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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娆只觉眼前一花,他竟狂野地把她抱到了桌面上。
在她躲避之前,他大手霸道地按住了她的肩,就这样悬在她身上,仿佛猛兽闻嗅猎物,敏锐捕捉到她眼中某种想隐藏,却又隐藏不住的情绪。
他邪魅地扬起唇角,“不想么?”
她惊喘着,双颊越是绯红,“窗子和门都没关!”
他抬手一挥,真气横扫,窗子就轰然关上,门板也掩上,不但关牢,连门闩也恰好扣合。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门板,暗惊于他出神入化的内功,唇儿圆张着,正被他趁虚而入。
她脑子却还纠结在他的内力上。
他似乎……每天都在进步,可他到底是何时练功的?!
每日处理政务,和她捉迷藏似地斗,还有后宫前朝里乱七八糟地琐事一堆,他可是日理万机耶。
像她,到了明嘉宫和粹云宫之后,每天除了配药,熬药,炼药,就是医治这个,医治那个,时间都被耗尽了,练功的时间紧迫地安排在睡前一个时辰……若单单靠修炼,她内力几乎停滞不前,还好,有丹药可提升内力。
诸多问题,占据她的脑瓜,体内陡然袭来的欢愉,却让她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衣衫已经倾散开,下颌被他箍住。
他健硕的身躯抵住她,俊颜隐忍不悦,气息低哑粗重,“在想什么呢?这样也能走神?嗯?”
“修宸,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耶。”她咬唇抗拒他的撩拨。
他霸道地牵住她的手,扣在自己腰间,眼神却蛊惑怂恿,“拒绝回答!”
“呃……”她窘迫地攀住他,双颊绯红,肌肤剔透,粉腻生辉,脸上的伤痕就越鲜艳如血。
他心里一阵刺痛,从她的伤痕上移开视线,落在她婀娜有致的娇躯上,“不准再胡思乱想,不准……”他低哑地喃喃说着,话语都喷薄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撩起一片熊熊大火。
小二端着托盘,听到门内的动静,就转头对身后衣装贵雅的男子说,“太子带来的女子,就是端懿公主。”
男子附耳贴在门板上听了听,暧昧的娇喘,分辨不出什么。“你确定吗?”
“确定,虽然那女子蒙着面纱,容貌却还能辨得出,那样的美人儿,普天之下,可是独一无二的。再说,太子那样挑剔的人,一般女子也难入他的眼。”
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确定是她?”
小二被画像上女子绝美的仪容吸引,却不禁因画像陈旧地泛起毛边的纸张略一怔,显然,这画像已经被翻看过太多次,以至于……一碰就会碎了般。
“是,就是她。”
男子小心翼翼地收起画像,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递给他,“明白么?”
“是,主子!”
小二端着托盘,手臂一直颤抖,在门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听到里面**暂歇。
因饭菜的确已经凉透,他只能回去重新热过。
小二返回来时,南宫修宸正打开门。
“客官,饭菜已经备好。”
南宫修宸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侧身让开,“端进来吧。”
笑娆已经整理好衣袍,余韵未褪,她双颊仍是绯红,面纱尚未戴上,她脸上的疤痕被小二看了个正着。
笑娆却并无丝毫地不自在,“怎么?没见过脸上有伤的人么?”
“姑娘恕罪,小的该死。不过,小的觉得,姑娘纵然有伤,也是倾国倾城,无人能及的。”
“呵呵呵……你说话真好听。”笑娆随手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给他。
小二接过来,忙介绍桌上的菜品。
瑶女散花,花开富贵,掌上明珠,游龙戏凤,花好月圆。
一一介绍了菜名,他又客气地说道,“客官慢用,还有五道菜没有上,小的这就去端来。”
说完,他退出去,人刚走到楼下的厨房里,就瘫在地上口吐白沫,他手上——还握着那支金光灿灿的发簪。
南宫修宸坐下来,兀自倒了一杯茶,优雅地轻嗅茶香……
见笑娆拿起筷子就吃,忍不住摇头失笑,“你不怕中毒?”
“出宫之前,我服用了一颗百毒丹。”说完,她就夹起一段溜滑的海参放进口中,“嗯,味道还不错。”
他慵懒地依靠在椅背上,仿佛餍足的雄狮,就那么端着茶盅,瞧着她陶醉的美食的样子,她脑海中,却是前一刻她沉溺欢愉的妩媚娇态。
“吃得出是什么毒药吗?”
“无色无味,无从判断,中了毒才能判断出来,不如……你吃一口。”她笑着怂恿,视线却落在他的茶盅上。
南宫修宸不敢恭维的摇头,“本宫的命金贵的很,可不敢拿来开玩笑。”
“胆小鬼!”笑娆嗔怒一笑。
她一口一口把饭菜挨个尝遍,直撑得打饱嗝才作罢。
普天之下,敢用在她身上、且抱定把握能毒害她的毒药,都是出自师父——阴山毒婆之手。
南宫修宸担心地看着她的反应,却不知怎么的,眼前含笑的倩影,竟越来越模糊,模糊地仿佛雾里鲜艳的花,美得朦胧,美得……如诗如画。
他甩了甩头,恍然大悟——原来,饭菜里没有毒。
小二为了省劲儿,把毒药倒在了茶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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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救美不太晚
见南宫修宸瘫在椅子上,笑娆忍不住挑眉摇头失笑。
她起身绕过桌案,调皮地在他英俊的脸上肆无忌惮地捏了捏,“太子殿下厉害哈?凭你这样两手空空,如何让我锦衣玉食?说大话,死得快!”
她环顾房内,看到靠床的梳妆台上备了胭脂水粉,狡黠地凤眸一转,就哼着小曲儿走过去……
转身过去的她,却没有发现,南宫修宸垂在袍袖下的右手紧握成拳,左手中指与食指朝下,有黑浓的液体从指尖渗出,无声滴在了地毯上……
她在梳妆台上摆弄了一番,拿了紫红的唇脂和胭脂过来,给他化了一个类似钟紫鸩的中毒妆。
她一边忙碌,一边忍不住嘿嘿笑着端详,“南宫修宸,你打扮成女子,也是美美哒!塄”
弄好之后,她才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给他放在口中。又将自己的面纱取下来,给他戴在脸上,遮起妆容。
自己却先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担心解药起效,她忙又正襟坐好。
“骤影,你出来!”
骤影从窗外跃进来,俯首跪下,脸上却浮现一抹可疑的暗红。
笑娆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的脸色,不由又多看他一眼,顿时就明白了他脸红的原因。
“刚才在外面听得过瘾么?”
骤影头压低,不敢想象如果太子殿下听到这话,会如何罚他。
“呃……公主恕罪,属下担心离得太远,殿下会有危险,所以……”
笑娆气结深吸一口气,心底一股怒火积压,却又羞窘地发不出。
“带殿下去花楼呆会儿,记住,不准那些女人碰他。”
骤影谨慎地没有马上起身,“公主殿下……”
“你放心,我不会逃,一会儿就过去找你们。”
“是。”骤影背起南宫修宸,跃出窗子之前,又回头说道,“公主小心。”
“我知道。”笑娆只开了一面窗,拂掉了桌面上的碗盘,趴在桌案上。
隔壁听到动静的人出了房门,借着门缝往里瞧了瞧,见笑娆趴在桌面上,才推门进去。
他环顾室内,没有发现南宫修宸,忙走到窗口瞧了瞧,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不禁狐疑。
“傻丫头,这就是你的夫君么?玩完了你,就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他怜悯地叹了口气,忙抱起笑娆,见她脸上有伤,脚步微顿了一下,便迅速出了房门,却没有下楼,而是径直上了楼梯,来到一间客房……
骤影刚背着南宫修宸入了花楼内,南宫修宸就睁开了眼睛,扯下脸上的面纱,迅速去洗脸。
骤影尚未回过神来,他就转过身来,手拿着一条毛巾擦拭,却反被毛巾上浓郁的脂粉香熏得,“阿嚏——阿嚏——阿嚏——”
骤影忙从怀中取出干净的手帕给他,“殿下,毛巾可能……不干净。”
“云客来周围的暗卫一直盯着吗?”
“是。自从唐崭住进去,大家不眠不休,一直不曾松懈过。”
“既然他来了,本宫就让他再也出不了轩辽!”南宫修宸阴鹜说着,忽然想到什么,就走到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见唇上还有紫红的唇脂,不禁气结失笑。“这丫头,越来越调皮!”
骤影忍不住说道,“是殿下太宠着公主了。”
南宫修宸叹了口气,拿手帕又擦了擦唇上。他也不想宠着她,却忍不住……总想看她开心快乐的样子。
客栈三楼的一间客房内,靠窗的桌案前,黑锦龙袍的男子专注于奏折,未曾抬眼。
他,便是晟齐帝——唐崭。
“父皇,找到九妹了。”年轻的男子抱着笑娆进门俯首,恭谨有度。
笑娆眉峰微动。房内异常安静,虽然她闭着眼睛,还是能判断出房内只有唐崭一人。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龙涎香,只是这香气并不纯,其中还有一味香气若有似无,她一时间无法分辨,悄然深吸一口气,却又并无不适感。
她的直觉素来精准,这龙涎香一定有猫腻!恐怕是师父亲手调配的,若非对身体大有裨益,便是有剧毒的。
唐崭摆了下手,示意男子把笑娆放在靠窗的美人榻上。
男子把笑娆放下来,轻柔的举动,仿佛呵护稀世珍宝。
他本想帮她整理一下衣袍,看到她颈间的吻痕,手就像是被刺到似地,又缩回来。
本是无暇如玉的脸上,多了两道伤痕,却反而越显得凄美……他不敢想象,当时她有多疼。
唐崭抬眼之际,看到他的动作,冷声怒斥,“天儿,你在干什么?”
唐凌天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触在笑娆的伤痕上,他迅速收回手来,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父皇,九妹……在轩辽过得并不好,您看她脸上的伤……”
“
tang钟紫鸩出来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朕不过派你出去两日,就抓到这丫头。”唐崭凌厉威严地冷声打断他的话,一双虎目又盯在奏折上。他蘸取笔墨,笔端未停,若有所思地摇头笑了笑,“是你能力见长,还是钟紫鸩早已经背叛了朕?”
唐凌天不服气地辩解,“父皇,当然是儿臣的能力见长呀!”
有唐凌宇时,父皇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出征是唐凌宇,封储君是唐凌宇,功勋卓著也是唐凌宇,祭天祭祖从来都是唐凌宇,最终,唐凌宇非但不是父皇的亲骨肉,还彻底背叛了晟齐。
晟齐终于没有了唐凌宇,他本可以松一口气,出征会给他机会,储君之位也将会是他的,功勋很快就有机会建立,然而,却有个钟紫鸩挡在前面……
如此不巧的,最近他才知道,钟紫鸩还为父皇生了个儿子——那个满身剧毒的祭夜,不但与唐凌宇年纪相当,能力相当,总被父皇时不时的提起。
因此,他再也不会给钟紫鸩立功的机会!
唐崭批阅完最后一本折子,才开口下令。
“备车,我们这就启程。”
唐凌天忙出去准备,返回来时,看向笑娆,见她还睡着,便试探说道,“父皇不想宣召毒婆来问问清楚?”
“该出现的时候,她自会出现。”唐崭起身,走到美人榻边,亲自抱起笑娆,走出房门。“现在,朕还不想让她见到笑娆。”
唐凌天也知道钟紫鸩格外看重笑娆,却又格外憎恨笑娆,未再多言。
他把奏折都收入桌旁的紫檀木箱子里,扣合好,忙提上跟出去。
藏青色的马车等在客栈后门,马车后面还拴着一匹枣红宝马,为掩人耳目,唐凌天也跟着坐进马车里,并没有骑马。
幽长小巷难比前门的繁华,却宁静清幽。
马车辘辘行过,悄然无踪,并没有毁掉这份宁静。
出了京城,笑娆还是稳稳地睡着,唐凌天坐在她身旁,忍不住取下背上的披风给她盖上。
唐崭写了信,还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天儿,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笑娆不是你该喜欢的女子!”
说话间,他把信卷成一个细小的纸卷,塞进竹筒里,又从一旁的鸽子笼里抓出一只鸽子,绑缚好,那信鸽便朝着西夏的方向去了。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信鸽在飞入高空之后,就中箭坠了下来。
随后,马车进入一片幽静的树林内,候在城外的晟齐暗卫从树冠之上飞下,一个个训练有素,动作快而无声。
唐崭命令领首的一个,“即刻去通传塔拉亲王,攻打轩辽!”
黑衣人领命离开,却刚奔出树林,就被一道天青色的身影砍得身首异处。
另有黑衣人从车尾后解下那匹枣红宝马,牵到车前。
南宫朔却并没有让唐凌天去骑,他自己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