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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事小,尤其近午时。有人喊着“白箱满一口啦”,那支持左天虎者,莫不欣喜蹦跳,大呼小叫,差点就要鸣炮了呢!”
比事后来破制止,因为监选者认为足以影响投票者的情绪,其实里头有黑白各十口箱子,每箱可装五千颗铜珠,各箱装满,也得五万人,该是北派第兄总数,一日时间,恐怕是满不了,根本无须顾虑无处可投。
及至下午。
已来了将近两万人次,投票还算踊跃,谁愿意放弃这第一次表现名已有自主权的机会?
将近申时黄昏,今日投票工作将告一段落。
君小心一行方匆匆赶来。
原来马车不只一辆,变得三辆挤满无数小乞丐,原是搭便车来的。
人未到,声先到,君小心高声尖叫:“南派候选帮主来啦,请鼓掌表示欢迎!”
一时丐帮弟子也报以掌声。
金王玉威风八面,直催马匹赶来,忽见得父亲在前欢迎,惊喜叫爹,感到羞窘,马鞭也不敢抽去,免得威风过头了。
金王天见着儿子如此开心和威风,倒也报以微笑。
马车放缓,君小心但觉有意,顺势瞧去,始发现金王天和海印大师,以及怒目瞪来的春阳真人,他打哈哈笑着:“有帐慢慢算,别误了丐帮大事,小金蛋,冲啊!”
金王玉只好再扬鞭,直冲领票区。
那多小乞丐等不及,哇哇大叫,一窝蜂已跳下马车,挤往领票桌,任由李巨叫嚷,还是没得效,喊到后来,李巨也笑了。
小乞丐万头乱钻,倒也忙坏了徐空雁和官震,尤其他们叫嚷要投冷秋魂一票,该怎么办?气得官震怒喝:“不会投票就别投。”
然而小孩性子已起,哪管得了官震发牢骚?兀自争先恐后。
还是君小心有办法,跳向小孩,击掌喝叫:“要投票,得绕场一圈,快跟我来!”
一二一二叫着,他跑在前头,小乞丐觉得好玩,立即也跟在他后头,一二一二整齐跑了过去。形成一条长龙。当真绕着街道旋行一圈。
君小心见得他们已受控制,才带回领票处,笑道:“投票很重要,但是新帮主在此,应该让他们先投才对呀!你们说对不对?”
小孩立即叫对,蹦蹦跳跳,十分活泼,瞧得其他弟子直摇头,笑声不断。
“既然如此,咱们快拍手,请新帮主投票。”
小孩立即猛鼓掌。
冷秋魂也不敢怠慢,交验四口麻袋,领了铜珠往木屋行去。
君小心趁此机会向小孩说道:“待会儿你们领到铜珠,就往黑色箱子投,那是新帮主的箱子,投得越满越好,知道了没有?”
“知道啦!”
“可是一个太少,可以不可以多买一个?”
君小心笑道:“不行,每人只能一个,要是能买,铜珠就不准了,何况别人比你有钱,你甘心他买比你多,去投别人吗?”
“不甘心,还是一个好。”
“知道或好,帮主已出来啦!换你们去领铜球。一个一个来,别把长老累坏了。”
小名丐倒也听话,一一排队领珠。
然而第一位去投票,立即又跑出来,叫着:“怎么投?我找不到洞口。”
君小心怔诧:“怎会没洞?”随又明白,可可笑起:“你矮冬瓜,当然找不到洞口了,小巨人你先过来,趴在箱口下,让他们垫垫,我去找椅子。”
李巨立即自告奋勇:“没问题,垫得越高,投的越多,为帮主牺牲,在所不惜。”
他很快爬向木屋,伏身地面,让小乞丐投票,一时铜珠咚咚作响,乐得小乞丐哇哇叫好,可也让北派支持者脸色深沉。这群乞丐,没有千人,少说也有七八百人,声势不小。
李巨先前还感到好玩,但踩过百人之后,已唉唉急叫,要君小心赶快找椅子来,他决吃不消了。
君小心本以为他蹲的甚开心,椅子可以免了,现在见他苦命急叫,呵呵笑起:“这么不耐命,只一下就受不了?还说要为帮主牺牲?”
李巨干笑:“我牺牲没关系,可是我倒了,小乞丐也投不了票,你还是快找椅子来吧!”
说话间,又被压得唉唉叫。
君小心这才赶忙寻椅子,徐空雁则将坐椅送来,解决了李巨痛苦。
小乞丐们投完铜珠,已是过了申时,将要开出今天票数,正是紧张时刻。
君小心问向徐空雁及官震:“开票如何算法?”
官震冷道:“当然是一颗颗算了。”
“你有几人算?”
“是我和徐长老,两人足足有余。”
君小心弄笑:“你算吧!就算你一秒钟算一颗,一分钟六十颗,一小时三千六百颗,再加上搬箱、拆封、密封,足可让你算到明天。这是正确的,要是算错了,再重来,你就得算三个月啦!若有人不服,一再要求重算,我看三年都算不完。”
两长老登时感到棘手。这问题,他们事先并未想到。
徐空雁问:“那该如何?木已成舟,似无他法”
君小心道:“用秤啊!反正一颗珠子重五两,秤出来,再扣掉铁箱重量,数目一定错不了。”
这方法,在官家算元宝时,时常用到,自也能拿来当准绳。
商量结果,官震自认稳操胜算,比数一定差距甚大,遂答应了。
徐空雁则不放心:“要是只差些许重。如何是好?”
“那只好用算了。”君小心笑道:“不过到那时,你也别想以那几颗差距论输赢,因为那太容易作弊了,输的一方,一定不服,闹到后来,还是重新投票。”
徐空雁也知此情况若发生,只有重选一此,也答应了,并希望此次选举,能出现明显差距,免得再出问题。
在征得三位执事意见之后,立即以此方法进行“秤票”。
徐空扈和官震同时飞的传书回总部,以便同时有衡量标准。
随后金王天又叫金玉楼弟子找来大抬秤。
在监察人目光监票下,先把白箱打开,检验有无其他不是铜珠之类东西,以免蒙混充数,然后倒入台秤木箱中,秤得重量,扣去木箱实重,记录后倒回铁箱。
白箱共有十万两千三百五十五两,换成斤数,则有六千三百九十七斤又三两,换算票数,则有两万四百七十一颗。
北派支持者,一阵欢呼,第一日投票,几乎炒过半数,实是光荣。
黑箱也秤出斤数,一千八百五十四斤又六两重,换为两数二万九千六百七十两,得票数为五千九百三十四票。
和北派相比,形成三六波。
南派支持者亦是一阵欢呼,原本是空票源,现在终于有了成果,可见冷秋魂北上参选,已有了效果。
若保持此成绩,只要南派得以二八波,冷秋魂将获胜。
双方各怀算盘,欢声连天。
秤过钢珠,加以装箱,由三位执事亲自上锁,立即埋入地面,由两派人手共同监管。
此时金王玉则转告君小心,表示他父亲有意请客。
君小心则言大局未定而不得分身,金王玉只好失望了。
离家已近两月,父亲又在场,金王玉县想跟着君小心,却难开口。君小心也不愿拆散人家父子,已派金王玉在此监票,免得小乞丐又来,找不到投票洞口,金王玉也欣然答应,并言明投完票再聚头。
君小心自是大打包案。为免得春阳真人找麻烦,还是先溜为妙,唤来小乞丐上马车,一路又赶往南方了。
他忽然丢下话来,说是请客一事,就让小乞丐大吃一顿。金王天老远地也点头。小乞丐已哇哇激动叫着,随着马车,绝尘而去,逗得丐帮弟子一位轻笑,难得见着丐帮也有活泼可爱的下一代,自该庆幸。
金王天和海印也报以微笑,唯独春阳江人曾被捉弄,怀恨在心,但他自持身份,也不既当场发作,只好眼巴巴瞧着君小心扬长而去,他暗下决心,以后定要讨回这笔怨气。
天色已暗,丐帮弟子欲保护选场,不得离开,金王天尽地主之谊,送来酒菜,让他们饱餐一领,也加派人手,维护休刀坪安全,才领着海印和春阳真人回抵金玉楼,作上宾招待。
金王玉方回家,就走访二哥和姊姊,看两人有无异样,免得出了差错,自己接上楼主,那如何是好?
他不停追问姐姐有无男友,倒把金玉人弄得啼笑皆非,直骂他人小鬼大,她又怎知金王玉苦处?
君小心刚领着小乞丐冲向洛阳县大酒楼,说是金王天请客,酒楼掌柜哪敢怠慢,一一招呼,席开百桌,吃得乞丐们大呼过瘾,有人想多吃几天,君小心却满口答应,反正是金王天出钱,他们爱吃几天就吃几天,不过别忘了多多选票。小乞丐更是高兴,早想好要多找些难兄难缔前来投票,也乐坏了李巨。
三人不留待太久,敬过美酒三杯,他们改骑马匹,赶回江南。
连夜起路,不断打听南方开标结果,竟然出乎意料之外,冷秋魂只得六成强,左天虎却得了近四成票数。
传言是指左天虎早在南派大做关系,他以长者身份,拉来不少票源,而他似乎亲临来休刀坪,以示关心南派弟子,而有些支持冷秋魂者,皆因谣言说他托大,自认南派弟兄必定支持他,而镇日不曾走访束派弟子,他们心头好生不平衡,又不愿投票给左天虎,只好拒绝投票,两边都不支持,以示抗议。
冷秋魂和李巨闻得如此消息,甚是忧心,这恐怕要蚀着本,莫要得了夫人却折兵,这实在划不来。
君小心虽感到左天虎果然非等闲之辈,他却不担心,轻松笑道:“不到最后关头,胜负仍未定局,有何好担心?看我如何收拾左天虎。咱们赶向南休刀坪,必有成绩出现。”
冷秋魂和李巨对君小心自有信心。也敛起忧心,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林刀坪。
赶路之间,他又飞鸽传书冷月生,要他依指示办事。
又过一天。
第二波开票,南北票数仍差不多,南方六比四,冷秋魂占上风,北方七比三强,左天虎稳居上风。而南方,因为有人拒绝投票,开出票数并不高,两日来只得三万余票,北方则已达四万余票,人期甚是踊跃。
第三日清晨。
三人已赶至南休刀坪。
此处布置和北体刀坪一样,若有差别,只是少了君小心特有的天下第一当招牌,而热闹情形也不比北方高昂,或而南派弟子较保守,以及受冷秋魂冷落影响,不愿参与者,大有人在。
此处监票人,除了七巧轩老大巧凤凰之外,也请来昆仑派掌门邱长展和天台派掌门关水东。
职掌验票者,则为胡平和梁战。
然而左天虎却于第二天傍晚即赶来此坐镇,他想北方大势将定,只要南方若能维持四六局面,他仍能获胜,他虽打着拜访南派弟兄为借口,知甚是注意开票票数。
其实此时此刻,谁不注意关心呢?
他前来开票场所,也没人说他太眷恋帮主职位,甚而有人见他如此热衷,而改投他一票呢!
君小心、冷秋魂、李巨赶来此,见着左天虎,礼貌上打了招呼,冷秋魂也虔诚拜会几位家门。此时似乎事情已了,只等着开票,冷秋魂反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君小心则打哈哈地和巧凤凰消遣几句,然后目标才指向左天虎,讪笑着:“左长老太辛苦了。大老远起来此,难怪丐帮弟子大为所动,改投你的票。”
左天虎谈笑:“我何尝辛苦你们千分之一,赶了两个投票场,想来更有人支持冷护堂了。”
“哪能跟你比呢?开出票数,总是你领先,不知左长老是用了何花招,让丐帮弟子如此支持你?”
“丐帮弟兄似乎很能自处,谈不是什么花招可骗得来,若说有,该是一些老友看到我来了。一票不能两投,只好割爱冷护堂了。”
“难怪长老跑的比谁都快。”
“你大概误会了,我一直坐在此,走的并不远,因为老友不少,若跑远,恐有挂万漏一之虑,只好在此向他们打招呼,以免失利于人。”
“长者足智多谋,能纳凉,又能拉票,实在让人羡慕,冷护堂就没那种命,到现在,还得死拼活缠,实在辛苦啊!”
“他此时不也来了?大可搬来椅子坐下,别累坏了才好。”
“在长老面前,他哪敢坐,也坐不得,否则他就输定了。”
“你们不休息,难道还能去哪里?”
“没办法,许多人都说冷护堂只顾往北方钻,不把南方长辈放在眼里,谁知道冷护堂实在有苦衷,他怎敢托大?只是那些长辈还不知冷护堂诚心罢了。”
左天虎心神一凛:“你另有伏笔?”
君小心困叹:“哪有,现在只有带着冷护堂,亲自出马,去请他们了。”
左天虎暗自想笑:“纵使让你多请几人,一日之间,能跑多少地头?对大局岂能帮助?”欣喜一笑:“冷护堂诚心实让人感动,希望他能马到成功。”
“希望如此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