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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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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的,这样就想把人骗出来?”
  趁着奔前之际,一个滑倒,猛踹金王玉屁股,金王玉哪知还有这招,当真被吓着,惊急大叫,如滚球般往坡底泄去。
  君小心没命追赶,却频频跌倒,忽见一道白影掠来,很快抄起金王玉,飘落白雪中,君小心已看清她容貌,有若雪花,洁美带冷,肤色冰白,看来不食人间烟火。再奔近些,君小心发现她不但全身雪白,连嘴唇都僵白,全身除了她披肩秀发和眉毛外,似乎一切都是白冷冷,让人不易亲近。
  她左手持萧,右手抄住金王玉,默默等着君小心前来,金王玉似乎已被吓昏,末再动弹,这场戏可演得逼真极了。
  君小心奔来,一脸惊慌:“金公子你如何了?”
  他扑前,玉情萧立即飘退六尺,避得远远。
  她似乎在等待瞧着君小心,发现他也是可爱小孩,戒心方去,冷中带情:“他昏死过去了,跟我来!”
  她行在前头,不疾不徐,积雪竟未留下痕迹,显然轻功已臻踏雪无痕地步。
  君小心暗自好笑,跟了过去。
  几经转折,已至两峰交口处,方踏入里头,则百花盛开,皖紫嫣红,美不胜收,而以地中水仙花为最多。
  君小心猜不透外边下着大雪,此处怎会温暖宜人?心想大概又是一处灵地,天然的奥妙吧?
  走过花园,已现一座白色雅居,若亭若塔,四周筑有白雕栏,看来十分优雅。
  玉情萧将金王玉置于屋中地面,找来热茶要君小心喂他喝下,自己往里头行去,不知作做啥?
  君小心很快把茶灌入金王玉口中,他幽幽醒来,忽见君小心在眼前,正想责何他怎可偷袭自己?君小心立即按住他嘴巴,指向四周,表示地头到了,话不能乱说,金王玉无奈,只有暂时忍下来,装出哀怨呻吟声。
  君小心趁机往四处瞧去,屋中除了洁净,只有冰冷,地面铺着白玉平石,晶莹冷冰,左窗置书桌,亦是冷石所雕,窗根、窗帘都是白色,冷风徐来,白纱帘轻飞,凭添几许神秘。
  此时玉情箭已走出来,方才那套镇莲花裙边的裙已换下,改穿一套滚玫瑰边白裙。
  君小心暗忖:“爷爷说的不假,她果然好洁成瘤。”
  玉情萧淡然问道:“他可受伤了?”
  声音虽然冰冷,却仍可听出一丝发自母性的关爱。
  君小心不禁再次凝眼瞧向她,发现她的美和上次在七巧轩遇上的仙子,一个慈祥温雅,一个冷若冰霜,但那冰霜之中,似乎仍透着一层关爱,心想若她嘴唇较红润些,就能扫去那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气息了。
  玉情萧瞧及君小心眼神,纯真中带着神邪,让人好生不自在,冷目又瞪了过来。
  君小心可惹不起她,幽叹说道:“他现在是好了,可是过了现在,谁知道又会变得如何?”
  金王玉沉苦呻吟:“娘您要忍忍孩儿就请人来救您了”
  玉情策问道:“他爹娘呢?”
  “被捉了。”
  “你们是来找我?”
  “若您是玉情萧侠女,就是了。”
  玉情萧没回答,反问:“他爹娘落入何人之手?”
  “七音城主。”
  “独孤放?他为人甚正派,怎么会”
  “也不清楚是否真的确定是他,只是七音城现在全被雾所罩,他爹娘被困在七音城中,每当我找人去救,都受不了那七音穿脑魔音。都败阵下来,后来有人指点,只有天前辈的萧音可以制住那琴音,所以才千里寻来此山,希望能找到玉前辈”
  玉情萧瞧及两人孤苦伶什,一时不忍,轻叹:“苦了你们”
  有这句话,君少心心头大乐,这把似乎已打动她的心了。
  金王玉挣扎起身,下跪伏地,泪水直流:“前辈您一定要救救我爹娘他们好苦”
  玉情萧不忍,平时不沾人的手,已托向金王玉,安慰道:
  “小公子你放心,我替你想想法子。”
  金王玉一边道谢,一边哭得伤心。
  君小心却觉得有些不忍心欺骗玉情萧,她若冰心冷骨倒也罢了,没想到她却是外冷内慈,对于从小未曾受过母爱的他,对慈祥女人自是存有一份向往与尊敬,现在耍了她,反而有点儿内疚。
  玉情萧凝目望向窗外,不久方道:“其实我的萧音也未必制得住那把醉仙琴”
  金王玉急切道:“前辈不能相助?”
  玉情萧含笑道:“你们千里而来,为父母不顾生死,姑姑岂能见死不救?纵使斗不过,也要为你们俩深情至性拚一拚。”
  “多谢前辈相助。”
  金王玉连拜三拜,欣喜不已转瞧君小心,想邀功,事情竟然如此顺利即已完成,然而他却瞧不到君小心高兴神情,心头十分纳闷。
  君小心瘪笑几声,终于还是不忍欺瞒玉情萧。
  “玉前辈,对不起,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们编出来的。”
  “什么假的?”玉情萧仍未想通。
  金王玉可急了:“君大侠你怎能说出?这岂非全部都完了?”
  君小心苦笑:“我没办法骗她,她好仁慈,就像我娘一样,我不能骗她。”
  “你不是说你娘早死了,你从没见过?”
  “可是我幻想中的娘,是很仁慈的。”
  这句话,也深深震向了玉情萧心灵,她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小心道:“这全是骗你的,他爹娘根本没被抓去七音城,我们只是想破去雷阵,须要您的协助以抗拒七音城那魔音,所以才编出这故事想骗你去。”
  玉情萧脸色大变:“这些都是你们演戏,以骗我的?”
  君小心默然点头。
  玉情萧怒不可遏,目露杀机,厉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双掌猛张,化成罡气,印向两人的胸口,打得两人口吐鲜血,往后倒味,掉落花园。
  金王玉忍受不了已倒下,君小心却勉强爬起。无情萧再次扑来:“给我死!通通给我死去——”双掌疯狂击来,打得君小心东撞西滚,若非他体内两道劲流护体,非得毙命当场,他却未曾还手,挣扎中又自爬起。
  “你还敢没死?纳命来——”
  玉清萧电射向他,右掌即将劈落,却见满脸鲜血的君小心,眼神却无半点儿怨恨,仍自如此清新可爱,自己有若专杀小孩的刽子手,右掌再也劈不下去了。
  “你为什么不还手——”
  见着君小心满脸是血,她已心疼,君小心想回答,口一张,鲜血又涌出,根本说不出话来。
  “滚——给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掌力一扫君小心肩头,逼得他落退三四步,玉清萧脸色铁青,回身掠回雅轩,房门砰然紧闭。
  君小心勉强坐起,莫名地苦笑,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学得那么乖,硬让人挨打不还手?暗自运动?心知受伤不轻,得好好疗伤。强忍伤势,爬向金王玉,看他口角挂血。昏迷不醒,心知也受了重伤,当下将他背起,迈出浮动步伐,一晃晃地走出这百花谷。
  重门里,见着玉情萧不知不觉中已挂下两行泪水,自己何其忍心,将这小孩伤成如此模样?
  君小心勉强走出山谷,外头风雪更大,扑面而来,虽然有醒神作用,但他心想此雪区甚广,自己已身受重伤,恐怕不易走出,何况金王玉昏迷不醒,根本抵抗不了风寒,遂决定在附近较为避风地区,挖了坑洞,往里边躲去。深怕金王玉冻着,将衣服脱了,盖在他身上,自己则自行运功驱寒,也借此疗伤。
  还好他体内两股劲流,似乎能在承受最大压力下,做最大的反应,护住了他的心脉,此时又能自行审往受伤部位,进行疗伤。
  功行半周天,金王玉幽幽醒来,却叫着冷,君小心则安街他,双掌抵住他背心。真气源源送去,金王玉方自舒服些。
  外头飞雪愈飘愈多,就快将洞口给掩去,君小心为了顾及金王玉,分不出过多真力为自己祛寒,身躯已渐渐发白,嘴唇泛黑,不停想打冷额,他却咬牙硬撑。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被冻得快没知觉,眼角只能映出有人走来,不知何时,玉情萧已找来此,见着君小心如此舍身相救友人,连身躯都快被冻僵了,天下又何处找来如此真情至性的人?她已满眶泪水,忍不住已走进洞中,从来未曾接触男人身躯的双手,也印向了君小心光秃而结满冰雪的背心,真气涌源送去。
  君小心但觉一丝暖意透来,寒意退了不少,想回头致谢,见着是她,已不知如何谢起。
  玉情萧腾出右手,拿出一粒丹丸,送入他口中,见他满脸血冰,甚是不忍,遂挽袖替他擦去,君小心但觉有若慈母双手,舒服已极。
  血冰拭去。又露出君小心天真脸容,玉情萧暗自轻叹,有些责怪自己出手太重,把人伤成这样子。
  君小心终于说出“谢谢”两字,心情大为宽松。
  玉情萧并未回话,替他疗伤一阵后,天已快亮,她折回谷中,拿来一件貂皮大斗篷,盖向君小心,仁立良久,方自轻叹离去。
  有貂皮罩身,君小心不再寒冷,而内伤经过玉情萧运功治疗,也好了许多。至于金王玉他只受及一掌,伤势较君小心为轻,经过一夜推拿,也渐渐醒来。
  君小心见他能坐起来,方自收手,轻笑道:“还好吧?”
  金王玉运气,发现只是胸门隐隐发闷,心知好了许多,也笑起来:“差点没被你害死!”
  “对不起啦!我实在不忍心骗她。”
  “那你还叫我装哭?真是糗大了!”
  “就是因为你哭,她看起来才那么仁慈,我也被她感动了!”
  “最少你想承认之前,要先通知我,我也好逃得远些。省得性命不保。”
  “下次知道啦!”
  “还有下次?”
  两人视目,终于呵呵笑起,纵使还有下次,金王玉恐怕也莫可奈何吧?
  金王玉发现身上还盖着小心衣服,甚是感激,又见着那貂皮披肩,问道:“这斗篷会是她的?”
  君小心点头:“她送来的,我们的伤,还是她治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伤了人又救人?”
  “伤人,是因为我们冒犯她,救人,是因为她仁慈。”
  金王玉干笑:“被你一说,我也觉得不该骗她了,现在如何?要回去丐请她不成?”
  君小心摇头:“冒犯一次是罪过,冒犯第二次便是罪不可赦。”
  “可是请人一事”
  “她要帮忙,自然会来,现在只有回去向爷爷报帐了。”
  “这么一来,你不就失去天下第一当信用?”
  “唉呀!命都快投了,还谈什么信用?大不了还他一根头发便是。”
  金王玉瘪笑:“对啊!有时候为了一根头发济命,实在划不来。”
  “走吧!雪停了,还是离开的好,免得又见着她,话都不知如何说起。”
  “可是这件貂皮”
  “咱们穿过的,她是不会要了,还她也没用!”
  当下两人顶着韶皮披肩,漫步地往山下行去。
  腊月天,飘雪处处。
  君小心、金王玉回到太行山区,此处已积雪盈尺,严寒刺骨。
  阴不救很快出来迎接,却未见着该请的人,眉头直皱着。
  他们住在本是难柴的山洞,现在清理出来,反而比音水萍母女所住的木屋要暖得多。
  洞中燃起火堆,可增暖,还可烧可烤,甚是方便。
  君小差和公孙炮等在里头,见着两人回来,已送来热茶,五人围着火堆坐下,开始谈事。
  君小心将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干笑道:“我本想拉了华伙风。他不来也罢,我以尖叫声,配合玉情萧的萧声,大概也凑和过去了,谁知道却被她打了出来,看来只有咱们自己奋斗啦!”
  阴不救道:“你能活着回来,算你命大,文平茹对男人一向是手下不留情。”
  君小心瘪笑:“大概看我们还是小鬼,所以下不了手,后来还救了我呢!这件披风还是她给我的。”
  将肩上貂皮披风摘下?耍了起来。
  阴不救征诧:“是雪貂披风?她怎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您!”
  君小心问:“这很贵重?不是随便都买得到?我是说这种雪貂并非不可求,买个二十只,也该够缝这么一大件了。”
  阴不救摇头:“随随便便倒也罢了,玉情萧岂是随便之人?这貂皮可非一般雪貂,它只产于天河峰的雪地里,每年喝天泉,吃那里特有的香兰草,十年方能长大,而只取貂腹最软最柔的一小块,那么一大件,非得千片不可,也就是须要千只以上香兰雪貂,可惜这貂一胎只产一只,太小不能用,要长大还得等十年,要凑足千只,谈何容易?但最珍贵的是貂毛本身能自然散发出兰花香,那是独一无二,不是任何其他貂皮可比拟的。”
  君小心抓来闻闻,果真有淡淡兰花香。干笑道:“大概她就住在那里,得来较易,送我一件也没关系。”
  阴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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