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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好好回复太后,否则,本王也可以费心安排一下。太后若是问起,本王可以说,从没有见你来过王府,懿旨也没有收到,这样的话,城里的野狗也能饱餐一顿了。”
野狗饱餐?赵栋不笨,忙跪趴下来,“王爷息怒,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一定小心回话!”
楚曜乾给王忠摆手,“别给他拿赏钱,先让他回去复命,说了什么,记下来给本王看,一个字一个价钱,若是不值钱,就拿他的命垫上。”
从这一晚开始,赵栋就明白了,逍遥王不好惹,所以,他干脆不惹,聪明地选择效忠。
回宫之后,他对太后说道,“笑娆公主得知,金珠银珠的寿辰上发生的事被说得不堪入耳,一直痛哭不止,双眼痛得死去活来,王府上下都乱了。不过,王妃还是说,明儿一早尽量带着公主来请安。王爷说,太后若是有心教导,可以选两个合适的嬷嬷去揽月小筑,公主一定顺从。”
太后一番思忖,就选定了两个嬷嬷。另外,让明蔚公主也亲自过去督导。
揽月小筑的栈桥上,几个护卫正在巡逻。王爷有令,入夜之后,任何人不得打扰公主就寝。因此,他们每一个都不敢掉以轻心。
夜风微动,湖面上涟漪暗生,通往隐竹园的水渠那边,有漩涡涌动,水下一条黑影,游龙般一闪而过……
细缓无声的漩涡,直到了揽月小筑后面的汉白玉栏杆下。
揽月小筑外面的灯笼还亮着,方便巡视的护卫查看整座楼阁的动静。
楼阁里面只星星点点亮着几个拇指大的夜明珠,鹅黄的纱罩隔着,室内光芒梦幻温馨。
鬼魅似地身影从水中跃起,自后窗子进去。
他脱了身上**的衣袍丢在窗下,随手从带来的皮袋里拿出干燥的衣袍换上,散尽了一身湿冷的凉气,连发丝也干透,才踩上楼梯……
笑娆本是正躺在床上,看白天收到的花珀,听到栈桥上的动静,迅速从枕头下面抽过缎带系好,放平身体躺好,佯装睡着。
一面窗子没有关,窗帘被夜风吹得飘舞起伏,他凝眉摇头一叹,忙过去,无声地关上。
一室温馨甜暖敛藏,他在床沿坐下来,借着夜明珠柔和的光细细看着她的睡容。
慕峰说,她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她的眼睛,这样像极了捉迷藏。
倒果真如此。
她蒙着缎带,他连她是否真的睡着也无法分辨。
笑娆紧握着拳头,尽量放缓呼吸。本以为他会说点什么,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给她掖好被角,和衣躺下,手隔着三寸的距离覆住她的眼睛,沉绵的内力就灌输到眼睛的部位……他是在给她治疗眼睛么?
她眼睛没有坏,被他这样治疗下去,岂不是要变成火眼金睛?
灵机一动,她慵懒翻了个身,身子就正送到了他怀里……
他身躯凛然一僵,不敢再乱动。
她细软的小手就有了意识,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细细的辨别之后,没有尖叫,没有震惊,没有嗔怒,就大剌剌地抱紧了他。
“唔……又是做梦了!”
她呓语咕哝着,穿着薄纱睡袍的娇躯,嵌合他粗犷健硕的曲线,脸儿贴在他胸膛上,一条
腿儿还嚣张地横在他的腰上,八爪鱼似地,紧紧攀缠着他,就……呼吸匀净地睡着了。
他却被她折腾地躁火焚身,气血奔腾,身体紧绷地刺痒剧痛,也不敢稍动。心里骂了十几遍的小妖精,却又怪不得他。他就是来自讨苦吃的。
尚不到辰时,揽月小筑外一阵***动,安允慧穿着一身孔雀紫的锦袍穿过栈桥,问门口值夜的小丫鬟,“公主起了吗?”
丫鬟忙跪下请安行礼,“还没。王妃娘娘,要现在唤公主起床吗?”
“不必。你去厨房那边端暖胃的红枣粥过来,我和公主先吃一点再入宫。”
以前,每次入宫请安,太后都罗里吧嗦的说一堆话,饿得她和笑娆头昏眼花。
偏她们母女俩都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人,挨饿受冻更受不得,也憋不住,总是提早离场,后宫里那些妃嫔却有了茶余饭后的闲话。
小丫鬟去了厨房,安允慧兀自进了揽月小筑,天光昏暗,她把夜明珠顶灯上的纱罩拉开,整个厅堂顿时亮如白昼。
环顾四周,她视线就落在了后窗下,黑乎乎地一团,那是什么东西?
疑惑走过去,她指尖拨弄了一下,怎么越看越熟悉?是……慕峰昨晚穿过的锦袍?!
心里一惊,她转头就朝楼梯看……
在安允慧尚未到栈桥时,笑娆就被一阵激吻扰醒了。
她慌得微怔,想起昨晚的事,来不及计较就沉入狂烈的欢愉……
轻薄的锦被本是暖意温馨融融,随着炸开的相思,两人撕战着,暖热就变成了烈火。
久别重逢,千言万语都显得多余,碍事的衣袍被丢到了床下去。
安允慧上来楼梯时,南宫修宸正悍猛地在笑娆体内驰骋,她无助地攀着他,嘤咛低泣也被他吞噬。
隔着华美的牡丹屏风,安允慧在那边愤然怒斥,“慕峰,笑娆,你们在干什么?”
“母妃?!”
笑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俊美健硕的身躯悬在她身上,一张俊美逼人的脸呈特写状,放大在眼前,深邃狭长的鹰眸,正与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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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偷*情无罪证
一瞬间,电光火石,绚烂的情焰在交汇的眼神里瞬间炸开,气息缠绵交错,他停止了一切动作,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脉搏却还在体内震撼心魄地跳动着…桀…
笑娆猛然回过神来,警铃大作,赫然想起自己装瞎的事——她——是瞎子耶!
蒙在脸上的丝带,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
啊!一定是刚才两人在被子里一番脸红心跳的撕扯,丝带连同衣服都飞去了床下。
她白腻无暇的鹅蛋脸,因为太过纵情,呈现诱人的粉红色,宛若点漆的黑瞳映在修长的睫羽之间,比晨间青草上的露珠更澄澈莹亮……
南宫修宸也意识到这件事,俊邪的脸上,顿时一阵狐疑。
然后,诡异的事发生。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他,手腕上铃声响动,手摸索着抚上他宛若刀刻的脸,像是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似地。
因为她的动作,他的狐疑冻结在深邃的眼底,心口猛然撕裂般剧痛。
他却还是忍不住试探,地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雪亮的眼睛却直盯着前方,眨也不眨,没有半点反应。
吻疼惜地落下去,深沉吻着她,安抚着她的紧张和不安漤。
“你们还不给我出来?”
安允慧的咆哮震颤了整座楼阁。
笑娆紧抱着身上的男人,不肯松手。
南宫修宸已然准备好,等着安允慧冲进来。
天塌下来,他会为笑娆顶着。
安允慧气结跳脚,站在屏风那边,又不好进来,“死丫头,你还不给我穿衣服?”
“母妃恕罪!”她羞赧地说着,声音甜腻如丝,却没有丝毫歉意。
南宫修宸邪魅挑眉,在她邪恶的嘴儿上啄吻了一下,腰身一动,引起她不可抑止的娇呼。
这丫头大胆地太叫人不可思议,却也让他惊喜。
的确,做都做了,不做完,委实可惜。毕竟,他们分别了这么久……
只是,她的眼睛……这样澄澈水亮,一如从前,完全不像瞎子呀!
“楚笑娆,你……”安允慧本想冲过来,不敢想象屏风那边是什么情景,就住了脚步。“马上给我穿戴整齐,我在楼下等你们。”这种事,毕竟是家丑,不能外扬,得私审,得严审,再把慕峰暴揍一顿!
安允慧走到楼梯上,又听到楼上传来更肆无忌惮的暧昧喘息声,顿时七窍生烟。
“这个死丫头,活的不耐烦了!”她气到发指,却又无计可施。
下来楼梯之后,就让门外的护卫去叫楚曜乾。
她治不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混账东西,总有人能治得了!
楚曜乾和楚凌宇正准备去早朝,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父子俩刚要上马车,却正赶上明蔚长公主的凤驾过来。
华丽的暗金色马车,后面跟着两队随侍,浩浩荡荡,甚为壮观。
明蔚长公主是三位长公主之中,最有权势,最富贵奢华的一个,平日出行的排场,连皇帝御驾都黯然失色。
她下车来,头上凤冠辉煌,一身炫紫锦绣凤袍,更比皇后朝服还奢华百倍。
陪同明蔚长公主一起下车的,还有两位宫里的嬷嬷。
她们都是太后身边的人,一个姓吴,一个姓严,在宫里德高望重,一脸的不苟言笑,连楚凌宇看着都有些不太舒服。
明蔚长公主出嫁之时,亦是受她们教导过。
楚曜乾顿时想起赵栋拿来的那张太后懿旨,虎目深冷微眯,没有迎过去,等到明蔚长公主到了近前,他才冷声开口。
“皇姐,您这是要……”
“曜乾,我们是要做亲家的。太后懿旨你不肯听,我也不愿听。你逍遥王天下无敌,我更是得罪不起,所以,我……亲自来了。”
“听皇姐这口气,是对我恨之入骨呢!莫非,煌儿不屑让本王当岳父?”
“有你这样的岳父自是我们煌儿的福气,倒霉的是,你没有多一个女儿嫁给我们煌儿!”
明蔚长公主愤恨地咬牙切齿,冷扫了一眼行礼的楚凌宇,摆了一下手,“免了,前晟齐太子的大礼,我怎么受得起?”
楚凌宇哭笑不得,这女人怎么还骂到自己头上来了?“皇姑母,您这可是来者不善!我怎么敢让您进门呀?”他一起身,就挡在她身前。“娆儿是我父王的掌上明珠,更是我楚凌宇的心头肉,皇姑母带这么一群人到我们王府来欺负娆儿的话,我可不依!”
明蔚长公主只得压下怒火,她起早来一趟,若是连逍遥王府都进不了,传扬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听说,笑娆因为外面的谣言哭得肝肠寸断,眼睛也痛。这大可不必,我们煌儿非她不娶,为了她,跟我作对地不吃不喝不管生意。所以,我特意带了吴嬷嬷和严嬷嬷过来,要当我们轩辕家的儿媳,可以!不过,却没这么
tang简单!”
两个嬷嬷给楚曜乾父子行礼,楚曜乾俯视着她们,心里正为难,揽月小筑奉命来的丫鬟就奔出门槛。
聪明的丫鬟是王忠仔细挑选的,平日里最善察言观色,见明蔚长公主在场,她不敢多言其他,只道,“王爷,王妃在揽月小筑和公主生气。王妃说,请您务必过去。”
楚曜乾示意楚凌宇先去皇宫早朝,转身便回了府内。
明蔚长公主幸灾乐祸地冷笑,“哈!瞧瞧,连亲生母亲都容忍不了这样的女儿,我怎么能让这嫁过人的破鞋当我轩辕家的儿媳?”
她对两个嬷嬷递了眼色,也进去府内。
揽月小筑内,安允慧怒火爆燃,急喘不止,她嫌恶地把慕峰湿哒哒的衣服摆在桌案上,正打算“证据确凿”地对楚曜乾告一状……
听到栈桥上传来女人的交谈声,她疑惑起身走到门口,眼见着明蔚长公主带着吴嬷嬷和严嬷嬷跟在楚曜乾后面穿过栈桥,她慌地低咒了一声,忙拿起慕峰的衣服,咚咚……冲上楼去。
南宫修宸刚刚贴好易容面具,还是慕峰的模样,一身秀雅的墨蓝色锦袍,神清气爽。
他正在给笑娆穿衣,只是反锁的西夏公主服,让他摸不着头绪……
听到安允慧上来,他纵身一跃,便飞上了房顶。
安允慧绕过屏风来,就把那一团湿哒哒的衣服塞到了床底下,沉声质问笑娆,“那个男人呢?”
笑娆听得南宫修宸心跳从房顶上传来,气定神闲地笑道,“母妃,您说什么呢?什么男人?这里是揽月小筑,父王有令,除了轩辕煌和哥哥,这里可不允许别的男人过来。”
“你还给我抵赖?”
安允慧环顾四周,冷声说道,“我知道,你藏起来了!你给我老实呆着别出来,否则我撕烂你的皮。”
南宫修宸浑身的肉皮都紧颤了一下,可想而知,在晟齐皇宫里,他这位岳母大人没少用这样冷森森的话警告别人。若有万全之策,他必然是要下来的,听到楼下的动静,他连呼吸也屏住了。
安允慧手忙脚乱地给笑娆穿好衣服,话也不多说,就把她扯下楼阁。
笑娆轻功好,却无奈装瞎,眼上蒙着缎带,因此被她扯得跌跌撞撞,到了楼下,她一下子毫无防备地跌了下去,正被一个宽大的怀抱稳稳接住。
刚毅凛然的粗犷气息,干净地没有半点香气,结实健硕的臂膀,隐隐一股威严,让她畏惧地抖了一下。
“父王?”想到南宫修宸还在楼上,笑娆心口一震,浑身的血都凝固了似地,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楚曜乾见她紧张,不禁更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