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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成君宸看着楚靖瑶,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温柔的看着她,“瑶儿,谢谢你。”
谢谢你能陪在我的身边,谢谢你愿意与我相守一生,谢谢你愿意为我生儿育女,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傻瓜。”楚靖瑶摸着成君宸的脸,娇嗔道。
最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让我有了归属感,谢谢你无私的爱,谢谢你。
两个人深情地对视着,成君宸的脸色一白,猛地站起来,急促的说:“我去找军医。”
有了身孕她还是昼夜不停的赶路,在马上颠簸了那么久,孩子不会有事吧?
“回来。”楚靖瑶喊住要离去的成君宸,没好气的说:“你忘了我自己就会医术?”
成君宸一拍脑袋,懊恼的说:“我忘了,你自己就会医术。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玉蝶赶紧来果州吧,恩,你就在果州呆着,后面我替你带兵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你先坐下。”楚靖瑶笑着说。
成君宸坐到床上,楚靖瑶起身靠着他的肩膀,轻声说:“这才刚一个多月,你就这么紧张,后面的日子你怎么办?别担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成君宸看着楚靖瑶的小腹,伸手摸了上去,他怎么能不担心,这是他跟瑶儿的孩子。
“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成君宸抬头看着楚靖瑶问。
楚靖瑶无语的看着成君宸,“我怎么知道。”
“生个女儿吧,跟你一样的女儿。”成君宸搂着楚靖瑶,柔声说。
想着一张跟她一样的小脸,成君宸满脸都是笑容,心里软软的。
楚靖瑶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嘟着嘴问:“要是男孩呢?”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成君宸轻啄她的唇,满含深情的说。
楚靖瑶不说话,低着头笑了,终于有了他的孩子了。不过,这小家伙怎么挑在这个时候来呢。
“你先休息一会,我去让人给你准备吃的,对了还得给玉蝶和玉蓉传信,让她们早点来。可惜秋灵这次没能跟着来,要是她在就好了。”成君宸扶着楚靖瑶躺下,嘴里唠唠叨叨的。
耳边听着成君宸的话语,楚靖瑶脑中开始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自己有孕在身,前三个月,自己要养胎,是推迟对罗国的行动呢?还是听成君宸的,让他带兵呢?
虽然知道楚靖瑶的医术很精湛,成君宸还是不放心,派人喊来军医给她诊脉,得出的结果一样。当天晚上,辅政公主殿下有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军营。成君宸连夜传书给玉蝶和玉蓉,让她们尽快赶来。
楚靖瑶闲了下来,成君宸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揽了去,让她安心养胎,军医一天三次问脉。弄得楚靖瑶相当无语,那些军医的医术,能比得上她吗?知道成君宸紧张,楚靖瑶也就由着他去。
几天之后,玉兰,玉琴,玉蓉和玉蝶,楚烈,楚义先到了,一同前来的还有诗棋和诗画两师兄弟,楚忠也从成国赶来。
玉兰等人一到,成君宸就让玉蓉给楚靖瑶诊脉。
“主子的身体很健康,孩子也很好。”玉蓉把完脉,笑着说。
“我去给主子做补汤去,这可是咱们的小主子。”玉蝶说完就往外走。
一向清冷的玉琴和严肃的楚烈,脸上也挂着暖暖的笑容。
玉兰对玉蓉说:“都有什么要注意的?”
玉蓉看了眼楚靖瑶,笑着说:“前三个月需要注意,过了三个月之后问题就不大了,行啦都别担心了,你们忘了我的医术还是主子教的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诗棋开口说:“如今殿下有孕在身,还是留在果州养胎为好,我和诗画会跟随大军一起行动,殿下放心就是。”
前面的路程不是那么好走,而且未来几月,波折不小,辅政公主如今养胎,正是时机。果真不愧是命定之人,就连子嗣,来的都是时候。
“那就麻烦两位了。”楚靖瑶点头微笑着说。
“应当的。”诗棋笑眯眯的说。
成君宸摸着楚靖瑶的小腹,柔声说:“好了,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安心养胎就好,还有我呢。”
“恩。”楚靖瑶看着成君宸,顺从的点头。
现在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们的孩子重要,她不会因为想要报仇,而让他们两人的孩子出事。
玉兰等人来了,成君宸心里也就踏实了,陪楚靖瑶聊了一会,就去处理事情了。
楚义看着成君宸出去了,也转身跟了出去。
“成皇。”楚义喊了一声。
成君宸转身看着楚义问:“有事?”
楚义走到成君宸面前,脸色凝重的说:“文子隐正在调兵,隐部人传来消息,文子隐有意进攻楚国。”
得到消息,楚义本想上禀楚靖瑶,结果成君宸传书,说主子有孕了,跟玉兰等人商量之后,决定不告诉楚靖瑶,跟成皇商议。
成君宸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沉声问:“消息可靠?”
“可靠。”楚义点头,毫不迟疑的说。
文子隐如果进攻楚国,最有可能从福州打开缺口,不过,瑶儿此次出征罗国,为了以防万一,只带了二十万大军,剩余的兵力,会慢慢的从楚国赶往罗国。难道文子隐得到了这个消息,所以才会打楚国的注意?
“楚忠已经派了暗部一半的人,分布在楚国边境各城。”楚义看着阴沉着脸的成君宸说。
“不够,暗部的人实力虽强,可是这是战争。传令,楚国边境各城做好战斗准备,先前所下抽调兵力的事情,暂缓。让你隐部人员,密切注意文子隐的动向。”成君宸快速的做出应对。
看来要尽快征服罗国,将文子隐的师傅擒获。
“去吧,朕去跟吴鹏商量一下。”成君宸对楚义说完,转身就走,步伐急促。
文子隐既然想要进攻楚国,从楚国调兵就不可行了,得让三弟和五弟赶紧的派大军前来,协助楚军了。成君宸皱着眉,在脑中思索着。
成君宸脑中想着,脚步一转,又去了校场,他得先去看看罗国投诚的那些士兵,训练的如何了?
在楚靖瑶想要养胎,文子隐秘密调兵的时候。
明国润州的梁思源,也没有闲着。
“文子隐想要趁着楚靖瑶带兵出征罗国,前去进攻楚国,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梁思源坐在龙椅上,对站在下面的文武百官说。
现在文子隐坐的龙椅,可是货真价实的纯黄金铸造的龙椅,行宫在昼夜不停施工下,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一半,再有几月就差不多能全部完成了。梁思源最近的心情很好,这一得到文子隐想要进攻楚国的消息,他立马就兴奋了。
文子隐趁着楚靖瑶出征罗国,去偷袭楚国,他为何不能趁着文子隐偷袭楚国的时候,去将天泽湖以北收复呢?
“这确实是个大好的机会,可是,陛下,何人统兵啊?”大腹便便的右相,皱着眉问。
梁思源兴奋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是啊,何人统兵?司徒扬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竟然称病躲在家里不出。还有谁适合统兵呢?
此时的梁思源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统兵大将。
“陛下,微臣举荐一人,此人骁勇善战,定能收复我明国江山。”一脸尖酸刻薄相的左相,信誓旦旦的说。
“哦?爱卿所说是何人?”梁思源精神一震,颇感兴趣的问。
左相一见梁思源感兴趣,谄媚的说:“此人就是润州城防将军,胡三魁。”
胡三魁?文武百官俱是震惊的看着左相,就是那个傲慢骄纵的胡三魁?他?
“陛下,胡三魁此人难当大任,还望陛下三思。”干瘦的兵部尚书,一脸愤怒瞪了左相一眼,担忧的对梁思源说。
别人不知道胡三魁的底细,他这个兵部尚书可是一清二楚,这胡三魁是左相的妹夫,为了巴结左相,胡三魁将刚刚及笄的妹妹,送给了左相做小妾,从一个小伍长一举晋升到了润州城防将军。这样的人如何能担此大任?
“李尚书,李大人,胡三魁如何不能担此大任?”左相恨恨的看着兵部尚书。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敢跟自己作对?简直是不知死活。
兵部尚书毫不畏惧的看着左相,一脸严肃的说:“胡三魁从未统兵,收复天泽湖以北失地,乃是国之大事,此事万万不可马虎。”
“好了,好了,朕先看看胡三魁再说。”梁思源不耐的打断,两人的争执。
“陛下有旨,宣胡三魁觐见。”太监尖细的嗓音,冲着外面喊道。
兵部尚书还想再劝谏,身后的人拉了拉他的衣袖,转头一看,是兵部侍郎,看他对着自己摇头,兵部尚书,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地退了回去。
自从左相给陛下献上纯黄金铸造的龙椅,左相就成了陛下跟前的红人,可是这左相,只知搜刮民脂民膏,对于军国大事,他是狗屁不通。为了讨好陛下,左相将数万百姓的房屋强行拆毁,弄得是民怨沸腾,偏偏陛下还不责怪,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胡三魁觐见。”外面的太监扬着尖细的嗓音喊着。
“宣。”梁思源沉声说道。
“陛下有旨,宣胡三魁觐见。”
一身墨黑色盔甲的胡三魁,仰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梁思源看着走进来的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一脸憨厚,心下不由的满意了几分。
“末将胡三魁,参加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三魁双膝跪地行礼。
“爱卿平身。”梁思源轻抬右手,语气平和的说。
“谢陛下。”胡三魁磕了一个头,站起来,低着头。
“爱卿可进过武堂?”梁思源看着胡三魁,一副恭敬的样子,心中更加满意了。
不错,不错,身为武将,还能如此守礼,很不错。
“回陛下,末将是从万英书院出来的。”胡三魁又跪下了,恭敬的回禀。
“起来,起来,没想到爱卿竟然是万英书院出来的,不错。”梁思源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又问:“如果朕,委爱卿为征北将军,爱卿对收复天泽湖北失地可有把握?”
胡三魁砰的跪在地上,宣誓般的说:“末将愿为陛下马前卒,收复天泽湖北失地,誓死不悔。”
“哈哈,好,好。”梁思源哈哈大笑着说:“不愧是万英书院出来的,朕就封爱卿为征北将军,率军五十万,收复天泽湖以北失地。”
“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思源选胡三魁,是被司徒扬给刺激的,他得到文子隐要去偷袭楚国的消息之后,派人请司徒扬来商议,结果司徒扬那传回来的消息是,司徒将军已经卧床不起了。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左相和他新选的妃子,在他耳边吹风,梁思源不讨厌司徒扬也不行了。
左相举荐胡三魁,看胡三魁那恭敬的样子,再想想司徒扬对自己的态度,梁思源就飘飘然了。司徒扬不是自翊沙场悍将吗?那我就另提拔一个人,别以为离了你司徒扬,我就没有人统兵了。
胡三魁这个人,除了溜须拍马,上战场,他还真的没有多大本事,别看他是从万英书院出来的,除了他那一身硬皮,他还真没有其他长处了。如果梁思源知道,这胡三魁,对所有比他职位高的人,都是这副恭敬的样子,也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一下朝,兵部尚书,就去了司徒将军府,这皇帝陛下选了胡三魁做统军将领,这不是开玩笑嘛?
“将军,让胡三魁做统军将领,这可是万万使不得啊。五十万大军,这可是咱们的老底了,万一有个闪失,这,这江山不保啊。”兵部尚书满脸愁苦的,对躺在床上的司徒将军说。
“咳咳,李大人,这是陛下的意思,咳咳,我们又能怎么样?咳咳。”司徒扬满脸无奈,咳嗽着说。
“这,将军您去劝劝陛下吧?陛下肯定会听您的劝的。”兵部尚书无奈的说。
“李大人,我家将军现在不能出门啊,本来是风寒,可是现在这风寒已经引发了将军的旧疾,医师说了不能见风啊。”司徒将军身边的侍从,一脸不满的说。
“可是,可是……”兵部尚书一脸郁闷的说不出话来。
“李大人,您还不知道吧?就为那行宫,我家将军去劝陛下,陛下差点跟我家将军翻脸,这事啊,还是得找陛下身边的红人,左相大人。”司徒将军的侍从扶着兵部尚书,边往外走,边说着。
走到门口,转过头对躺在床上的司徒将军,挤眉弄眼的。
听到脚步渐渐远了,原本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司徒将军,坐了起来,看着放在床边的铜盆,拿起沾了水的毛巾,擦着脸,等他将毛巾扔进铜盆的时候,脸上哪里还有一丝的苍白。
“将军。”侍从回来,看到已经下床的将军,笑呵呵的喊了一声。
司徒将军看了一眼侍从问:“我们的人都准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