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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州天下第一庄中。
时值五月底六月初,天气就已经热得不行了。第一庄,一座精致的院落中,来来往往的婢女们行色匆匆。院落种植的全都是千金难买的奇花异草,在阵阵微风的吹动下,传来阵阵的幽香。
院中尚且如此,屋内就更不用说了,屋中随处可见奇珍异宝,就是那座椅都是紫檀木的。内室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一个美貌绝伦的女子正沉睡着,伺候的婢女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如玉的肌肤。
忽然沉睡中的女子,手动了动。
‘哐啷’婢女吓得将放在一边凳子上的脸盆给撞翻了。
“怎么回事?”听到内室的动静,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走了进来。
“小姐,小姐的手刚刚动了。”站在床边的婢女结结巴巴的说。
“什么?”样貌清秀的女子几步走到床前,看到床上人的手是在动。顿时惊喜的说:“快,快去禀告庄主,小姐醒了。”
不一会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满脸激动,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床上的女人紧闭的眼睛,缓缓的睁开,狐疑的看着围在床边的人。
“你醒了?”男子温和的问。
床上的女人打量了一下屋内,沙哑着说:“这里是那?你是谁?我又是谁?”
男子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女人,温和的说:“这里是天下第一庄,我是文子隐,你是我的未婚妻,林双儿,两个月前我带你去骑马,你从马上摔了下来,撞到了头,你沉睡了两个多月了。双儿,你不记得了?”
“林双儿?”床上的女子疑惑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皱紧了眉。
林双儿?这就是自己的名字?怎么那么别扭呢?这真的是自己的名字?
床上躺着的女人,没有看到屋中伺候的婢女那怪异的神色,只是嘴里念叨着林双儿这个名字。
“庄主,医师来了。”一个婢女在站在内室门口禀道。
“让他进来。”男子温和的说。
医师背着药箱进来,对着男子拱拱手,坐在婢女搬来的凳子上,给床上的人把脉。
“庄主,小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再细心调理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了。”
“真的?那双儿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男子欣喜的问。
“哦?”医师又重新给林双儿把脉,然后抬起头说:“庄主,小姐可能是因为头部遭到猛烈的撞击,有淤血阻隔,导致失忆了。”
“那,能治好吗?”男子紧张的问。
“我先开几贴药,让小姐服下看看,等小姐脑中的淤血清除干净,应该会痊愈的。”
“双儿,你听到了吗?只要你按时服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男子一脸激动的抓住林双儿的手。
林双儿眉头一蹙,将手抽了出来。
额,男子一愣,随即笑着说:“我是太激动了,快赶紧的派人随医师去拿药。”转头看着眉头紧蹙的林双儿,温和的说:“双儿,你刚醒,好好休息,我一会再来看你。”
躺在床上的林双儿,用力的回想,可是脑中一片空白,那个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一想到这,林双儿的心就开始抽疼起来,怎么回事?自己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疼?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奴婢这就去请医师。”刚进内室的婢女,看着林双儿脸色苍白,满头冷汗的样子,吓得惊慌失措。
林双儿一把抓住婢女的手说:“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我睡一会。”
婢女狐疑的看了看林双儿,看着她闭上眼睛,脸色也开始好了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静静地站立在床边。
睡了一觉的林双儿感觉好多了,在婢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用了一碗参汤,忽然开口问:“我是怎么摔下马的?”
婢女一愣,随即笑着说:“奴婢不知,奴婢是在小姐受伤回来的时候才调过来的。”
真的好奇怪哦,庄主的武功明明很高,怎么会让小姐从马上摔下来的呢?
林双儿看着婢女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摆摆手让她退下。
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林双儿一直坐在窗前,直到掌灯时分,开始有婢女穿梭着送上晚膳。
“小姐用膳吧。”上菜的婢女退到外间,内室伺候的婢女走到林双儿的身边,小声的说。
林双儿走到桌前,看着一道道精致的菜肴,尝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这味道是不是不对?
“小姐,这些菜不合你胃口?”婢女看着放下筷子的林双儿问。
林双儿摇头说:“我吃好了。”
说完站起来走到窗前坐下,为什么这里的一切给自己的感觉都是陌生的?就连这里的人都是这么陌生呢?
婢女看了看坐在窗前的林双儿,匆匆走了出去,要赶紧禀告庄主。
一个婢女端着药走进来,恭敬的说:“小姐,该喝药了。”
林双儿转过头,闻着浓烈的药味,这药不对。林双儿愣住了,她怎么会知道这药不对?
“小姐?”
婢女的呼唤声,让林双儿回过神来,淡淡的说:“放那吧,一会凉了我喝。”
“是。”
婢女放下药,低着头退了出去。
沙参,茯苓,麦门,黄柏……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林双儿的脑海中,林双儿的眼中寒光一闪而逝,这药是让人精神萎靡,记忆减退的。
看着桌上的那碗药,林双儿站起来拿在手里,毫不犹豫的倒在窗外。那个医师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种药?
“双儿。”文子隐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关切的问:“是饭菜不合口?”
林双儿看着文子隐,看着他一脸的焦急,感觉有些怪异。
“不是,我吃不下。对了,我一直住在这里的吗?我是怎么摔下马的?这些婢女都是原来伺候我的?”林双儿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文子隐微笑着抬起手要摸林双儿的头,林双儿头一偏躲了过去。文子隐脸上的笑容一滞,叹了口气说:“我忘了,双儿失忆了,不记得子隐哥哥了。”
林双儿不说话,看着文子隐,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心里排斥他的亲近。
“你是去年来到庄里的,准备今年我们成婚的,本来订好了下个月的初九我们就成婚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疏忽,让你从马上摔了下来。”文子隐一脸自责的说着。
“哦。我累了。”林双儿点点头,淡淡的说。
“那你好好休息,成婚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呢。”文子隐一脸温和的笑着。
林双儿的眉头蹙了蹙,看着文子隐离开,对站在内室的婢女说:“出去吧,有事我会喊你。”
婢女看了看林双儿,应了一声,躬身退下。
成婚?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这种状况适合成婚?为什么感觉文子隐有些迫不及待呢?
与此同时,石州城的通阳客栈中。掌柜的看着那个有醉倒了的男人,不由的叹了口气。这年头,这么痴情的男人还真是不多见。想到这男人的那两个随从交代的话。
掌柜的招呼小二将男人扶回房间,一直在角落里注视着男人一举一动的女人,见小二将男人扶上楼,起身往楼上走去。
掌柜的看了女人一眼,低头继续拨拉着算盘,算账。
第二天,一大早一声愤怒的吼声将通阳客栈中的人全都惊醒了。掌柜的和小二衣衫不整的冲上二楼,在通阳客栈中住宿的客人们,也纷纷披着外衣,打开房门。
客栈尽头的房间,一个女人被人从房间里踹了出来,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肚子上,愤怒的说:“你竟然敢趁我喝酒爬上我跟瑶儿睡过的床?”
“我,我只是,看你喝醉了,想,想要,想要照顾你。”女人面部痛苦的扭曲着,断断续续的说。
为什么几个月不见,成皇跟变了个人一样?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梁笑怡,你以为我会相信的你的鬼话?我曾经说过,这一生我只会有瑶儿一个妻子。你将我以前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恩?你竟然敢趁我喝醉爬上我跟瑶儿睡过的床,你竟然敢让我对不起瑶儿?”成君宸愤怒的说着,脚下的力道越发的大了起来。
今天一早,自己醒来竟然发现,浑身赤luo的躺在床上,而且身边竟然躺了一个女人。当时他就将这个女人给踹下了床,这个女人倒下床的时候,自己才发现竟然是梁笑怡这个花痴。
成君宸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悔恨,他竟然喝的乱醉如泥,连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爬上自己的床都不知道。他竟然能让别的女人爬上他与瑶儿睡过的床,简直不可原谅。
梁笑怡脸色惨白,她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成皇,成皇竟然真的想杀了她。
“客官,客官,手下留情,千万别闹出人命来啊。”通阳客栈的掌柜哀求着。
“主子。”忙碌了一夜赶回来的暗一和暗二,正在惊讶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成君宸一脸愤怒的盯着地下。
当看清楚地上的女人是梁笑怡时,暗一和暗二上前强行将成君宸拉开,拖回房间。成君宸的脚一离开,梁笑怡就狼狈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跑去。
“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贱人。”成君宸的吼声从房间中传出。
“主子。”暗一大吼一声,看着成君宸眼圈泛红,哽咽的说:“您是成国的皇帝啊,您是一国之君,身系天下万民。你这个样子,怎么能让辅政公主安心。”
梁笑怡不管怎么说也是明国的公主,主子如果就这么把她杀了,会引起两国争战的。尤其是现在,主子压根就不肯回国,一定要找到辅政公主的尸首才肯甘心。“瑶儿。”成君宸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成君宸的心口一阵阵的疼,他的瑶儿,真的是回不来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就连她的尸体都没有找到,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他。
“主子,我们到现在也顺江而下,都没有找到辅政公主的尸首,您说辅政公主会不会是没死,被人救了啊。”暗二小心翼翼的说。
成君宸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是啊,这都两个多月了,如果瑶儿真的死了,那她的尸首早该找到了,难道瑶儿真的被人救了?
“走,我们顺江往下找,跟楚忠说一下,让他派人也去找。”成君宸站起来,急迫的说。
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要去试试,他的瑶儿肯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呢。
梁笑怡狼狈的跑出通阳客栈,客栈对面早早的就停了一辆马车,梁笑怡一上马车,马车就往石州城外驶去。
☆、风华绽放 第二十五章 文子隐阴谋落空
梁笑怡狼狈的跑出通阳客栈,客栈对面早早的就停了一辆马车,梁笑怡一上马车,马车就往石州城外驶去。
楚靖瑶,没想到她在成君宸的心目中竟然这么重要。她的计划会成功吗?梁笑怡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了,成君宸刚刚是真的想杀了她,为了高高在上,为了权势和富贵,冒这样的危险值得吗?
天下第一庄。
“小姐,该喝药了。”婢女端着药走进来对林双儿说。
林双儿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冷冷的说:“放下,一会我会喝。”
昨天的药如果是一个意外,那今天的呢?今天与昨天的药完全相同,真的有人不希望自己想起以前的记忆。看来自己真的不是这里的人,林双儿在脑中想着。
“可是,小姐,这药要趁热喝。”婢女劝说着。
林双儿转头冷冷的看着婢女,婢女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心惊肉跳,赶紧将药放下,匆匆走了出去。
端起药碗,林双儿走到窗前,将药倒了出去。从昨天自己醒来到现在,发生的事情都很不合情理。既然自己早就到了这里,为什么这里的人会不清楚自己的喜好呢?还有,如果自己真的是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那么为什么这里的人都给自己一种陌生的感觉呢?
即使是失忆,也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吧?接下来几天,林双儿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她把药都喝了?”
“是啊。”
“不对啊,既然喝了药,怎么她的精神越来越好了呢?”
“是不是医师开的药有问题?”
“我去禀告庄主。”
两个说话的人,没有看到正在午睡的林双儿,睁开眼睛,杀机一闪而逝,然后又快速的闭上眼睛。
深夜,在最接近第一庄的一所大宅院中,梁笑怡坐立不安,频频看门外。怎么还没有来?
当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走进来时,梁笑怡猛地站起来,手使劲的绞着手中的帕子。
“事情都办好了?”温和的嗓音淡淡的问。
“他喝的跟个死人一样,我……”梁笑怡紧张的说。
“呵呵,他没有碰你,你很失望?”男人嘲讽的说。
梁笑怡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