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王玉欣喜道:“爹是说我可以出去闯江猢了?”
金王天含笑:“如果你跟着君少使,爹自然放心。”
金王玉登时拍手叫好:“我就是跟他一起混的,跟别人,我才不要呢!”
他瞧向君小心,两人笑得甚有默契。
金夫人却紧张了:“玉儿你怎能如此想法,连家人都不要了吗?”
金王玉干笑:“孩儿没说啊!只是爹答应我了”
金王天立即又道:“爹可没说不让你问你娘,还得她答应才行。”
“鸣哇!那还有什么用?”
金王玉泄了气,金夫人则又笑颜顿展。
金王天笑声中,还想到了王超,送感谢金不二和金鹰前来助阵,随后要他们先回去休息,晚间再设筵招待。
一时金不二和金鹰已告别离去。
君小心不愿涉及人家家务事,也告别走了。
金王天想留住他,却未留住,只有让他离去。转身向靠在墙角,满脸苍白的金王超,冷道:“你有何话说?”
金王超跪在地面,一股悲切祈求:“孩儿知错了。”
金夫人惊诧他犯了何罪。金王天已将经过说了一遍。她想帮助都不知从何开口,直道儿子不该如此糊涂。金王玉和金玉人实在不敢相信,甚至有些讨厌他。
“就让你坐关半年吧!你若不知悔改,爹只有废了你!”
金王超死里逃生,赶忙致谢,悔话连连。却不知坐关半年,是否改掉他这唯已是图的弊病。
金王天长叹着,不是为了儿子,而是为了君小心,他却没能留住他,对他恩情又如何能还得清?连一桌酒席也请他不起?实让他感到汗颜而无奈。
君小心真的走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持办。
——是那怪首般的黑脸少年。
第二十三章 食脑人魔
黑脸少年,脸如木炭,两眉粗松上扫,两眼凸大,好似不见眼皮,塌鼻子。两鼻孔往外翻,嘴巴如猩猩,牙齿排外露,相貌甚丑,简直和猩猩没两样,还好他跟人一样,穿了衣服,头发也束起云巾,并未像猩猩长得毛茸茸,否则没有人会把他当人看。
他正从一山头猛掠而来,身形快若电闪,罩向一苍松林,那里正有两名带刀过客,大步行于径道中。
那黑脸少年见着两人,已哈哈大笑,加快掠身,由向树梢,再连翻十数个斤斗。落于两人面前。
“你们是谁?报上名来!”
声音低沉,似乎刚学会说话,咬字并不清楚,也许跟他舌头过租有关。
那两名刀客,一高一矮,年约四旬。较高那人已冷道:“在下天南双雄齐子飞,他是在下弟弟齐子雄。阁下又是谁?为何半路拦人?”
“我是万杀,拦人是要你们的命!”
齐子飞冷笑:“敢情是找碴的?上!”
一声令下,兄弟两人已抽出长刀,左右开攻,围住黑脸少年。
那万杀哈哈大笑,突然笑声一敛,猛往齐子飞瞪去,冷喝:“你给我过来!”
齐子飞猝然觉得他眼神有异,似能慑人心弦,方一头晕,安时喝叫:“弟,留不得,速战速决!”
兄弟举刀上下攻来,刀势凌厉,光影幢幢,往那万杀头胸砍了过来。
黑脸少年不闪不避,右手反抓胸前,竟然扣住刀锋,往上一抬,挡掉另一把利刀,猛一运劲,那刀已被折断。齐子雄大骇,一招不到,武器已断,正想逃开。黑脸少年五爪如尖勾扣来,猛把他头盖骨扣隐五个洞,再往后扯,叭然一响,头盖骨被掀起,那脑浆接着血丝还在蠕动,他抛弃头盖骨,伸手猛抓脑浆,那齐子雄才惨叫一声,毙命去了,他却将脑浆活生生送往口中嚼吞,白乳红血溢出嘴角,他却嚼得津津有昧,实是吓人。
齐子飞见状,魂魄都被吓丢了,哪还敢再战?长刀一丢,已然逃命!
然而万杀突然冷喝:“回来!”齐子飞方逃三四步,已被喝住,呆愣愣转身。那万杀将尸体环颈挟在左胁,右手不停往脑袋掏出脑浆往嘴巴送去,眼睛冷芒更是光亮,直狠狠地瞪着齐子飞。
他冷笑若:“把刀拿起来,砍下脑袋!”
那齐子飞竟然乖乖拿起利刀,然后猛往颈部砍去,叭然脑袋飞起,血柱冲天,他还张着怔愣的眼神,一点知觉也没有。
黑脸少年哈哈大笑,伸手吸住他脑袋,右脚猛踢,把尸体踢得四分五裂,方自坐下来大吞人脑,实是骇人所闻!
一颗人脑吃完了,又再吃另一颗,就快嚼光之际,他突然瞪向左侧一棵百年古松,冷狠道:“出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躲在古松后面则为一路寻探而来的君小心,他见还过黑脸人如此残忍,心头悚然欲呕。这怪物恐怕和音夫人所说的差不了多少,不知有无牵连?
心思未了,狠声已来,君小心但觉他脑波十分怪异,暗忖:“难道他也有超脑力?否则怎会发现我?”
虽然疑惑,他已大方走出来,轻轻拍手:“嗨!吃饱了没有?口味如何?”
黑脸少年乍见君小心,甚是惊诧:“你长的跟我不一样?”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样?”
“师父说的。”
“你师父是谁?”
“师父就是师父!”
君小心超脑力摄去,发现他所说属实,只知道师父矮小,两眼跟他一样外凸如牛眼。已呵呵笑起:“我要是跟你长得一样,就糗啦!”
“什么是‘糗啦’?”
“敢情你还很纯洁嘛!‘糗啦’的意思,就是猛拉屎的意思!”
“你胡说!我才没糗啦!我胃肠很好!”
君小心呵呵笑道:“我说我,又不是说你,胃肠好,该叫‘硬拉’,知道吗?”
万杀哈哈大笑:“知道了!走,跟我回去!”
伸手一招,好像叫儿子一般。
君小心暗道:“原来他很憨,脑力未开化啊!”
万杀却冷哼:“谁憨?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不准你骂我!”
君小心征愣了:“你也有超脑力?”
“不错,世上只有你跟我有超脑力,所以师父要我把你带回去。”
君小心搞不过他,也猜不出他师父是谁,又如何搞出这小妖怪?没想到世间还有同行人,难怪他会连战皆捷,有了同行,这可好玩了。
“为什么吃人脑?那很残忍的!”
“你没吃过?”
“没有。”
“那你如何补脑?”
君小心暗自想笑:“他吃人脑,竟然是为了补脑,这想法未免太偏激可怕了。”
黑脸少年冷道:“有何好怕,吃脑补脑,天经地义!”
君小心心知说不动他,笑道:“我是吃黄汤补脑,比你爽得很多了!”
“什么是黄汤?”
“酒啊!”
“酒也能补脑?”
“我不就如此补过来了?”
黑脸少年跃跃欲试:“回去问师父看看,跟我回去!”
君小心道:“奇怪了,你师父要我回去,有何用意?”
“他说你是我伙伴,要我带你回去。”
“如果我不回去呢?”
“不行,你一定要跟我回去!”
“若不回去,你要抓我?”
“不错!”
黑脸少年已把最后脑浆吃完,丢掉头颅,立身而起,走向君小心,要牵人又似抓人。
君小心有意试试他脑力,两眼猛瞪。那少年顿觉脑波袭来,哈哈大笑:“你想跟我比,我也想赢过你!”他也运出胞波,瞪往君小心。
两人较量半晌,君小心发现他脑力时强时弱,不知是何原因,但功力却高出自己不少,以功力补脑力,自也和自己斗个平分秋色。
那黑脸少年似不肯认输,哇哇大叫,又自运功抢冲脑力。君小心马上收回超脑力,呵呵笑道:“算你赢啦!我不跟你斗了,拜拜,下次见!”
他转身即走。
“不能走!”
黑脸少年猛地欺身,发现君小心有意躲向一棵古松,双掌通足劲,劈砍过去,叭然一响,人身粗古松拦腰被砸得稀烂,巨树轰然倒下。
君小心也早测到他心思,很快逃向右侧,避开被砸之危。
黑脸少年也不慢,倒身掠来,一掌就想抓住君小心肩儿。
君小心喝叫,右手反迎,打向他手掌,叭地脆响,那掌指竟比他要大一倍,而且硬若石块,打得君小心手掌疼红,唉唉痛叫,赶忙闪退。
黑脸少年一招得胜,大是高兴:“你武功赢不了我,快跟我回去!”
“回去就回去!”
君小心无奈走来,心头想的要跟他走,让黑脸人摄得脑波,哈哈直笑,待要靠近时,想都不想,一脚中瑞向他腹中。他待要反应已迟了,被带得速撞四棵古松,方自落滚地面,气得哇哇大叫。
君小心讪笑:“啥玩意儿,我是超脑力祖宗,我想什么,你摄什么,可别忘了我的脚可不这么想!”
黑脸少年哇哇大叫:“师父说请不走就用抓的!”
他不再客气,跳身而起,猛劲攻来,全然不采守势,掌风过去,树倒叶散,君小心这才尝到苦头,节节败退,暗自叫苦不已。
“妈的!刚才大得意形,惹来这怪物抓狂,想用计整他都不可得”
分神之际,他一掌扫来,打得他左肩生疼,转退六尺,唉唉痛叫,正想开口斥骂。黑脸少年又已罩天扑来。君小心情急,只好尖声大叫,尖声如链,穿得那少年怔愣,就此一愣,君小心右手揣来,已将他扫退,得以喘息。
岂知那少年胸口被印一拳,竟还一点事情也没有,连唉叫声都免了,落地反弹。快速地又罩回来,他冷笑着:“我不会再上你的当,我不怕打,你输定了!”
君小心没命挥拳,落击他胸口,他却有意示威,硬撑掌力,笑的甚狂。君小心苦笑:“这是什么人?练得一身怪功夫?”
打人无效,他又佯攻一掌。左掌往左边古松砸去,支干碎断,扑压下来,黑脸少年正得意大笑,突见状况想逃。却被君小心封去退位,叭啦一响,已被古松压在地面,气得他哇哇大叫。
君小心看情势不妙,拔腿即逃,免得栽在他手中。
万杀眼看他将逃去,狠命猛撑枝干,连推带砸,把枝干给应砸成两半,弹身而起,又自追前。
未奔及百丈,那万杀功夫果然不错,仍旧围住了君小心。
“你不跟我走,我只好不客气了!”
他出掌更狠,想击倒君小心再抓回。
君小心直叫苦,看他如此紧缠不放,突然心生一计,出声喝停。
“住手!有话好说,别乱来,免得伤了和气。”
万杀闻言,立即住手,欣喜道:“你愿意跟我回去了?”
君小心瘪笑两声:“不回去行吗?看你死缠活缠的,就是阎王老爷也会被你缠得头昏脑涨!”
万杀得意笑道:“天下就是我最厉害,你听话是对的!”
君小心脑眼邪笑:“你功夫厉害,不知脑袋如何?”
“你想考我?”
“你总得让我心服口眼吧!”
万杀哈哈大笑:“师父说我脑袋天下无双,我怎会输给你?必定叫你心服口服,快快出题目来!”
他自认能摄得别人脑波,任谁的答案也瞒不了他,自是天下第一聪明者。
可惜他碰上了君小心,当然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摄去脑波。
君小心邪笑几声,已说道:“好吧!你认为你是天下第一聪明,我也不客气考你啦!不过你得答应我,要是输了,不能再缠我。”
“我岂会输!”
“那可不一定,你自认不输,答应了又有何关系?”
“好吧好吧!快出题目!”
君小心想了想,贼眼一转,说道:“注意听,我只说一次;如果你是你师父,你第一天吃了三颗脑袋,第二天再吃两颗,第三天吐出一颗脑袋”
万杀不解:“脑袋吃了,还能吐出?”
君小心道:“这是比喻,不很重要,因为它不是答案,我可不想问你吃了几颗脑袋,我是要问你,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万杀斥道:“这什么问题。师父就是师父,我怎知他叫何名字?你故意问我不知道的,这问题不算!”
“你认输了?”
“不认输。你根本乱说!”
“要是我能说出答案,使你心服口服,你认不认输?”
“不可能,不过你能说出师父名字。我认输!”
君小心邪笑一声:“你师父叫‘万杀’!”
万杀一愣,随后哈哈大笑:“放屁!我师父岂会用我同名?你简直胡说八道!”
君小心反问:“你可记得我问你的第一句话?”
“当然知道,你说‘如果你是你师父’。”
“对了!问题就在此,如果你是你师父,那你的名字就是你师父的名字,也就是万杀,这是一种比喻,也是机智,你只要小心想想,很容易就能回答,可见你还是输了!”
万杀又是一愣,斗机智,他该算输,可是他岂能甘心认输,大吼:“不算不算!不能拿我师父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