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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也感觉到自己唇角挂着笑。
“梦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忽然,君临鹤的声音从天而降,我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我床边的,穿着白衬衫的君临鹤,只是他衬衫的袖子挽起,一手正按着我的手臂。
“临鹤!”
君临鹤变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又吓到你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拉住了被单,尽管我穿的不是什么性感睡衣。
“是小零开的门。”
“哦……可是!可是你这么早……”
“我来取你的血样。”他随手拿起了一支试管,我认识这种试管,专门用来放血样的,而且,里面已经有了血。我心中立时一寒:“你,你,你居然在我睡着的时候,取血样!”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垂下了眼睑,似是我的反映让他失落,他的嘴动了动,带出了一句轻语:“因为这样,你才不会疼……”
心被一只手,忽然捏紧,熟悉的心疼,因为君临鹤这句话,而复苏。有些窒息地捂住心口,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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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游戏(25)楚翊和画(3000加更)
公告公告,新的游戏已经转在公众版更新。大家请相互转告。
3000分加更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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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游戏中的君临鹤活生生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该如何?
君临鹤按着我手臂上的止血棉,动作轻柔地像是在捏着一块易碎的豆腐。
豆腐……他这样算不算是在吃我豆腐。。。。
他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臂,取走了止血棉,我想起先前的排斥,匆匆说道:“对,对不起。我只是……”
“我明白。”他恢复如常,“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然后,两个人又陷入沉默。他坐在我的床边,我靠在床上。窗帘闭合着,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闷。
“能帮我拉开窗帘吗?”我打破沉寂。他匆匆应了声,起身。
“唰!”窗帘扯开之时,阳光就破窗而入,洒在君临鹤的身上,他下意识地将脸侧向一边,微闭双眸,闪避刺目的阳光。就此,那个在夺目的阳光下,身形微侧的君临鹤,在我的脑海中,印下了深刻的画面。
白色的衬衣被阳光穿透,照出了他近乎模特的身材,金色的阳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他侧在暗处的半边脸,形成了整个画面的阴暗面,我忽然产生了一种想将他画下来的强烈欲望,而且这股欲望从身体的深处缓缓蔓延全身,让我的血液也为这幅图而沸腾。
“怎么了?”他察觉到了我放肆的盯视,微显局促,临鹤不是秋?,不是珊珊,他在此刻会有些羞涩,若是另二人,准会扑上来,大放阙词,问我是不是被他们迷住。
他们是不同的,他们有着各自的优点和缺点,他们八人在一起,才是一个完美的统一。
“你刚在站在阳光下,像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我老实得说着,因为我就想那么说。君临鹤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有些僵硬,他垂下了脸,阳光将他的耳朵照得近乎透明,好看的粉红色,染上了那透明的耳朵。
“天使坠落人间,也是为了你……”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我,深情的双眼流露着他炽烈的的情意。
呼吸因此而忘记,视线因为他的深情,而无法离开。
他似是鼓了鼓勇气,坚定地走到我的床前,在我尚未反应前,一个吻,落在了我的眉心,“早饭已经好了,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
心跳因为这个吻而加速,为什么他说了一句最普通的话,却让我感觉幸福。那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正从身体里,源源不断而来。
就这样爱上临鹤,然后结束?
不行,我不清楚临鹤的背景,如果他的父母不同意,如果对他有负面的影响,如果,如果……
等我回神时,临鹤已经离开,我还是傻傻地坐在床上,想起了方才的画面,我立刻跃下床,像疯了般冲到书房,摆上了近乎半个月没用的画架,我要画下来,全部,我和他们的全部回忆,我要画下来。
秋?,逸飞,离歌,临鹤,珊珊,镜,后弦,还有楚翊,我将他们画在了一张画纸上,但是没有上色,因为我更想先将临鹤在日光下的那一刹那,画下来。
淡黄的,带着透明的金色,穿透了临鹤的衬衫,那件质感上乘的衬衫,只有这样的衬衫,才会有这么强的穿透力,让君临鹤的身体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让他变得如此性感,如此迷人。
那一刻,我无法从他身上移开视线,他成功地吸引了我,将他的身形刻入了我的脑海,让我的心再次为他悸动。
“呼……”我长长舒了口气,他的画,我一气呵成。看着画中的他,微侧身形,完美的侧脸藏入阴暗,增加了一分颓废和阴郁。
自恋地欣赏许久,想去拿身边的水杯喝水,却是有人给我递了上来,我以为是乐乐:“乐乐,谢谢。”
“呵……”一声轻笑险些让我喷水,毁了君临鹤,我匆匆侧脸看去,惊呼:“楚翊,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楚翊此刻就坐在我的身边,手中拿着画桶,面带微笑,漆黑的眼睛异常闪亮。
他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多久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惊讶楚大律师白日几乎见不到人,怎么今天有空来我这里?”
“因为今天很太平。”楚翊从画桶里抽出了画,“所以找你来补画。”
我接过画,打开,是楚翊和思行,他们身后的桃树变成了咖啡色,我皱眉:“你咖啡洒上面了?”
“恩。小舒,你画的是临鹤?”
“恩。”
“你……喜欢他?”他有些迟疑地问。
我一边将君临鹤的画取下,重新放上他和思行的,一边说:“不是,只是他这个画面让我印象深刻,想画下来,将来说不定还能卖钱。”
“呵……其实,我已经从后弦那里听说,临鹤他……好像对你……”
“后弦?”我一边调色,一边看向楚翊,“后弦从哪里听来的?”
“是秋?。”
“南宫秋?这么八卦?”
楚翊笑了笑:“你忘了,他们四人是最早加入游戏的。”
“哦~~~”我微微点点头,看着画面发愁。
“那你……对临鹤是怎么看的?”
我低头,想了许久,叹:“他不是游戏里的临鹤,我不知道自己能否第二次爱上他。”
“那你对别人呢?”
“没想法。”
楚翊不再问,我也不再说话。
“楚翊,你下次有话就直接找我吧,别拿画作借口了。”我看着画说,有时候对着真人会失去说话的勇气,“你这样故意弄脏我的画,我会生气的。”
“呵……你看出来了?”
“这么多次,谁看不出?”我转身看着他的笑脸,“就连楚伯伯都知道。”
“是嘛……”楚翊垂下脸,不再说话。
“那你今天找我到底想问什么?”我开门见山,在游戏里,我和他一直都是如此。
楚翊再次仰起脸,笑容在阳光下透着特殊的温暖:“只是想见你。”
我一怔,轻喃:“楚翊,我不是风雪音……”
瞬间,楚翊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层霜,他开始变得慌乱:“我,我……”
“哎,楚翊,我知道雪音以前也喜欢画画,但是,我毕竟不是她。”
“我……对不起。”楚翊突然匆匆起身,大步离去。
糟了,我说得太快了,他一定很乱。
“楚翊!”我赶紧去追,却因为太急,被画架绊倒,摔倒时,还把颜料架也掀翻了。调色板华丽丽地飞起,落下,正落在我身上,得,挂彩了。
“小舒!”
我趴在地上,看着楚翊的拖鞋,仰起脸,尴尬地笑:“嘿嘿,你回来啦。”
楚翊怔怔地看了我许久,忽然扶着门框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还不快来扶我。”说实话,很疼,夏天,穿得少,膝盖磕在地板上,别提多麻了。
楚翊先将我身上的调色板取走,然后拿走倒在我身上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木架,我才爬了起来,想看身后的惨状,楚翊笑着说别看了,这衣服可以上时尚周刊。
我也笑了。然后跟楚翊道歉,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不要在我身上怀念雪音,应该向前看,楚翊看着我许久,只是微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新的游戏(26)我们开诚布公吧
有一个大律师,很多事都变得方便,比如去辞职。
很多无良的老板都会找出各种缘由,来扣下你这个月的薪资,所以我拉上了楚翊,他只是递上一张名片,财务就结了我的工钱,我拿着钱,请楚翊吃饭。
没想到楚翊把我带到了【国风楼】,我有些吃惊,他说有个人想向我道歉。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是谁。
走进第一次进入的特殊包间,淳于珊珊已经在吧台后等候我们。我和楚翊坐上吧台,淳于珊珊真诚地微笑:“请问二位要吃什么?”
既然他诚心道歉,我也没必要小鸡肚肠,便让他做最拿手的。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我陷入回忆,过去的珊珊穿着我给他量身定做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他的背影很幸福,很快乐,可是现在的珊珊,总是让人感觉缺少了什么,到底缺了什么,却说不上来。只能说,那是一种感觉。
“怎么了?”楚翊似是有所察觉。
我也直言不讳:“在游戏里,珊珊做菜很快乐,但是在现实里,说实话,我感觉不到,他好像对做菜失去了激情。”
我的话,让淳于珊珊停下了动作,他关小了火,转身带笑:“那请问舒小姐,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对烹饪失去了激情?”
“从你的笑,很假,别笑了,这里没外人。”
淳于珊珊因为我的话,陷入呆滞。
楚翊给我的水杯里倒上水:“看来你对他很了解。”
“应该说是你们,你们每一个人。”我喝了口水,对着淳于珊珊招招手,“珊珊,别做了,坐下来一起聊聊。”我觉得在这个新游戏里,我太被动了,我要化被动为主动。
淳于珊珊懵了一下,随即想了想,还是坐在了我和楚翊的对面。
“其实,我相信,你,还有南宫秋?他们都很迷茫,这个游戏到底要不要继续下去。”我看向淳于珊珊,他有些惊讶:“我们……”
“你先听我说。”我抢了他的话,“我首先想知道南宫秋?为什么这么讨厌女人?”
“秋?怎么会讨厌女人?”淳于珊珊笑眯了狐狸眼,我鄙视他:“别说谎了,你这么笑就是在说谎,淳于珊珊,我要告诉你,不管游戏与现实差距有多大,里面的人物都是按照你们的原型设计,你们不了解我,但是,我在游戏里对着你们整整十年。”我打算从淳于珊珊这里找突破口,因为他最怕寂寞,最怕寂寞的人,心理防线也最薄弱。
淳于珊珊漂亮的狐狸眼睁了睁,透出了一丝怀疑,他笑了笑:“舒小姐,是不是因为说大话不上税?”
我懒懒地瞟了他一眼:“你的寂寞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优秀的大哥?”
淳于珊珊怔住了,楚翊垂着脸,转动着手里的水杯,听我说话。
我继续:“具体我就不说了,跟游戏里差不多,只是年代不同,但是,我想告诉你,你很棒,尤其是在厨艺上,就算你大哥也无法超越你。为什么衡量一个人成功的标准一定是经营家族产业?在政为官?官能做出让人吃着开心的菜吗?
不能,但是你能,这是一种魔力,你能让人在品尝美食的同时,感觉到特殊的幸福感。我一直认为,每个人生下来的使命是不同的,有的人当官造福一方,有的人拍出好看的电影,让人欣赏,那自然就有你这样的大厨,让我们吃着快乐。”
“舒小姐,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恭维我吗?”淳于珊珊露出了苦笑,我耸耸肩:“这随便你,反正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
他的身体一怔,却是匆匆垂下脸,不知在想什么。
“再说说南宫,他自大,他傲慢,但是,说到底他还是一个寂寞的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认为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都带着目的性……”
“因为……”楚翊接了口,我立刻朝他看去,他拧了拧眉,眉宇间也是一分惋惜,“他爱上的第一个女人,是为了南宫家族,那一次,南宫爱