难怪老色鬼要找灵药治皮,敢情还有未婚妻未追过。不过要把两人一起找来,好像不是什么容易之事。”
“否则爷爷为何一定要你去?”
“呵呵!这可好玩了,把两个吵架夫妻弄在一块,还要他们琴瑟和鸣,恐怕月下老人也难办喽!”
“这得靠你爱神的箭是否能生效。”
君小心斥笑道:“爱神箭岂能射向色魔,天下女人岂不遭殃?”
阴不救笑道:“随便你如何搞,只要把两人弄来即可。”
“好吧!要是不行。抓也要把两人抓来!”
“你可不能乱抓,华秋风还好,那玉情萧洁身如玉,谁碰了她。不是你死,便是她亡。何况我们还得求人家帮忙,若抓来此,她未必肯帮忙吹萧音。”
“那只好用请的啦”君小心感到无奈。
月色凉芙,众人再谈些琐碎事已回房入睡。
第二天一早,君小心和金王玉又自下山清人去了。
寒冬将至,雪花渐浓,山头已见白。
第十九章 牛肉场
不一日。
君小心和金王玉已抵川境,若再行一日,将可进入云南,很快可抵毒龙山附近。
两人遂在一小镇打尖,一边果腹,一边想办法。要如何摆手华秋风。
君小心叹息:“早知还要用到他,也不该把人揍得没头没脸,现在连碰面都会出问题,哪还顾得跟他谈生意?”
金王玉道:“不如先抓人,再逼他说出玉清萧下落,你觉得如何?”
“这是最后一招,没到生死关头,岂能乱用!”
“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君小心沉吟着:“这色魔最是喜欢女人,可叹我们不是女人身,否则还可以用来勾引他”
金王玉道:“我回去叫姊姊来勾引他如何?我姊姊很明理,一定会答应的。”
君小心敲他一个头,斥笑道:“要是你姊姊被他勾走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金王玉干笑:“会有这么严重吗?”
“谁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她来了以后,你从此就不能再踏出金玉楼一步了。”
金王玉这才想到自己是偷溜出来,算算日期也该三月余,玩的有些过火,但就是舍不得君小心,赶忙说道:“还是另想办法的好。”
此时君小心已邪笑起来:“想到了。”
“什么方法?”金王玉急问。
“变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男扮女装啊!”
金王玉不禁根笑:“这成吗?怎么扮?我们是男人他一定能看出破绽。”
“我们可以训练,就像把王胖胖变成中原小姐一样,照样迷死那些没眼珠的。”
“可是我觉得我一点都不像女人”
“唉呀!人要在装,涂点胭脂,画上眉笔,谁还认得你是男是女?”
金王玉虽不敢尝试,但君小心如此认真,他又不知如何拒绝,拖拖拉拉也被拉往卖女装用品小店,一口气给买了一大堆化妆品,还有两套美丽衫裙。匆匆忙忙租了客房,两人开始研究如何美化自己。
然而照向钢镜,金王玉那瓜皮头,再怎么看都弄不出女人模样。君小心这才发现头发最为重要,再次出门买假发,然而小镇哪来这玩意儿?百般要求店家介绍之下,才在西村一穷家女,买得她割下长发。君小心一时欣喜,半是救济,一口气给了两锭黄金,少说也有七八十两,那穷家女吓呆了,待她醒来,君小心已走,她还以为是神仙暗中相助,赶忙唤回田中工作老母,膜拜天地,感谢神仙使她母女生活得以改善。
君小心回到客栈,兴冲冲将头发分一半给金王玉,由于头发过长,挂在他背后,就决拖地,只好将它再剪一半,免得太长,
“可是怎么黏上去?”
金王玉正为后脑勺光秃的脑袋烦恼,君小心研究结果,决定把假发分一小撮一小提地黏向头顶,从左耳际黏到右耳际,再全部往后撮梳,终于盖住整个后脑勺,编接部份则缀以朵朵珠花,垂向左耳再来个坠马兰花,还流了小刘海,果真变了女人样,
金王玉窘笑着:“要是我爹知道我搞成这模样,他不知做何想法?”
君小心窘笑着:“一定很高兴,要男就男、要女则女,这是绝顶功夫哩!”
“可是我总觉得怪怪地”
“也没什么好奇怪,易容之术,在武学上也是一门大学问,有人还学不到呢!”
金王玉苦笑不已。
接下来,君小心开始替他化妆。金王玉本就长在富豪之家,长得细皮嫩肉,而且年龄又小,并未特别显出男性化,只要穿上玫瑰红衫裙,再上粉腮、胭脂,已是一位漂亮小姑娘。
照向铜镜,他看得都想笑,原来自己装扮女人,竟也有几分姿色,跟姐姐比起来,也差不多美丽嘛!
君小心则把假发编成两条辫子,接向双肩,头缠了红丝线,再挂上黄玫瑰,也流了刘海儿。他本长得可爱,又是双下巴,脸容较为突出,画上胭脂和涂腮红,淡中带美,美中带雅,尤其是他那须须的小脸和鬓须,更让他显得不同于其他女人,英柔可人。
金王玉瞧向他,两眼瞪得发直:“大侠客,你现在是我所见过最漂亮的女人,那音水萍跟你比起来,还少个双下巴、粗眉毛呢!”
君小心弄笑:“少拍马尼啦!”
“真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就算是真的,可惜我不想当女人,眉毛会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