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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本宫要娶别人?”他恼怒将她转向自己,“本宫不过试探一句,你竟这样想本宫么?你认为,本宫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之后,还会再伤害你吗?”
“既然如此,你可能听我一言?”
“你说!”
此刻两人相视,眼中只有彼此,再容不得其他人,其他事。
她只想对他解释清楚,而他,也只想听她辨清,任凭太后如何阻止,也不能惊扰他们。
“其实,我是从雍安宫的佛堂内救出何静淞的。太后怕我说出事实的真相,今日特来杀人灭口。”
“唐笑娆,你给哀家住口!”太后担心她再说出不该说的话,忙给两个护卫递眼色。
南宫修宸猛然从地上起身,踹开冲过来的两个护卫,把笑娆从地上扯起来,解开了她的穴道,抬手抹掉她脸上的血污,却非常小心地避开了伤口。
他就那样捧住她的脸儿,鹰眸直看进她坦然而冷静的眼底,“说下去!”
“自今日起,皇后不再是何静淞,而是郑恩凤,众人也将只知她是右丞相郑誉的妹妹。我若死了,事情的真相,将石沉大海,太后也将再无后顾之忧。她之所以如此紧张,恐怕当初是她和杜兰曦谋害了何静淞,否则,她也不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何静淞接入佛堂里。”
太后手上的茶盅摔在了地上,心虚地转开视线。
南宫修宸阴鹜地看向太后,对笑娆命令,“全部给本宫解释清楚,竹林里是怎么回事?”
笑娆继续说道,“皇上之所以在竹林里失常,是因为他注意到,皇后娘娘进了椒房宫,就看向密室的方向,皇上知道皇后娘娘曾经被关在里面度过了十多年,亲眼看到了这十多年不堪的事实。他心结难解,幻听到一位叫何静淞的女子弹琴,被心魔所惑,便循声而去,走入绝境。我出言安慰,皇上愤怒悲恸,才抱住了我,他只是寻求一个人的安慰,就算当时陪在他身边的是你,或者是其他公主皇子,他也会那样做。”
感觉到他捧在自己脸上的手松了力道,她揪着的心,释然松懈。
“皇上不是神,而是人,他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皇上疼爱太子殿下,至今为止,懿鳞宫的静水阁内依然挂着太子殿下幼年时的书画,哪怕殿下写得并不完美,皇上却视若珍宝。殿下怀疑笑娆没关系,反正笑娆已非第一次被殿下怀疑,可殿下若怀疑肯把天下给殿下的皇上,未免让皇上寒心。”
“好,说得真好!”太后气急败坏,阴森嘲讽地冷笑,“修宸,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话吧?”
“孙儿若是不信,太后只斩笑娆未免不公平,毕竟,主动抱住她的人是父皇,对她好的人也是父皇,太后应该先斩了父皇。”
“你……你放肆!你这是要为这个小妖精弑父么?”
“要杀人的不是孙儿,是太后你!太后把父皇当成一个违背常伦的昏庸贪色之徒,可见太后早有杀父皇的决心。”
“你……你……你……”太后一脸说了几个你,却再也你不出个所以然。
“太后糊涂,指鹿为马,颠倒是非,还是去念念经吧。”
南宫修宸说完,就抱起笑娆进入殿内,头也不回地下令,“天和,把这些人都赶出去,死赖着不走的,杀无赦!本宫可是六亲不认。”
进入殿内,笑娆就闷在他怀里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被毁了容,闹得差点没命,竟还开心?”
笑娆但笑不语,由着他冷着脸往前走,也不提醒。
南宫修宸抱着她进入内殿,见床榻上躺着八公主南宫欣,才发现,自己也被气糊涂了。
南宫欣一见他们,就怕脏了眼似地,翻了个身,面朝床里躺着。
南宫修宸低咒了一句,又抱着她出来外殿。
孙霈竹捧着药箱搁在桌案上,见南宫朔抱着笑娆出来,也不禁笑了笑。
“奴婢命人把西边的宫殿收拾了,八公主现在不宜见风,也不好挪动,殿下和公主就先住西边吧。”
南宫修宸坐在椅子上,直接把笑娆揽在怀中,从孙霈竹手上接过拿药水浸透的棉纱布,给笑娆清理伤口,却忍不住嗔怒,“若回去紫宸宫,哪会有这么多鸡飞狗跳的事?”
“这里挺好的,每天闹一闹,不寂寞。闷在紫宸宫里太无聊了。”
“蠢话。”
笑娆倒是真的在宫闱内呆腻烦了。
两天后便是皇后册封大典,届时热闹归热闹,恐怕事情又会闹出一箩筐,她倒是宁愿躲得远远的。
而册封大典,南宫修宸早打定主意不参加。
因此,他说要带她出宫时,她二话没说,就点头应下。
当然,出门可不能马虎,毒药解药要带着,吃的,穿的,用的,都要带着,还有要装鹅卵石的大箱子也要戴上五个……
一早,她把大包,小包,大箱子,小箱子,分门别类,塞进马车里,由天和,小福子和初夏陪着到了宫门口,就听到南宫修宸嘲讽地叫她。
他背上是蓝锦披风,身上穿着天青色蓝纹便服,英姿潇洒,贵气天成,相较于平时紫袍华美的样子,更多了几分不羁的洒脱,俨然一位闲雅脱俗的剑客。
他腰间连腰牌都没有带,只挂着佩剑和钱袋,身下骑着一匹黑色汗血宝马,马背上放了两个马鞍,一个水壶,这——便是要出行的所有准备了。
他伸着马鞭敲了敲绑在车辕上的空箱子,揶揄,“端懿公主,你这是要搬家,还是要逃跑?”
笑娆手掀着车帘,窘迫地嘿嘿笑,“你不是说要去山谷吗?我当然要带上东西,免得挨饿受冻,还有那些漂亮的小石头,我也是要带回来的。”
“天和,把这些东西连同初夏和小福子都带回粹云宫。”
说话间,他就弯身扯住笑娆,把她拖到了马背上,不羁地一声大喝,“驾——”就这样带着她出了皇宫。
笑娆拉住遮挡脸上的面纱,忍不住自他怀中问,“修宸,我们这样空手去,我那些小石头怎么办呐?”
南宫修宸气结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这个小财迷!和本宫浪迹天涯不好么?只惦记那些石头。”
“痛哎!”她不悦揉了揉脑门,不禁笑他和石头吃醋。
“贫贱夫妻百事哀,颠沛流离的穷苦日子,我可不想过。”她虽然命运多舛,却出生就是公主,锦衣玉食习惯了,要她吃粗茶淡饭,她真的吃不下。
夫妻这两个字他爱听,“百事哀”就罢了。
他自后拥紧她,微扯了下马缰绳,让马匹慢下来,“放心,本宫就算两手空空,也不会让你受穷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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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本宫真的不想看
她一如往常的高髻峨峨,发簪朱钗一个都没少,明黄的绣兰蛟绡纱罩着葱绿色的宫袍,遮掩伤痕的面纱,亦是绣着兰花草的明黄,整个人漂亮,妩媚,又精致,无一处不美到极致,就连面纱下的妆容也淡雅细巧。
从头到脚的一切都昭示,她从来没有打算过什么浪迹天涯的蠢事。
做杀手多年,她最是清楚,宫外的生活比宫内更残酷。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最真实的写照塄。
他若真的两手空空,遇上风吹日晒雨淋,她还是得挨着,受着,却又得碍于面子,学着某电视剧脑残女主角强颜欢笑,说什么只要和你在一起,再苦再累也值得。
她演技一直不如他,怕是违心地说出那种话,也被他嘲讽。倒是不如直接承认了内心的贪婪和自私。
南宫修宸见她一脸嘲笑,毫不遮掩,不禁不悦,“怎么?你不相信本宫?”
“我的太子殿下,大话还是免了吧!那”
“本宫可没说大话!”
笑娆鼻子只循着美食的气息嗅,若有所思地狡黠一笑,脑瓜里就开始盘算小计谋揶揄他。
视线就落在一处华美的酒楼牌匾上,那鎏金大字之上的窗口内,却坐着一个黑色金龙锦袍的身影,那人一张英俊而不失圆润的椭圆脸,浓眉凤眼,神态威严,浑身一股沉厚的王者霸气,他似乎正专注于桌案上,并发现楼下的笑娆行经。
笑娆心头沉沉一阵,脊背上消失的疤痕似乎全部回归,一瞬间那些剧痛的回忆全部涌来,她额上的冷汗也冒了出来。
在南宫修宸察觉她的异样之前,她迅速收回视线,握住拳头,憎恨地深吸了一口气。
南宫修宸还是察觉到她娇躯轻颤,眉峰微皱,担心地向前倾身,看她一眼。
他的小娇妻,恐怕是又在盘算什么刁钻古怪的事了。
“娆儿,你是在生气么?”应该不至于气到发抖吧?!
“看你两手空空,如何让我锦衣玉食?!为了准备出行,早膳我没有顾得上吃,现在饿了,要吃这里面最好的菜。”
她霸气地拉住马缰绳,马儿便停下来。
恐怕整座京城里,就数这家“云客来”客栈最大最奢华了!倒也难怪那人会住在这里。
她倒是要看一看,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南宫修宸拥着她下马走过去,鹰眸里深沉的笑,却幽幽更深。
小二将二人带到最好的雅间,两人在对窗的八仙桌前坐下来。
笑娆对南宫修宸娇美笑着,直接对小二开口,“把你们店里十种最贵最好的菜端来,再要最好的茶,和最好的酒。”
小二应声之后,格外看了笑娆一眼。
笑娆只当未察觉他的视线,好奇地四处打量着,高几雕琢精致,牡丹花开得正艳,字画更是高雅绝伦,然而,转回视线来,她却看到,桌对面,南宫修宸正玩味看着窗外,唇角还有一抹陶醉的色迷迷的笑……
她疑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见对面是一家花楼。
楼上的女子个个浓妆艳丽,纱袍剔透,都挤到了窗口,花枝招展地挥着彩旗似地丝帕,有的还拉下衣袍,把该露的、不该露的,一股脑地秀给他看,恨不能要飞过街道,钻到他眼睛里去。
“公子,过来玩呀!公子……”
那嗲声嗲气的声音,越来越刺耳,笑娆气怒交加,从桌下伸腿踢过去。
“色胚子!好看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捂着腿咝咝暗痛,小腿前骨踢起来可是最痛的,她还真舍得用劲儿。
“唐笑娆,你这是第几次偷袭本宫了?你……活得不耐烦了!”
“有本事你别让我得逞呀!”
“你还来劲儿了?”他长臂却跃过桌面,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揶揄邪笑,“有本事你也露一个给本宫瞧瞧!你的胸有人家的大么?你的腰有人家的细么?你的腿有人家的长么?”
笑娆气得惊跳起来,差点就扯开衣袍给他看,手抓在了衣袍上,见他鹰眸灼亮,像极了嗅到腥味儿的狼。
惊觉自己中计,她又羞窘红着脸作罢。
“你喜欢看呐?干脆去那边用膳好了,让她们全脱了给你跳舞看!”
他果真就点头,“难得娆儿你这么慷慨,本宫怎好拒绝?”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南宫修宸……”她骑虎难下,气到七窍生烟,却坐在椅子上没动。
他忍俊不禁,折回来伸手将她拉到怀中来,拥着她一旋,他坐在了椅子上,她则正坐在他怀中。
“你……你不去了?”她羞赧问着,手却抓在了他的袍子上,生怕他跑了。
隔着面纱,他凑上前,在她唇上轻吻。
“本宫是太子,怎好去烟花之地?万一被父皇的人看到,恐怕本宫这太子之位就不保了。”
既
tang然他摆下台阶,她只能往下走。螓首一歪,顺势靠在他的肩上,“那……那你不准再往那边看!”
“本宫也不想看,可她们总在那边招惹本宫,可如何是好。”他好不无辜,轻拍着她的脊背,邪恶地笑道,“本宫是真的,真的,不想看呐!”
他慢条斯理地话刚说完,笑娆就从桌案上的青花瓷筒里抓了一把竹筷,丢去了窗外。
筷子飞过街道,利如飞镖,刺到了对面窗口的窗框上,有几根还刺过了女子之间的缝隙,射到了室内的墙壁上。
趴在窗口的女子花容失色,尖叫逃离,顷刻间,窗外一片宜人的宁静。
南宫修宸无限惋惜地摇了摇头,“娆儿,你太野蛮了,那些美人儿都被你吓破胆了!”
“你敢说我野蛮?还心疼她们?”
她抽下脸上的面纱,捧住他的脸儿,狠狠地吻他,把他的心全部抓回来,却……吻到最后,反而是她不得不缴械投降,嘤咛无措。
健硕的手臂钢铁似地困牢了她,她无措后仰躲避,他的吻就顺势下滑,缠绵袭上脖颈,她慌得惊喘,忙推开他,不禁懊恼主动吻了他。
她的推拒,却比迎接更诱人,鹰眸里火花彻底被挑燃……
笑娆只觉眼前一花,他竟狂野地把她抱到了桌面上。
在她躲避之前,他大手霸道地按住了她的肩,就这样悬在她身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