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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谨言慎行。”太子太傅一脸严肃,严厉的说。
“师傅。”梁思源看着太子太傅一脸的严肃,语气低落的说:“我该怎么做?”
他身为明国太子,眼睁睁的看着父皇出尔反尔,却不能阻止,他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吗?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太子太傅站起来,走到厅堂门口,看着天空,天空已经有乌云往这边聚集,要变天了。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问?梁思源皱起了眉,看着站在厅堂门口的太子太傅,他这才发现,自己一向自信无比的师傅,身上竟然带着一种浓浓的寂寥,师傅对父皇失望了?
“殿下,你要记住,只要你还是太子,明国就还有希望。如果,你不是太子了,那明国。”
太子太傅没有说下去,可是语气中的那种沉重,让梁思源的心里沉甸甸的。
“师傅,我知道了。”梁思源握紧了拳头,郑重的点头。
成国,御书房。
宽大的御案上,成君宸与楚靖瑶各占一半,两个人静悄悄的看着奏章,偶尔会抬起头看看对方。
“终于看完了,我要跟父皇提议,能不能别这么压榨我啊。”将最后一本奏章批完,楚靖瑶哀怨的趴在御案上。
成君宸将她拉到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腿,低声说:“先休息会,我这快看完了。”
躺在成君宸的腿上,看着他认真时的样子,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有吸引力,这话还真是没说错。
“对了,明国的汝阳公主大婚,咱们派不派人去祝贺?”楚靖瑶把玩着成君宸腰间玉佩的流苏,漫不经心的问。
成君宸手中的动作不停,“让老五去,不管怎么说,也是人家汝阳公主大婚。”
两个人一同将‘汝阳’两个字咬的很重,说完之后,成君宸低头看着楚靖瑶,两个人齐齐笑了。
想到明皇昭告天下对成国赔罪,没几天就又为梁笑怡赐婚,楚靖瑶就觉得好笑,上位者,最忌朝令夕改。而这明皇显然是不在乎了,真不知道明国的百姓会怎么看明国的皇室。
自己是不是该给文子隐送份大礼呢?敢对她施阴招的,两世以来,可就他文子隐一个啊,送什么好呢?
成君宸快速的将剩下的奏章看完,低头看在躺在自己腿上的楚靖瑶,早就魂游天外了,惩罚似得捏捏她的鼻子。
“恩?看完了?”楚靖瑶坐起来,抱着成君宸的胳膊,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要给文庄主额外送份大礼呢?”
看着楚靖瑶眼中的狡黠,成君宸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柔声说:“想送什么?”
“等让玉兰她们几个进宫我们商量一下,毕竟敢算计我的,这文大庄主可是头一个啊。”楚靖瑶一脸的笑容的说。
“今晚不回鸾鸣宫了,就在清心殿吧。”成君宸握着她的手,询问。
楚靖瑶一边喝着粥,一边说:“这么说,是大皇兄代表楚国去明国了?”
“是,楚义派了人跟在大皇子的身边,不会有事的。”秋灵低着头说。
给成君宸夹了一个包子,楚靖瑶说:“去把玉兰她们几个喊来,咱们商量一下额外给文大庄主送份礼。”
在楚靖瑶想着给文子隐送什么大礼的时候,文子隐正在被他师傅训话。
“为什么这件事情没有跟我禀告,你就擅自做主了?”老人强压着怒火问。
看来自己的这枚棋子,是翅膀硬了,竟然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大的动作。
文子隐低着头恭敬的说:“师傅,沙州那几个势力最近不安稳,而且依靠沙州来一一击破四国,很不现实。徒儿想先拿下明国,然后将其余三国一一击破。”
“一一击破?成国和楚国现在可以说是一家,你真以为可以一一击破?我早就让你把楚靖瑶除掉,你总是阳奉阴违,只要有楚靖瑶在,你一一击破四国就纯属在做梦。如今,你更加的放肆,竟然没有跟为师商量,自己就做主,送了明国一千万两白银,还有无数的珍宝,只为了那个驸马的身份。你究竟有没有把为师放在眼里?”
“师傅,如果我们还继续待在沙州,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有能力扫平四国。靠着师傅手下的人,还是靠着徒儿手下的那些人?如果徒儿将明国握在手中,加上师傅和徒儿手中的人,师傅您想想,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就可以加快了。”文子隐一脸真诚的对站在自己面前的老人说。
老人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罢了,既然你都想好了,那为师给你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你必须将明国牢牢握在手中。”
“师傅放心,徒儿定不负师傅所望。”文子隐闻言大喜,连连保证。
文子隐的身影刚刚消失,空中就传来一道嘲讽的笑声,“你可是看走眼了,这可是一头狼,还是一头白眼狼。”
老人满露怒容,怒声呵斥:“闭嘴。”
他真的没有想到,当初自己以为选了一只羊,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随时要咬自己一口的狼。
“别对我趾高气扬,我们约定的日子已经所剩无几了,你好自为之吧。”
文子隐回到了第一庄,就吩咐庄中的人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前往明国。
梁笑怡看着庄中的人进进出出的,疑惑的问:“今天庄中有什么事情吗?”
“奴婢去问问。”
不一会婢女回来,满脸笑容的说:“回公主,庄主吩咐人收拾行李,这几天就启程去明国了。”
“真的吗?”梁笑怡满脸兴奋的问。
“是的,庄主还让人给公主准备了一辆舒适的马车呢。”婢女恭敬的说。
梁笑怡心里很兴奋,自己不仅要回去了,父皇还为自己赐婚,自己还是明国最受宠的公主,一切都没有变。
梁思源早朝之后,回太子府,看着宫中忙忙碌碌,脸上神情平静,身后明国百官窃窃私语,让不由的将双手握成了拳头。想到父皇刚刚下旨,赐给梁笑怡和驸马的公主,他就一肚子火。
回了太子府,梁思源换了衣服,就跑到后花园练拳,父皇竟然赐给梁笑怡一座亲王的府邸,作为公主府。如果梁笑怡跟楚靖瑶一样,别说父皇赐给她一座亲王府邸,就是把这太子府让她,他梁思源绝对没二话。
可是一个未婚与人苟且,有了孩子还想去诬陷成皇,将整个明国皇室的脸丢了干净。逃走的路上碰上太子太傅,她竟然能杀了十几个侍卫,再逃。这样的人,竟然被赐予封号,赐婚,赐府邸。
“殿下。”太子太傅,看着发狠练拳的太子,长叹了一口气。
殿下还是太年轻了,这样他就受不了了,如果自己所料不错的话,那个文子隐到了明国之后,让殿下气闷的事情还要更多。
“师傅,父皇这样做,将明国的王公大臣置于何地?”梁思源收拳咬着牙问。
太子太傅走到梁思源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殿下最近身体不适,可以跟陛下告假了。”
“师傅?”梁思源愕然。
想到父皇前所未有强硬的态度,想到早朝上,这几日的沉静。梁思源笑了,点头说:“师傅说得没错,最近本太子觉得浑身不舒服,头晕眼花的,得找太医好好诊治一下。”
听了梁思源的话,太子太傅捋着胡须,赞许的点头微笑。
第二天,太子殿下病了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明国皇宫以及京城。明皇得讯之后,派人到太子府探病,仔细的询问太医之后,来人回宫复命。
明皇一连派了好几个人来探病,也派了好几个太医,最终得出的结论一样,太子殿下是邪风入体,必须要好好静养。这才下旨让太子好好静养,不用上朝了。
“师傅,没想到父皇竟然连我都不信了。”梁思源苦笑着太子太傅说。
他一直以为父皇是最信任自己的,如果不是母后早早跟几位太医打了招呼,恐怕自己现在已经以欺君之罪,给收监了吧。
“殿下这病可以养的时间长点,对殿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太子太傅放佛没有听到梁思源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这就是皇家,只有君臣没有父子,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只要威胁到自己的帝位,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旨处死。殿下现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了吧?
自从明皇连着派了好几拨人到太子府探病之后,梁思源以静养为由,闭门不出,只有太子太傅每天出入太子府,其他人太子一律不见。
紧接着其他三国的使团陆续进京了,梁笑怡也在大婚之前赶了回来,明皇忙着接见三国的使团,见他的女婿,一时之间竟然把梁思源给忘到了脑后。
明皇一见文子隐,见他仪表堂堂,谈吐不凡,心里更是喜欢上几分了,当场就封了文子隐一个正四品的武官职务。对于明皇的封赏,明国的文武百官全都沉默不语,心里对明皇有些失望了。
多少出生入死的将军,都没有被封个正四品的职位,这汝阳公主的驸马一来,就封了个正四品的职位。陛下这样做,要寒了多少将军的心啊。
明国的驿馆中,罗国太子,成国五王爷和楚国的大皇子,三个人凑在一起喝酒聊天。
“你们说梁思源再搞什么鬼?居然在这种时候病了?”五王爷喝口酒,疑惑的问。
早不病晚不病,在这位汝阳公主大婚快到了的时候病了?这病的可真是巧。
“兄弟,那文子隐可不是简单的角色啊。”季玄鸣拍拍五王爷的肩膀,笑着说。
想着这几日听到关于文子隐的消息,短短几日,就能让那些不看好他的百官,一个个开始赞扬起来。这个文子隐对于收买人心这套做的可真是够绝了,季玄鸣喝口酒,在心里想着。
楚奕泓看着杯中的酒,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我二皇妹还好吧?五王爷。”
季玄鸣和五王爷‘噗’将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这楚奕泓没事吧?他们明明在讨论梁思源和文子隐,他怎么扯到皇嫂(楚靖瑶)身上了。
五王爷擦擦嘴角的酒渍,笑着说:“皇嫂很好,你要是实在不放心,这次就先跟我回成国亲见见皇嫂。”
能不好吗?皇兄就差把皇嫂给供起来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明国太子病的好啊。”楚奕泓不紧不慢的说完,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季玄鸣和五王爷对视一眼,然后两人一起盯着楚奕泓,这家伙是什么意思?
冬月二十六很快到了,季玄鸣,五王爷和楚奕泓从宾客的位置,看着文子隐与梁笑怡走进正殿给明皇行礼。
“明国太子还没有出现?”五王爷低声说。
按理来说,妹妹出嫁,明国太子应该到场的啊,难道那家伙是真的病了?
“看来明国就要有好戏看了。”季玄鸣低声说,语气里抑制不住的幸灾乐祸。
“明天我们就启程吧,想家了。”楚奕泓似真似假的说。
‘噗嗤’想家了?季玄鸣和五王爷低头闷笑,这话从一向四处游历的楚国大皇子口中说出来,怎么那么好笑呢?
明皇嫁女儿,该有的排场一定有,不管怎么说梁笑怡也是皇家的公主,从皇宫到汝阳公主府,一路之上张灯结彩,鼓乐齐鸣,丰厚的嫁妆,让梁笑怡赚足了面子。
她不知道的是,无论是百官还是在汝阳公主府前围观的百姓,对于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腹,是多么的鄙夷。
第二天,季玄鸣,五王爷与楚奕泓就跟明皇辞行。临近年关,各国都很忙,再加上冬月之后的雪越来越频繁,越拖路就越不好走,明皇也没有理由再留三人,回赠了礼物。季玄鸣三人回了驿馆带上自己的人就启程了。
梁笑怡大婚的第二天,明皇就将文子隐给召进宫,在御书房里谈了整整一天,在宫门下钥的时候,文子隐才出宫。
第二天,早朝之上,明皇封文子隐为明国禁卫军统领,统领皇宫,包括明国京城周边军队。
“什么?父皇竟然将禁卫军统领的职位给了文子隐?”梁思源震惊加愤怒,满脸的不可置信。
禁卫军统领的职务,都是皇家最信任的人才能担任,这个文子隐,父皇对他了解究竟有多少?竟然就这样把这么重要的职务给了他?
“嗬,太子殿下,你要做好准备了。”太子太傅一脸的苦笑。
今日早朝,陛下的旨意一下,别说他自己了,满朝的文武百官,无一不是震惊无比。
“我要进宫去见父皇。”梁思源铁青着脸,怒气冲冲的说。
父皇这样做太草率了,不能将禁卫军统领的职务给文子隐。如果,文子隐有异心,那父皇岂不是很危险?
“殿下不用去了,今日早朝之上,凡是提出反对意见的同僚,都被陛下罢官了。”太子太傅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
明国怕是将有内乱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下这样一道旨意。
“殿下,你就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