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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警告!
江、青言吓傻了,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几乎忘了自己也是在塞外长大的,不是中原真正的瘦弱书生。司空敬看到此时的江、青言,可怜的就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不知道刚才那股怒气去了哪里,脸色突变微笑的朝江、青言走去。
司空敬坐在床上,并扶起被自己甩在床上的江、青言,慢慢的开口:“怎么害怕本王了?”
江、青言低下头不敢正视司空敬,司空敬倒是得意的很:“哈~好啦!刚才是本王手重了,但是小言你也有不对啊!怎么能想要跑呢!”司空敬接着说:“小言,你难道不知道她为什么把你送到本王这来?”
江、青言战战兢兢的回答:“知道”
“恩,我想你也是聪明人。”江、青言默默的点头。贤王拉过江、青言说:“那既然知道了,小言我们就快点吧啊!~”
江、青言一脸狐疑:“啊?王爷您?”
贤王有点不耐烦,心想你不是知道了吗?那还费什么话啊!“你不是知道了吗?那还啊什么”
江、青言马上澄清:“草民是知道她是为了明哲保身,才会把草民送到王爷这来的”
听了江、青言的解释时候,司空敬大笑:“哈哈哈~~看来你还是真单纯啊!不过也没错你毕竟还未到弱冠之年!这也怪不得你不过,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本王的事情?”
江、青言瞬间摆出呆傻的表情,由此惹得司空敬又一阵大笑:“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啊!那我告诉你,在这京城之中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本王是断袖之人。”说着表情慢慢的变严肃了:“你不会连什么是断袖都不知道吧?”
江、青言被司空敬的话,彻底吓傻了,霎时瞪大了眼睛。这样的反映无仪表现了江、青言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知道?不过,小言我告诉你”说着司空敬贴近江、青言的耳朵,轻轻的话语伴着司空敬吐出的气息,瞬间江、青言面红耳赤。“已经晚了,你逃不掉了”
江、青言浑身发抖,全身僵硬,就这样,江、青言在贤王府度过了第一个恐怖的夜晚。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被贤王禁锢着,后来才寻机会逃了出去,马上离开了京都,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家中发生那样的事,他才辗转到了云浮城。而现在,他已经是第二次被花逐晓献给贤王了,但这一次,他发誓决不落到上次的境地!
(感谢兔兔大人的鼎力相助^^另,需要说明的是,本文中有很多个〃江、青言〃被屏蔽了,敏感词汇嘛这章他是主角,就修改了一下,其他的地方我尽量注意,但就不刻意去改了,希望大家谅解,知道他是谁就可以了)
第三十五章 丑奴阿佐
如果花逐晓知道**言能改变得这么彻底,一定会更开心,不过此时
“浅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就先失陪了。”度陌临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花逐晓尴尬地站在路边,手里还拿着度陌临塞给她的装着金镯的盒子。
方才在店里,度陌临突然拉开她的衣袖,露出她手腕上一直戴着的七彩碧玺手链,老板看了都连连惊叹那手链不是凡品,相较之下,度陌临带她看的镯子却是珍贵有余,灵气不足。这样一来,度陌临脸上自然挂不住,只能看着花逐晓,似乎希望她把手链拿下,戴上他送的镯子。
花逐晓犹豫了片刻。
这条七彩碧玺手链是司月送她的,单不说它本身的价值如何,司月死后只留了这么一条手链给她,自戴上以后她就没有长久地摘下来过。其实碧玺的价格并不贵,但胜在稀有,况且是异域传来了,寻常人就算有钱,没有那个机遇也得不到。而花逐晓的这条,是司月用自己的渠道得来的,对花逐晓来说珍惜非常,这个时候,就算对度陌临痴慕,也是要犹豫一会儿的。
谁知只是犹豫这么片刻,度陌临便生气了,也不准备为她戴上镯子了,直接付账走人。镯子是买了,但是最后却不欢而散,花逐晓又是无奈又是担心。无奈的是她不知道度陌临气量这么小,担心的是他会因为生气而不理会自己。
回家反而让她觉得烦闷,花逐晓索性自己独身在外逛着,但走了几步就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在书院有过几面之缘的杨阑珊。花逐晓很不喜杨阑珊的刻薄,但同在一个书院也不能太失礼,索性转身钻入另一条街道。
这条街便不同方才的那条几乎都是女子内眷,街道两旁也没有什么店铺,做生意的也只是把货物摆在道路边,让客人们一一检查。花逐晓只一眼便看出,这是一条专卖奴隶仆人的街道。与朱门不同,这里的奴隶仆人都没有经过训练,这里的人牙子多是些散户,卖些仆人给寻常人家使唤,价钱基本都很低,碰到有潜质的,大都卖到朱门,然后再由朱门训练后卖出去。当然,也有日子过不下去,要卖儿卖女的。
左右无事,花逐晓挨着看过。这里的奴隶大都脏兮兮的,没有经过处理,花逐晓选人尤其挑剔,宁缺毋滥,即便是在云浮城也是如此,所以只打算看看行情。
“看看没有,这脸,这眼睛,可是异族的人,好容易才弄到的呢,您可得把价抬抬。”
“就这长相,异族的又怎么样,买了又不中用,多给一文都不行。”
花逐晓闻声看去,一个老头正嫌弃地抬起一个奴隶的下巴,摇摇头走了。这时,花逐晓眼中突现一抹异色。
面丑,异瞳,像极了南疆巫族的样子。方才奴隶的脸被抬起来,眼睛也睁开望着老头,一张脸很有异域特色,却莫名让人憎恶,一双赤红的眼睛,狠厉非常,像极了暴戾的南疆人。老头不知自己对奴隶的厌恶从何而来,只能归咎于他相貌丑陋。花逐晓却觉得这张充满阴狠杀气的脸若放在南疆,定然不俗。
这个奴隶应该是先受了伤,所以才受制于人,看他对周遭的人不屑的样子,花逐晓猜想他一定有自己的法子脱身,不过花逐晓再三考量,觉得自己还是将他买下来比较妥当,南疆人天性暴戾,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养好了伤就杀人脱逃,毕竟是在云浮城内,又碰巧遇到她,与其坐视不理,不若尽量解决隐患。
这么想着,花逐晓上前问一脸苦相的人牙,“这个奴隶怎么卖?”
眼看自己的奴隶又吓走了一个买家,人牙正无奈之时,这么巧又有人来询问,人牙舔着脸说:“怎么也是个异域的人,可不能太低了,二两银子如何?”
花逐晓轻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你是存心耍弄我吧,你也看见了,就算是异域的,就这长相,还敢漫天要价?”说完便见那奴隶抬眼愤恨地看着她。花逐晓不由在心里暗爽。她也不知为何,看着这个疑似南疆人的奴隶,就想狠狠地打击他,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苏家兄弟的原因。
人牙的脸几乎变成苦瓜,“这位贵人,那依您的意思?”
“一两银子最多了。”花逐晓看似轻视地看着瞪着她的奴隶。
人牙犹豫地看看被自己捆住的奴隶,有点舍不得,在他看来,异域的人应该很值钱的,虽然是自己捡到的,可是抱着多一点是一点的心态,价钱低了又舍不得出手。但是眼看路过的人都对这个一脸凶相的异域人敬而远之,若是再拖一天,就要多一天的风险。于是他犹豫地对花逐晓说:“要不再加一点?毕竟是异域的”
花逐晓轻佻地抬起奴隶的脸,并不理会人牙,人牙以为她会像方才那个买家一般,连忙说道:“一两便一两吧。”
奴隶的脸色愈发难看,花逐晓反而开心地笑了,把手伸进荷包,拿了一块银子对人牙抛过去,从人牙手里扯过捆住奴隶的绳子就拖着奴隶走了,剩下先是迷茫后是连忙捡银子的人牙在那儿。
奴隶亦是露出几分吃惊。那块银子可不只二两,即便唤作别人也会奇怪花逐晓的作为。其实花逐晓心里觉得这个奴隶很有意思,不只值二两,别人看不上是眼光问题,她肯多给,是兴趣问题,并不是她任性妄为。至于与人牙讲价,只是想逗弄这个奴隶,看看他生气的样子会有多危险。
牵着奴隶走在街上,花逐晓又在这条街上逛了逛,然后又到临近的几个街道,去看了看,还买了些小玩意。花逐晓还想了个法子,单单用绳子绑了奴隶的一只脚,奴隶行动有些不便,又是在闹市,花逐晓并不怕他逃跑,反而能让他帮忙提一些东西。花逐晓还半开玩笑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隶并不答她,只是用一双异瞳紧紧地盯着她,似乎在猜测她有什么意图。
花逐晓却浑不在意地说:“既然没有名字,便叫你丑奴吧,我府上正缺些打杂的奴隶,你正好也凑个数。”说完果然看见奴隶的脸色变了又变,以及脱口而出的一句“我叫阿佐。”
花逐晓笑笑,道:“知道了,丑奴阿佐。”不理会他愤恨的表情,继续饶有兴致地逛着,几乎已忘了先前与度陌临闹得不愉快的事了。又买了好一堆东西,丑奴的手都提不住了,见时辰正好,花逐晓才勉强收手,决定在外头用过午饭。于是又带着丑奴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
“哟,怎么有人带了奴隶进来,还这么脏!”花逐晓正欲往楼上的雅间去,便听一尖利女子的声音响起,听着倒挺熟悉。花逐晓看向说话女子看去,原来是她避之不及的杨阑珊。她当然知道奴隶一般是不允许进入酒楼这种地方的,但她多扔了银子给老板,自然是把丑奴带了进来,未免遭人口舌,更是要了一个雅间,谁知道这杨阑珊这么不知趣,偏要当众给人难堪。
花逐晓牵着绑住丑奴的绳子,往杨阑珊跟前去,杨阑珊见丑奴也近了,连忙推开。花逐晓笑道:“杨师姐躲什么呢,若是浅梨记得不错,令尊不就是做奴隶生意的么,莫非师姐看不起奴隶,便要连带着看不起碰了奴隶的人?若真算起来,浅梨与奴隶的渊源可不及师姐。”
花逐晓在书院一向好脾气,又惯是知书达理,从来礼数周全,杨阑珊也没想到她会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她难堪,瞬时气红了一张脸,斥道:“听闻师妹最是受礼,这便是师妹的礼仪?见到师姐不仅不问好,反而多番狡辩,湘夫人若是在天有灵,一定以师妹为耻。”
花逐晓脸色一变,这个杨阑珊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连湘夫人都搬出来,看来是不欲善了,不觉上前一步,手捏得紧紧的,却听一个粗狂的男子声音道:“这不是朱门杨老板的女儿嘛,听闻可是年逾二十未嫁,真是可惜了,长得这般标致,不如就从了哥哥,让哥哥好好疼你啊!”
众人闻声望去,从二楼下来一个强壮结实的大汉,拿着一小坛酒往嘴里灌着,一边说着粗陋不堪的话。而杨阑珊一听这话,加之大汉从楼上下来,早吓得脸色煞白,尖叫道:“哪儿来的山野村夫,竟敢调戏于我,若是让我爹爹知道了,定不饶你!”
但大汉听罢并无胆怯之意,反而大笑三声,吼道:“那便看他能耐我何!”话音刚落,便提着酒坛子,越过已经为数不多的台阶一跃而下,落地之时连地面都抖了一抖。杨阑珊看这阵势哪里还敢呆在酒楼里,赶紧哭着跑出去了,老板连忙叫店小二散开看热闹的人,又将酒楼收拾了一番。花逐晓又扔给老板一块银子,正想叫住那汉子,那人却一边往嘴里灌着酒,一边往酒楼外头去了,并不理会花逐晓。
“那位客官,您还没给钱呢!”老板在那人后面连连叫着,却慑于他方才的无赖样子不敢离得太近。花逐晓拉住老板,“他的账我付。”又犹疑一阵,却是没有追出去。
那人,正是苏洛寒。怔愣了一会儿,花逐晓才叹着气牵着丑奴上了雅间。
发生了这样的事,花逐晓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了,想着苏洛寒方才的样子,索性要了一壶酒,从二楼的窗户望着苏洛寒离去的方向独酌。丑奴倒是吃得很开心,想来自落魄后便没有吃过一顿好饭,花逐晓多要了饭菜,随着他吃。大概觉得花逐晓对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丑奴便大方地坐在花逐晓一旁大口大口地吃着。
第三十六章 酒楼风波
“行了,我到了,东西放下你就走吧。”花逐晓亲自为丑奴解了绳子,说道。
丑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花逐晓思绪混乱,没空理会他,又说了一遍:“你走吧。”说完便进门叫下人出来拿东西,自己便窝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再想起丑奴的事。
丑奴便是听了她的话,将她一时兴起买的许多东西放在了文府门前,文府中却是只有一个门房见过他。那个门房也不过是个打杂的,自然不敢过问主人的事,于是竟没有人知道花逐晓出门一趟买了个奴隶。花逐晓自有忧心的事,买下丑奴也有耍弄他的意思,如今目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