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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恒也在这里吗?他没有去轩辕煌那边?”
“父皇说,子恒还小,若是去了轩辕煌身边,只会学坏,等子恒长大了再去也不迟。”一诺说着,聪明地看了眼娘亲,才小心翼翼地说道,“不过,为了给父皇庆祝寿辰,父王倒是也来了,是前天刚入宫的。他送了父皇两匹马,往日父皇的战马都是他给的,父王倒是从父皇这里赚走了不少钱呢!”
玩世不恭的轩辕煌,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南宫修宸征战天下,他则坐等赚取暴利。
这两个男人都是赢家,轩辕煌却赢得轻松许多。
相较之下,南宫修宸却像是自讨苦吃,活受罪了。
能开疆扩
土,创建如此辉煌的泱泱大国,历史上不会铭记为他提供战马的轩辕煌,却会清楚地记下轩辽帝国皇帝陛下南宫修宸的大名。
笑娆心底一番思忖,对儿子说道,“既然你父王也在,我是不能就这样入宫的。”
“娘亲放心,父王成婚了,是去年他来时,看中了吐蕃族给父皇的一位公主。不过……就是夫妻感情不太好,越发地让父王想念娘亲了。”
“若是如此,我就更不能直接这样入宫,我得找奥朗商量一下。”
“娘亲,你要干什么呀?”
看着娘亲下车,一诺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是不是该提醒一下娘亲,父皇派了一天阁的暗卫一只暗中保护他?
恐怕这会儿娘亲的一举一动,早就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呢!她若是用什么小计谋,父皇恐怕……唉!
一行人入了宫门,专门负责迎接奥朗的,是被封为贤王的南宫承泽,还有礼部尚书。
笑娆一身孔雀蓝的蛟绡纱袍,刺绣着明黄的兰花,头上梳的是天竺国未婚女子的发髻,一条粗黑的辫子垂在肩侧,额前垂着金珠华胜,发髻上别着一朵缀着羽毛与珍珠绢纱兰花,脸上以明黄绢纱遮挡,清丽无双。
因此,南宫承泽只是看了她一眼,因她眉眼描画地太过妖娆,并没有放在心上。
得知他是奥朗的姐姐时,还非常慎重地对她颔首,“黛丽丝公主殿下请!”
这几年,诸国进献的公主太多,有些被两个小皇子恶作剧地赐给了他们这些亲王,有的送给了大臣,还有得则养在了深宫里等着老死。
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公主,又是什么命运。
南宫承泽无奈地想着,把奥朗和笑娆请到了大殿上,恭敬对龙椅上的男子俯首,“陛下,奥朗王子和黛丽丝公主到。”
身着紫色锦绣龙袍的男人,慵懒斜倚在龙椅上,头上的双龙戏珠皇冠垂着金黄的垂旈,遮挡了他复杂的目光。
本是俊美倾城,如妖似仙的一张脸,被半长不短的胡须掩藏,更显得霸气如魔,威慑人心。
因众人都低眉敛目无限恭顺,无人注意到他看到阶下的孔雀蓝纱袍的女子时,差点从宽阔的龙椅上跳起来。
在笑娆抬眸之时,他就那么勉强地,继续保持着慵懒地姿势,鹰眸幽深地俯视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打量着她,视线如手,把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赏了个遍。
奥朗忙把带来的贺礼献上,单膝跪地,“恭祝皇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哼哼……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朕还年轻呢!你当朕是老态龙钟了么?”
南宫修宸听得不悦,这就命人要打奥朗嘴巴,却不禁抬手摸了摸自己胡子,台阶下那个女人怎么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是因为续了胡子,嫌他太丑吗?还是她在棺材里睡了太久,脑子睡坏了?
笑娆不禁皱眉,瞧着他和画像上相差无几的容貌,无奈暗叹一口气,才上前一步。
“陛下息怒,奥朗总归说得是吉祥话,他对中原语言尚且生疏,这两句话也是练习了几日才学会的。”
“既然如此,那么……黛丽丝公主你的中原话,却说得不错呢!”
“呃……”那是因为,天竺口音不太好学。
“你来说几句贺词给朕听一听。说好了,朕定有厚赏,说得不好,一个拖去兽园喂狼,一个来朕的寝宫暖*床!”
南宫承泽从旁不可置信地挑眉,不禁怀疑他的皇兄转了性。
他侧首看了眼一旁的兄妹俩,奥朗麦色的脸铁青,黛丽丝却还镇静从容,无惊无怒。
笑娆颔首说道,“黛丽丝亦是不善言辞,不如给陛下唱一首歌听吧。”
“嗯,好。”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清雅欢快的歌声,让四周的众人都心神荡漾,不禁*看向她。
南宫承泽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不禁又多看她两眼,忽然发现这薄纱笼罩的俏颜侧脸绝美动人,也与记忆中那张脸相似。
龙椅上,听得意犹未尽的皇帝陛下挑眉,他身躯都不能动了,心却在狂躁地奔腾。不过是四遍生日快乐而已,倒是别出心裁,看样子,脑子没有在棺材里闷坏。“这就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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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殿下阉了一只苍蝇
笑娆自认为这首《生日快乐》唱得还蛮不错的,没有走音,没有跑调,曲调悠扬欢快,歌声亦是婉转动听。这若是在现代,生日主角定会感动地涕泪横流,再上前来送给她一个大熊抱僳。
她偷觑一眼那张被龙冠垂旈与胡须遮挡的俊颜,只看到他宛若刀刻似地高挺的鼻梁和蜜色的唇,完全没有看出什么波澜,只小心翼翼地回答,“是,陛下,黛丽丝唱完了。”
“不过六个字,翻来覆去的重复,你叫朕怎么评断?”他评断这几句,仿佛百般吝啬与为难。“黛丽丝公主,你当朕是傻子,还是三岁孩童?”
这古代暴君是一点音乐智商都没有吧!笑娆在心里咕哝着,低下螓首,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床准备好了,去暖吧!”这笨女人,和他斗戏?还嫩了点!
去暖吧?他什么意思?对那些公主他也是这样的吗?笑娆气得这就想撕破脸皮,叫着他大名怒骂。
“陛下,黛丽丝听说,您的后宫有不少美人儿……哎?你们干什么?”她话没说完,就被两个护卫架住了手臂,“放开我,放开我……”当皇帝都这样强取豪夺了吗?
见奥朗也被拖着向后走,她忙嚷道,“陛下息怒,请饶恕舍弟一命!”
龙椅上健硕的身躯优雅起身,那一身紫红龙袍在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溢彩流光,妖冶霸气。
阶下的一群人都面面相觑,还是高呼,“恭送陛下。”
坐在下面的两个史官交头接耳,“这个该怎么写?克”
“不知道耶。”
要知道,史官也是血肉之躯,有些事若如实记载,恐怕会身首异处。
不过半个时辰,笑娆被喂了一碗水,什么内功武功轻功鸟功毒功都使不出来了,她精致绝伦的伪装,全部被拆解开,被几个宫女近乎肢解一般,清洗地干干净净,奇香缭绕,每一根头发丝都干净顺滑馨香,每一根汗毛都清透发亮。
然后,她就被抬到一条雪白的毯子里,三个人滚着她的身子一卷,就被抬进了十年来,未入过一位美人的帝王寝宫——紫宸宫。
许多宫人都保持着看好戏的态度,笃定两位恶魔小皇子定然会杀出来,将此美人砍得支离破碎……
但是,他们失望了。
刚巡逻回来的一诺皇子,身上长了痱子,御医正在忙着给他涂抹药膏。
小家伙还趴在他的龙榻上咕哝,“为什么大人不长痱子,小孩要长呢?那些护卫也整天穿着铠甲跑来跑去呀,这让本皇子很丢面子耶……本皇子是将军!将军怎么能长痱子?”
御医只能笑着安慰,“殿下放心,再过几年,您也不长了。”
“再过几年,长痱子的将军这个名号早就传扬开了。”
而子恒皇子,全然不知道有美人入宫来,在他皇祖母的寝宫里,喝了一碗香喷喷冰镇莲子粥,就打扮地漂漂亮亮,到了皇宫的御学堂里。
御学堂里就读的一群孩子,都是亲王大臣的子嗣,另外还有十六王南宫瑄,与十七王南宫珝。
因为先生没有来,大家无聊地就在亭廊下追着几只苍蝇打。
南宫承泽家的南宫炜大嚷着,“看我厉害不?这只苍蝇的头都被削掉了!”
南宫瑄冷笑,“你算什么厉害的?看我这儿?两只苍蝇被串了一串。”
“我这个腿都没有了!”南宫珝不甘示弱地大嚷。
一群孩子叽叽喳喳,小手上捏着苍蝇,都在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忽然一个声音就嚷道,“本皇子这个最厉害!”
众娃娃转头看去,就见南宫子恒站在亭廊的护栏上,仿佛一个凯旋的大将军,高举着一只扑腾着透明翅膀地小苍蝇——还是活的呢!
南宫炜挑眉问道,“子恒哥哥,你的怎么厉害啦?你都没杀了它!”
子恒得意洋洋,眉飞色舞,“本皇子这个之所以厉害,就是因为它活着!因为,它一辈子只能当太监,当不了爹了!”
众娃娃鸦雀无声,佩服地五体投地。
南宫瑄却怀疑地挑眉,“子恒,你怎么知道他那个东西在哪儿的?”
“不相信呀?”
“不信!”
“这好说!”子恒眉飞色舞地笑了笑,从护栏上不羁地跳下来,“你去找只母的,让他俩凑成一对儿,盯着他们一辈子,如果他们能生出小苍蝇,我南宫子恒跟你姓!”
南宫瑄正在沉思……
南宫珝就咯咯地笑起来,“瑄,他跟你姓一样的耶!”
“他骗我们,打他,打他……”
一群孩子就追着他打。
子恒见势不妙,带着那只变成太监的苍蝇撒丫子就跑。
后宫里美人稀少,大部分的宫殿都成了诸国的使者寝宫,一群孩子在冗长的宫道上围追堵截,子恒无奈,跃过了一座围墙,落到了
tang一处花园里。
一个小丫头正在密密扎扎的牡丹从里抓蛐蛐,听到动静,她忙从花丛里钻出来,头上身上落了一堆花瓣,仿佛一位小花仙。
她指着子恒就大叫,“小贼,小贼……”
子恒忙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嘘——外面有人在追我呢!我不是小贼,是皇子,南宫子恒!”
如此就近了看,她的眼睛漂亮地不可思议,深陷在眼窝里,仿佛黑色宝石,睫毛修长地像是小扇子,衣装也奇怪,粉色的花苞外面,罩着嫣红的纱裙,可爱又漂亮。
“你是西州来的?”
“我父王是回鹘王,我是跟着叔父来的。”
回鹘王真是有意思,送这个小的公主来给父皇?亏他能想得出来。子恒顿时就多了几分敌视,“叫什么名字?”
“叔父刚给我取了一个汉人的名字,叫婷婷。说是婷婷玉立的意思。”
“就你……呵呵呵……”子恒嘲笑地打量着她。
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儿,圆圆的小身体,小手也是胖胖圆圆的,如果这也叫婷婷玉立,他南宫子恒四个字就倒过来写。
“你父王派你来勾*引我父皇?”
婷婷一本正经地回答,“这倒是没说。不过叔父说,可以认做义父。”
“义父?哼!这是拐着弯儿的邀宠呢!”这么小,就如此野心勃勃,却杀也杀不得。子恒灵机一动,就想到一个折中的法子,“你跟了本皇子吧!”
“呃?”
“当本皇子的皇子妃不好么?”
“我得去问问叔父。”
“不必问,跟我走就对了,我去找皇祖母给我们赐婚,免得你再有机会到父皇面前去掺和。”
说完,他就封了小丫头的穴道,扛上肩头掳走了。
还自认为,又为父皇除了一大祸害。
他飞上墙头,跃上宫殿,肩头上的小丫头就胖颠颠地颤。
“身上这么多肉,你怎么叫婷婷呢?我看叫肉肉吧!”
被赐了个这种难听的名字,小丫头气恼抗议,粉嘟嘟的小拳头都打在他背上,“我不要,我就要叫婷婷,叫婷婷玉立的婷婷。”
他一掌拍在她小屁股上,“肉肉!”
“婷婷!”小丫头流着泪大嚷。
到了太后郑恩凤面前,小丫头还抽抽噎噎地没有收住泪花。
“赐婚?!”郑恩凤瞧着太过有主见的皇孙,无奈地安抚,“这事儿得和你父皇商量,你先把婷婷放在皇祖母这里,去学堂里呆着。”
“不行,皇祖母,她是来勾*引父皇的,我得看着她。这么个肉肉的小丫头,若是爬上父皇的龙床,那还得了?父皇是属狼的耶!”
郑恩凤挑眉,被皇孙完全搞糊涂了,他这是要保护这丫头呢?还是,要让他的父皇守身如玉呢?
“怎么?皇祖母帮你看着她,你还不放心?”
这话说对了,子恒还真就是不放心,“皇祖母早几年可没少拿女人往父皇床上送,还好我和一诺机灵,都给你除掉了!要不然,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