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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
巧绣不疑有他,就上前去——却不料,眼前一花,倾国倾城的艳红倩影突然欺近眼前来……
她心口突然按了一只纤柔的手,然后,心像是被剜走了似地,剧痛难言。
“公主……”巧绣瘫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笑娆故意留了她这口气,不是开恩,是为了让她有口气听她把话说完。
“这个府里,有长公主,有王爷,有公主,有世子,就是没有世子妃,我的位份在世子之上,就算我嫁给了世子,我还是公主。所以,也就没有世子侧妃。你相当世子侧妃,下辈子吧!”
笑娆做在原处未动,她不看轩辕煌,也不管他是否对地上死去的女子是否流露疼惜,只瞧着脸色发白的徐嬷嬷,清浅扬起唇角,“嬷嬷,你把世子扶养长大,并不说明,他必须得听你的,以后在外面说话小心。”
徐嬷嬷恍然大悟,原来……隔墙有耳,前一刻她对巧绣的一番话,都传到了这位公主殿下的耳朵里!
“是。奴婢该死,奴婢不该答应巧绣,是巧绣几番苦求……”
笑娆不耐烦地打断她,“这些话不必说了,就由你把她带出去安葬吧。”
她不再看其他丫鬟,直接命令李顺,“家里凡是存了非分之想,或者给世子爷暖过床的女人,都给我清理干净,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再把你李顺的脑袋挂,在长公主府的门口上。你们明里暗里把我的底细都打听清楚了,应该知道,我曾经当过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李顺应声,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后面几个丫鬟也胆战心惊地跟着,一个个面无人色。
徐嬷嬷走在最后,把巧绣背在背上也退出去。
笑娆这才侧首看一直默不作声的男人,却不经意地,对上他戏谑的笑颜。
“我刚杀人,没吓到你吧?”
“的确被你吓到了,你吃醋的样子很恐怖!不过,也够辣!”他手臂环过她的肩,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借着她的搀扶站起来,“吃饭。”
他口气轻松,仿佛刚才,不过是开了一场玩笑。
两人坐下来,笑娆拉着椅子靠近他,亲手帮他盛了汤,“若是吃不下,喝点汤调补。你以前的药方我要仔细看一看,再调整,伤势痊愈地这样慢可不行。”
“怎么了?”
“父王要我们分房睡。”
“你的意思呢?”
“分房睡,万一被那些丫鬟有机可乘,可怎么好?”
他摇头失笑。“爱妻,你这样霸道,恐怕别人又要说闲言碎语了。”
“让她们说去。”笑娆忍不住问他,“巧绣的事,你真的不生气吗?”
“那丫头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在我面前乖巧懂事,体贴入微,若说不喜欢,恐怕你不会相信。不过,她这样野心勃勃,也的确该死。人,应该安分守己才对。”
笑娆伸手握住他的
手,安抚轻拍了拍,她无法看清他眼里有多少痛。但是,将心比心,如果祭夜突然死去,她会痛得想杀掉全天下的人。
“煌,如果你想让她活过来,我还能救活她。”
他未作迟疑,“没有必要把你的医术浪费在没有必要的人身上,巧绣将来活下来,不但会让我生厌,也会威胁到你。”
他也心狠手辣,她早就知道的。但是,这样的心狠手辣,却让她感动。
笑娆端着盛满珍珠米的饭碗,忽然,莫名地……泪流满面。
“好端端地,怎么哭了?”
“为什么我做错了事,你还要维护我?你不认为我是个很讨人厌的女人吗?”
“我爱你,所以,也爱你的错,和你的心狠手毒。”
她握住他的手,“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么多女人喜欢你了。”
“哦?”
“和你在一起,很轻松。”
“那……我们一辈子不要分房好了。”
“好。”她破涕为笑。
给太后请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笑娆没有想到,楚凌宇竟也在这个时间,来给太后请安。
她却是心知肚明,他为何选在这样凑巧的时间里如此做。
趁着太后和轩辕煌说话,楚凌宇坐到笑娆身边来,低声问她,“怎么样?”
“没成。他旧伤复发。”
早先打算好了,让轩辕煌受重伤,是要避过洞房花烛夜。现在倒是好,竟成了自作孽。
“等到他的伤痊愈,你肚子就该现形了。”
“哥,我知道。”她柳眉微颦。
“娆儿,事情没那么难,如果你下了决心让这孩子活下来,就算他重伤在身,也并非成不了。”
“哥,你是要我对他用强吗?”
“你是过来人,难道步骤还要为兄教你?”
“……”笑娆窘迫地揪着裙摆,双颊绯红,被红袍映着,吹弹可破的腮儿快要滴出血来似地。
轩辕煌虽然和太后说着话,却并没有放过她的一举一动,见她面红耳赤,不禁疑惑。
楚凌宇又凑到她耳畔,低声警告,“要么……你就打掉这个孽种,像是对南宫修宸那样,也与轩辕煌彻底划清界限。哥哥给你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把你送到天涯海角去,让你从此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他说得真好,是她神往许久的。可是那一切,都比不得她的亲骨肉重要。“……哥,你不要逼我。”
“逼你的,不是我,是你腹中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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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不吃天鹅肉
楚凌宇阴沉警告之后,不看她难看的脸色,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上前对太后行礼。
“皇祖母,孙儿不打扰您和他们夫妻俩说话,御龙堂里还有公事要处理,孙儿告退。”
太后瞧着他俊伟绝美的模样,笑颜分外和蔼慈爱。
最近,楚凌宇是来请安请得最勤的一个,就连宫里那些皇子也没他孝顺揠。
他今儿带些新鲜的玩意儿,明儿带些有趣的东西,逗得老人家总是开怀大笑,渐渐地改变了对逍遥王一家的抵触。
平心而论,除了轩辕煌之外,这是她最有出息的一个孙儿。而轩辕煌到底是外孙,距离就远了些,而楚凌宇平日为人严谨,为政严明,也不似轩辕煌这般荒唐胡闹。
此时,瞧着孙儿如此恭顺孝敬地跪在面前,太后越看越喜欢,不禁抬手朝他伸过去。
楚凌宇忙上前握住她戴满戒指的手,“皇祖母,您还有话说?”他优雅地略低着头,笑颜内敛,口气温柔,更像是在哄一个孩子花。
老人家心里甜如蜜,便笑道,“你早上提的那件事儿,哀家考虑过了。就准了你。明儿一早,哀家对肃和长公主提,你回去对你父王母妃说,让他们备好彩礼。”
楚凌宇单膝跪下来谢恩,“孙儿谢皇祖母厚爱。”说着话,他侧首对笑娆眨了下眼睛,竟是异常欣喜的模样。
笑娆却看得出,他并没有开心,他的眼神还是冷冷的,睿智深邃,仿佛能掌控一切。
笑娆恍然大悟,他要如约迎娶金珠和银珠了。
她的哥哥,总是能如此迅敏,在人猝不及防时,就把事情做成了。
反观她,似乎总是优柔寡断。
太后心情大好,留笑娆和轩辕煌一起用晚膳。
也不知五公主和六公主怎么得了消息,竟花枝招展,也选了这个时辰来请安。
楚氏皇族里,有孪生遗传。
肃和长公主家的金珠银珠,是满京城里最完美的一对儿。
笑娆当时小产,失去的一对儿皇子也是。
而五公主和六公主也是一对儿,这对儿姐妹花,是楚遵佑的谨妃所出。
大冷的天,两人竟穿了蛟绡纱袍。一个紫色,一个蓝绿色,娇艳如春日里初绽的花儿,相仿的剪裁搭配,不只是样子美,满身浓郁的香气也扰了珍馐美馔的香气。
两人纤腰楚楚,行礼时,刻意倾身向前,露肩的衣领内,春光旖旎,仿佛滚开的雪白珍珠,倾泻出来,两双描画精致的美眸妩媚地看向轩辕煌,似娇含嗔。
笑娆心里陡然一阵烦闷厌恶,拿着筷子,顿时胃口全无。
她盘子里的食物,却堆成了一座小山,都是轩辕煌夹过来的。
她低头看时,就见他又夹了一块儿切成薄片的红烧鹿肉过来,像是在特意暗示什么。
可……他暗示什么呢?
猎场那晚,他给她切鹿肉时的情景莫名浮现脑海……她当初歉然,只因没有注意到他何时为她烤了鹿肉,而他说,“没关系。”仿佛早已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
她侧首看他,两人相视而笑,释然一笑,夹了鹿肉细细品尝,轻声说,“没有你烤得味道好。”
“有空我们再去猎鹿。”
“好。”
夫妻俩旁若无人地低语着,太后则似笑非笑,俯视着太过艳丽的的楚芬和楚胭,说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身子本就不好,怎么大冷的天,穿了夏装来?”
“殿里的暖炉太热,穿厚的袍子出一身汗,所以就穿了夏装。”楚胭巧笑说着,兀自起身,就坐到桌旁来。
楚芬拉着椅子挨近了楚胭,话却是越过她,对太后说的,“皇祖母,我们穿得漂漂亮亮的,您看了不开心么?”
“你们别生了病,哀家才开心。”
“就知道,皇祖母最疼我们了。”楚芬骄傲地笑着,挑衅看了眼笑娆,却见她压根儿就没理会自己。
隔着冗长的桌案,轩辕煌正对笑娆低语着什么,两人眼神交汇,似有千言万语。
楚芬忍不住大声咳嗽了两声,见轩辕煌和笑娆都看向自己,才道,“煌哥哥,听说你喝得酩酊大醉,躲过了洞房花烛夜,你的伤无碍吧?”说话间,她给笑娆一个“被冷落,你活该”的眼神。
轩辕煌客气颔首,“多谢芬公主关心,已经快好了。”
“怎么突然叫人家芬公主?以前花前月下,您可是叫人家芬妹妹。”楚芬嘟唇嗔怒着,就伸长了手臂夹菜到笑娆盘子里,“笑娆姐姐,这个凤锦天鹅肉是御膳房的一绝,你在王府里恐怕没有吃过吧,多吃一点。”
笑娆看着天鹅肉没有吃,吃了便成了癞蛤蟆。
她却夹起来,直接把天鹅肉放在了太后的盘子里。
“皇祖母,天鹅肉大补,又是芬儿献上的,您尝尝!”
太后就吃了,她细细地咀嚼之后,
tang咽下去,不禁叹了口气,“娆儿,你懂事,别和她们两个小的一般见识。平时哀家太宠着她们,便无法无天了,皇上也格外喜欢这对儿活宝,越发的让她们骄纵了。”
笑娆从容不迫地浅扬唇角,亲手给轩辕煌盛了参汤放在他面前,目光横扫桌对面的孪生姐妹,话音里透着清甜宜人的笑,“皇祖母这样说,可见您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尽早地好好管着吧。可别等哪天她们闯了祸,闹得死无葬身之地时,才痛悔懊恼,那可就晚了。”
“笑娆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是堂堂正正的公主,不像你,这里一个封号,那里一个封号,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楚胭话说得模糊,分明意有所指。
“是呀,我们是自幼被皇祖母教导的,你呢,不知道被那晟齐皇帝唐崭如何折磨过来的。你在猎场削了彦彤姐姐的头发,足可见你心狠手毒,目无法纪,你这样的女人得了煌哥哥,真就是癞蛤蟆吃天鹅肉。”
她们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犀利又泼辣。
轩辕煌脸色骤变,忙握住笑娆的手,却已然来不及……
笑娆怒气一冲上来,就掀了桌案,满桌热腾腾的饭菜,都落在了楚胭和楚芬身上,滚烫的参汤烫得她们刺耳尖叫,直嚷着救命。
然而,碍于笑娆怒火中烧,满殿宫人跪了一地,却无人敢上前把桌子抬开。就连轩辕煌,也不敢稍动。
太后勃然大怒,“笑娆,你给我跪下!当着哀家的面,你竟敢掀桌子?你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五公主和六公主可以如此没大没小,我这是跟她们学呢!”她楚笑娆没有必要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阴冷地扬起唇角,惊艳绝美的笑颜,被艳红的牡丹锦袍辉映,美得惊心。
“严嬷嬷可在?”
“你要干什么?”
笑娆坐在椅子上未动,却不是请罪,她不卑不亢地冷声说道,“皇祖母,孙儿请您派严嬷嬷给楚胭和楚芬验验身子!”
“验身子?”太后不明所以。
“她们如此当着我的面勾*引我家夫君,恐怕平日里也行为不正,别让她们坏了宫里的规矩!”
太后眸光复杂地看着笑娆,知道她是非要闹出点什么动静不可。凭她的武功高强,满宫苑的护卫恐怕也拦不住她。
她震怒俯视着被压在桌下嘶喊哭嚷的姐妹俩,沉声命令,“严嬷嬷!”
严嬷嬷就候在殿外的门口,把殿内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听到传唤,她忙进来,“太后,请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